公元417年,东晋太尉刘裕亲自指挥的伐秦之战胜利,后秦国君姚泓不得不在毫无退路的情况下投降。一时间,朝廷上下无不震惊于刘裕的强大军威。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切胜利的背后却伴随着刘裕的残暴行径,直至刘穆之的死讯传来,刘裕才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和未来的决定。
东晋齐郡太守背叛降北魏的消息传来。在上次硬仗中北魏饱受折损,为赢回颜面,拓跋嗣主动考虑截断刘裕后路的提议。尽管北魏表现得万般强硬,但实际行动寥寥无几,足见其对刘裕的忌惮。从表面上看,北魏像是在扮演一位不屈的战士,可事实上却因恐惧而无暇实践。刘裕深谙历史的表面和实际常隐隐相悖,这种硬气的外表下往往隐藏着莫形酒怯的实质。
四月的洛阳,沈田子和傅弘之两个战线的开辟引来了后秦的恐慌,姚泓匆忙集结部队试图镇压沈田子的突袭。然沈田子兵行险着,按照计划不断捣毁沿途迎敌的后秦守军,这一边,刘裕尽管优势尽显,但并不懈怠,他下令沈林子迅速接应,以期确保滩头阵地。沈田子和傅弘之凭借精确的谋略,在复杂局势中击败了姚泓的主力。姚泓仓皇逃回灞上,后秦的防守瞬间瓦解。沈林子的支援部队也及时赶到,两军顺势继续追击,关中郡县纷纷投诚。
八月初,刘裕到达潼关。朱超石与徐猗之在河北合力攻打蒲阪,未料却在此遭遇秦军的顽强抵抗,最终朱超石战败逃回潼关。刘裕的大军入关计划被郑重其事地搁置一旁。
王镇恶则向刘裕提出了由水路奇袭长安的方案。王镇恶没有轻易拿出此计,原因不外乎是考虑到水路的复杂性与变数,王镇恶要等待合适的时机,特别是渭水的水位以及刘裕的到来。最后他请求刘裕批准,开始制造蒙冲作为交通工具,企图以更隐蔽的方式攻取长安。
八月中旬,王镇恶乘坐改装后的“蒙冲”溯渭水而上,秦军因见不着行船者无不陷入惊慌,视其为天兵天降。随后王镇恶在渭水和泾水交界处大败后秦将领姚强,与北魏溃兵一般,河水战役令人胆寒。短短数日,王镇恶处处施展险棋,秦军根本无法抵挡。姚泓不得已溃败,加之平时横征暴敛的同事们也不愿意为他抵抗,最终ps长安城破,姚泓投降。
刘裕的残暴行径逐渐浮出水面,后秦旧臣皱眉。刘裕不仅命人屠杀后秦的宗室,以断其根,甚至当姚泓降后,命其快递至建康市集斩首示众,进一步彰显其无情与残酷。这种行为不仅适得其反,另一方面也为后续的西征带来了隐患。
刘穆之的去世无疑是对刘裕的重大打击。作为刘裕的亲密战友和智囊,刘穆之的死带来了政治和心理上的双重冲击。刘裕终于意识到无论他夺得多少胜利,没有刘穆之的智慧与支持,他的王国都无法长治久安。刘穆之的去世实际上推着他回到现实,拉回了迷失在权力中的自我。通过这一打击,刘裕决定撤回东晋,用固守来保持已获得的胜利,并最终下决策停止西征。
刘穆之的去世显然也李家园东将士的情绪波澜起伏,如王仲德所言,过度的战役已经令士卒疲惫不堪,没有刘穆之的政策,军队无疑增加不必要的损失。所以,刘裕谨慎地做出了调整,选择了更稳健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