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摘要丨我在俄罗斯的喀山,认识了一个女博士,我请她吃饭,她不愧是战斗民族的女人,很能喝酒,当天晚上喝醉了,我给他弄回到了我在宾馆的房间,我给她身上擦洗一下,就弄到床上了!
我在俄罗斯的时候,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经常到俄罗斯各地出差,所以对于俄罗斯各地,尤其是那些大城市,是非常熟悉的。
因为我做的工作是国际贸易,说得明白一点,就是把俄罗斯的好的产品进口到中国,卖给中国的消费者或者客户,从中赚取一些差价。
我的总公司在上海,主要业务就是做俄罗斯以及东欧一些国家的商品进口业务,我被派到俄罗斯作为公司驻俄罗斯的总经理,主管俄罗斯以及周边一些国家的业务。
在俄罗斯,我们的公司当然是在莫斯科了,因为这里毕竟是俄罗斯的首都,虽然距离西伯利亚以及远东地区非常遥远,但是这里毕竟是俄罗斯的首都,各种资源都在这里汇集,只能选择在这里,为了开展业务的方便,我们又在西伯利亚的新西伯利亚市、伊尔库茨克市,和远东的符拉迪沃斯托克,也就是我们中国人所说的海参崴,设立了几个办事处。
在俄罗斯的欧洲部分,我们也设立了几个办事处,分别在喀山、圣彼得堡和叶卡捷琳堡设立了办事处,主要还是为了开展业务的方便。
其中,在喀山的办事处我是经常去的,因为那里有我们在俄罗斯最重要的业务,很多俄罗斯的特色产品都在喀山周围,这里也成为了我们最重要的办事处。
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个俄罗斯女孩,名字叫做冬妮娅,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亚麻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皮肤白皙,而且还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是在当第一所国立大学读博士的。
我们相遇的地点是在喀山是的一家咖啡馆,冬妮娅在这里做服务员,就是利用课余时间挣点外快,用来补贴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
我和冬妮娅认识之后,就邀请她和我一起吃饭,俄罗斯姑娘很爽快,愉快的答应了和我一起吃烧烤,冬妮娅在喀山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从读本科开始,一直到现在读博士,都是在喀山这个城市度过,所以,我让冬妮娅带我到了一个当地最有名的烧烤一条街。
在一家土耳其烤肉店,我和冬妮娅坐了下来,看样子冬妮娅对这家店很熟悉,问问冬妮娅是否经常来这里吃饭,冬妮娅笑着对我说,不经常来,因为这里很贵,她一个大学生是吃不起这里的饭菜的,只是偶尔过来打打牙祭,不过这家店非常有名,已经在这里开了二十多年了。
吃烤肉当然要喝酒了,我喝酒不行,就要了几瓶啤酒,冬妮娅很厉害,自己要了两瓶伏特加,我虽然很吃惊,但是也见过很多能喝酒的战斗民族的姑娘,何况又是头一次请冬妮娅吃饭,别让她误认为我是不想花钱,那就随她便了。
烤肉很快就上来了,冬妮娅这姑娘还真挺厉害的,不但烤肉吃得欢,而且喝酒也很厉害,一瓶伏特加很快就见底了,我看看她的样子,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于是她又把第二瓶伏特加打开,喝了起来,这一次,冬妮娅喝的速度就慢下来了。
等到我们吃完了饭,冬妮娅的舌头已经发直了,说话也不清楚了,我看见她这个样子,就赶紧过去,把冬妮娅扶了起来,冬妮娅已经站不稳了,靠在我的身上,出了这家土耳其烤肉馆。
出了餐馆之后,我问冬妮娅,要到哪里去,冬妮娅已经说不清楚话了,用手胡乱的指了指,然后就不说话了。
我只知道冬妮娅是哪个大学的,并不知道她住在大学的哪个宿舍,何况,她所在的大学那么大,我也找不到啊,于是,我就喊来我的司机,让他一起帮助我把冬妮娅弄到车里,没办法,现在冬妮娅已经完全醉的不省人事了。
回到我住的宾馆,我一个人是背不动冬妮娅的,还是要我的俄罗斯司机和我一起把冬妮娅弄到我的房间,我的俄罗斯司机体力是真的好,他是一个退役的老兵,参加过第二次车臣战争,基本上就是他一个人把冬妮娅背到我的房间,然后他就出去了。
进了我的房间之后,就把冬妮娅放在沙发上,我当时也已经有点精疲力尽了,虽然我没像冬妮娅喝那么多酒,但是,也喝了好几瓶啤酒,我的酒量不行,不像冬妮娅酒量那么大,所以,我当时也是晕晕乎乎的,就坐在沙发上,冬妮娅的旁边,靠了一会。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也算是缓过来了,就开始处理冬妮娅,因为冬妮娅喝醉了,身上吐了很多污秽之物,我要把她的身上处理干净,然后,才能休息。
冬妮娅身上的衣服全部弄脏了,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用一张毛毯给冬妮娅盖上,防止她着凉。
然后,我给酒店的服务员打电话,让她们来到我的房间,把冬妮娅脱下来的衣服拿走,让她们的洗衣房把冬妮娅的衣服洗干净,然后再给我送回来,我为了让冬妮娅明天早晨醒过来,能够穿上衣服,还要了一个加急,当然要多花不少钱了。
冬妮娅的衣服送去洗了,但是她的身上的脏东西还需要处理。我于是打了一盆热水,用热毛巾把冬妮娅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擦干净。
给冬妮娅的全身擦干净之后,我又觉得把冬妮娅放在沙发上睡,有点不安全,于是,又把冬妮娅抱起来,给她转移到床上。我呢,则睡在了沙发上。
当天晚上,冬妮娅睡得很沉,我因为给冬妮娅又洗又涮,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身体的体力已经透支了,累得不行了,也很快的沉沉睡去。
很不错,当天晚上冬妮娅没有再吐,一直没有醒,我在中间的时候,醒过一次,到冬妮娅的床边看了看,看她睡得很踏实,也就放心了,回到我的沙发上,继续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多长时间,还是冬妮娅把我叫醒的。
我感觉到有人在使劲地晃动我的身体,并且大声地呼喊我的名字,我当时睡眼惺忪,根本不想搭理她。
我一口气没上来,就被憋醒了,赶紧坐了起来。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冬妮娅披着一床棉被坐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