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儿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有感于《华尔街日报》某记者

商学中人 2020-02-19 22:18:26

2月19日,外交部发言人耿爽在例行记者会上宣布,中方决定从即日起吊销《华尔街日报》三名驻京记者的记者证,原因是该报2月3日发表了一篇《中国是真正的“亚洲病夫”》这种带有种族歧视色彩、耸人听闻标题的文章,至今拒绝道歉。

一点解释:Sick man,在英语里并非只是“病人”的意思。病人一般是用patient, 不带倾向性;而sick man则带有一点侮辱性。在英语语境中,这可能不算太大的问题,他们也许觉得只是带有一点戏谑而已。

然而,sick man of Asia,亚洲病夫、东亚病夫,却很容易让我们想到近代史上被列强欺凌的民族耻辱,这显然是忽略了中国人的民族感情。而且,据说给这篇文章起了如此刺激性标题的编辑还有华人血统,这更是令人遗憾。

我又想到这次被吊销记者证的3名《华尔街日报》记者,不知其中有几位华人?应该有位叫Eva Dou吧?前段时间看《华尔街日报》采访任正非的纪要(2019年11月5日),对这位Eva Dou 不怀好意的提问印象深刻。

为什么说她(Eva,伊娃,女子名)的提问不怀好意呢?我们来看一下Eva Dou当时提的问题,先是套近乎,然后就往军队上引。

Eva Dou:前一段时间去过您的老家贵州,想了解一下您小时候的背景和成长的历史。我父母是山东济南人,在济南趵突泉附近。

任正非: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很闭塞,对我的成长没有多大影响,就是顽皮一些,让天性没有受到压抑。我不可能在那种闭塞的环境里产生对我后半生多大影响的抱负。我到大学后才有图书馆,如饥似渴地广泛阅读,也对我的人生没有多大影响,因为家庭政治条件不好,不会有大的前途,不悲观就不错了。

70年代末我的部队在济南,当年在济南郊区窑头,山东师范学院上去一点,我们算半个老乡。(注:任总客气友好,称对方是半个老乡)

Eva Dou:那个年代大家都是部队的,我家那个年代也有很多参加部队的,看您之前写的一些研究报道,看到济南这个字,1979年到1984年在济南00229部队,能否介绍一下那一段做的工作?正式的简历不太清楚前期的经历,1944年出生,一直跳来跳去,很多年不知道在哪里。

任正非:在辽阳化纤厂建设结束以后,国家决定搞十大工程。我们奉命调去建设仪征化纤厂,但是在队伍调遣过程中工程下马了,我们就停留在济南了。据说是中央有人批评这是十大洋跃进工程,因政治原因下马了。当时,我就留在济南机关,做了一个二十多人建筑研究所的副所长,研究建筑机械等东西。

Eva Dou:好像主要研究压力天平?

任正非:我在辽阳用数学方法推导了一个仪器,用于化工自动控制系统。后来我在这个研究所允许我继续做延伸的研究实验,因为我那时是名人了,是英雄标杆,所以可以做一些与本部队无关的研究。但是不成功。因为我那时年轻气盛,受到国家的重大表扬后,就不知天高地厚,提出了更高的难以实现的目标,又想梦想一定要达到,日夜加班。后来几年的研究都不成功,正好遇到大裁军,我被集体裁掉了,项目结束了,人也离开了,那五年实际上做了很多没用的事情。那时山东大学的计算机内存只有16K,怎么也算不出方程和实际的东西,最后不了了之。这段青春应该是虚度了。

Eva Dou:那时我老爸也在山东大学读书。

任正非:我们很近,我们在山东师范学院往上一点,就是我的驻地窑头,我小孩读的小学就是马家沟小学。

Eva Dou:你最开始工作是不是在贵州011基地?你在那边主要做什么工作?

任正非:是的,在011工地,在那儿参加承建的建筑公司工作,做厂房建筑。

Eva Dou:您不是工程师吗?

任正非:那时我连技术员都不是。那时大学生是“臭老九”,要被改造,接受工人农民再教育。我曾当了两年炊事员,后来当了几年工人,74年才调到东北;在部队过了一段时间才当了技术员;在粉碎四人帮以后,我才当上工程师。

Eva Dou:贵州离越南非常近,那时美国在越南打仗,贵州那个年代部队不是也在开始建军队的通信设备吗?有参加吗?

任正非:那时我与通信没有关系,纯粹是普通的建筑工人,与今天的农民工差不多;到了东北部队以后,我与通信也没有关系,在东北从事辽阳化纤总厂自动控制系统工程建设,是模拟的控制系统,就是使用比例、积分、微分方式控制的系统管理,和现在的通信计算机无关。自动控制是我在当炊事员和工人的时候开始自学的,到东北因为没人比我懂,这“半坛子水”得到使用。我到深圳创业后,才开始接触通信行业的。

Eva Dou:您知道HBO有一个关于电信行业的电视剧吗?

任正非:不知道。

Eva Dou:您可以看一下,这是关于电信行业的电视剧,讲的是关于西班牙国王和美国Calvin Coolidge的第一次跨洋通话,也是西班牙政府支持的,原因也是监控。那时西班牙政府也想监控很多他们的敌人,就支持了这个公司。历史上一直是这样的。一个国家想支持一个电信行业,不就是因为监控吗?中国难道不也一样吗?华为公司在这种历史和政治环境下怎么运营?(注:这里真是赤裸裸,说一个国家支持一个电信行业就是为了监控,这不就是美国政府对华为的指控吗?)

任正非:汽车制造厂把汽车卖给了用户,车里装什么货物是司机说了算,汽车厂并不知道装什么货物。我们就像汽车制造厂一样,卖给电信运营商是裸设备,网络是由电信运营商管理,我们并不管理这个设备,根本不知道电信运营商是如何运作的。电信运营商做的是管道,疏通信息流,我们做的是管道外面的铁皮,铁皮能知道什么呢?

Eva Dou:问一个历史问题。这些年欧美很多客户怀疑华为有没有政府背景或者政府投资。请问90年代华为曾有个子公司莫贝克,是各个省市的电信局投资的。过了几年华为业务好起来了就把他们踢出去了。之后一直就没有投资机构在华为。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那个年代设有莫贝克,之后就关闭了?

任正非:第一,莫贝克是一个电源公司,电源在我们公司是一个边缘化产品。第二,1992年开始,中国在金融上严格控制。为什么?80年代末期金融泡沫,中国通货膨胀非常严重,中央在1993年严格刹车,禁止银行贷款,贷款无论是否到期都要强制收回去。在那个时代,我们想把电源单独做卖掉挣点钱,也没有那么多钱发展。我们就找电信局三产公司来投资,第三产业也叫劳动服务公司,是一种集体所有制的公司,它是中国特定历史时期产生的“怪胎”,国有企业一些多余的人没地方去,就搞到劳动服务公司去,他们也需要一些机会。我们与他们集资把电源业务做大了,大概几年以后以7.5亿美元卖给了美国的艾默生公司,大家把钱分了,公司就散伙了。大家说还要继续干,我说我挑不起这个担子来,就散了。

——不难看出,这位父亲是山东大学高材生的《华尔街日报》记者Eva Dou(不知现在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其问题高度契合美国政府对华为的指控,详细询问任正非的履历,处处往军队背景、政府背景这方面暗示甚至是赤裸裸的明示。一个纯粹的老外记者,恐怕是不会对中国如此熟悉的。

其实,任正非之前的履历并没有多么神秘,在公开资料上就可以查到很多:任正非的父亲曾在国民党的兵工厂工作,后来做教师,文革期间被批斗,那时正在上大学的任正非不要说入党,连加入红卫兵都没资格。任正非是在重庆读的大学,建筑类的暖通专业,如今是重庆大学的杰出校友,从专业看做房地产更对口。

正因为是建筑专业出身,所以任正非毕业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工作都是和建筑相关,入伍也是加入的工程兵部队——当时工程兵部队缺乏技术力量,地方上没有哪个单位愿意出工程师给军队,于是就招了一些懂点技术的“半坛子水”学生,任正非由此穿上了军装,但这种工程兵跟高精尖的通讯设备完全是两回事。

这位Eva Dou居然会因为任正非老家是贵州的、贵州离越南很近,进而想象任正非是否跟随部队与当时的美国越南战争有关系?这脑洞开得够大,但也足够刺激性,尤其对美国人来说,越南战争记忆深刻。

Eva Dou和《华尔街日报》,站在他们的利益角度上想,大概可以理解会提出这样一些不怀好意、配合美国政府指控的问题。

但我们,当然要站在有利于本国科技进步的立场上,对这些Eva们感叹一声:汉儿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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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0-02-20 08:29

    背叛者

    商学中人 回复:
    并非改换国籍或给外资机构工作就是背叛者,而是此人的提问确实很不友好

商学中人

简介:商学中人,商中学人,书香可人,书可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