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中将半夜上厕所,忽然发现身后有一白衣女子,他顿时慌了:功德林没女人,那她是谁

茅舍品史 2025-03-02 10:22:22

1959年,被关在功德林的国民党陆军中将,半夜去上厕所,却发现身后有一个白衣女子,他顿时就慌了:“功德林没女人,那她是谁?”

沈醉长期在军统工作,以年纪小、资历老著称,每次执行任务,他总能出色完成,深得军统头子戴笠信任。世人常将沈醉与陈恭澍、赵理君、王天木并称四大金刚,与周养浩、徐远举并称军统三剑客。然而,就算沈醉长着“三头六臂”,只要与人民为敌,解放军决不罢休。1949年,沈醉被解放军抓获,新中国成立后,沈醉被押送至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接受改造。在功德林,沈醉从最初的抗拒,到逐渐认识错误,再到主动改造,一直表现良好。只是沈醉有一个“不良习惯”,常常让功德林的管理人员感到头疼。出于“职业病”,沈醉十分喜欢到处打听事,搜罗监狱趣事,按照他的话说,自己“闲不住”,最喜欢东窜西窜,满足猎奇心理。为此,沈醉也没少在生活会上做检讨。1960年,沈醉被特赦之后,开始撰写回忆录,将功德林许多事情写了进去,人们得以看到许多国民党高级军官的奇闻轶事,甚至有的还成为历史佐证。但在沈醉回忆录中,他记录的一件诡事至今无解,仍是人们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

与沈醉同在功德林改造的国民党陆军上将,原十七兵团司令官刘嘉树喜欢半夜起床上厕所。当时,功德林的厕所是一排长沟,刘嘉树比较胖,又有痔疮,上厕所挤不下,时间还长,只好半夜厕所没人的时候再去。1959年的一天晚上,刘嘉树照常起床上厕所,整个厕所只有他一个人。一阵“快活”之后,刘嘉树静下心打量周边环境,突然,他强烈地感受到后面蹲了一个人。“半夜三更的,除了我,谁还在厕所呢?”刘嘉树一边想,一边回头看,没承想这一看没把他下巴惊掉。刘嘉树先是看到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很明显,这不是一个男人的屁股。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刘嘉树向上看去,只见此人梳着民国发髻,穿着民国的大圆角上衣……分明是个女人!“功德林怎么会有女人?除非……除非她不是人?”刘嘉树扭过头不敢再看,身上吓出一身冷汗。过了好一会,刘嘉树才敢起身,迅速擦完屁股,跑出厕所。刘嘉树慌里慌张向牢房跑去,碰见原51军军长牟中衍去厕所倒夜壶,便一直在房间门口等他回来。“老牟,厕所里有人没有?”刘嘉树问。“没见啊。”牟中衍答。“可有什么人出来?”刘嘉树又问。

“哎呀,我睡得模模糊糊,也看不清。不过,你这样问,确实有个模糊的黑影,但我也不确定是影子还是人。”牟中衍说完,又进屋睡觉去了。第二天,刘嘉树魂不守舍,见其如此,沈醉十分好奇,上前询问,刘嘉树向沈醉说了这件事。无独有偶,几天后,原新五军军长陈林达又和沈醉说了同样的事,他晚上起夜上厕所,路过学习室,也看到了一位身穿民国服饰的女子往学习室里走。沈醉向来对鬼神之事“敬而远之”,之前与尸体同睡一屋,他都没什么感觉。但如今有两个人和沈醉说了功德林闹鬼,这让沈醉更加好奇,一连几天,沈醉半夜到厕所及学习室“蹲守”,都没发现女鬼身影。刘嘉树和陈林达再三叮嘱沈醉特赦在即,不要声张此事,以免造成不良影响,故而沈醉没有向其他人说这件事,只在回忆录上略写了一笔。不过,在回忆录中,沈醉认真分析了这桩诡事,之前他在北平审讯川岛芳子时,有一次清点物资,发现川岛芳子的一个钻石手镯被人掉了包,成了假货。川岛芳子也说这个手镯不是她的,由此牵扯出了两个日本女间谍,国民党当局将她们关押在了功德林监狱,如果没记错,应该就是学习室的位置。从灵异角度考虑,那两个日本女间谍极有可能冤死在此,她们阴魂不散,才出来吓唬人。写到这里,沈醉也打趣道:“日本女人应该穿和服,为何穿民国服装,莫不是‘入乡随俗’?”由此可见,沈醉对此持怀疑态度。后来有人说,这是国民党高级将领们花天酒地惯了,以至出现幻觉,才看到“女鬼”。而沈醉没有打牌、抽烟、玩女人等坏习惯,所以没有看到“女鬼”,这一说法还是比较贴切的。沈醉被特赦之后,除了写回忆录,政府还给他安排了政协文史专员的工作。1980年,经过相关部门查实,沈醉当年参加了通电起义,他的身份由战犯改为起义将领。

此后,沈醉享受副部级待遇,并担任全国政协委员,为祖国建设贡献力量。更值得一提的是,80年代,沈醉赴香港走亲访友,本来是有机会留下的,他却毅然决然返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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