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的春节和往年一样,简单而又平淡。那年,我正满16岁,到了该步入社会、走上工作岗位的年龄了。家里,我排老二,姐姐
有一天下午,我们在地里干活,突然听说保康城在上映《卖花姑娘》的电影,那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电影,我们恨不得立即就飞到电影院。
我这一生,最忘不了的是在吉林长岭农村的那些经历及那里的一草一木,几十年来,每天都会想到那里的一事一景:当我看到城市里高楼
刘善琪,是我们户的一位大哥,他的婚姻要从扭大秧歌开始。逢年过节,东北最热闹最喜庆的节目要算扭大秧歌了。扭秧歌当然少不了我
送粪:俩人一组,把生产队里发酵过的粪用马车驮到地里,我和老乡一组,不知来回多少次。有一次,我坐在车尾,快进粪场大门时,老
锄草:北方的锄头有点像半边荷花叶,更像一种叫“天蛇”的头,杆子很长。我很小心的一伸一拉,但常会把已膝盖高的玉米铲断,别说
快过年了,我们18个知青有15个要回家探亲,我和另外两人留下来看户。我们的户长,也是个好大哥,在生活上对我们很照顾,想得
北方的农村,男女老少一年四季从不洗澡,但脸每天洗,而且洗得很干净。洗脸的方式也很特别,先用肥皂涂在手上,双手在脸上和脖子
1972年7月14日,这是一个平常而又使我终身难忘的日子。这一天,命运把我推向一个崭新的天地——农村这块神秘的土地。整整
我们心里很是疑惑,那老师好好的怎么扭起来了?我们问他,他也不搭理我们,只是自顾自地唱啊跳啊,时不时看看我们,大声喊“后面
我记得那是到吉林的第三年,也就是1975年,知青们早已经不再唉声叹气、自怨自艾,每日过得简单而充实,有时也相互开开玩笑,
半年过去了,我们与社员们熟络了起来,对这片土地开始有了感情。这里处于东北平原,一眼望去,天地一条线,没有山没有海,只有广
到生产队后,正值麦子成熟,我们学的第一件农活,就是收割麦子,说是收割,其实是用手从地里拔麦子,那儿土质松,一用力根就出来
时光荏苒,往事如烟,那个曾经的上山下乡运动,距今已有50多个春秋了。那时,城市里有几百万的初高中学生,也有连小学都未毕业
插队后的第一个年是在五井子过的。大年三十晚上,屯子里面家家户户都放鞭炮包饺子。北方农村还有一个习惯,吃饺子时间要等到午夜
秋季,生产队一年一度的大白菜收获后,我们户里和各家各户一样都到生产队分领了白菜。老户长亲自动手为我们户里腌制了两缸酸菜。
北方农村睡的都是土炕,到了冬季需要每天烧炕。我们初到北方,老户长曾多次提醒我们要趁天冷之前赶紧拾柴禾免得挨冻。但他的忠告
我们又学会了烧烤黄豆,把已经成熟没有打下来的黄豆连杆带壳进行烧烤。当香喷喷的黄豆粒在炭火中蹦出来后,我们拿着树枝杆一边挑
短暂休息后,知青开始到生产队上工了。上工初期,我们对农活一窍不通,有些农活连见都没有见过,更谈不上自己干了。为让我们适应
1972年7月14日,在一阵热闹的敲锣打鼓声中,我们胸佩大红花,告别了家乡、父母亲和前来送别的亲人,生平第一次远离故土,
签名:文史文化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