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亚东南亚造像艺术专栏
南渚山房 刘冬
东南亚古代造像独立研究者
《海丝南渚志》纪录片制片人《Southeast asia buddhist art sumatra&java suculptre 2022》
东南亚佛像苏门答腊与爪哇雕塑,作者黄岩博物馆《造像万千》台州博物馆《金木荟萃》策展人资深服饰配饰设计师德国红点设计奖获得者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大约半个月前,北京做造像艺术图书的蒙昕女士发给我一条信息,说施罗德先生会来北京。这也是他五年来第一次回到中国,蒙昕说一直记得我跟她提过,有机会想与施罗德先生见见,感谢蒙昕提供这样一次机会。
乌尔里希.冯.施罗德先生是瑞士人,其曾曾祖父也是一位知名的梵语研究者,得益于亚洲艺术文化的家学渊源,其在家族藏书和相关艺术品的氛围里成长,也许不经意间就种下了喜马拉雅艺术的种子。
乌尔里希.冯.施罗德11月7日北京蒙昕喜马拉雅工作室里,我见到了这位八十岁的长者,施罗德先生的讲课思维清晰,表达准确,富有亲和力,幽默感。
1965年老先生在尼泊尔
话题开始是老先生讲述其与喜马拉雅艺术的缘起,第一次去尼泊尔是由陆路抵达,一路穿越叙利亚,伊朗,阿富汗,克什米尔才到达尼泊尔。这在过去毫无疑问是一条艰险,且未知的旅途,他自嘲自己是穷游的背包客。
当他看到那些无与伦比的造像时,特别是不同于西方雕塑的佛陀形象被震撼了,买了10张尼泊尔唐卡只花了100美元,那是他当时觉得最幸福的事情。在当时西方几乎没有人认识,了解,喜马拉雅艺术一片空白(现场大家听到这里都啧啧称奇)
关于西藏,老先生也讲了许多,其中有几点令人映像深刻,他说自己去过20多次西藏,最早一次是作为西藏对外开放的第一批西方游客身份进藏的,这是幸运的。后来他与西藏的缘份也更为紧密,因为,这种幸运也一直伴随着他。拉萨布达拉宫《西藏寺庙珍藏佛教造像108尊》
因为各种原因,布达拉宫收藏的造像是不对外开放,更不允许拍照的,但是凭借着好运气和时代的眷顾,僧人和管理处都破例允许其拍了大量的照片,迄今为止,全世界也只有他拍了这一部分唯一的照片资料,非常难得。
但是先生说拍大昭寺,扎什伦布寺的造像寺庙就没那么容易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愿望依然还未能实现。
施罗德先生在谈到写作时,说每当他看到书架上的自己的书,总是感觉那些不是自己的作品,像是另外一个施罗德写的,言语中既有自豪,充满了谦虚。
他坦言很少帮人家写关于鉴定的文章,也不太愿意参与商业活动,更多的只想花时间在写作和研究上,课堂互动环节,有朋友问到先生研究是否需要掌握多种语言,先生坦言他不懂梵语,但在欧洲学者间会彼此帮助,大家都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专业,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应该放在最需要的地方。
施罗德先生提及关于他新书的写作还依然紧锣密鼓的在进行中,马上在完成国内的活动后,他会去菲律宾继续闭关写作他关于却英多吉的书,我们期待他能继续带给我们精彩的作品。
活动中的提问,关于西藏与东南亚的关系,先生回答西藏的影响有限,只是在缅甸地区有一定影响,这一点我也认同。与施罗德先生合影留念赠送一本南渚山房的图录购买整套施罗德先生的著作
无论是喜马拉雅艺术,还是中原,亦或是南亚,东南亚地区的艺术,总的来说是亚洲艺术特别是公元前后近2000多年以来的美术的缩影,物证。也是世界美术范畴里十分重要的组成部分。几乎浓缩了亚洲各个国家历来的文明与发展路线。值得保护,发掘,珍惜。
丰富多彩的造像艺术得以留存至今,与自古以来人们的心灵寄托,美好祈愿同步。当下,艺术形式越发多样化,新奇的艺术形式层出不穷,但古代造像艺术以其丰富的历史文化背景,多样化的艺术表现风格,承载的古人与今人的时空对话。是艺术与情感融合的最佳作品。
因此,我们在这里祝愿施罗德先生,健康,长寿,也祝愿他的作品能够让更多的朋友喜欢喜马拉雅艺术,喜欢造像艺术。
东南亚古代造像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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