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六十六年那会儿,华东地区的几位书记跑到北京来开会。会议结束后,陈毅就让秘书去跟他们说,晚上到他家去吃顿便饭。一起去的还有陈丕显夫妇、叶飞、李葆华、魏文伯、谭启龙他们几位。
吃饭时,大家心里都藏着事儿,陈老总的脸色更是难看得很。说起来,这都是因为不久前林彪在天安门城楼上说的那番话闹的。
【陈毅与林彪的早年交往】
陈毅毫不犹豫地说:“对,没错!”
陈毅再次表态:“只要有枪,我就上!以前跟着武汉军分校那帮,我真心不乐意!现在要是让我去战斗部队,我立马就去!保证完成任务,没问题!”
于是,陈毅满心欢喜地踏进了七十三团团部的大门。
一到地方,陈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门口冲进来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脸着急地说:“团长,我跟您说啊,我那120块毫洋的伙食费,被勤务员给卷跑了,现在我手头紧,连给大伙儿的伙食钱都没了。”
团长黄浩声赶紧问道:“那个勤务员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年轻人小心翼翼地说:“我表弟是勤务员,我本来以为他能靠得住,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把钱给偷跑了。”
团长一听这话,火冒三丈,立马大声责骂起来:“你这是怎么回事?为啥不自己掏伙食费呢?现在钱这么难搞,你这是在瞎搞,我都想直接毙了你。”
那时候,部队从南昌撤退后,打了好几场仗,给养上遇到了大麻烦。这次一下丢了120块毫洋,那可足足够一个连的兄弟们吃一个月的。想想看,团长得有多生气啊。
这时候,参谋长余增生扭头瞧瞧坐在一旁的陈毅,问道:“指导员,你刚来,对这事儿有啥看法没?”
陈毅想了想,开口说道:“眼下咱们得备战,这事儿就由公家来给他补上吧。他的钱已经丢了,你还能咋整?总不能让他自个儿去变出这么多钱来吧?再说了,一个连的兄弟总得吃饭啊。”
黄团长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妥协道:“算了,让后勤部给他120块毫洋吧。”
听到这番话,那个犯错的年轻人这才鼓起勇气,缓缓抬起了低着的头。陈毅迈步走到他面前,开口问道:“小伙子,你是哪个连队的?叫什么名字啊?”
小伙子双腿一靠,行了个利落的军礼,回道:“我是七连连长,林彪。”
陈毅微微颔首,用很认真的话对林彪说:“林彪啊,你现在是连长了,得把伙食费这事儿管好啊。要是你不管,让人偷偷拿走了怎么办?”
林彪满怀感激地说:“真心谢谢团里的安排,往后啊,我自己的伙食费就自己掏腰包了。”
之后,陈毅常去各连队检查指导。每回到了七连,林彪总免不了要提起之前那档子事,对陈毅帮他说话的事儿,连连道谢,感激不尽。
不过,部队抵达井冈山后,林彪那个带着钱逃跑的表弟被逮住了。这回林彪的态度大变样,非但没责怪,还亲自把表弟接到团里,给他配了把驳壳枪,两人关系瞬间又铁得跟啥似的。
1929新年头一天,天上飘着鹅毛大雪。为了打破敌人打算在三省合力围攻井冈山的计划,军委听了毛委员的主意,咱们就沿着山里的小路,没日没夜地赶路,最后成功地把大庾城给拿下来了。
那时候,红四军的政治大管家陈毅带着二十八团,照着毛委员的安排,让一个营快速拿下新城,然后去给南康和赣州那边打掩护。二十八团的主力呢,就留在了大庾城。另一边,三十一团则去把梅关给守住了。原本大伙儿都想着,咱们这行军速度够快的,敌人估摸着还赶不上呢,打算就在大庾城歇一晚。
林彪停下了步子,转过头问:“这还有啥好抵挡的呢?”
林彪那种不振作的样子,其实在井冈山那会儿就有了。这话一出,站在毛委员旁边的陈毅顿时急了:“你身为团长,好歹也得组织几次反冲,把敌人给顶回去啊!不然队伍怎么集结得起来!”
陈毅气呼呼地喊道:“林彪,你咋就先溜了呢?毛委员都还在那儿呢,你咋就先撤了?赶紧给我回来!”
林彪根本不听指挥,一股脑儿地翻过那块陡石,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下可好,部队没了领头人,全都开始往后撤,局势真是紧张得要命!
陈毅没急着回应,他一眼瞅见刚从前线撤下来的一个排长,赶紧把人拦住,指着山顶那座小石屋,大声吩咐道:“你带人赶紧冲上去,不管怎样都得守住那座小石屋,到那儿开枪掩护大军撤退!瞧瞧,毛委员还在咱这儿呢。”
排长瞅了瞅毛委员,稳了稳心神,使劲地点了点头。接着,他冲在最前头,领着队伍使劲儿往前冲,占领山头后,在小石堡那块儿把阵地给稳住了。没过多久,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敌人见状不敢轻易动手,就自己先撤退了。
枪声渐渐少了,队伍开始安全撤离了。陈毅站在路边,向撤退的战士们打听那位紧急上任的排长。可队伍都走完了,还是没找到他。后来,陈毅从一个战士那儿得知,那位排长在完成阻击、掩护大家离开后,胸部不幸中弹。
那天晚上挺晚的时候,队伍悄悄转移到了扬眉。不过,要是想甩掉敌人,不让天亮时发生大战,咱们就得赶紧离开这儿。队伍继续赶路时,陈毅收到消息,说二十八团的党代表何挺颖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
陈毅在战斗打响前就回到了前委工作。那时候,他觉得二十八团里得有位政治上过硬的同志坐镇,所以他就打算把何挺颖调过去。何挺颖特别听话,前委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二话不说,拎起背包就走了。
部队快速行军到了龙南后,陈毅没等喘口气,就急着往二十八团跑,想去见见何挺颖。但找了好一阵子,都没瞧见人影。陈毅心里挺急,拉住林彪就问:“哎,何党代表跑哪儿去了?”
林彪随口说道:“没了!”
陈毅吓了一跳,连忙问:“这是咋丢的?敌人会不会察觉到?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在他身边照顾啊?”
林彪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不耐烦了,他直接反驳说:“谁顾得上管那么多事儿啊?”
陈毅大声质问:“你身为团长,怎么就不能帮帮团党代表呢?”
林彪啥也没多说,扭头就去干别的事儿了。
林彪的行为,让陈毅心里直嘀咕,这人怎么这么自私、无情呢!陈毅慢悠悠地爬上了小山丘,脑子里还琢磨着扬眉那边的情况,顺手摘下军帽,算是为何党代表默哀一下!
长征那会儿,陈毅和林彪就分开了。没想到再见面,都到了解放战争时期,林彪那时候已经是大名鼎鼎的四野司令员了。到了1959年,他还当上了国防部长。在那个特殊的年月里,林彪的地位可是响当当的。
【林彪讲话,让陈毅感到气愤】
1966年10月1号那天,林彪站在天安门楼上,手里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稿子,慢慢悠悠、大声地念了起来。
那时候,陈毅就站在离林彪不太远的一侧,林彪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瞅着林彪那副样子,再听着他说的话,陈毅心里头愈发觉得沉甸甸的。他心里琢磨,林彪冷不丁地公开说“斗争还没完”,这运动怕是还得拖上好一阵子呢。
周总理其实早在三天前,就把国务院各部门、委员会的党组成员都召集到了一起,他告诉大家,中央政治局常委有个决定:这运动弄得也差不多了,不能一直这么搞,得赶紧把重心放到生产上去。
在会议进行中,小礼堂内众多部长和副部长们,掌声连连,久久不息。此刻,林彪的发言让陈毅心里头火冒三丈。
没过多久,中央开了个工作会议。陈毅就趁着这个机会,让秘书把华东地区的几位头儿请到家中来聚聚。
两辆“大红旗”缓缓驶入陈毅家的院子,陈毅和张茜夫妻俩早就站在那儿等着了。陈毅一个个地跟客人握手打招呼,而张茜呢,则是拉着陈丕显的夫人谢志诚的手,热情地把她往里带,嘴里还说着:“真是不好意思,老总让你们来也没提前说一声。这不,我们就随便弄了点家常小菜,大家别嫌弃啊!”
说起来,那几位从华东地区来的书记,每次到北京开会,基本上都会跑到陈毅家蹭饭,说白了,就是想见见老领导。不过这回,因为情况比较复杂,聚会不太合适,所以陈毅一直没开口邀请他们来家里。
几位书记心里惦记着事儿,好几次说要来家里吃个饭。陈毅琢磨了一番,会议一完,就赶紧让秘书打电话,把他们请了过来。
【陈毅在宴席上发火:他不当叛徒我不姓陈】
宴席上,陈毅拿起酒壶,给每位递过杯子的老战友都满满倒上了一杯。末了,他拎起自己跟前的小酒杯,朝着大伙儿喊道:“今儿咱们喝酒,都别拘束,放量喝,喝个尽兴!能喝的尽管大口喝,不能喝的也沾沾唇。我呢,就不挨个敬酒了,剩下的这些,就让大师傅(就是陈毅家的施厨师)给解决了吧。”
陈毅一口气喝完,接着说了句:“咱们这些人一起吃饭,这次算是最后一次咯。”
听到这话,张茜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对陈毅说:“你别乱说啊!”
陈毅猛地一急眼:“你晓得啥呀!”
大家伙儿这回又愣了,在客人面前,陈毅可从没对自个儿夫人发过这么大的火。
张茜听了之后,居然异常镇定,只是轻轻唉了声气,不怎么明显,接着就转过身,招呼大家多吃点儿菜。
接着,陈毅关切地询问起陈丕显的身体状况,“看你身体还挺硬朗,得了这病还能坚持下来,真是不容易啊!”
陈丕显感慨道:“真是多亏了周总理,他安排北京肿瘤医院的吴桓兴院长,亲自来给我瞧病。”
陈毅应了一声,说道:“你还是好好养病吧,来参加啥会议呀?老话说得好,没在那个位置上,就别操那份心嘛!”
陈丕显嘿嘿一笑,啥也没多说。
江渭清、叶飞、李葆华几位都在场,纷纷表达了对这场运动的一头雾水。江华、谭启龙他们也是,逮着这个机会,一股脑儿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听完之后,陈毅心里五味杂陈。猛然间,他气呼呼地说:“他要当了叛徒,我就不姓陈了!”大家也没多问这个人是谁,陈毅也没再多提这事儿。
接着,陈毅又一次端起了酒杯,对着大伙儿,语气深沉地说:“咱们啥困难没见过啊。你说说,长征那会儿容易吗?三年的游击战轻松吗?建国头几年,缺粮少煤,天上飞机轰炸,地上还有不法投机分子捣乱,这哪一样不是困难!困难多了去了!要是没困难,还要咱们共产党干啥呢?”
这会儿,大伙儿都憋着气,聚精会神地听着老首长的金玉良言呢。
停了停,陈毅接着说道:“还是那句话,不管遇到多大的难关,咱们都得守住底线,硬气到底,不能像个无根草,风往哪儿吹,就往哪儿倒!”
陈毅的那些话,真的给大伙儿提了气,加了油。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他对老部下还是一样的关心。他耐心地教导我们,当时在宴席上的人,都深深地记在了心里,一辈子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