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过去已有一个多星期了,空气里还是带着丝丝凉意。多日阴沉的天空未曾下过一滴雨水,在这春耕夏种的时节里,村子里多么需要一场雨啊!
因为疫情的扰乱,过完年以后没做什么正经事,就已经到了初夏。村子里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叔伯婶娘守着村子里的老房子和那几亩庄稼地。以往节假日都会回家的年轻人也因为疫情比之前少了许多,感觉日子过的一点劲头都没有。
今天的天气还是阴沉沉的,父亲把挨着西院墙的偏棚给收拾干净,他要准备炮制家里老辈留下里的一方草药。也是因为疫情,上门抓药的少了许多,不过好在现在有了便捷的快递,父亲将打包好的草药送到镇上的菜鸟驿站,就可以将原本流传于十里八村的草药递到了天南海北。
虽然如今科技发展迅速,但父亲还是沿袭着过去的那一套手法来炮制草药。
家里的房檐上、窗台上、拖拉机斗子上等但凡是太阳能找到的地方都摆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笸箩,笸箩里盛着的就是家里那个土方子的入药药材。
煮药用的还是砂壶,家里的院门后堆着一堆用坏的砂壶,因为长年的煮药,家里到处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苦味。
炒药更是“土味”十足,因为有些药材需要特殊的手法炮制,锅中要加入沙土和药材一起大火烘烤炮炙“去毒”后入药。
最后还要用石磨石碓将草药研磨成粉后用草纸包起来,原汁原味地炮制出一幅幅百余年前地草药。
父亲已年过六旬,大半生地岁月就是和这方草药打交道,已经不记得炒了多少锅草药,更是数不清有多少个患有痹症的乡亲上门抓过药。在推行城镇化的今天,村庄早在前几年就上了拆迁的名单,随着村子的消失,父亲可能就是这方草药最后的传承人了!
非法行医做到小编这了,拿了多少?
我关注了两年了,怎么可以联系上?这个药怎么买?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