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初恋考上军校提出分手,痛苦中我嫁给邻村连长,如今才知幸福

寇子淳晨想 2025-03-17 11:37:12

文‖原创,图来自网络。

1981年的夏天,我才20岁,刚跟村里青梅竹马的初恋李智军一起高考落了榜。

那时候的我,长得水灵灵的,心思全扑在他身上。李智军呢,模样俊,脑子也好使,村里人都说他以后准有出息。

我们俩从小学到高中就没分开过,虽然没啥山盟海誓,但谁都觉得我俩是一对儿。

那年高考没考上,我俩坐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发愁,我问他:“智军,咱咋办啊?”

他抓抓头发,说要去当兵,还说部队能考军校,劝我别担心,说会给我写信。那一刻,我心里有点慌,可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又觉着踏实。

谁能想到,这段感情后来会变得那么揪心?我这辈子,也是在那场分岔路口,才慢慢摸索出啥叫幸福。

1981年冬天,我送李智军去当兵那天,天冷得我手都冻僵了。他穿着那身绿军装,回头冲我笑,说:“淑珍,你等我,我考上军校就回来娶你!”

我信了,傻乎乎地点头,眼泪差点掉下来。之后两年,他真没让我失望,每个月都写信来,信里讲部队的事儿,讲他训练多苦,还说想我。

我回信也写得认真,连村里鸡下蛋的事儿都告诉他。那时候,我22岁,村里媒人开始上门,我妈急得不行,说:“丫头,你老这么等也不是个事儿啊,万一他变了心咋办?”

我梗着脖子说:“不会的,智军不是那样的人!”

1983年夏天,他的信变少了,从一个月一封,到两三个月才来一封。我心里慌得不行,给他写信问咋回事,他回来说考上了军校,忙着学呢,让我别多想。

1984年暑假,他终于回来探亲,我高兴得一宿没睡,想着去他家见他。谁知道,他家门紧锁,邻居说他回来那天就去县城了。

我憋不住,跑去找他,终于在村口碰上了。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淑珍,军校不让谈对象,咱俩…先分开吧。”

我愣在那儿,像被雷劈了似的,眼泪哗哗往下掉。我问他:“你是不是嫌我没考上学,配不上你了?”

他不吭声,只说让我别误了他的前程。那一刻,我的心跟碎了一样。回家后,我妈气得拍桌子骂:“这小子忘恩负义,早看出来不是个东西!”

我爸沉着脸说:“淑珍,别哭了,咱不稀罕他。”可我咋能不哭呢?那是我头一回尝到啥叫背叛。

李智军跟我分手后,我整个人像丢了魂,天天在家抹眼泪。我妈看不下去,拉着我说:“淑珍,别这么作践自己,他不稀罕你,咱还得活出个样儿来!”

她这话点醒了我,我咬咬牙,决定不能老这么颓下去。

1985年春天,镇上司法所招人,我凭着高中底子报了名,稀里糊涂就考上了。虽说没正式编制,一个月20多块工资,可对我来说,这是个翻身的机会。

我开始忙着下乡跑腿,调解村里那些鸡毛蒜皮的纠纷,日子过得累但也充实。也就是那时候,我认识了赵东升。

他是所长他侄儿,在部队当连长,长得一般,可人老实。所长撮合我们见面,我起初没啥感觉,毕竟心里还装着李智军的影子。

那天见面,赵东升穿着一身旧军装,手足无措地跟我打招呼:“刘淑珍,我…我听我叔说你挺能干的。”

我笑笑,没接话。他又说:“我没啥文化,就是个大老粗,你别嫌弃。”

他这憨样儿倒让我有点好感。后来,他跟我说了实话:“我在部队15年了,想找个踏实的人过日子。”

我犹豫了几天,回家跟我爸妈一说,我妈拍手叫好:“这连长多靠谱,比那李智军强一百倍!”

我爸点点头:“只要你喜欢就行。”

1987年夏天,赵东升探亲回来,我们定了亲。他对我好得没话说,隔三差五寄部队的土特产给我,还鼓励我考个文凭。

我慢慢发现,这男人虽然不浪漫,可靠得住。

就在我日子刚有点起色时,村里传出李智军在军校追了个高干女儿没成,结了婚又离了,我心里五味杂陈。

2008年夏天,我和赵东升的日子越过越有滋味,闺女考上了省里的重点大学,家里亲戚都来道喜。

那天晚上,我忙着招呼客人,赵东升在厨房里忙活,烟火气里透着满满的暖。

我正端着茶壶往桌上走,忽然听见院子里有人喊我:“淑珍,是你吗?”

我扭头一看,整个人愣住了——是李智军。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满脸胡茬,眼神里透着疲惫,跟当年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茶壶差点没拿稳。他走近了,低声说:“淑珍,我听说你闺女考上大学了,特意来看看你。”

我冷冷地“嗯”了一声,问他:“有啥事儿吗?”

他搓着手,吞吞吐吐地说:“我在县城开了个小卖部,日子不好过……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过得好,我心里也踏实。”

我听着这话,心头猛地一紧,二十多年前的伤口好像又被撕开。

他接着说:“我后来结了婚,可那女人嫌我没出息,离了。我现在想想,还是你最好。”

这话一出口,我气得手都抖了。我盯着他,咬牙说:“李智军,你当初嫌我配不上你,现在跑来说这个,有意思吗?”

他急了,声音大了点:“淑珍,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

我脑子嗡嗡响,差点没站稳。赵东升听见动静,从厨房跑出来,皱着眉问:“咋回事?”

我深吸一口气,冲李智军说:“你走吧,我这辈子过得挺好,不需要你回来添乱。”

他还想说啥,我扭头就进了屋,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

李智军灰溜溜地走了,我站在院子里,耳边还回荡着他那句“再给我个机会”。赵东升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低声问:“淑珍,你没事儿吧?”

我抬头看他,那张老实巴交的脸,满是担心,我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消了。我摇摇头,抹掉眼角的泪,说:“没事儿,就是有点感慨。”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我想起当年李智军嫌弃我出身低,说我配不上他,想起我一个人在司法所拼命干活,想起赵东升第一次见我时那局促的样子。

第二天,我在村里碰到了王胜,他拉着我说:“淑珍,昨天我看见李智军了,他混得可真惨,听说连小卖部都快开不下去了。”

我淡淡一笑,说:“那是他自己的路,跟我没关系。”

晚上,我坐在灯下,跟赵东升说了李智军的事儿。我问他:“东升,你说我当初要是没跟你结婚,会不会后悔一辈子?”

他憨憨地笑,说:“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跟你在一块儿,我这辈子没啥可后悔的。”

我听着这话,眼眶一热,忽然明白了——李智军的背叛,其实是老天给我开了一扇窗,让我遇到了真正对我好的人。

我拉着赵东升的手,说:“东升,谢谢你这些年一直陪着我。”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谢啥,过日子不就图个踏实吗?”

那一刻,我心里豁然开朗,觉得自己这些年吃的苦,受的委屈,都值了。

那天晚上,我和赵东升坐在院子里乘凉,看着满天星星,我心里特别平静。

回想这一路,从李智军甩了我,到我咬牙撑起自己,再到跟赵东升过上踏实日子,我才明白,幸福不是谁给的,是自己闯出来的。

第二天,我在村口又碰见王胜,他还在那儿唠叨李智军的事儿,我笑着打断他:“别说了,过去的事儿翻篇了。”

回到家,赵东升正忙着修院里的水龙头,满头是汗,我递了条毛巾过去,他抬头冲我憨憨一笑。我忽然觉得,这辈子能跟这么个老实人走到现在,真好。

人生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遇上谁,错过谁,最后留下来的,才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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