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沧江水,滚滚向前。云岭劲松,参天挺立。昆明部队某部副教导 员、优秀共产党员杨荣科同志,参加革命十五年如一日, “对革命无限忠诚,为人民鞠躬尽瘁”。他胸怀朝阳, “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为共产主义献出了自己的一切。
杨荣科是云南省绥江县人,一九五五年三月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茁壮成长。一九五六年十二月,他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誓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
一九五九年,我人民解放军某部在西藏高原进行着激烈的平叛战斗。杨荣科肩扛沉重炮身,身背八发炮弹。他翻雪山、涉冰河、攀悬崖、钻老林,连续作战,追歼叛匪。
在激烈的战斗中,杨荣科的耳朵震聋了,手烫伤了,头部也负了伤,但他全然不顾。为了全歼叛匪,他仍坚持战斗,沉着准确地连续向敌人发射仇恨的炮弹。
红太阳的光辉驱散了笼罩风雪高原的迷雾。经过暴风雪战斗洗礼的雄鹰,迎着朝阳矫健地飞向前方。在平叛的庆功会上,杨荣科被评为人民功臣。
一九六零年,杨荣科担任了排长。他遵循毛主席关于“思想和政治是统帅,又是灵魂”的教导,坚定不移地为贯彻执行毛主席的建军路线,忘我地工作和斗争。
在建设边疆、巩固国防的斗争中,杨荣科带领全排战士在金沙江畔垦荒生产。他们发扬我军艰苦奋斗的革命传统,白天一身汗,夜晚冒风寒,沙滩上面种出庄稼,石头缝里栽出青菜。他说:“干革命就要艰苦奋斗,只有艰苦奋斗才能为革命创业。”
一九六五年,杨荣科被提为九连指导员。杨荣科及时组织全连反复学习毛主席的光辉文献古田会议决议,针锋相对,抵制和批判资产阶级建军路线。
这时,有人问:“你们九连还要不要‘尖子班’?”杨荣科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们要的是政治统帅下合乎实战要求的杀敌本领,决不要资产阶级单纯军事观点,形式主义的花架子。”
杨荣科坚持用毛主席建军路线统帅军事训练。一次,九连在黑惠江边进行渡江训练时,他组织战士学习《愚公移山》,苦练杀敌本领。
为了提高大家的阶级觉悟,加强对毛主席建军路线的阶级感情,搞好渡江训练,他又组织战士和当地贫下中农一起忆苦思甜。
在部队革命化建设中,杨荣科长期以来,呕心沥血,忘我工作,积劳成疾,身患晚期肝硬化等四种严重疾病。是伟大的毛泽东思想鼓舞着他坚持战斗。
一九六六年,部队进行毛主席建军路线教育时,杨荣科的病情一天天加重。他用一只手捂住肚子,一只手按着桌子,忍着疼痛对战士进行思想动员。
领导上和同志们一再催促他进医院治病,他说:“路线教育关系到连队的建设方向,我是一个指导员,怎么能在这关键时刻离开连队呢?”
他了解到在深山老林里单独执勤的火箭筒班学习古田会议决议比较好,就背着背包赶了二十多里到这个班蹲点,帮助他们总结经验。
回来后,他就及时在连里积极介绍火箭筒班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经验。一天,他正在军人大会上讲着,肝病又突然发作,脸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同志们连忙向上级报告了这一情况,团里马上派来了救护车。但是,全然不把自己的病痛放在心上的杨荣科硬是坚持不下讲台。同志们只好强行把他送进了医院。
在医院里,杨荣科的病稍有好转就要求护士给他读毛主席著作《为人民服务》。他说:“一个共产党员,治病绝不是为了活命,而是为了更好的干革命。”
这时,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正在蓬勃发展。杨荣科心潮澎湃,再三要求出院投入火热的革命斗争。
出院后,领导为了照顾他,以便于他安心养病,决定让他离职休养,同时为九连任命了新指导员代替他的职务。杨荣科舍不得离开连队,坚决请求领导把他留下,为革命多做点工作。
领导很理解杨荣科的心情,批准了他的请求,但没有给他分配具体工作。他说:“共产党员不为名、不为利,有职务要为革命挑重担,没有职务也要把革命重担挑肩上。”
那时,连队正在进行营建任务,同志们知道杨荣科的病没有好,不让他参加劳动,他就抢着干。他说:“共产党员不能放下担子空着手走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要努力为党工作。”
一次,部队进行野营训练,连队在一个山坡上露营。半夜,突然下起瓢泼大雨,杨荣科马上起床,用一跟棍子探路,涉过洪水,去察看各班的棚子。
他走遍了每一个棚子,给战士们掖好被角,生好炭火,又用自己的雨衣给二班堵好了风洞,才放心地走回连部。
第二天,连队行军要经过一个村镇,炊事班的新战士小王不好意思背行军锅。杨荣科把锅接过来背上,边走边对他说: “背锅的时候我们心里想的可不是一口锅,要想到是跟着毛主席革命到底。心红不嫌锅黑啊!”
杨荣科就这样经常用毛泽东思想教育战士。后来小王进步很快,不久,就光荣地加入了共青团。
新任指导员黎云,是刚由排长提升的。他干劲大,热情高,但是缺乏做政治工作的经验。杨荣科和他朝夕相处,言传身教,在工作中一点一滴地帮助他。
有一个时期,连队分散在一百多公里的地段上执行任务。杨荣科就背着背包和黎云一起来到远离领导,而进行单独执勤的八班蹲点。
杨荣科发现八班在驻地只注意帮助群众干活,不注意宣传群众,就和黎云组织八班战士,深入村寨,向贫下中农学习,宣传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接着,杨荣科又用在八班进行思想政治工作的经验指导全连。他对黎云说:“只要我们干部心里时刻装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部队再分散也能建设好连队。”黎云深有体会地说:“老指导员是在手把着手教我掌方向盘啊!”
一九六七年春,毛主席发出了“人民解放军应该支持左派广大群众”的伟大号令。这时,杨荣科正在医院治病,他激动地说:“毛主席下令我冲锋!”坚决要求出院,接受新的战斗任务。
领导见杨荣科态度坚决,病情也有一些好转,就同意了他的要求,让他带领一个宣传组到阶级斗争尖锐复杂的井头营执行支左任务。
杨荣科进村后,了解到老贫农朱大爹一家在旧社会苦大仇深。独儿子朱玉林是共产党员,土改时当村长,对敌斗争最坚决,被阶级敌人杀害了。他就搬到朱大爹家里住。
杨荣科经常和朱大爹谈心,向他宣传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帮助朱大爹挑水砍柴。
一次,朱大爹得了重病,杨荣科熬药送水,日夜守护。并把领导照顾他身体的四十元补助费,全用来照顾朱大爹和其他五保户。朱大爹深受感动,把他当做自己的亲人看待。
杨荣科见到朱大爹家饭里掺了野菜,就问:“为什么现在贫下中农还吃野菜?”朱大爹气愤地说:“还不是那帮坏家伙搞的鬼,他们挑唆干部撂担子,趁机盗卖了群众口粮和储备粮。”
杨荣科一听,怒火满胸膛:“狗东西,休想破坏文化大革命!”他向朱大爹进一步了解了村里阶级斗争新动向,决定深入发动群众,把犯了错误的好干部扶起来,狠狠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
于是,杨荣科就到生产队长李学智家里找他谈心。李学智拉着他的手,到队上新修的磨房、仓库、晒场上,一样一样地指着对他说:“为了给生产队修建这些东西,这几年,我心没少操、汗没少流,可是到头来还是落得个挨不完的批评··”
李学智在旧社会苦大仇深,但是对群众的批评一时想不通,杨荣科就和他一起来到本村烈士墓前。问他:“你还记得这是谁的墓吗?”李学智低下头难过地说:“记得,这是我们老村长朱玉林同志的墓,他是土改时被狗地主杀害了的。”
杨荣科语重心长地说:“老李,我们要永远记住革命先烈是为什么死的啊!你表功的时候,想过老村长没有?你撂担子的时候,想过为谁掌握印把子没有?群众批评你的时候,想过贫下中农对你的希望没有?我们可不能忘了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啊!”一席话说得李学智惭愧起来。
他和李学智在老村长墓前共同学习毛主席有关阶级斗争的教导。杨荣科说:“阶级斗争不是手抹桌子一掌平。老李,可不要上当啊!”
白天,杨荣科和李学智一起到田间参加劳动,听贫下中农对阶级敌人的揭发和控诉。
晚上,他又和李学智一起在火塘边学习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学习党的方针政策,促使李学智斗私批修,帮助他提高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
在一次群众大会上,李学智拿着他在旧社会穿的破麻片,讨饭用的破碗、破瓢,愤怒地揭发了阶级敌人的破坏阴谋,检讨了自己的错误,表示要永远跟着毛主席干革命,为贫下中农掌好印把子,雷打火烧不撒手。
正在这时,杨荣科的病又复发了。但他仍坚持和队干部一起组织召开了群众对敌斗争大会。揭发和打击了一小撮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
通过本村活生生的阶级斗争教育,井头营干部和群众的精神面貌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广大贫下中农称赞说:“老杨日夜操劳,累垮了自己,扶起了我们,对阶级敌人是把刀,对贫下中农是团火,他真是我们的好榜样啊!”
杨荣科的病又严重起来了,被送进医院。当病情稍有好转,他又随部队奔赴新的战斗岗位——龙潭公社支左。
杨荣科到了龙潭公社以后,夜以继日地工作。一小撮阶级敌人怕得要死、恨得要命,在背后煽阴风说:“这些当兵的是河里的水,我们是河里的石头,水走石头在,姓杨的呆不长。”
杨荣科听到了这些黑话,怒火满胸膛。他坚定地说:“我一定要让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在贫下中农心里深深扎根,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不打垮阶级敌人决不收兵!”
为了及时向贫下中农宣传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他风里来、雨里去,腹部痛了就用手按着,腿走肿了就拄着棍子继续前进。
开会时,他经常把椅背调过来骑着坐,用靠背顶着腹部;讲话时,他不是两手卡住腰就是用桌角顶住肚子,一直坚持到把会开完。
有一天,他从天不亮就出去访问了十多户贫下中农,一直到天黑,病又发作了,周身疼痛无力,回到住地,饭也顾不上吃,又去给公社的一个学习班讲阶级斗争的新动向。回来后,又接待了几个来访的群众。
这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钟了,司号员早已睡熟。杨荣科和往常一样,仍坚持学习毛主席著作,写日记,为第二天的工作做准备。
突然,他头一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司号员醒来,见指导员扑在桌上,油灯还亮着,桌上放着毛主席著作和日记本。日记本上面写着:“人民痛苦我痛苦,人民幸福我幸福,为了国家不变色,累死累活心里甜。”
司号员看后,十分感动。这时,他发现指导员已经昏倒,急得跺着脚大声喊叫,才使杨荣科苏醒过来。司号员心疼地说:“指导员,你刚才又昏过去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杨荣科安慰他:“不要紧,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第二天,杨荣科又精神焕发地投入紧张的工作。他坚持用毛泽东思想发动群众,组织群众,狠狠打击了一小撮阶级敌人,巩固了农村的社会主义阵地。
一九六九年四月一日,党的“九大”胜利召开了。喜讯传来,杨荣科激情满怀,决心翻越高耸入云的哀牢山,尽快地向各族贫下中农宣传毛主席的“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的伟大指示。
当地贫下中农关心他的病情,劝阻他说:“前面要翻越‘十二墩墩山’。俗话说:‘十二墩墩山,一墩更比一墩险,人上墩墩背朝天,马上墩墩要摔鞍’,你这个身体实在不能去啊!”他笑着说:“那里的贫下中农多么想听到毛主席的声音啊!走不过去我爬也要爬过去。”
杨荣科以惊人的毅力,整整攀登了四个钟头,终于翻过了十二墩墩山的险峰。
到达目的地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杨荣科不顾疲乏,马上挨家挨户去传达毛主席的声音。广大贫下中农深受感动地说:“老杨一心想着我们,唯独不想着他自己,他就是活着的焦裕禄啊!”
在返回驻地的路上,战士关心地问:“指导员,你的身体支持得住吗?”杨荣科满怀信心地说:“毛泽东思想给了我力量。我们还要跟着毛主席进行新的长征哩!”
杨荣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一九六九年五月,组织上为了让他更好的治病,决定把他从支左第一线调回来,让他退休。
团政委代表党组织同他谈话:“杨荣科同志,你参加革命十四年来,对党和毛主席忠心耿耿,是我们全团学习的好榜样。我们都舍不得让你走,但是你的病情和身体状况确实已经到了不能再继续工作的程度。你要做好退休的准备。”
他听了政委的话,无限深情地望着毛主席像,激动地说: “我的一切都是党和毛主席他老人家给的,可是我还没有把我的一切献给党和毛主席啊!”
政委很理解他的心情,亲切地拉着他的手问他还有什么要求。杨荣科请求再回到他战斗、工作了十四年的连队去住一个时期。政委同意了。
九连的干部、战士,听说老指导员要退休,准备开一个欢送会。杨荣科回到九连后,对干部们说:“会,我同意开,但不要开欢送会,要改成跟着毛主席干革命的誓师大会。”他亲自动手,把赞扬他的标语,全部换成毛主席语录。
在会上,他向全连同志讲了九连贯彻执行毛主席建军路线的经验教训和连队的光荣传统,勉励全连同志,在党的“九大”团结胜利的路线指引下,跟着毛主席,夺取新的胜利!
杨荣科了解到有些战士对继续革命的学说存在一些模糊认识,就建议党支部举办一期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学习班一开始,他就把行李搬到班里,和战士们一起学习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
战士们关切地说:“指导员,你为革命艰苦奋斗了十多年,立过功,为革命积劳成疾,你就接受党的决定,安心去休养吧!”杨荣科说:“共产党员的胸中应当装着共产主义,哪能回过头来数脚印、计报酬、想自己!为革命吃苦永不记账,为共产主义奋斗永不歇气!”
他怀着对党和毛主席无比深厚的阶级感情,给团党委写了一份留队申请书: “阶级苦在我心中翻滚,民族恨在我胸中燃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要为革命把这口气使尽。”
团党委见杨荣科的决心实在坚决,就批准了他的申请,调他到三营任副教导员;并向三营干部交代:要随时注意他的病情变化,一发现问题就马上送医院。
一九七零年初,在毛主席关于“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战略方针指导下,部队要进行千里野营。杨荣科肩挎手枪,腰扎皮带,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从这个连跑到那个连,检查落实准备工作。
部队决定在野营中开展“忆苦思甜”教育活动,杨荣科就组织全营干部学习《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并和战士们广泛交谈,摸苦情帐和思想底,帮助战士写家信了解家史。
杨荣科累得吐血,同志们要背他进医院,他说:“血,在旧社会我吐过,那是被地主阶级压榨出来的,这笔血债我永远不会忘记。今天,为革命吐几口血,我心甘情愿!”
两天以后,杨荣科拖着重病来到九连,召集干部了解“忆苦思甜”教育的准备情况。大家见他脸色苍白,呼吸困难,汗珠不住地往下掉,都停止了发言。杨荣科毫不介意地对大家说:“怎么,卡壳啦?谁接着发言···”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生了喷射性吐血,昏迷过去。
同志们立即准备送他进医院。他苏醒后,用最大的气力向干部们交待工作:“我的病发得实在不是时候,这次野营我可能参加不上了。大家要把野营训练当作落实战备,发扬我军革命传统,更好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宣传群众,向群众学习的好机会。”
吃过苦籽果的人最知蜜糖甜,挨过风雪冻的人最知太阳暖。在旧社会苦水里泡大的杨荣科,对党和毛主席的感情最深。在医院里,他刚从深度昏迷中醒过来,看到墙上挂着的毛主席像就激动地呼喊:“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杨荣科的病情恶化了。医院负责同志忍着悲痛轻声问道:“杨荣科同志,你的家在哪里?是不是叫家里的亲人来看看你?”杨荣科睁开眼睛,凝视着毛主席像,热泪夺眶而出。
他回忆起全家在旧社会的苦难遭遇。那是一九三三年,他刚出生,狗地主霸占了他家的田地,逼死了他的父亲。
母亲拖着兄妹几人给地主做牛做马,一年到头累死累活还是吃不饱肚子。全家老小含着眼泪,吃野菜、咽观音土过日子。
大哥累死在地主田地里、二哥病死在地主牛棚边、三哥被拐卖到外乡,一直没有下落。
杨荣科十来岁就被迫给地主去帮工,成天拉犁当牛马,挨打受骂,累得吐血。受尽折磨的杨荣科,从小就充满了对地主阶级的仇恨。
一九五零年春天,红太阳照亮了云南边疆,毛主席派来的人民子弟兵解放了杨荣科的家乡——云南省绥江县。从此,他全家过上了好日子。
土改那年,打倒了地主,分得了东西。母亲激动得流出了眼泪,指着家里分得的东西问他:“荣科,看看我们家还缺什么?”他看来看去,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一张毛主席像。后来,他从解放军那里要了一张,端端正正地贴在屋子的正中央。
杨荣科参军的时候,母亲嘱咐他:“荣科啊,永远不能忘记,是毛主席、共产党救了我们穷人。一辈子都要记住亲人毛主席。你到了部队不要想家,部队就是你的家。”
想到这里,杨荣科无限深情地说:“我的家在部队,亲人就是毛主席。”医院领导同志含着热泪问他还有什么要求。他说:“毛泽东思想是我们的命根子,我只请求你们再给我读一读《为人民服务》。”
杨荣科想念战士,战士想念杨荣科。远在八百里外执勤的九连,专门派了副连长赵吉杏代表全连来医院看望他。向他汇报了连队革命化建设的成绩,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当杨荣科听到九连的老战士复员后,连里发展新党员的工作一时接不上茬时,他郑重地对副连长说,毛主席教导我们:“红军所以艰难奋战而不溃散,‘支部建在连上,是一个重要原因。”你回去后,一定要建议支部深入学习毛主席的建党思想,认真做好发展党员的工作。
一天,杨荣科从昏迷中醒来,见身边坐着三个人:哥哥杨荣康,爱人詹正清和十六岁的儿子杨昌辉。他着急地问:“现在全国都在贯彻落实‘九大’提出的各项战斗任务,你们来干什么?”他哥哥说:“是部队首长发电报叫我们来看看你的。”
杨荣科感动得流下了热泪,对他们说:“哥哥、正清,你们都是共产党员、公社干部,昌辉,你是基干民兵。你们可不能为我一个人耽误工作和生产啊!”要他们当天就买车票回去。后经领导再三劝说,他才答应让爱人留下。
杨荣科生命十分危急的时候,一面输着血,一面又吐着血。詹正清看到这种情景,不禁流下了眼泪。
这时,医院的广播站正播送革命样板戏《红灯记》,杨荣科听了就嘱咐她:“我们全家要做《红灯记》里的三代人。”詹正清强忍着眼泪说:“你放心吧,我一定坚强起来!”
为了抢救党的好儿子杨荣科,医院党委召开了紧急会议,制定抢救方案;昆明部队首长连夜派来了富有经验的医生,送来了最好的药品;澜沧县革委会作出决定:要人有人,要血有血,要物有物。
当地的工人、贫下中农、红卫兵、机关干部闻讯从四面八方涌向医院,争着要给杨荣科同志输血。大家说:“哪怕每人少抽点,也要让我们都抽上!”
一九七零年四月六日,是杨荣科同志生命的最后一天。他断断续续地向副连长赵吉杏说:“请你把·..我身上.的钱..交给党..作为我···最后一次党费。回连后···转告党支部,要抓好·.新党员的发展工作···把党支部建设成···坚强的战斗堡垒。”
他在心脏停止跳动前的一瞬间,使尽全身气力对爱人说:“记住···你是共产党员,要永远跟着毛主席,··赶快回去抓革命、促生产···把昌辉送到部队来为人民扛枪,把一切献给毛主席。···”
杨荣科用“战斗不息”的光辉一生实践了他生前的钢铁誓言:“病压不倒,死吓不倒,生命再短促,我也要在继续革命的道路上争分夺秒向前冲,我要把自己的一切献给毛主席!”
边疆各族人民背着草药和最好的饰品,从远路赶来看望杨荣科。一位拉祜族老大爹手拿一支灵芝草,赶了三天山路,来到医院。这时杨荣科同志已停止了呼吸,老大爹抚摸着他的遗体,流着热泪说:“你是毛主席教导出来的好战士。你永远活在我们心里,就像灵芝草一样,万年长青!”
中共昆明部队委员会,云南省革命委员会分别作出了向优秀共产党员杨荣科同志学习的决定。号召全省军民像杨荣科同志那样,一生听毛主席的话,坚决执行和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继续革命永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