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泽县早岭山下,到处传扬着一曲“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凯歌:湖西公社湖山大队五位贫下中农的优秀儿女——蔡爱桃、燕红枝、吴桂珍、齐菊茂、蔡长犁为了抢救人民的生命财产,在一次扑灭山火的激烈战斗中英勇牺牲。
一九六八年二月,赣北农村一派革命景象。经过革命战斗洗礼的湖西公社广大干部和群众,正在朝气蓬勃地为夺取革命和生产的更大胜利而战斗。
二十八日,湖山大队第四生产队的社员和红小兵们正在田里劳动。突然,离村三里多路的早岭大山起火了。浓烟滚滚,火浪翻腾。火光就是命令!社员们像箭一样向火场奔去,蔡爱桃、燕红枝、吴桂珍、齐菊茂、蔡长犁五个红小兵跑在最前面。
初春的早岭,柴干竹脆。五百多米长的山谷里,很快伸延出了两个火场。一大片竹林,眼看就要烧着,英勇五少年齐声高喊:“这是国家和集体的财产,决不能受到损失!”和大伙一起,飞快奔向竹林,扑打烈火。
火路被剪断了,烈火被扑灭了。五少年不顾疲劳,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连续作战”的教导,又奔向对面山上的第二个火海,与烈火展开了更加英勇的搏斗
蔡爱桃头上的帽子在燃烧,他把它扔向一边;吴桂珍围巾烧了半截,她把它包扎在烧伤的手上;齐菊茂的辫子烧掉了一条,她仍在挥打着松枝;小长犁被一股强大的火浪冲倒,燕红枝跑上去把他扶起,又继续战斗。
小英雄们与贫下中农一道,征服了第二个火海。这时大家才知道,这场山火原来是坏分子何子林引起的。他们当场愤怒批斗这个坏蛋,狠批了“阶级斗争熄灭论”。
正在批斗时,突然,山脚下一团死灰复燃,第三个火海又铺天盖地向茶叶凹猛冲过来,严重地威胁着凹北坡的黄岭公社高坂大队的村落。英雄五少年立刻又迎着烈火,奔向茶叶凹,投入“切断火路”的战斗。
风越刮越猛,火越烧越旺,英雄五少年被淹没在一片火海中。在这最艰难的时候,他们眼前浮现了黄继光、邱少云、董存瑞、雷锋、李文忠等英雄人物的光辉形象,他们高呼着“毛主席万岁!”“向英雄们学习!”的响亮口号,继续顽强战斗。
浓烟呛出了眼泪,火苗舔伤了皮肉,他们仍然高声朗诵着毛主席的伟大教导:“我们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毫不畏惧,勇往直前。他们心里十分清楚:稍一退让,火苗窜上山坡,国家财产,贫下中农的生命,就要受到很大的损失。
英雄五少年完全不顾个人的安危,一心想使在凹里切断火路的贫下中农脱险,高声呼喊着:“凹里的人快跑,火把你们围住了!”而自己却同烈火展开了一场血战。
他们高声朗读着毛主席的教导:“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一个个像钢铸铁打的金刚,屹立在火海之中,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手挽着手,筑起一道人的“防火墙”,坚决不让火浪前进一步!
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烈火中传出了英雄五少年宏亮的口号声,这声音盖过狂风烈火,响彻山壑,震撼长空。
四面八方的贫下中农都奔到茶叶凹来抢救英雄五少年。他们一边扑打烈火,一边呼喊着孩子们的名字:爱桃——红枝——桂珍——菊茂——长犁..赶快冲出来!
山火扑灭了,高坂的贫下中农的生命财产保住了,我们的英雄五少年却壮烈牺牲了。他们用鲜血和生命,实现了生前的钢铁誓言:“为人民吃苦我不怕,为革命牺牲最光荣。”
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十九日,省革命委员会作出决定,号召全省人民,特别是青少年,向英雄五少年学习;同时在南昌市召开了“英雄五少年事迹报告会”,英雄的父母和同学在会上分别报告了英雄生前事迹。
英雄五少年不愧为贫下中农的好后代。他们家家都有一部血泪凝成的家史。在生产队的诉苦会上,家庭学习班里,贫下中农和父母亲讲述的一桩桩阶级苦,一笔笔血泪仇,深深地铭刻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
老一辈的苦难,新一代的幸福,鲜明的对比,帮助他们弄清了苦根,找到了甜源。他们无限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无限热爱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无限热爱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
一九六七年,蔡长犁家盖起了新瓦房,不到十岁的小长犁对父亲说:“有了毛主席,我们家才得到翻身,盖起了新房子。”在小长犁建议下,全家人怀着对毛主席无比深厚的阶级感情,先把毛主席像挂在堂屋中央,然后高高兴兴搬进了新居。
同年,吴桂珍家砌了新灶。高高的烟囱,用石灰粉刷得雪白的。吴桂珍拿来红漆,在烟囱壁上恭恭正正地写上了“毛主席万岁!”五个大字。
有一次,附近一个农场要放映毛主席接见红卫兵的电影,五少年高兴得跳起来,他们立刻邀伴儿翻山越岭赶到农场去。他们在银幕上看到日夜想念的毛主席,都激动得高呼“毛主席万岁!”回家时,他们又把这个喜讯告诉了碰到的每一个人。
毛泽东思想哺育着红小兵,红小兵心向伟大领袖毛主席。英雄五少年个个都是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积极分子。毛主席的书,他们最爱读;毛主席的最新指示,他们传达得最快;毛主席的话,他们句句照办。
十四岁的爱桃,深深懂得,只有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才能成为一个对人民有用的人。几年来,他把零用钱一分一角地积累下来,购买了一套《毛泽东选集》和十几本毛主席著作单行本,他决心让毛泽东思想统帅自己的一言一行。
一次,爱桃帮妈妈烧饭,在灶边学习“老三篇”,读着读着,饭烧糊了也没有发现。妈妈连连称赞他是毛主席的好孩子,爱桃听了,向妈妈坚毅地表示决心:“我一定要像张思德、白求恩、老愚公那样,做一个对人民有用的人。”
十五岁的齐菊茂,常常在晚上和家里人一起学习“老三篇”。有一次和妈妈讲张思德、白求恩和李文忠等英雄的故事,妈妈听得人了迷,连连称赞菊茂讲得好。菊茂说:“光讲得好哪行,我们还应该像英雄们一样,做得好!”
年仅十岁的放牛娃蔡长犁,喂好牛后,总喜欢在大树下读“老三篇”,经常用“完全”“彻底”两把尺子来检查自己,不怕苦,不怕累,把一条老牛养得又肥又壮。他还组织牧童们一起学习“老三篇”,向他们介绍自己的养牛的经验。
在小学三年级时的吴桂珍,就深深明白“不懂得什么是阶级,不懂得什么是剥削,就不懂得革命”的道理。一次,老师让她用“不容易”、“离开”两个词造句,她很快就在作业本上写下两行意义深长的大字,表达了她对毛主席的无限热爱。
在文化大革命的急风暴雨中,他们是敢于冲锋陷阵的毛主席的红小兵。他们从山上砍来木棍,自制红缨枪,高举起“对反动派造反有理”的大旗,大造了牛鬼蛇神的反。
他们对伟大领袖毛主席最亲,对大叛徒最恨。他们和社员群众一起,狠批“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等反革命修正主义黑货,勇敢地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捍卫社会主义集体经济。
一天傍晚,天下大雨,一个阶级敌人窜进了早岭山,被爱桃和桂珍两个人发现,桂珍立刻跑步回家,报告民兵和红小兵,爱桃拿起锄头就紧紧追了上去。
爱桃举起锄头,大喝一声:“不准动!”吓得那个家伙瘫痪在地,浑身发抖。这时桂珍带着民兵和红小兵赶来,把那个阶级敌人押了起来。有人问爱桃:“你一个人上山捉坏人,不怕吗?”爱桃说:”跟着毛主席干革命,哪能怕这,怕那!”
一九六七年,齐菊茂听说有人主张将队里的面坊包给她家做,她立刻同主张搞包工干活的人展开积极地思想斗争,和他父母一道坚持拒绝了这个主张,并且揭发了一小撮阶级敌人破坏集体经济的阴谋。
坏分子何子林一贯偷偷摸摸干坏事。一天,他乘人回家吃饭的机会,把农场的水车偷来了,吴桂珍在路上见了,大声喝道: “你又在搞什么鬼?”何子林谄笑着说: “桂珍妹,这东西以后我们搞自留地用得着,不要传出去。”
桂珍一听,肺都气炸了,她走上前去,指着他鼻子,厉声的斥责了他破坏集体经济的罪行,勒令他立刻把水车送回去,何子林只好老老实实照办。
何子林对五少年一直怀恨在心,五少年也一直不放过这个坏分子。有一次,这个坏分子又干坏事,他们就把这个坏蛋揪到田里进行了现场批斗,使大家受到了一次活生生的阶级斗争的教育。
每当投机倒把分子钻进山上去破坏森林时,总逃脱不了五少年锐利的眼睛。他们多次将偷树的坏人押下山来,送到大队里。那些坏家伙说:“看到早岭这群娃,上山都心惊肉跳。”
对敌狠,对己亲。在平常的日子里,五少年总是争做好事不留名,哪里困难哪里上。烈军属家里没有柴他们砍,五保户家里没有水他们挑,牛吃庄稼他们赶,猪进菜园他们拦。
过春节了,他们写好一幅幅革命对联,挨家挨户地送到贫下中农家去张贴,热情宣传毛泽东思想。
有一天,小长犁正在家害疟疾,看到一位贫农老奶奶在塘里捞猪草,不慎掉进到水里去了,他不顾自己有病,急忙跳进水去扶起老人,并帮助她捞了满满一篮猪草,送她回家。村里人都夸奖他,小长犁说:“这都是毛主席教我这样做的。”
冬天,大雪封了门,吴桂珍牢记伟大领袖毛主席“关心他人比自己为重”的教导,她到离村二里多路的窑场去挑煤,送给村里的两个邻居老妈妈烤火。两个老妈妈非常感激地说:“桂珍真是毛主席教导出来的好闺女。”
一九六五年四月,山洪暴发,水库大坝被洪水冲开了一个洞。燕红枝第一个跳进去,用身子堵住洞口,他的不怕牺牲的精神,激励着社员们纷纷跳进水去,把洞口堵住,防止了一场灾害。
蔡爱桃和燕红枝放学回家,走到何板塘时,突然发现一个叫水生的小同学将要被山洪卷去,他俩奋不顾身跳进水里,使尽全身力气将他救上岸。
这时河上的桥已被洪水冲断,他俩就让小同学骑在自己的肩上,淌过齐胸的水,把他们一个个送过河来。
水生的妈妈在她的孩子落水得救后,千恩万谢,要孩子向他俩学习,爱桃和红枝十分谦虚,异口同声地说:“和李文忠、欧阳海叔叔比起来,我们还差得远呢。”
他们经常背小同学上学,送小同学回家。拾到别人的东西就交给老师和干部。路上遇到挑担的老人,就抢着代他挑。蔡爱桃还是个有名的“小木匠”,学校的课桌坏了,社员哪家的桌椅凳脱了,他就抽空去修理。
五少年人小志气大,胸怀祖国,放眼世界。收割的季节,他们争着挑重担,一个个肩膀压得红通通的,大人们劝他们歇歇,蔡爱桃说:“小时肩膀压肿,长大肩膀就硬,就能像英雄们一样,挑起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的重担。”
以英雄为榜样,走英雄的道路,是五少年的雄心壮志。黄继光、邱少云、董存瑞、雷锋、王杰、李文忠、欧阳海...等英雄的形象深深铭记在他们的脑海。在家里,他们经常给弟妹们讲英雄的光辉事迹。
他们从小热爱解放军,想当解放军,可是年龄还不够。一九六七年,同村一个青年人伍了,他们羡慕地一直送他到公社,说:“你先走,我们过几年就来,现在我们在家里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先从思想上当好一个兵!”
五位小英雄,明知火伤人,偏向火中行,为了人民的利益,曾先后三次上山打火。第一次是一九六六年八月,第二次是一九六八年一月,第三次,也就是最后一次,他们更是发扬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
英雄五少年以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言行,表达了无产阶级的苦乐观和生死观。白发苍苍的贫农老大娘,含着热泪讲述五位小英雄的生前事迹,激动地说:“有这样的孩子们,什么样的帝、修、反斗都可以打垮它!”
在英雄的故乡,旗更红,山更翠,革命和生产形势无限好。在英雄五少年的鼓舞下,英雄的湖西人民与天斗,与地斗,与阶级敌人斗,夺得了一个又一个的新胜利。“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
英雄五少年的兄弟姊妹们,早岭山下的红小兵,决心化悲痛为力量,拿起英雄们学习过的毛主席著作,接过小英雄们生前举过的“红小兵”战旗,高唱“红缨歌”,紧跟伟大领袖毛主席,永远向前,永远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