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中越战争:未曾公开的“35227烈士转运站”,内附真实照片

历史有小狼 2024-08-29 16:10:38

河口县洞坪有一片不甚宽阔的橡胶林,林边竖立着一块普通木板:“35227部队转运站”。

这里,转运的非物资,而是英魂。

短短28日战火,洞坪的大地,被英雄鲜血染成猩红。

至今,那战争的记忆,仍旧在橡胶树影中若隐若现。

1979年中越战争:未曾公开的“35227烈士转运站”,内附真实照片

35227烈士转运站

自古以来,中国和越南山水相连,两国边民如亲人般和谐相处,频繁往来。

然而,历史总有波澜起伏的时刻。

在越南与美国的火光硝烟中,中国的边民以善良之心成为了越南的坚实后盾,倾尽所能提供援助,无怨无悔。

野战医院急救

1975年五月,越南战火终于熄灭。

越南黎笋政权骄傲地自居为“世界第三军事强国”,心生一计,欲在东南亚展开霸权。

1976年,越共四大会议上更是明确了其野心勃勃的外扩策略,这无疑是对周边国家的严重威胁。

自1974年起,越南在边境地带不断制造事端,既有驱逐勒索之举,又有越界巡逻之行,甚至不惜绑架和流血。

这些行径,大大扰乱了边境的安宁生活,中国政府本以最大的克制和忍让,期望以和平谈判解决争端。

急救包

然而,希望终究是希望,现实是残酷的。

1978年的夏末,越南居然在友谊关等地疯狂迫害华侨,其行径之恶劣,令人发指。

面对如此肆无忌惮的挑衅,中国政府被迫做出反应。

1979年2月14日,一纸命令下达,那是忍无可忍后的无奈之举,是为了保卫国土的尊严,是为了亚洲乃至世界的和平。

军号一响,数万雄师在寒风中集结,广西、云南两地前线指挥部灯火通明。

文工团合影

广州军区司令员许世友,昆明军区司令员杨得志,两位将军肩负重任,策马扬鞭,指挥着这场自卫反击战。

1979年1月初,去年入伍的新兵也陆续到达了目的地,河口县洞坪。

边疆人烟稀少,农村仅有的一些住房仅能容纳部分部队机关,而剩余的人员只得暂时在野外橡胶林中露宿。

可以说这里是真正的前线。

这里面对越南的军事要地选择地点构筑炮阵地,战士们同时也进行更为紧张的应急训练。

清洗烈士伤口

就在这片橡胶林中,有一块并不显眼的木牌,上书“35227部队转运站”。

旁人初见,或许以为不过是某个后勤部门的物资转运站,然而此地却藏着一份战前未能公之于众的秘密。

这里,即将转运的,其实不是日常的军需物资,而是战场上的英魂。

在对越作战的火热岁月中,受伤的战士和沉睡的烈士们,被送至这片密林深处。

在这片隐匿于世的静土上,医护人员为每一位烈士拈出子弹和弹片,缝合战刃留下的痕迹。

而后,等待每个师的后勤部门将他们安详运往远方的烈士陵园,以沉重而庄严的方式,告别这世界。

在战斗中,洞坪橡胶林的泥土,不断染上烈士们的鲜血,直至红透了每一寸土地。

如今,橡胶林中,每一颗树,每一片叶,似乎都还记载着那段战火纷飞的岁月。

37师的洞坪烈士转运站,虽设于此间的一座破旧仓库,却承载着重如山的责任。

此站不仅接收37师所属的所有烈士,且必须逐一核实身份,登记造册,妥善处理遗物,确保每一位烈士得到应有的尊重与安详。

3台解放牌卡车,昼夜待命,一旦任务来临,便以最快的速度,武装护送,确保每一位烈士准确、及时、安全地送达屏边县的安葬点。

车队去往屏边县途中狂奔

那里是师政治部设立的烈士安葬点,是他们新的长眠之地。

烈士英魂得安息

原定在1979年2月10日,农历正月初五那天,启动对越南侵略者的全面反击。

然而,天公不作美,疏漏的雨点儿自天而降,将大地打得泥泞不堪,数不清的车辆和炮兵,滑到了公路之侧。

故此,大军未能如期发动攻势。

待到了2月16日的下午,雨过天晴,夕阳如血。

前线的帐篷里,领导干部们严肃地传达了中央领导对这场自卫还击战的指示精神。

文工团女战士安葬烈士

紧接着,前方指挥部的命令传达至每一个角落:“2月17日凌晨三点,全线开战,打击那些肆无忌惮的侵略者!”

2月17日凌晨三点,12个师的雄壮兵力横跨广西与云南的边境,直面越南的莱州、老街、河江、高平、谅山和广宁六省。

这天凌晨,战事骤然打响,万炮齐发,其声震天裂地,将漆黑的夜空染成了炽红。

前线战事残酷异常,硝烟弥漫,血光冲天。

而到了清晨,前线悲壮地送回了首批三位烈士的遗体至35227烈士转运站。

这些不久前还生龙活虎的青年,如今静卧于此,成了满身血迹、裹着泥土的烈士。

文工团吊唁刚安葬的烈士

在这一刻,转运站内所有人的内心除了对烈士的深深敬仰外,还有对敌人的强烈愤慨。

工兵们小心翼翼地将烈士遗体逐一抬至待命的转运车旁,按部就班地进行登记。

每位烈士的信息卡片被小心翼翼地插入蓝色烈士袋外侧的透明袋中。

接着,众人齐心协力,用匕首仔细割断烈士身上的子弹袋、手榴弹袋等军械。

他们解开烈士的腰带,卸下一切沉重的装备,轻轻地将遗体安置入烈士袋中。

他们用白布条,一圈又一圈,紧紧地围绕烈士的脚踝、腰部、颈部。

最终,装好的烈士袋整齐地排列在车上,等待向烈士陵园的最后一程。

正当阳光最为炽热之时,转运站迎来了一批新的烈士。

这些牺牲的战士,大都是年轻轻的,23岁以下者居多,其中不乏19岁、20岁的花季少年。

有的入伍数月,便已化作冷冰冰的遗体,躺进了烈士馆。

这些烈士将由一列汽车护送,前往屏边。

在那里,等待他们的将是长眠的安宁和家国的永远记忆。

37师烈士安葬点就在屏边县城郊的水冲子,静谧而庄严地伫立。

在这里,有专人为烈士准备好了崭新的衣物,也有人专门整理烈士们的遗物。

烈士的遗物多是从血迹斑斑的衣袋中小心掏出。

让人心痛的是,烈士们的遗物,最多的便是那一封封入党申请书和沾满血水的遗书、家书。

每位烈士遗像照毕后,民工们用担架将烈士缓缓抬至坡顶,严格按照定点逐一安葬。

深夜,沟口被黑暗与冷雨笼罩,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在昏暗的手电筒光芒下,民工们顶着绵绵细雨,踩着泥泞的小路,艰难地将烈士们一步一挪地抬上山岭。

他们小心翼翼地整理烈士的遗容,给他们更换上全新的军装,铺好新的军被,然后轻轻地将他们安置进棺木中。

有的民工站在新挖的墓穴前,轻轻地洒下第一把泥土,仿佛通过这庄严的仪式,为战友们送上最后的敬意,心中似乎能感到一丝慰藉。

以身捍卫山河

开战以来,不过短短十余日,转运站的同志们却似经历了漫长的几个世纪。

在前线战火连天的同时,他们也在昼夜不息地忙碌着。

每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们接收烈士、殓装遗体、随车护送,一批又一批地将烈士送走安葬。

这期间,每日还需抽调兵力,组成一两个小组深入敌境,搜寻阵亡的烈士,肩负沉重,艰难地抬运遗体,或上或下车。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连续不断。

他们披着清晨的晨雾,顶着正午的烈阳,日以继夜地奔波,早已身心疲惫,双肩压得红肿,体力近乎透支。

他们的休息仅限于吃饭的短暂间隙及随车护送的路上,甚至为了防止敌军特工队的夜间偷袭,还需轮流站岗守护滞留待送的烈士。

人手短缺,繁重的任务迫使他们隔天便得换岗。

自整个战役开始,转运站的同志们尚未彻夜安眠过一次,整日浸泡在血腥与尸腐的恶臭中,承受着那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压迫。

渐渐地,面对一张张血肉模糊,带着青春稚气的烈士面庞,他们的眼泪早已流干。

然而,内心的泪水却未曾停止,心脏在哭泣、在颤抖、在流血!

胸中那股怒火与日俱增,熊熊燃烧!

每天一睁眼,便沉浸在血泊中,熏染于尸臭之中,深埋在烈士堆中。

身体的超常劳累与食物的不足补给让转运站的同志们一个个筋疲力尽,面黄肌瘦。

但这与前线将士浴血奋战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每当任务来临,他们依然不顾一切,义无反顾地冲向前线,咬紧牙关,竭尽所能地履行一个军人的沉重职责。

在山高林密、草深洞多、地势险要、路况崎岖的战场上,经常是雾雨交加,昼夜温差大。

雨天泥泞难行,晴天烈日炎炎,晚上又冷得让人牙齿咯咯作响。

在这种艰难的环境中,战士们却以苍天为盖,大地为床,不言苦,不叫累。

口渴则饮山间水,饥饿便啃干口粮,即便断粮数日,亦是意志如铁。

他们的身上,穿的不过是一身简陋的军装,但在每一寸血肉之中,却蕴藏着无穷的坚韧和勇气。

战士们以顽强的毅力,推进战线,一步步向敌人的心脏进发。

至3月3日,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中国军队成功攻占了沙巴、封土两地,直逼河内的门户安沛,形成了一股足以撼动敌人心防的强大态势。

而自3月18日起,转运站的同志们开始分两批陆续撤离洞坪。

离别时,转运站的场景依旧映入眼帘,那些年轻的战友们,他们的精彩人生本应繁花似锦,却不幸戛然而止,在这片战火纷飞的土地上。

中国人民从未畏惧战争,然而,内心深处无不渴望和平的降临。

和煦的春风胜过硝烟的呛鼻,平静的田野远胜战壕的凄凉。

然而,当国家的尊严遭受挑衅,国土的安全面临威胁,人民的安宁受到破坏时,中国人民展现出的不仅是坚韧与勇气,更有那份愿以生命捍卫的决绝。

我们不是为了战斗,是为了维护每一寸山河的尊严,为了确保未来世世代代的子孙能在一个完整无缺的祖国中自由呼吸。

无数鲜活的生命化作冷冰冰的数字,但他们的英勇精神和不屈不挠的坚持,却在每一位生者的心中种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我们用一腔热血和无数泪水,筑就祖国的高墙坚砦,这是对过往的最好纪念,也是对未来的坚定承诺。

我们在这战火与硝烟交织的岁月中,更加珍视和平的可贵,更加坚定地守护着那份来之不易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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