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美国众议院移民、难民和国际法小组委员会主席的国会女议员伊丽莎白·霍尔茨曼和美国议员比利·李·埃文斯曾获准深入战场了解事实。他们到来的时候解放军正计划对越南北部军事重镇谅山发动进攻。
根据伊丽莎白·霍尔茨曼回忆:
当时中越边境关系非常紧张,许多越南军队正在向前线进军。在提到谅山战役时,我于1979年2月22日抵达谅山镇时,所见就像一片死地”。
此时伊丽莎白·霍尔茨曼距离战场仅10公里的地方,所言景象有很强的真实性。1979年的谅山战场上发生了什么?
一、美国议员探访真相,越南不安好心
中国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前就已经制定好了作战目标,我方决意在对越南境内的军事重镇进行打击后便全线撤军,在该计划中,广西边防军区的主要任务就是攻克谅山。越南北部的谅山省位于中国广西正面,北距中越边境18公里,南距越南首都河内130公里。是越南北部重要的门户地区,越军也在这里安排了重兵把守。
在第一阶段的作战中,解放军广西边防军区各部队按照预定计划向谅山方向推进,1979年2月27日,在完成第一阶段的作战任务后,解放军继续发动了为期7天的第二阶段。在这一阶段的战斗中,越军疯狂反扑,作战双方互不相让,战斗相当激烈。
战斗一直从1979年2月27日持续至3月5日,解放军实现了夺取谅山市、歼灭龟缩在沙巴地区的敌人,在战略上威逼河内的目标。
谅山作为越北的交通枢纽和首都河内的屏障门户,以北地区是连绵不绝的山地,以南地区是水网密布的北部平原,其中有公路、铁路纵贯,北可达中越边境,南则直通河内,对于解放军来说,拿下它,便一马平川直取河内,是打击越南的一个重要机会。
对越南来说,这是保卫国家的一个战略要地,谅山市周围被扣马山、巴外山等山岭高地所环抱,地形险峻,如果要在北部地区用兵,谅山正是锁钥之地。守住它,可将解放军挡在越北山地。当时越军在这里部署了步兵第3师、炮兵166团、公安12团、北太省197团、46旅独立营、坦克团407团及北上增援的步兵327师、337师部分作战部队,总兵力约20000多人。
交战双方蓄势待发,谅山势必会有一场恶仗。正如在1979年2月前往越南前线探访的两名美国国会议员在证词中所说的那样“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在探访前线期间,虽然有越南士兵保护在身边,但还是充满了危险,根据霍尔茨曼回忆:
15人的车队小心翼翼地前往战斗地点,炮弹不断爆炸,在远处可以听到,有时“听起来像B-52轰炸机。”
当时战争和他们并无关系,解放军并不知道他们前往越南的消息,只是一场偶遇就让霍尔茨曼和埃文斯深入险境,足以可见当时真正的紧张程度。
越军总的战斗计划是利用坚固的工事和据点式纵深阵地保护谅山,逐渐消耗解放军兵力。为了确保守卫谅山顺利,越军将这20000人的部队收缩在谅山市区周围阵地上,考虑到自身的重火力不足,无法远距离阻击解放军,越军各阵地通过坑道相连,互相可以支援。
确定作战目标后,解放军制定了作战计划,决定先对当面之敌进行多点突穿,只要向同登、谅山市区一带进攻,令一部分兵力从两翼迂回穿插,争取在越军增援来临之际,率先夺取谅山外围据点及市区。
为了实现这个计划,解放军在攻取谅山时制定了周密的计划,采取的战术是构筑包围圈并不断缩小,逐渐消耗越军。派第55军夺取同登后与第50军148师担任主攻,向谅山周围重点阵地进攻。第54军第161师向越军后方穿插,阻止越军撤退和支援,所有行动于1979年2月27日开始进行。
1979年2月25日上午,美国议员霍尔茨曼和埃文斯离开前线前往河内的时候,他们还从越军口中得知“谅山尚未落入中国军队手中,周边地区仍在肆虐战争”的消息。
在见识过前线的情况后,民主党众议员比利·李·埃文斯1979年2月24日在公开场合说,他在老街省金阳公社目睹了“中国军队向越南驻军猛烈开火”。其实当时并不只是解放军单方面向越军进攻,只是因为这些到前线探访的美国议员身处越军阵地,自然会有这种感受。
为了证明自己的言论,埃文斯在机场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还讲述了一枚炮弹击中距离他站立的地方仅100多米的惊险时刻。如果当时他们到解放军的阵地上看一看就知道为什么了。不久之后,这两位美国议员的越南向导将他们带回了河内。
二、虚假宣传博取国际同情和舆论支持
双方做好战斗准备后战争一触即发。1979年2月27日清晨,解放军按照预定计划进行了10分钟火力急袭,随后第55军兵分三路:163师487团猛攻扣马山,488团进攻417高地,164师491团直取巴外山。当天整个谅山地区大雾弥漫,下着雨,但军令如山,预定攻击时间已到,解放军像潮水一般扑向各个高地。
在进攻扣马山和417高地途中,受到大雾天气影响,解放军密集的进攻队形时常闯入越军的火力网,损伤惨重。
面对这种情况,军前指决定以坦克和战车开路吸引火力,步兵部队勉强开进了一段距离,但越军集中的“冰雹”火箭弹和高射机枪也确实让我军坦克部队产生了不小的伤亡。见此情形,前线指挥所命令炮兵部队为步兵开路,同时改变密集的行军队形为不同梯队交替掩护前进。
在大雾天气中,解放军炮兵部队凭借着前线步兵发射的信号弹定位越军阵地,经过激烈的战斗后,我军于1979年2月27日下午17时拿下扣马主峰和417高地。巴外山阵地也在一天的激战中顺利拿下。
为了构筑完整的包围圈,在55军攻克谅山外围重点阵地的同时,我军54军162师、43军各部队也在向七溪、禄平等外围阵地进攻。战斗持续至1979年2月29日,谅山外围的越军防御要点已全部被我军扫清。解放军像三座大山矗立在谅山市的的东、北、西三面。
解放军原来包围谅山的计划是“围点打援”,在谅山猛攻,以此吸引越军支援,达到重创越军主力部队有生力量的目的。但是越军却没有派出任何支援,不知是故意作秀给美国议员“卖惨”还是另有图谋。
战争容不得存有一丝侥幸,面对这种情况,我军决定以迅速结束在谅山的战斗,既然等不到那就解决掉越军这支“狼牙”部队。后来的事实证明,解放军的两种猜测可能皆有。
在1979年2月25日的报道中,河内广播电并台没有给出中国伤亡人数,只说:2月24日有“数百名”中国士兵受伤或死亡,73辆汽车被摧毁。一个中国营在谅山以东遭受“重大损失”,而另一支中国军队在同溪和曹邦之间的4号公路上被越南军队击毙。这也是当时中国军队出现在越南境内最深的阵地。
此外,河内电台在对老街战役的报道中只提到了,老街发生了大规模战争,中国军队在1979年2月23日的袭击中使用了坦克和大炮。埃文斯后来也提到“没有看到越南坦克,但听到了持续约45秒的炮弹声”;“这意味着数百支枪接连开火”事实证明,越南“卖惨”政策确实有效果,竟然骗过了美国议员。
事实上当时越南在战争中使用的炮火袭击并不少,在多次战斗中使我军伤亡惨重。不难看出,越军企图通过这样的伤亡对比一方面是为了获得国际同情和美国的支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稳定国内民心。
同时,越军在谅山战役刚开始的时候不进行支援也是为了营造出一种放弃的假象。当时防守谅山市的是越军第3师,战斗力强悍。前期不进行支援就是为了让其在谅山跟解放军死磕,以期达到最强的战斗效果。
美国议员霍尔茨曼和埃文斯在曼谷和越南举行的联合新闻发布会上的讲话也表明越军“卖惨”的做法小有成效。
霍尔茨曼和埃文斯在讲话中纷纷提到“谅山和老街的战争最为激烈,这两个地区是通往首都河内的两条重要公路和铁路路线的门户”之类的内容。霍尔茨曼在接受国际媒体采访时说:
“我认为越南人民不知道这场战争会持续多久。但他们(越军)非常有信心。”
三、越南方面颠倒黑白,中国用实际行动向国际证明初心
经过短暂休整,我军于1979年3月1日正式发动对谅山市的进攻。3月1日一早,解放军第55军的9个炮兵团组成7个炮兵群,用306门大炮向谅山市区猛攻。因当时我军得知谅山的平民早已撤走才能如此大展拳脚。
霍尔茨曼在讲话中也提到了这一点“当我们到达谅山时,人们被疏散了,门都锁上了。在我们到达前2-3小时,当局已经将居民带离了这里。我看到房屋和建筑物被炮弹击中。数以千计的越南人迅速上路,抬着猪、牛和马等牛,许多人把东西装进自行车鞍座或包袱里。”
在持续30分钟的炮轰行动中,有9919枚炮弹落在谅山市区,33个重要的军事设施都被击中,谅山成为了一片火海,而且还没有误伤越南平民。
像“沿途建立了几个营地。许多人在临时帐篷外户外做饭”、“我认为仅在这个地区,就有5000多人被疏散”、“
奇怪的是,当我们走到谅山以南几公里处时,还有很多人还在田里干活。我还看到士兵在河里游泳。如果你坐在河内,很难知道几百公里外正在发生一场战争”。之类的言论都表明,解放军的进攻并没有造成对越南平民的伤亡(这也印证了前文越军高级将领对我军的污蔑,所谓的解放军对平民展开屠杀根本就是莫须有)。
面对解放军的炮火覆盖,驻守的越军王牌部队第3师指挥部频繁通过无线电向河内发出消息:
“中国军队炮火实在是太猛烈了,所有的内外道路都被他们封锁了,我们已经顶不住了,要撤退也只能爬山了……”
中国军队并没有给他们留下撤退的机会,退路已经被完全封堵。结束炮轰后,解放军分成几路部队开始对谅山发起进攻。越军依靠残存的炮火持续对我军进行攻击,导致解放军进攻部队行动迟缓。面对此番变化,我军前线指挥部再次调集炮兵给予支援,压住敌人炮火。
谅山市上空再次出现炮弹呼啸而过的场面。在美国报纸《每日新闻》上发表的关于1979年边境战争的文章中也提到“炮弹像雨一样落下的地方”;“中国表示将继续攻击越南”;“霍尔茨曼夫人目睹了越南的战争”。
霍尔茨曼本人后来回忆起来的时候还说“谅山像一片死地,中国军队的炮弹太猛烈”其实所看到的并不只是解放军的炮弹,也包括越军的,这足以证明当时双方发射炮弹之多。
1979年3月4日,解放军越过奇穷河占领谅山。这场战斗共计毙俘敌10509人,歼灭越军和地方部队1个师加3个营,重创越军7个团和各种民兵组织,摧毁军事设施近3000个。
在越南方面是非颠倒的渲染下,国际上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认为是中国发动了这场非正义的战争。曼谷的专家还说,“双方已经为谅山和老曹带来了额外的增援。随后,中国遭到了越南坦克和大炮的强大反击。”
面对当时越南方面是非颠倒的宣传,北京也作出了回应,表示“这次袭击的持续时间和规模都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对此,欧洲经济共同体委员会主席罗伊·詹金斯分析,中国提到了战争的规模有限,但没有详细说明中国的意图。越南却并不这样想,霍尔茨曼和埃文斯在采访中表示,越南外交部副部长潘显坚称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边界冲突,如果有必要,越南已经准备抵抗多年。
当时也有消息透露,越军将转移注意力,对中国进行突袭反击。对此,越南外交部副部长潘显表示,如果中国获胜,当北京的目标是控制整个东南亚时,世界将看到“多米诺骨牌效应”。
从越南的种种言论和做法来看,越南当时就是危言耸听,企图依靠国际力量打压中国。而他们对于自己在1979年3月1日的战斗中使用化学武器的做法却只字不提,实在是可恶至极!
在攻取谅山的第二天,也就是1979年3月5日,中国宣布:
"中国边防部队自2月17日起,被迫自卫还击,现已达到预期目的。自1979年3月5日起,中国边防部队开始全部撤回中国境内"。
事实证明,非正义的一方是越南,而中国只是被迫捍卫自己的权益。至于之前那些谣言,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