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一九五一年快到末尾那会儿,刘青山这家伙,成了中国青年友好代表团的一员,跟着大当家郭沫若,浩浩荡荡奔奥地利去了,干啥呢?参加世界和平友好理事大会呗。
哎哟,您瞧,这可是刘青山一辈子里最露脸的时候啦!
他溜达到了漂亮的多瑙河边儿上,瞧着那田园景色,美得让他直乐呵;到了维也纳,嘿,那音乐大厅亮堂堂的,金闪闪,直晃眼,他瞧见了不住地咂嘴;路过莫斯科的时候,河边的姑娘们还给他递花儿呢,红艳艳的,真招人喜欢......
刘青山,三十有五,心里头那个美呀,跟吃了蜜似的。这时候的他,哪儿能想到,一回国,等着他的会是啥子玩意儿呢!
列车一到天津站,哐当一停,嘿,软卧车厢里头,冷不丁窜进来俩便衣,一脸正经,跟刘青山说:“刘先生,劳驾,您得下车走一趟。”
刘青山那警觉劲儿,简直比猫还灵,心里头直犯嘀咕,觉得事情有点儿玄乎。他死活非要跟着代表团一块儿上北京,说啥也得亲眼瞧瞧。
可您瞧,那位直接瞪圆了眼珠子,瞅着他,一句一顿地蹦出话来:“得嘞,您呐,这回非得下车不可,这可是组织板上钉钉的事儿!”
刘青山面上装得跟没事人似的,心里头那可是炸了锅,这些年干的那些事儿,他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清楚着呢,谁能比他更门儿清啊!
【爱吃“韭菜味”水饺的一把手】
刘青山啊,一九一六年那会儿蹦跶到了这世上,老家嘛,就窝在河北省安国县南章村那块儿。他那张脸,嘿,黑得跟锅底似的,眉毛浓得跟刷子一样,天生就是个身板硬朗、嗓门大的江湖好汉样儿,活脱脱一副能闯能拼的架势。
老刘家啊,世世代代都是给地主扛活的命。刘青山这小子,打小儿就在地主老爷家里当牛做马,挨顿打、饿顿肚子,那是家常便饭。
十五岁那年,刘青山在老长工的一手牵线下,成了中国共产党的一员。紧接着,他就一股脑儿地扎进了当地的农民起义里头。可这事儿啊,跟夏天雷阵雨似的,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就被国民党给硬生生地按下去了。刘青山和另外十八个兄弟,也被国民党逮了个正着。
那帮敌人,嘿,可真够狠的,对起义的兄弟姐妹们下了死手,疯狂地大开杀戒。一个接一个的勇士,就那么咔嚓一下,倒在了敌人的大刀片子底下。
你猜怎么着?轮到刘青山那小子时,监斩的大佬一看,嘿,这不就是个毛头小子嘛,也就十几岁光景。他心里头不知怎地,是软了那么一下呢,还是压根儿觉得抓错人了,反正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大手一挥,把刘青山给打发走了。这事儿,可真够逗的!
嘿,您猜怎么着?刘青山这家伙,还真是命大,稀里糊涂地就把小命给保住了。
打那以后,他一门心思扎进革命里头,由个小小革命战士,一步步窜高儿,变成了个顶呱呱的干部。嘿,他还捞着机会去延安抗大深造了一回呢!
抗战那会儿,刘青山可是个能人,先在河北大城县委管起了组织工作,后来又跑到冀中八地委,搞起了城市工作,最后还当上了地委书记,一连串的要职啊!经他这么一折腾,咱那儿的抗日队伍跟根据地是越整越大,闹得日伪军头疼不已,最后竟出价1500大洋,就想摘了他的脑袋!
刘青山这家伙,干起活来那叫一个带劲,办起事儿来魄力十足。在冀中那块儿地上,他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名气大得很,干部里头数得上号的。
您瞧瞧,就因为那刘青山干得太漂亮,解放没多久,这位才三十三岁的小伙子,嗖的一下子,就被大伙儿推上了河北省天津地委书记的宝座。这下可好,他成了管着十一个县镇、四百多万父老乡亲的“大当家”。嘿,这“父母官”当的,可不是盖的!
刘青山这家伙,一当上那“老大”的位置,就开始胡来一气,干的全是些没天理、让人指着脊梁骨骂的事儿。他那些缺德带冒烟的勾当,可都是在那位置上闹腾出来的。
嘿,打小那会儿,我就跟着闹革命,如今革命这摊子事儿算是整明白了,咱也得捞点乐呵乐呵不是?“这天下啊,可是我刘青山一脚一脚趟出来的,享受那么一丁点儿,还不合情合理嘛?”打从他当上官儿那天起,这些话就跟他的影子似的,甩都甩不掉,成了刘青山的日常念叨。
从苦哈哈到阔绰佬,刘青山那可是学得飞快,享受起来毫不含糊。吃的、穿的、住的、行的,样样都得讲究,非得高级货不可。你说这吃吧,他不再满足于粗茶淡饭,非得整点山珍海味,吃得那叫一个精细。穿的更是讲究,绫罗绸缎往身上招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发了财。住的呢,小破屋哪能满足他,得是宽敞明亮的大宅子,才配得上他的身份。出行也得有派头,马车轿车换着坐,那架势,比皇帝出巡还拉风。总而言之,刘青山这家伙,一旦尝到了甜头,那是打死也不肯回头,非得在享受这条路上一条道走到黑不可。
您听听这个,刘青山啊,那叫一个爱韭菜馅儿饺子,可逗的是,他偏就不喜欢韭菜那股子冲劲儿。您说这事儿闹的,他愣是要炊事班的师傅们变戏法儿,整出既有韭菜味儿又没韭菜馅儿的饺子来。这可把炊事员们愁得哟,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
末了,咱那炊事员可没少折腾,试来试去,终于琢磨出个妙招:他干脆把整把韭菜跟白菜馅一股脑儿塞进饺子里,韭菜根儿呢,就让它露在饺子皮外头晾着。等饺子煮熟了一出锅,嘿,轻轻一拽,那韭菜根儿就乖乖下来了,这样一来,饺子里头满满当当都是韭菜香。刘青山一尝,直夸好,满意得不得了。
哎,您知道吗,那会儿,北方的老百姓想吃顿饺子,难啊!就算好不容易吃上了,多半也是大白菜馅儿的,韭菜馅儿?嘿,那可是奢侈得很,一般人想都不敢想。更别说像刘青山那样,挑三拣四,非得吃得精细不可,那真是少有的事儿!
瞧瞧,刘青山这家伙,明显跟老百姓走不到一块儿了。他啊,早就不再是咱们群众的贴心人了。那心,怕是早飘到九霄云外去了,跟咱老百姓的生活啊,那是越来越远了。你说这事儿,能不让人心里头犯嘀咕嘛!原先,他还跟咱们一块儿蹲田头,聊家常,现在呢,嘿,那架子摆得,比谁都高。人民群众?哼,怕是早被他抛到脑后头去了。这世道啊,真是啥人都有,刘青山这一变,变得可真够彻底的!
有那么一回,我那老战友外出办事,路过天津地界,心想不如拐个弯儿,去瞅瞅刘青山。俩人一照面,嘿,老战友差点儿没认出他来!
瞧瞧刘青山,一身光鲜的高档毛呢西服,脚踏锃亮的黑皮鞋,闪亮登场;再看看自个儿,灰头土脸的旧军装裹身,脚下蹬着那双糙布底鞋,心里头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嘿,这老战友变化忒大了,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让人瞅着都不敢认嘞!
那些在吃喝穿戴上挑三拣四的主儿,到了住的地方和出门的时候,肯定也得讲究讲究。您想啊,吃得好、穿得靓,住的窝囊、走得寒碜,那哪儿成啊!这住得舒坦、行得风光,也是他们必不肯落下的。瞧瞧,这讲究劲儿,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那是一样不落。
您知道吗,天津地委啊,它就扎根在杨柳青镇。可您猜怎么着?刘青山这家伙,一去地委上班,杨柳青镇就成了他的“稀客地”,几乎脚不沾地儿,整天不见人影。
嘿,您知道吗?天津那块儿有个地界儿,名叫马场道,早年间啊,那可是英租界的地盘。里头矗立着好些个气派的小洋楼,一个个跟贵族老爷们的宫殿似的。说起来,这地儿可是出了名的,专供上流社会的金枝玉叶们住的高档小区,讲究着呢!
刘青山相中了一栋挺有派头的二层小洋楼,装修得那叫一个精致,他就打着“养病”的旗号,长年赖在这儿不走了。要问他到底得的啥病吧,嘿,谁也说不准,反正没见过他往医院跑,也没瞅见他吃啥药片子。
刚建国那会儿,轿车那可是稀罕物儿,刘青山初来乍到天津地委,一瞅见,嘿,整个机关就那么一辆老掉牙的美式吉普,还得当急救火车用。干部们要想出门办差,全靠自个儿的两条腿,走一步是一步,实打实的“脚踏实地”派。
刘青山一到,那辆吉普车就成了他的“私人坐骑”。不论是溜达着去买包烟、几瓶啤酒,还是上酒楼、舞厅乐呵乐呵,他都得开着它显摆显摆。可这家伙还不知足,嫌这车不够档次,一咬牙,从香港弄来了两辆洋气的美国轿车,嘿,用的还都是公家的银子!
打从一九五零年那春暖花开的时节,一直到一九五一年的深秋十一月,也就短短一年光景,刘青山跟他那手下张子善,俩人联手可没少折腾。他们愣是把救灾的粮食钱、治河的大笔专款,还有给干部家属应急的救济粮,一股脑儿地揣进了自己腰包,加起来足足有一百七十一亿大洋呢!
嘿,您猜怎么着?这点子钞票,要是换算成那崭新的票子,足足有171万大洋呢!
要是搁现在,这笔钱也就那么回事,不算啥大钱。可您要是回到那会儿瞧瞧,嘿,这简直就是一笔能让人眼珠子都瞪出来的天文数字!您要是拿它去买小米,足足能让250万人的肚子饱饱地过上一个月;要是换成布匹,给5个兵团,差不多50万人,从头到脚武装个遍,那是一点不含糊!
刘青山这家伙,贪了那么多公家的钱,哪能没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可他呢,天津地委的头儿,手一挥,天都得暗半边。有些人啊,一看刘青山那架势,心里头清楚他干的尽是些缺德事儿,可也不敢吱声。还有那么一些,直接被刘青山给拉拢过去了,或者用点小恩小惠就给收买了,最后也变得跟他一个德行,狼狈为奸了。
刘青山这家伙,性子倔得跟头驴似的,别人的话那是一点也听不进去。稍有不顺心,立马就对着手底下的人一顿狂轰滥炸,骂得那叫一个痛快淋漓。
有那么一回,刘青山到省城开会去了,会上一位头头脑脑地透了点风声,说外头有人嚼舌根,讲刘青山日子过得太滋润,就爱享受那一套。刘青山一听,火“噌”一下就上来了,会议也不耐烦坐了,甩手就回了天津。到家后,他把那些个可能背后捅刀子,往省里告状的“嫌疑分子”一个个叫来,指着鼻子一顿数落。您猜怎么着?有的人被骂得眼泪汪汪,直抹眼泪;有的人呢,气不打一处来,誓死要离开天津这地界儿,再也不跟他刘青山打交道了。
嘿,您瞧瞧,刘青山那家伙,简直嚣张得没法儿说!
嘿,您瞧这位爷,一门心思全搁在攒钱上了,那股子劲儿,跟挖金子似的。可您知道吗?那会儿,灾区的老百姓正为几个救命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呢。再说这位爷,钱一到手,那是怎么花怎么乐呵,跟流水似的往外淌。可您再瞅瞅,外头工地上,十几个壮劳力,就因为吃了那黑心商人卖的高价陈粮,粮食都长毛了,愣是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这事儿,真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刘青山那档子事儿,可真是过了头了,叫人没法儿瞧上眼!他那所作所为,老天爷都得皱眉头,咱们凡人心里更是窝火得紧,简直是忍无可忍!
李克才这小子,见劝说自家上司刘青山好几回都不顶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往上头去告状。一回不成,他就来两回,两回还不行,那就三回,跟那打不死的小强似的。嘿,你还别说,就这么死缠烂打地磨着,刘青山那档子事儿,还真让给盯上了。
嘿,您瞧那会儿,咱们国内那形势啊,直让刘青山、张子善他们几个心里头敲起了小鼓,危机感那是嗖嗖地往上升!
【枪决前一天】
一九五一年那会儿,十月份,毛主席朝着全中国大喊了一声:“大伙儿加油啊,多搞生产,省着点儿花!”您猜怎么着?这一嗓子,全国上下立马炸了锅,轰轰烈烈的增产节约大行动就这么热火朝天地搞起来了。家家户户,工厂田地,都憋着劲儿要多出活儿,少浪费,那场面,热闹得很!
您瞧瞧,刘青山那家伙,贪污浪费,腐化堕落,这事儿跟那时候的风气简直是南辕北辙,格格不入嘛!大伙儿都往正道上走,他倒好,偏要往歪路上窜。这事儿,用咱老北京的话讲,就是“不按套路出牌”,跟大环境那是对着干呢!
省委一合计,嘿,决定派个精干的探查小队,悄没声儿地去天津地委探探底儿。这不,没几日功夫,刘青山和张子善那俩家伙干的坏事,就跟晒太阳似的,全露馅儿了!
要是不给刘青山点儿颜色瞧瞧,老百姓心里的那股子气可真就难平了!让他逍遥法外,那哪儿成啊!
一九五一年十二月二号那天,刘青山出国溜达了好一阵子,刚踏进天津站的门槛儿,嘿,就被办案的哥们儿直接“请”到了河北省公安厅给他特设的临时小窝——看守所里头。
一开始啊,刘青山那家伙,整个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吃吃喝喝照常不误,就跟侦讯人员是空气似的,啥也不肯往外吐。估摸着他是拿自己当革命的老黄牛了,心里琢磨着组织上怎么着也得给他几分薄面,不会动真格的。
哎,您瞧,这案子越查越深,刘青山那心里头啊,就跟炸了锅似的,烦躁得跟猫抓似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吃饭没胃口,睡觉更是跟数羊似的,愣是一宿宿地睁眼到天亮。他还老对着那白墙,自个儿跟自个儿唠上了,那模样,瞅着都让人心里不是滋味。这时候的刘青山啊,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这回是捅了大娄子,怕是难逃一劫咯。
嘿,这一天啊,终究还是溜达到了!
一九五二年二月九号那天,检察长和省里的大秘书一块儿溜达到了看守所,跟刘青山说了个事儿:“老兄啊,你得准备准备,上头决定给你来个痛快的,‘死刑,立马执行’!”你猜怎么着?刘青山一听,嘿,那叫一个利索,立马点头应承了。
检察长问他还有啥想说的不,刘青山琢磨了一小会儿,张口求了个情。
嘿,我还得啰嗦一句,我那小子的上学大事儿得提一提。
都说虎毒不食娃,到了刘青山这身子骨快散架的时候,他心里头最惦记的,还是那几个小家伙。眼瞅着日子不多,他最割舍不下的,不就是自家的几个宝贝孩子嘛。
“甭您操心,那孩子啊,是国家的小宝贝。您那点子心思,哪儿比得上组织上考虑得细发呢!”河北省委那边,就这么跟刘青山回了话。
您瞧瞧,打定了主意要给刘青山判死刑后,咱们周总理那是立马以中央的大名头,给河北省委拍了个电报过去。电报里头说啥?就说啦,得好好给人家犯人料理后事,不能马虎咯。
刘青山这家伙,犯的事儿可不小,说是天大的罪过也不为过。但话说回来,他早年也为革命出过力,流过汗,这事儿咱们得认。再说了,他的娃儿们啥也没干,总不能让孩子跟着遭罪吧。因此,组织上琢磨了一番,想出了四条法子来应对。
得嘞,咱按老舍大爷那路子给您改改这段子:头一桩,枪毙的时候啊,别照着脑袋砰一下,得,往后背心那么“嗖”来一枪,利索!第二呢,公家的钱,咱不白瞎,收尸入土,得给人个体面。第三,犯人的家里人,别一竿子打死,当成反革命家属看待,那可不地道。最后,犯人的小崽子们,国家得管,养大成人,咱得有点人情味儿不是?咋样,这么一捯饬,意思没变,味儿可就不一样喽!
一听组织给的那四条路子,刘青山的眼眶子立马就潮了,他抬手一抹,咧嘴小声说:“我可不求饶,死了倒比活着强,值当!”
哎,您知道吗?打那天起,刘青山和张子善俩哥们儿,就算是走到了头。第二天,咔嚓一下,枪决了。这事儿,干净利索,没啥好啰嗦的。俩人这一走,算是给大伙儿提了个醒儿,做人啊,得讲规矩,别胡来!
老百姓们那是一个劲儿地叫好,要说谁心里头不是滋味儿,估摸着也就刘青山家里人了吧。
【两声枪响、一生阴影】
刘青山一走,家里就剩下范勇和仨小子了。老大刘铁骑,蹦跶得有模有样,七岁了;老二刘铁甲,四岁的小家伙,也跟着凑热闹;最小的刘铁兵,还躺在襁褓里,几个月的小不点儿呢。这一家子,可得靠范勇硬撑着喽。
组织里头琢磨了一番,拍板定下了,每个月给这三个小家伙每人发15块大洋的生活费。您想啊,那会儿15块钱,都能换150斤小米呢,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够他们乐呵一阵子的了。
嘿,您知道吗?没几年的光景,刘青山的媳妇范勇啊,她另寻了个好人家。这下子,刘青山的亲弟弟刘恒山,可就成了那三个小家伙的“超级奶爸”。他呀,义不容辞地挑起了这照顾孩子的重担。
老大哥刘铁骑,那可是个用工夫读书的主儿。一鼓作气考上了高中,组织上一瞧,嘿,这小子开销大了去了,二话不说,直接给他生活费涨到每月二十大洋,这一涨,就从高中涨到了大学毕业,直到他参加工作,那叫一个稳当。
老大哥刘铁骑啊,后来一脚踏进了廊坊那疙瘩的中国石油天然气管道局的供应处。老二刘铁甲呢,跑到内蒙古二连那地界儿的输油公司,天天跟油管子打交道。至于老三刘铁兵,原本心里头揣着个参军的梦,结果呢,因为老爹那点子事儿,愣是没让去成,最后给打发到安国县谋了份差事。
两枪崩响,俩大官儿应声倒下,这一下子,中国官场算是消停了二十年。可这事儿,却让仨娃儿心里头留下了个一辈子都擦不掉的疙瘩。
刘青山啊,要是真心疼自家娃娃,早就该金盆洗手了,何必非得等到阎王爷快敲门了,才着急忙慌地为孩子谋幸福呢?这不是逗乐子嘛!
给儿孙积点阴德,那可比存千万黄金还强!你说这黄金吧,它能花完,可阴德这东西,能代代传下去,用不完啊!给孩子们留点好名声,积点善德,将来他们走道儿都宽,比啥金银财宝都值当!所以说,咱们得多做好事,给后代积点福,这才是真正的宝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