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追思:他一辈子正直,没想到女儿下岗后随波逐流,一次次失身

墨色流年的时光轴 2024-12-21 11:02:06

“爸,我辞职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给葡萄架松土,手里的锄头一下子停住了。我抬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林晓梅,发现她眼圈有点红,低着头,好像不敢看我。那一瞬间,我的心莫名地一沉,像有块石头压在胸口。

“辞职了?”我放下锄头,走到她面前,“咋回事?这工作多好啊!你不是说还挺喜欢的吗?”

晓梅咬了咬嘴唇,低声说:“爸,我累了,想回家歇歇。”

我盯着她的脸,心里一阵发慌。这孩子从小性子要强,什么时候说过“累”这种话?可我看她那样,也没好意思再追问,怕她心里更难受。

“行,想歇就歇几天,家里又不差你那口饭。”我挤出个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晓梅点点头,转身走进屋里。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满是疑问。她辞职回家,肯定不只是因为“累”这么简单。只是啊,这孩子心里有事,从来不愿跟我们说。

林晓梅是我的小女儿,从小就是我们家的骄傲。她妈常说,这孩子是上天送来的福星,长得好看,脑子也灵光,小时候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可谁知道,高中那年,她的成绩突然一落千丈。后来我们才知道,她为了帮同学复习,耽误了自己的课。晓梅嘴上说不在意,可我知道,那次的打击,她心里一直没放下。

她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我和老伴看着心疼,就托熟人把她送进了镇上的纺织厂。那几年纺织厂效益还算过得去,晓梅干得也挺好,可没几年,厂子倒闭了,她就下岗了。下岗那年,她才二十二岁。

那段日子,她天天坐在炕头发呆,连饭都吃不下。我看着心里难受,就劝她:“晓梅,不行就去城里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活计。”

她一听这话,眼睛亮了:“爸,我想去南江市试试。”

我一愣,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心。这孩子从小就有主意,可她一个姑娘家,跑那么远,我和她妈哪能不操心?可晓梅去意已决,最后我们只好答应了。

这些年,她在南江市打拼,过得不易,但也不算太差。她说她在一家商贸公司做文员,工资不高,但够花。可这次她突然辞职,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日子一天天过去,晓梅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她妈问她,她就说:“没事,歇几天就出去找工作。”可我看得出来,她心里藏着事。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有一天镇上的老张跑来家里,说听说南江市有家商贸公司倒闭了,欠了一大堆人工资。我心里一惊,忍不住问晓梅:“你是不是也在那家公司?”

晓梅愣了一下,低下头不说话。我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坐在炕头上叹了口气:“哎,这几年,你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晓梅抬起头,看着我,眼圈一下子红了:“爸,对不起。”

我听了这话,心里酸得不行,可嘴上却硬撑着笑了笑:“傻孩子,说啥对不起呢?咱家还能饿着你不成?赶紧振作起来,咱就不信,这天还能塌下来!”

晓梅听了,用力点了点头。

过了几天,她突然对我说:“爸,我想去西北看看。听说你们当年插队的地方还在,我想去看看。”

我听了一愣,问她:“去那儿干啥?”

她说:“我想看看你们当年是怎么过过来的。”

她走的那天,天刚蒙蒙亮,我把她送到车站。车站人不多,冷风刮得人直哆嗦。我看着她穿着件旧风衣,背着个破旅行包,心里一阵难受。可我知道,这趟路她非走不可。

晓梅走了半个月,回来后整个人像变了一个样子。她开始主动帮家里干活,偶尔还会坐在我跟前,问我和她妈当年在华阳村的事。我知道,这孩子心里在慢慢放下过去。

又过了两个月,她突然拿着一份文件跑来跟我说:“爸,我找到工作了,在县里的农业技术站做文员。”

我听了高兴得不行,连忙问她:“咋找到的?”

她笑着说:“还记得我去西北的时候吗?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叔叔,他是农技站退休的老领导,听了我的经历后,推荐我去试试。”

晓梅上班后,整个人忙碌起来。她每天骑着一辆旧自行车,穿梭在田间地头,给农民讲解种植技术,还帮村里的孩子辅导功课。她说,能帮到别人,心里踏实。

日子一天天平静地过着。可谁知道,转机来的那么突然。

有一天,她妈突然跑来跟我说:“晓梅是不是谈对象了?你看她最近总是笑眯眯的。”

我一听,心里也是一惊。晚上吃饭时,我忍不住问她:“晓梅,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一红,低声说:“爸,我想跟你们说……我准备结婚了。”

我听了这话,愣住了:“结婚?跟谁啊?”

晓梅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我接过一看,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模样老实敦厚。我问:“他是干啥的?”

晓梅笑着说:“他是农技站的同事,叫李建国。”

婚礼那天,镇上的人都来了,热闹得不行。我看着晓梅穿着婚纱,挽着李建国的胳膊走进礼堂,眼眶一下子湿了。这一辈子,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女儿,可现在,我终于可以放下心了。

后来,我问晓梅:“当初你去西北,是不是因为遇到了啥难事?”

她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爸,那时候我特别迷茫,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可是去了西北后,我看到了你们当年的照片,看到了你们写的日记,我才明白,生活再难,也不能失了方向。”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酸楚。晓梅接着说:“爸,你知道吗?我在华阳村的时候,听说你们当年修的灌溉渠,现在还在用呢。”

那一刻,我的眼眶湿了。我看着晓梅,忽然觉得,所有的苦难,都是值得的。

她握着我的手,笑着说:“爸,你和妈教会了我,做人最重要的,是守住自己的底线。”

我点点头,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安慰。这一辈子,我没什么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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