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屋后胡同里传来劈柴的声响;
豆~腐,豆~腐,墙外的大街上传来叫卖吆喝声;
院子里的杜仲树上落着两只喜鹊喳喳叫着。
落日的余晖把草棚的烟囱拉出长长的影子,一缕缕青烟顺着烟囱袅袅升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中草药烘炒后的焦香味道。草棚是挨着西院墙搭建的,一半的地方用来搁置农具家什的,一半是父亲炮制草药的地方。父亲刚刚炒完一锅草药,灶内还有未燃尽的灰烬在忽明忽暗的。
父亲是村子里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与其他村民唯一不同的就是,父亲除了种庄稼以外还是家里老辈留下的一方草药的传承人。父亲从小就跟着爷爷学习药材的辨认,熟知一味味药材药性和炮制的方法。后来爷爷年纪大了,父亲从爷爷那完全接手了这方草药的传承,一并传承过来的还有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口碑,如今家里每天都有几拨慕名上门来抓药的左右乡邻们。
堂屋里,父亲戴着老花镜一边用戥子称量着刚炮制的草药,一边和几个上门来的痹症乡亲说着话。这些上门来的人们可能不知道父亲的名字,但是他们却都知道父亲的身份,每次有打电话过来的,第一句话都是你这边时不时割药管腰疼(或腿疼)的。就是这样几辈人一代代的炮制着这一个无名无份的土方草药,却也帮着周边数不清的腰疼腿痛的老百姓。
送走了来人,父亲开始打包明天要发走的快递包裹。因为疫情,一些离得远的痹症朋友不便前来就会委托父亲用快递将草药发过去。临近年关,抓药的比平时要多一些,父亲也就更加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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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天地自有一方生活
说这些有什么用?又不告诉详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