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老六说不在家吃饭,我3:30从家里出发,徒步十公里 到燕尾岛,坐在荷塘边喘口气,一会儿还要再走10公里回去。
星期天的下午,我从老家徒步到市内,导航的距离是21公里,我用了三个多小时,昨天有个网友给我留言,说部队在急行军的时候一个小时才10公里,说我不可能三个小时走了21公里。
我也就是去年椎间盘突出后才没有坚持跑步,以前我每天晚上至少跑5公里,白天还要骑10来公里的单车,那时候我还不会玩头条,也没有写日记的习惯,每天的任务除了做三顿饭就是在外面奔跑。
我年轻的时候长得也不黑,现在真的成了一块黑炭了,因为我出门不喜欢穿防晒衣,戴防晒帽,甚至抹防晒霜,量太大的时候就戴着墨镜。
因为我的眼睛迎风流泪又怕光,我母亲说是因为我坐月的时候哭的太多。我虽然30岁才当母亲,没有老人帮忙,老六又成天快乐的像个单身汉,小六的瞌睡又睡颠倒了,奶水也不足,我气急了就哭。
从我市里的出租小屋骑回到我的老家,老六骑新买的电瓶车需要50分钟,我骑800块钱的自行车,全速前进的话,需要一个小时30分钟,不过通常我都用两个小时骑回去,那样不会太累。其中至少有3公里是慢上坡。
我今年都50岁了,除了会骑自行车,连电瓶车都不会骑,更不要说开4个轮的小汽车了,但我骑自行车的历史比较悠久,大约在我十三四岁的时候,父亲有一辆二八直梁大杠,我个子矮还骑不上去,但也会站在上面骑。
从那时候开始,我除了坐月子,出门不是步行,就是骑自行车。
平常周末我和老六一块骑车环山,他跑不动,总喜欢骑电瓶车,我骑自行车。寒暑假小六放假回来,我还能骑着自行车载着他跑。
去年冬天我 和老六听了一台大戏之后,从剧场骑车回家,全都是慢上坡,也是我带着老六往回骑。
小六知道后还不高兴,“爸,你咋好意思让我妈载着你呀?”
刚结婚那年,老六打篮球左脚骨裂,打着石膏绷带,有一个多月不能下地走路,每天晚上我也是骑着自行车带着老六出去兜风。
我侄女儿小秀更是在我的自行车后座上长大,现在她还说她的孩子,“你不知道,你小姑姥当年带着我翻山驾岭的往城市里去,她总是嘱咐我:坐好,不能动哈。”
我骑自行车在人行中穿梭,我也有怒路的毛病,尤其是见到那些骑着电瓶车在那压马路,不耐烦的时候我也会紧摇铃铛,有两次遇到汽车在前面压马路,我也摇铃铛,老六笑话我,“人家关着窗子开着空调,能听得到你摇铃呢。”
去年我还计划着从107国道骑自行车去武汉,要不是老六总是不放心,我今年可能都骑自行车去北京了。
老六昨天晚上不在家吃饭, 是因为他周六的晚上接了一个广州的陌生电话。
周六的晚上,我们还在农村的老家,因为小六这两周要期末考试,临时决定不给我们打视频电话,吃了晚饭,我和老六又去东山头爬山了。
回到家,已经9点多了,老六让我别打扰他,说他要看足球赛。
我坐在小六的学习桌边,“你别打扰我就好。”
10点多我洗刷刷后准备睡觉,老六的足球赛也看完了,我们晚上睡觉都有个习惯,把WiFi关掉,把手机放到客厅里。
客厅里的灯刚关掉,老六的电话响了,老六刚撩开帐子,准备打蚊子,又光着脚,嘟嘟囔囔的往客厅里去,“半夜三更也不让人安顿。”
我接过老六手里的电蚊拍子,笑着说,“好好珍惜吧,有班上多好呀,你看我的电话,如果不是小六给我打,一年也不得响一次呢。”
老六也笑,“这倒是真的。”
老六把电话拿到卧室开成免提,“这咋是广州的号呀?”
我第一反应就是诈骗电话,“老六,你别接。”
电话还在响着,老六接听了,很快传过来一个男中音,听着大约有40多岁的样子(实际上快退休了),普通话里夹杂着不太浓的粤语声调。
“你好,请问你哪位呀?”老六像接10085美女让你升级套餐的电话一样有耐心。
对方的声音富有磁性,语调又有南方人的温柔,不像老六那么大嗓门,虽然压制着小声说话,一听就是捏着嗓子装温柔,人家那是自然温柔磁性的声音流露,我是个对声音比较敏感的人,刚躺下去立马坐起来尖耳倾听。
“你好,请问你是郑老师吧?”对方说。
老六笑着说,“啊,我是。你是?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呀?”
对方的声音不但好听,语速中等,不急不缓,“我叫陈某某,是广州某大学的老师,杜晓明是我的好朋友,你的电话是他给我的。”
老六 一头雾水,杜晓明是他的大学好友,在广州工作好多年了。
我和小六这几年虽然每年也出去穷游一次,但我们只局限在北方,广州深圳那边我们都没去过,我倒是有两个亲戚在那边,但也很少联系。
去年暑假小六说,“妈,咱到广州去看一下吧,我有个室友是广州的,说广州的早茶非常好吃呢。”
我和小六两个出去玩,主要就喜欢吃点好东西,尤其是当地的特色小吃,必须得尝一下。
然后我俩一拍即合,小六一放假,我立马从这边买了绿皮火车的车票,坐了18个小时的硬座(虽然老六极力怂恿我坐卧铺),我舍不得钱呀,和小六在广州汇合。
我印象中的广州,那就是高大上的繁华。
没想到广州北站 里面除了有两个卖水的机器之外,啥都没有,听一个当地的乘客说,北站 还正在建设,设施还不健全。又转了几道地铁,和小六去了北京路步行街。
两个人花了200块钱在北京路一家人气比较旺,排队比较长的店里吃那顿晚饭。
第2天我俩去了小蛮腰,小六主要想去长隆,买了两张票,偏偏那天下暴雨,大半天都没停,长隆给我的印象啥都没有,雨下的太大,我俩也没心思玩儿,待了一个小时就出来了。
不过广州的地铁站真是人性化,那天从长隆出来,下着暴雨,出了地铁站,人家工作人员还免费的发一次性的雨衣。
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中年妇女,高兴的不得了,和小六一人领了一个雨衣,冒雨回到酒店。
广州的吃住那真叫个贵,小六订的还是一个小胡同里的 私人开的小酒店,328块钱一晚,周末还涨几十块钱,窗户上连纱窗都没有,这个价钱在我们这里都能住五星级酒店的标间了。
第2天我和小六找了一个地方去吃早茶,提前也没在网上做攻略,总想着去了,人家咋吃咋点,我们也咋来呗。
找了一家大众化的早茶店,一个粤语口音非常浓的美女,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手里还提着一篮子茶,她说了两遍我才听懂,问我们喝啥茶?
小六说菊花茶,我也重复了两遍菊花茶。
小美女顺手给了我们两包桂花茶,12块钱。
等她走了,我悄悄的问小六,“这服务员干嘛不让他们说标准的普通话呀?”
小六小声的说,“听我室友说,他们这里的服务员必须得会说粤语。”
点了几个我们没见过也没吃过的新鲜食物,我看着两个茶包,“这个桌子上也没水,咱咋泡着喝呀?”
我看服务员不太忙,就向她招手,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美女,请问这个茶咋喝呀?”
美女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话,又去忙别的桌去了。
我一摸桌子上的茶壶,一滴水也没有。
我拿着茶壶去收银台,“美女,能不能给我一壶开水呀?”
收银台的美女说的普通话我能听得懂,她说水就在座位的桌子上。
我又拿着空茶壶坐到座位上,也没看到哪有水龙头或者暖瓶呢。
这时候我隔壁一桌,是个大叔,大约瞧出来我们的窘态,笑着和我们打招呼,然后一边说一边在他的桌子上给我们演示,把茶壶放在哪个位置,水管里会流出来水,然后加热烧开,再倒到那个玻璃瓶里。
虽然他全程说的都是地道的粤语,我和小六一个字也听不懂,但大叔耐心地给我们演示了一遍,在偷偷的看旁边人是怎么弄的,我俩也摸索到了。
我以为桌子上的那个大玻璃瓶是泡茶水的,原来是人家在吃饭之前涮茶杯茶碗和筷子的。
一顿饭吃的我和小六汗流浃背,“这也太讲究了,也太拿捏人了,我可再不吃了。”
不过广州人的热情真的好让人感动。
我那天刚下火车,因为一夜没睡觉,又分不清东南西北,转第3趟地铁的时候,我糊涂了,一个阿姨说,“你跟着我走,我也要去坐8号线,不过咱俩坐的方向不一样,我送你去。”
阿姨一直把我送到我要坐的8号线上去,她才走。
扯远了哈。
老六一听说杜晓明的名字,又听说对方是广州某高校的老师,好像坐在床上接电话显得不恭敬,又好像对方看见他一样,老六立马站起来,“哦,你好,有事你请讲。”
陈老师的语速还是不疾不缓,听着真让人舒服,和这样的人生活,恐怕连发脾气的动力都没有。
“我明天要去信阳那所重点高中搞招生宣传,我带了一个研究生,因为我们的高铁要晚上9点多才到,我想麻烦你在学校附近给我们订两个标间可以吗?”
老六的态度温顺的像个小绵羊,“那没问题。你把火车票到达时间告诉我,我晚上给你们接风。”
“那不用了,我们就在火车上简单的吃点饭。”陈老师感激的笑。
老六坚持,“这是应该的,很高兴为你们服务。”
陈老师说他一会儿把火车票的截图发过来,又问老六,“我还想麻烦你一下,你看能不能帮我们找两张桌子和椅子,还有挂横幅的地方。”
老六大包大揽,“这都没问题。挂横幅的绳子我都给你准备好。”
说完公事儿,陈老师话风一转,“听晓明说你家儿子在某校上大三,我也是那个学校毕业的,他学的什么专业呀?”
老六像吃了兴奋剂,“学的金融专业。”
陈老师又问在哪个校区?
老六说了。
陈老师笑,“那可是最好的校区最好的专业呀。”
陈老师又客气的问,“郑老师,我能加你的微信吗?”
这南方人温柔的,简直让人要融化了。
我听着都高兴,你说人家广州一个一线城市的高校老师,说话咋这么客气呢?
俩人很快加了微信,郑老师把他们的火车票信息也发过来了。
老六有个堂弟在 我们当地那家重点高中教书,老六也有几个朋友在那里,还有老六和小六原来的班主任一直都保持着友好的往来,上周还和他一块打过麻将,小六的班主任还约着我们暑假一块自驾去青海呢。
但这个建议我拒绝了,“老六,咱家没车,咱又不会开车,自驾出去不方便。”
我估摸着陈老师找到老六,应该是听杜晓明说老六的弟弟在那所学校当老师,提供这些方便都不算个啥事儿。
但老六说,“这点小事用不上找我弟。”
老六没接电话前我还笑他,“你别接,接了你也听不懂,你不知道粤语有多难懂,我在广州待了几天,一个字也听不懂,完全靠蒙。”
老六说,“但这个陈老师,哦,不不,人家肯定都是教授了(后来知道比教授的级别还高),他的普通话还挺好懂的哈。”
我像个内行一样,拍拍老六的肩膀,“我敢打赌陈教授不是广州本土人,如果是,他的普通话里面的粤语声音会更重。”
果然今天老六给我说,他的老家是湖北的。
老六兴奋的睡不着觉,“我明天早上就去实地看一下,帮他定个好点的酒店。”
我说老六,“他这出差是公办,不是为了享受,好酒店离那个学校都远的很,出门也不方便,你就在学校附近给他订一家。”
早上6点多老六就起床了,吃了早饭,不到8点,骑电瓶车就要去给人家订酒店。
我斜眼看老六,“你笨哪,你在网上订不就得了。”
老六说那不行,他得去把这事搞稳妥。
这也难怪,老六都好多年没有出过市区了,网上订酒店,他从来没干过。
上午11点,老六哼着小曲回来了,“六毛,你说巧不巧,我去了你说的那家酒店,我想着晚上要给陈教授他们接风,就找了我一个高中同学过来作陪,没想到他是那家酒店的会员,他和那家酒店的老板又很熟悉,直接给了我会员价。 ”
我夸老六,“你就是个当秘书的命,一个千里之外还没见过面的人给你打电话,你都这么认真的去办,你不怕人家是骗子呀?”
老六说那不可能,晓明也给我打电话了,“我必须得把这件事办好。”
我嘴张几张,想问老六,“你订了两个标间,你付了钱,到时候咋好意思要呀?”
但老六正在兴头上,如果我提钱,他肯定受不了,“庸俗!”
老六还有担心,“你说我这用的会员价,房间便宜了一半,是不是不合适呀?”
我笑老六,“你可真是榆木疙瘩,比如说300块钱的房间,你用200块钱定下来,还是那个房间,你省了钱,有啥不一样呀。”
老六以为用会员价,房间的档次犹会降一些。
为了显示我也比较高雅,“老六,你好人就做到底,晚上请人家好好吃顿饭。”
老六说,“这还用你说呀,他们大约9点到信阳,我先约三个人打着牌等着他们,到了之后给他们接风。”
老六扫视一眼茶几,“我得去买点水果和零食,你想呀,我们得等几个小时,大家肯定也饿了,先吃点零食垫吧一下。”
我咯咯一笑,“麻将上面不是冬天有火,夏天有空调吗?还管饱。”
老六高兴的开始拿个塑料袋装茶几上的零食,“我等会儿去超市再买点。我晚上不在家吃饭了哈。”
我想提醒老六一句,“既然你都给人家订房间,又请吃饭了,干脆你就去高铁站把人家接回来,那不更好,半夜他们下车也找不到哪儿是了。”
但我又想,我家里没车,如果这样老六还得麻烦朋友。
老六昨天晚上回来我都已经睡着了,今天早上6点他又去了那所学校,老六走的时候把餐票给我看,“你看我们6个人,点了10个菜,也才花了600块钱,大家都不吸烟,只喝了一瓶酒,也就千把块钱。”
往年外地高校到那所重点高中来搞招生宣传,学校还提供桌椅板凳,在校园里还打起了遮阳伞,自从疫情开始后,学校就拒绝外人进校园了,每年的招生宣传也就是在大门外面举行的,各地高校来的人,有熟人你就找人帮忙,没人你就租个酒店发广告,学校不管这些事。
我说老六,“人家这些名校到咱这儿来招生,那学校干嘛不给人家提供点帮助呀?”
老六说,“清华北大来了也是这么个样,人家学校都管,还管不过来呢,再说高一高二的学生还在上课。不过一般 来招生的人在当地都会有熟人。”
我瞧老六的兴致还不错,就小心的问,“你订的房间人家给钱了没有?”
老六这次态度比较好,我提钱的时候他没有发火,“我当时也说我给他们付房间的钱,但我那个同学提醒我,说人家这是出差,回家报销都是要有凭据和标准的,还说要刷什么公务卡,我如果替他们出了钱,人家回去还麻烦。”
我心里猛的舒了一口气,“咱啥没捞到,你倒多花了千把块钱。”吃饭虽然花了五六百块,但那瓶酒可是400多呀。
老六说,“花钱是小事,能和这么高级别的领导吃饭,那就是荣幸。”
我心里暗乐: 这要是皇帝出巡,让你接驾,你还不得把老婆孩子卖了来摆阔。
我也存了点小心思,“老六,你们一块吃饭,今天你要去给他帮忙,他以前也是小六那个学校毕业的,以他现在的级别,肯定有熟人,你侧面的问一下,咱家小六能不能保研呢?”
老六的大眼睛一轮,“那都不在一个学校。再说,就算人家有熟人,保研那都是看成绩的。”
我就讨厌老六这种清高的姿态,年轻时有机会给我搞个合同工干干,老六不愿意求人,小六上小学不到年龄,人家都花钱找人,老六不干,宁愿每学期多掏1000多块钱,让小六上私立小学。
小六上初中,老六还是那句话,“你想上哪个学校,你自己去考,我负责骑车带着你去,要让我花钱找人,那可连门儿都没有。”
小六中学毕业,就算考不上那所重点高中,老六也可能会找到关系,让他去借读,无非就是发点钱。
但老六态度很坚决,“小六,你能考上哪就上哪,我可不想在你的人生履历上抹一笔黑。”
瞧瞧老六说的多冠冕堂皇,人家家长为了孩子上个好学校,请人吃饭喝酒打牌,脸都能笑得抽筋,老六才不干这事儿呢。
结婚20多年,受老六的影响,我也有点假清高的毛病,还死要面子活受罪,自己在家里啃一个5毛钱的馒头,当一顿饭,遇到亲戚家有啥事需要帮忙,我就像钻石王老五那样,把钱甩得啪啪响。
当年婆婆在我这里住,为了找几个哥哥嫂子们要生活费,我受够了气,看够了脸色,我也学老六,大手一挥,“只当他们都是出嫁的姑娘了。”
小秀评价我,“你就是驴屎蛋子表面光。”
就拿我二嫂原计划10月份娶媳妇借钱这件事来说,她本来张嘴找我借5万,我和小六的私房钱也够了,没想到老六一高兴,把他的股票卖了,说再借给他5万,“我瞧你二嫂挺为难的。”
果然老六的壮举,把我二嫂感动的一塌糊涂,“你看这是咋说,我找我亲兄弟借钱都没借到一分,还被他训了一顿:你这么多年啥事没办,就一个老大结婚,你还到处借钱,你的钱都存起来收利息,人家的钱都不是钱。”
昨天老六还说,“你看,好人咱俩做了,石头的婚事又黄了,这钱也借不出去了。”
以我的想法,老六只要给陈教授帝豪酒店,提供点桌椅板凳,找个最好的位置,再帮他们宣传一下,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毕竟老六在做这些事之前,还没见到陈教授的真容呢。
老六还洋洋得意,“这1000块钱花的值,万一小六将来也考到广州去工作呢?咱不多一个熟人呀。”
我冷笑,“晓明倒是你的铁哥们,去年我和小六去广州玩,你咋不麻烦他给我们订酒店接风呀?”
老六不屑的说,“你可别学我堂弟,到哪去旅游都要找同学找老乡,你要花不起那个钱就别出门,想出门就不要麻烦任何人,除非特殊情况。”
陈教授今天下午还要去洛阳招生宣传,老六起了个大早,说要请他们吃我们当地正宗的热干面。
说真的,我是个当地人,热干面我都吃不习惯,一年最多吃个两三次,但只要有外地客人来了,我们这里的人,必须得招待你吃一顿热干面,才能放你走,不然你都不算来过信阳。
“中午你也再请一顿呗?”我故意刺激老六。
这家伙听不出来好赖话,“这还用你说呀,中午请他们喝南湾鱼头汤,再点几个咱们这里的特色烤串。到信阳来咋能不吃南湾鱼呢,如果不是他赶时间,我还想带他去南湾看一下呢。”
“我的妈耶,人家广州来的教授啥没吃过啥没见过呀?珠江的水虽然没有南湾湖的绿,但那也是一绝呀。”
我想逗一下老六,“中午我也去陪着呗?”
老六当了真,“你去干啥?作陪的人都是高级别的,你去了不合适。”
“嗯呢,高,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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