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鸡生蛋的故事,说透世道的真相

袁大岛 2024-02-10 22:44:56

我一直觉得,借鸡生蛋这个成语放在如今这个大环境来看,应该改两个字。

借鸡生蛋,改成借机生蛋。

前者,借鸡生蛋,好歹有借有还,借这个字,最起码还有还的希望。

后者,借鸡还要还,那干脆不借了,所谓借机,就是有机会就搞,搞到蛋了再说。

如果硬要说这其中有什么区别,

那么前者,最起码还要尊重鸡的主人。

后者直接就撕破伪装,

彻底摊牌了。

借鸡生蛋,目的是蛋,

鸡是工具,蛋是成果,虽然蛋是鸡生出来了,

那么既然是“借鸡生蛋”,对于鸡来说,

这自然就不是一个可以讲道理的事情。

其实借鸡生蛋这种事在现如今是真实存在的,不过真实存在的东西往往比现实要残酷的多。

因为借鸡生蛋的结果,就是蛋没了,鸡也没了。

我老家的农村,要说哪家需要借个鸡蛋,那随手便是给了去,不用钱,也不用你来我往的客套话推诿,一颗鸡蛋而已,万不得“走那些个没必要的过场”。

但如果说是借鸡生蛋,那么目的可就不在于蛋了,借的鸡,有一种默认上的共识,那便是鸡不会还回来,

所以现实里的借鸡生蛋,其实是借着生蛋的名义,

要了鸡的命。

若是以村里的习俗,亦或是添上几笔“关于村里的潜规则”,那么借鸡生蛋这个说法,则更像是一种变相的人情需要。

鸡借给你,记得帮我办点事,或者家里有个什么需要,是还人情,还是以鸡抵债,都是可以商量,可以“推来推去”的事情。

总而言之,鸡是你的,蛋也是你的,

鸡与蛋送过去,是诚意,是条件,也是情分。

鸡对于未来的命运,并没有能力加以思索。

对于鸡这种家禽来说,其未来的走向,几乎全掌握在养鸡的家户手中。

临近春节,家里的鸡开始变得躁动,他们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腥气味,但是家里的人们却格外兴奋,他们呼嚷着某种代表着集体需求的说辞,三刀两斩之间便可处理好“悬而未决”的问题。

接下来轮到鸡了。

君子远庖厨,我自是跟君子相距甚远,所以对于如何处理鸡的问题,在厨房的下水池之中所看到的景象,自然不能和餐桌上的美味挂以勾联,若是如此,那便失去了品尝美味佳肴的兴趣,可看着别人都在大快朵颐的享受着“源于厨房的胜利品”,

这心里的滋味,不知是该可怜自己,

还是该可怜那盘鸡。

不知是不是一种错觉,如果餐桌上同时有鸡有蛋的时候,大多数人会先尝尝鸡肉的味道,其实我也是这样,总觉得鸡是肉,蛋就是蛋,尤其是在那种齐聚一堂的气氛之中,先吃块肉似乎是对这种气氛的肯定,

可回头想到借鸡生蛋这件事,不由得让我产生一种“蛋才是主角”的错觉,而落于现实之间,人们对于鸡肉的渴望恐怕更加具体,鸡可以做的菜,种类上也似乎比蛋更为丰盛,所以想至此刻,我又觉得既然鸡肉如此好吃,为何不等蛋成了鸡,再吃不迟呢?

当然,这个想法多少带点一厢情愿的意思,毕竟鸡蛋的营养价值毋庸置疑,而对于鸡好吃还是蛋好吃的问题也如同废话一般不该絮絮叨叨,

这就好比某些事件的“发酵过程”,我们知道“鸡和蛋”的关系如何,但仍旧能够看到这两者之间产生了不可妥协的博弈,但最终喜欢吃鸡的人不会妥协蛋的价值,认可鸡蛋更有营养的人也不会因此就对鸡肉趋之若鹜。

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骂的时候,

那些停不下来的嘴巴,自会找到他们大快朵颐的理由。

借鸡生蛋,似乎说了很多借与生之外的事情。

不过这人世间的种种现象,也确实逃不开这“一借一生”的循环之中,

人们多多少少能在这其中找到不属于自己,但却跟自己很像的影子,

而对于那些影子的存在,人们会报以尊重之情,

一边麻木的看待,一边麻木的接受:

与借鸡生蛋不同的是,

杀鸡取卵,

才更贴近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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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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