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觉得“过目不忘”是对人类记忆力的夸张描述,但曾经与周总理一块工作过的人都知道:“古人之言并非虚妄”。在他们的印象中,“记忆力惊人,对工作极端严格认真”是周总理每一天的写照。
而周总理自己也认为:“只有自己不马虎,才能要求别人认真负责。”但很多情况是这样的:部长们很认真、但总理更认真,就显得部长们很不负责。因此,部长们都很怕向周总理汇报工作,尤其是当面汇报。
有的部长怕总理问数字、问细节,汇报时就带了有关司局长甚至处长。虽然自己也认真准备了,还带了相关主管人员,但真的到了汇报之时,依然像没有认真做作业的小学生等待老师检查作业一样。但没等开始汇报,周总理就拉下了脸,“这是做什么?搞祖孙三代同堂?胡闹台!”
周总理主持国务院会议。一位部长照着材料念,但由于紧张、且材料不是自己写的,念不成句子的情况时有发生。当这位部长念到一个指标数字时,总理眉头一皱,没好气地说:“不对!看清了再念。”当时,与会人员多达百人,部长瞬间就脸红了,眯着眼睛又看着念了一遍。
“不对!”周总理的不满之情溢于行色,点了他的名,部长赶紧站了起来。随即总理说出了准确的数字。会场惊起一阵波澜,哗哗的翻材料声不绝于耳,甚至有好几位部长都不自信了,把再三准备的材料又悄悄翻了一遍。
“对对,是这个数。”站着的部长赶紧解释道,“这里印得不清......”他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刚抬起头,就看到总理在看着他,四目相对,说什么都显得苍白。
事后,叶季壮、韩念龙、南汉宸等几位老部长颇为感慨,“哎呀,总理不得了,记性这么好!记得天下大事不说,一个个部委办、部长主任都不记得、不知道的事,他就能知道,都记得......”
有这样一位总理在,哪位部长不害怕?哪位部长还敢不动脑筋、搞官僚主义?“以身作则”始终是周总理的信条。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周总理总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工作,不要说娱乐时间、甚至一周的睡眠时间都只有13个小时。
邓大姐心疼丈夫,但她始终不踏入总理的办公室,只在办公室门口转来转去,偶尔提醒一句,“恩来,你要活动一下。”
每次看到这些,都觉得周总理是一位真正“无愧于人民的好总理”。谨以此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