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牙对惧留孙曰:“命土行孙乘今日吉日良时,与邓小姐成亲,何如?”
惧留孙曰:“贫道亦是此意。时不宜迟。”
子牙命土行孙:“你将邓婵玉带至后房,乘今日好日子,成就你夫妇美事。明日我另有说话。”土行孙领命。
邓九公营里,姜子牙大获全胜,土行孙抢亲成功。话说姜子牙此行,杨戬、金吒、木吒、龙须虎倾巢而出,再加上惧留孙和土行孙,实力那是碾压邓九公,想不成功都难。邓九公败阵而逃,邓婵玉被土行孙用捆线绳绑了,拿进了西岐城,姜子牙此行最大的目的已经达到,拿到了邓婵玉,邓九公就不远了。
人开心的时候,就容易忘形,尤其还是喝多了酒,邓九公就是如此。土行孙初到邓九公这里,本来不受重视,只做了个押运粮草的将军,奈何姜子牙这边都是有道术的,打得邓九公父女二人都受了伤,太鸾、邓秀等四大将又都是凡人,哪能打得过姜子牙的阵营。就在危急时刻,土行孙出场了,捆线绳一出,连拿哪吒、黄天化,邓九公喜不自胜,九公失言曰:“土将军,你若早破西岐,吾将弱女赘公为婿。”
说者不管是不是无意了,反正土行孙是有心了,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就在阵前捆了姜子牙,幸亏西岐人多势众,抢了姜子牙回去。就说元始干涉得太多,派了白鹤童子来给姜子牙解了捆线绳,一有事就出手,如此护持,姜子牙焉能不胜?还美其名曰天意如此!说远了,土行孙绑了姜子牙,就去刺杀武王,争取早点成功,早点抱得美人归,土行孙也是拼了。
结果,又是天意,让姜子牙早做了防范,土行孙空手而归。杨戬请来了惧留孙,阵前轻而易举拿了土行孙,本来行刺武王是逆天而行,罪不可赦,惧留孙想让土行孙留在西岐效力,都被姜子牙给拒绝了。好在土行孙说了自己行刺武王的理由,就是想早点娶了邓婵玉,惧留孙又护起犊子来。掐指一算,惧留孙曰:“子牙公,方才贫道卜算,这畜生与那女子该有系足之缘。前生分定,事非偶然。若得一人作伐,方可全美。若此女来至,其父不久也是周臣。”
神仙要想和凡人作对,那凡人根本就不用躲避了,惧留孙轻而易举又算出了天机,天数已定了,就按定下的来就行。姜子牙这边派了散宜生去说亲,邓九公这边想借此引姜子牙出来,然后结果了他,姜子牙也想趁去邓九公那里结亲的机会,拿下邓婵玉,逼邓九公投降,大家各有算计。算来算去,邓九公一个凡人,总是算不过姜子牙这边神通,结果就是邓九公赔了女儿又折兵。
姜子牙马上组织了喜宴,西岐的将军们都来吃土行孙的喜酒,也不管人家邓婵玉愿不愿意,就把邓小姐安排进了洞房,让土行孙赶紧去成就夫妻之实,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事情明天再说。
土行孙的洞房花烛夜,那是套路满满,把潘驴邓小闲的小字发挥到了极致,邓婵玉骂,土行孙就笑着,反正是一晚上的时间,先让邓小姐骂一顿出出气再说。邓小姐骂完了,土行孙还是又小又绵,对女人屡试不爽的潘驴邓小闲,土行孙可能只是缺了个潘字,只要有后面那几样也行啊。邓小姐娇贵,土行孙表示自己也不是无名之辈,顶多就是矮了点,丑了点;邓小姐结亲只是邓九公之计谋,土行孙表示夫妻可不是随便说说得,古人都讲一言为定,岂可失信。
土行孙表示自己为了邓九公的许诺,行刺武王、姜子牙,有辱阐教,背本忘师,逆天助恶,犯得是斩首的罪名,幸得惧留孙掐算出天定的姻缘,才得以幸免。所有的遇见都是缘分,早就注定的了,而且这一番折腾,洞房花烛夜都有了,舆论都已定下土行孙和邓婵玉的夫妻之实了。土行孙这么一顿说辞,把邓婵玉说得低头不语,不得不说土行孙还是很会说道的,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之后,邓婵玉略有回心之意。
土行孙审时度势,趁虚而入是必须的了,动手就要解邓小姐的衣服,邓婵玉还想明日请示一下邓九公再说。这就在行与不行之间了,姜子牙都吩咐土行孙今晚成就夫妻美事了,大家都在外面喝了喜酒了,这要是洞房完不成事,显得土行孙太没面子了。土行孙也惦记很久了,洞房花烛夜里,行不行就由不得邓小姐了。你看作者这一段写得,能感受出来土行孙洞房花烛夜的刺激和带劲!
情兴已迫,按纳不住,上前一把搂定,小姐抵死拒住。
土行孙曰:“良时吉日,何必苦推,有误佳期。” 竟将一手去解其衣。
小姐双手推托,彼此扭作一堆。小姐终是女流,如何敌得土行孙过。不一时,满面流汗,喘吁气急,手已酸软。
土行孙乘隙将右手插入里衣。
婵玉及至以手挡抵,不觉其带已断。及将双手攥住里衣,其力愈怯。
土行孙得空,以手一抱,暖玉温香,已贴满胸怀。檀口香腮,轻轻紧揾。
小姐娇羞无主,将脸左右闪赚不得,流泪满面曰:“如是恃强,定死不从!”
土行孙那里肯放,死死压住。彼此推扭,又有一个时辰。
土行孙也够累的,折腾了一个时辰,按现在算来是两个小时,都没有得逞!看得作者都替他着急,强扭的瓜不甜,土行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不能霸王硬上弓,土行孙来了绵小之力,缓兵之计。洞房花烛夜,如此刺激、带劲,还要斗智斗勇,土行孙这洞房吊足了土行孙的胃口。
土行孙见小姐终是不肯顺从,乃绐之曰:“小姐既是如此,我也不敢用强,只恐小姐明日见了尊翁变卦,无以为信耳。”
小姐忙曰:“我此身已属将军,安有变卦之理。只将军肯怜我,容见过父亲,庶成我之节;若我是有负初心,定不逢好死。”
土行孙曰:“既然如此,贤妻请起。”土行孙将一手搂抱其颈,轻轻扶起。
邓婵玉以为真心放他起来,不曾提防,将身起时,便用一手推开土行孙之手。
土行孙乘机将双手插入小姐腰里,抱紧了一拎,腰已松了,里衣径往下一卸。
邓婵玉被土行孙所算,及落手相持时,已被双肩隔住手,如何下得来!小姐展挣不住,不得已言曰:“将军薄幸!既是夫妻,如何哄我?”
土行孙曰:“若不如此,贤妻又要千推万阻。”
小姐惟闭目不言,娇羞满面,任土行孙解带脱衣。
二人扶入锦被,婵玉对土行孙曰:“贱妾系香闺幼稚,不识云雨,乞将军怜护。”土行孙曰:“小姐娇香艳质,不才饮德久矣,安敢狂逞。”
土行孙终于得偿所愿,邓婵玉也终于屈服了,彻底躺平,还得请求土行孙轻点儿。土行孙这洞房入得,让人着急,又让人羡慕,作者还得赋诗一首:翡翠衾中,初试海棠新血;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彼此温存,交相慕恋,极人间之乐,无过此时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