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我在江西当兵,帮当地老乡割麦子,临别时被他家的女儿表白了

疏忽说娱乐 2025-02-18 13:38:26

那是1984年夏天,我刚满20岁,正值年少轻狂。那年我在江西的一个小乡村当兵,虽然是农村孩子,但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大城市里的人。军营里的生活简单而枯燥,早上跑步,晚上看书,白天大多是些训练,偶尔有任务下来,就赶紧完成,然后坐在宿舍里和战友们聊聊天,打打扑克,等着时间过去。

那个村子离我们驻地有点远,约摸得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地形复杂,周围的村民都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我被派去帮当地的农民割麦子。这对我来说倒是件新鲜事,原本我想自己一定能干得比别人好,但一到地里,才发现这活并不容易。

那天早上,阳光透过树林洒在麦田上,金黄的麦浪随着风轻轻摇曳。我和几个战友走进了麦田,腰间挂着镰刀,开始割麦。当地的老乡是那种朴实厚重的样子,一开始我还觉得他们挺热情的,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这些人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村里有个大叔叫刘建军,他对我们很照顾,时不时会过来帮我们指点一下。只是他的话并不多,干活的时候都沉默得很,只是偶尔露出那种自信的笑容。那个时候,刘建军的女儿刘玉莲大约17、8岁,长得挺标致,面容清秀,一头黑亮的长发,眼睛明亮,眉宇间有种柔和的气质。

每天中午,我们都会一起吃饭,大家聚在一起,刘玉莲总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帮着母亲端菜。她不像那些小姑娘那样活泼,反而显得有些沉默。那时,我并没有太在意她,因为我觉得自己和她应该没什么关系,毕竟她是乡下人,我是军人,两个世界的人。

可我不知道的是,刘玉莲对我早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那天傍晚,天色渐晚,我和几个战友正忙着收工,忽然听到一声叫喊:“小郭!”我回头一看,是刘玉莲站在麦田的边缘,远远地望着我。她的脸有些红,眼神却异常坚定。我不解其意,走过去问:“怎么了?”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才低声说:“你能不能……明天再多帮我爸割点麦子?”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安,似乎有些难为情。我没多想,点点头说:“没问题,没问题。”

第二天,我如约去刘家帮忙。刘玉莲依然在旁边默默地看着我,偶尔递个水或者提醒我注意休息。但我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直到下午,刘玉莲突然叫住了我。

“你……能陪我走走吗?”她的语气有些急促,但又藏着一种我难以理解的紧张感。

我心里不禁一阵发怔,看着她那双闪烁着光芒的眼睛,我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我们走出麦田,沿着一条小路,走到了村子的边缘,四周是一片静谧的田野。刘玉莲走得很慢,好像在想着怎么开口。

走了好久,终于,她停了下来,转身对我说:“其实,我……我喜欢你。”她的眼神很认真,语气也有些颤抖,“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你和我家人这么不同,为什么你是那么不一样的人。我知道你是军人,你不会喜欢我这样的乡下姑娘,但是我还是……还是想告诉你。”

那一刻,我愣住了。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说这样的话,我的心跳忽然加速,脑海里一片空白。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或许她真的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军人和乡村女孩,这根本就是两个世界。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心里却乱得一塌糊涂。刘玉莲似乎看透了我的迟疑,脸上闪过一丝失落,轻声说:“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你要回去的,咱们的世界太远了。”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击着我内心的某个角落,我突然意识到,我似乎从未真正认识过她。她的真情,她的柔弱,还有那种她毫不掩饰的勇气,都让我有些动容。

当时的我还年轻,什么都不懂,也许那时候我只是怕面对这份感情,害怕和她之间的差距,怕将来会带来无法承受的后果。于是,我没有勇气去回应她。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我得回去,天快黑了。”

刘玉莲看着我离开,眼中没有眼泪,只有一种淡淡的忧伤。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错过了些什么。

回到军营后,我并没有再见到她。离开江西前,我向刘建军告别时,他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句:“小郭,真心待人,善待自己。”我愣了一下,心里泛起阵阵涟漪,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

那一年夏天,我从江西离开,心里带着那段未曾说出口的话,也带着一种未解的遗憾。多年后,我偶然想起刘玉莲,她已经嫁人了,生活也变得安稳。我听说她过得很好,家里开了个小店,孩子也快上学了。

我也成了父亲,回想那段日子,刘玉莲的面容依旧在我的脑海里清晰如昨。她的勇气,她的坚持,她那份真挚的情感,都像一颗深深扎根在我心底的种子。

至于我们之间的故事,它就像那片金黄的麦田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失在我的记忆中。但每当我在某个寂静的夜晚,回想起那段往事,心里还是会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

也许,所有的遗憾,才是人生最深的印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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