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政治的人都清楚:人类社会自古至今先后经历了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往后还有共产主义社会。这几个社会的区别在哪呢?按照传统哲学的解释,区分这几个社会的标准就是看有没有剥削压迫?存不存在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
原始社会作为人类社会的起始阶段,毫无疑问是没有剥削压迫的,原因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人类刚从动物进化而来,萌萌哒,还不知剥削压迫是为何物?而且那个时候人类势单力薄,唯有报团取暖才能与天灾和猛兽作斗争,别说作威作福,就是有一点私心也是万万不能的,故而留下了尧舜禹一心为公、择贤禅让的美好传说。
很显然不会长久,随着人类的不断进化,私心逐渐膨胀了起来,剥削阶级也就应运而生。原始社会的末期,单纯的人类立马引入了剥削概念,将原本同根同源的人类区分出了三六九等,对待下等人搞起了赤裸裸的剥削,导致出了奴隶主和奴隶两个针锋相对的阶级。
当然这显然也不能长久,故而随着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的到来,剥削阶级对被剥削阶级的剥削也逐渐隐蔽了起来,甚至于资本主义社会的剥削,被称为是从头到脚都遮盖得严严实实,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是剥削。
至于后来的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剥削自然应该全方位取消,人类理应回归到了天下为公、人无私心的美好时代。
从这几个社会的区分可以轻易看出一点:传统哲学之所以将人类社会区分为这么多的种类,其标准依然是站在人类自身,也就是说人类相互之间能不能做到互相尊重、共享劳动成果是衡量各个社会形态的关键,这本没啥奇怪,毕竟人类在给自己修书,主角不是自己难道还是机器不成?
不过即便如此,传统哲学也不得不承认一点:人类的社会关系之所以呈现如此复杂形态,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生产力发展了,只有生产力发展了才会引起生产关系的变革,人类社会也才会跟着变换形态。
那么何为生产力?跟人有没有关系?教科书上的话我就不重复了,谈谈我个人的理解。生产力本跟人没一毛钱关系,不管有没有人,不论是何种人,生产力总在那里。只不过生产力能不能发挥作用,得靠作为人的伯乐去发现它。
举个例子,当今推动人类文明打了鸡血般狂奔的科技力量,实际并不是因为人类才有了它;牛顿运动定律也并不是因为牛顿的出现它才成立,而是在地球诞生的那一刻,它就存在。一切物体,在不受外力作用下,总保持静止状态和匀速直线运动状态这条奠定科学基础的运动定律,并不需要牛顿对他喊话,才会犹抱琵琶半遮面出来见人。
因为早在2000多年前的古希腊时代,亚里士多德就开始琢磨运动和力之间的辩证关系。很显然,那个时候这条定律依然成立,只不过因为亚里士多德是个凡人,喜好用个人情感评价事物,故而在其有色眼镜的照耀下,这条定律被带偏,成了:力是维持物体运动的原因。
所以说,生产力本跟人类没一毛钱关系,它本就客观存在在那的,只不过它的出现离不开作为伯乐的人去发现、去组装、去利用。但如果出现的不是伯乐而是自我为中心的狂徒,那它就永远不会见天日。
由此可见,传统哲学认定的人类社会分类,实际是以人为核心、脱离客观实际的一种形而上学的分类。如果按照我的想法,我情愿将迄今为止的人类文明区分为非科技文明和科技文明,主要原因不用赘述:客观存在的科技,也就是生产力的一种,带给人类文明的变化真的是颠覆性的。
找准了生产力、科技的客观存在性,以及搞清楚了人类自身的主观臆断容易看偏生产力和科技这一点,我们再来分析华夏大地古人所做的一切,你会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机器造得神乎其神,帝王面部可制成表情包,如此,科学如何入中华门?
纵观中国历史,我们看到的最多的是帝王心术、官场争斗这一类的题材,比如汉景帝设宴招待周亚夫,故意不给他拿筷子。周亚夫何许之人?一个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用兵如神的武夫,哪会有如此细腻的心思,去品味汉景帝精心雕刻的表情包(当然这里所说的表情包不是夸张的哗众取宠,还是考验满满的心灵刻画)?于是想也不想就问服务员要筷子。
这本在当今是人之常情,没筷子嘛问要一双很正常,不然怎么吃饭呢?可偏偏在汉景帝眼中,就成了不把他放在眼里、有谋反之心的深刻体现。虽然周亚夫后来醒悟过来,赶紧跑到宫里向汉景帝解释道歉,但一切都晚了……
这段历史也成了后世之人津津乐道的场面,被写进教科书成为了伴君为官的反面教材。对此,我只能呜呼哀哉一番了:如果人人都在小心翼翼、把全部精力都花在品味统治阶级的表情包上了?一切以君王的意志为转移,试问:以客观规律为根本的科学如何入中华门?
读到这里,相信不少读者会反驳我:以君王意志为转移有什么不好?我泱泱大中华历史上气吞海内、威服八方,不都是靠强有力的君主实现的吗?而且也没有影响科学技术的发展?比如勘测地震极其精准的地动仪,还有诸葛亮发明的“木牛流马”,哪一个不是堪称神一般的存在?依靠现在的科学技术造得出来吗?
单从名称和气势上,古人造出的各种工具和机器,确实都“牛比”的一笔,并在后世传闻中不断深化。比如诸葛亮的“木牛流马”,据说比现在的各种运输工具都实用得不要太多。负重就能达到400斤,日行5~15公里。
虽说速度比不上现代的汽车,但要注意的是现代汽车只能在公路平地上跑,“木牛流马”却能在山间的羊肠小道上行驶,汽车能比吗?而且据说“木牛流马”可以不依靠外界动力自行行走,这更不是现代的汽车所能比的。
再比如地动仪,据说几百里开外发生地震能预测得不差分毫,而现代仪器设备先进了,可是代价极其昂贵:要每间隔一段距离设置一个监测站,再借助光纤通信以及网络中心服务器等一系列设备才能实现探测。即便如此,探测结果也存在一定偏差,不是百分之百准确的。
对比人家地动仪,一个罐子几条龙几个蛙嘴就搞定了,探测结果还那么精确,水平高下,立马一清二楚。
当然“木牛流马”和地动仪这些神乎其神的效果,都是史书上记载的,我们后人无法去衡量,原因很简单:没有实物传下来,也没有内部结构和工作原理的详细记载,留下的,也只有仰慕它们的“人”依照自己的情感留下的溢美之辞。
前有所述,科学是与人无关的存在,不仅如此,人的个人情感很容易将科学带偏,导致出现谬误。依据亚里士多德的主观臆断导致的错误,基本上也可以判定:古人眼中诸如“木牛流马”、地动仪一类神乎其神的描述,大概率也是个人一厢情愿的夸赞罢了。
因此,不得不再感叹一番:机器造得神乎其神,帝王面部可制成表情包,科学如何入中华门?古代崇尚人的主体地位,认为人的意志主宰一切,导致工具吹得神乎其神,人的心思精确到表情包,那么科学如何入中华门?
书虫
唐朝:著名数学家王孝通撰写的《缉古算经》,首次提出三次方程式正根的解法,能解决工程建设中上下宽狭不一的计算问题,是对古代数学理论的卓越贡献,比阿拉伯人早三百多年,比欧洲早六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