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体全息戏剧作品《惊梦》创作阐释

任蕾/文

摘 要 ：随着计算机、移动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新媒体艺术为传统戏剧艺术带来了新的机遇和发展空间。新媒体全息戏剧作品《惊梦》以昆曲《牡丹亭》的经典段落“还魂记”为创作灵感，结合配乐、场景风格、剧情设计、音画互动等方面的创作来探讨新媒体下戏剧的设计理念、思维模式和呈现方式，并解决两者在具体结合的实践中遇到的难点，试图寻找出戏剧艺术在新媒体舞台中呈现出的最佳方式，努力探寻在科技的助力下新媒体和戏剧艺术跨界融合的新方向。

关键词 ：新媒体；全息戏剧作品；《惊梦》；艺术；融合

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计算机、移动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人们的学习、生活和工作方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新科技发挥了高效、便捷、简约的特点，悄然无息地渗透在各行各业中，将人们从繁琐冗长的劳动中解放出来，让人们更专于带有主观能动性的创作和设计，从而提高了整个社会的生产效率。数字科技不仅改变了文化的传播途径，对传统的艺术表现形式提出了新的挑战。在这种强大的冲击下，新媒体艺术的概念应运而生，也正以前所未有的趋势蓬勃发展。早在19世纪，著名的法国文学家福楼拜在谈到艺术与科学的关系时，曾经做过一次非常生动的比喻，他说：“越往前走，艺术越要科学化，科学也要艺术化。”[1]无独有偶，集科学家和艺术家于一身的达·芬奇也曾说：“艺术借助科技的翅膀才能高飞。”[2]我们不难看出，艺术和科技的结合不是简单形式上的结合，而是相互渗透、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关系。其本质是两者在其哲学范畴根基上的互通、融合与升华。因此新媒体艺术是一个跨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的艺术形态，集中体现了“科学、艺术和人文”的理念。[3]（P11-14）正是基于此，新媒体艺术的发展为传统艺术带来了新的机遇，引发了其设计模式和理念的变革，也为新科技和传统艺术的“跨界”和“共生”提供了良好的生态环境。在新媒体艺术的渗透和影响下，新的艺术作品在表现手法上不再单一，可以借助图形图像采编技术、全息影像应用技术、视频剪辑技术、多媒体整合技术、AR、XR、VR等技术，从多维角度去进行剖析和展现，拉近与观众的距离。在给他们带来视觉上巨大冲击的同时，也促使人们的视听习惯在物质与精神两个层面得以重塑。作为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戏曲艺术在其传承与发展的过程当中,也不能脱离数字技术所带来的巨大影响。[4]（P10-11）本文通过昆剧《牡丹亭》的经典段落“还魂记”为背景，利用数字媒体技术，对传统戏剧剧目进行重构和创新。尝试对戏剧与新媒体的融合进行全新的探索。在保留昆剧原汁原味特色的基础上，以现代人审美、视觉方式进行重构和解说。将戏剧中人物的矛盾冲突、人物内心的思绪和斗争通过数字媒体模拟出来，结合技术外化加以呈现，将戏剧元素以点带面，投放到更宽广的时空概念里。将艺术与科技交叉、音乐与绘画共鸣、经典戏曲与电子音乐融合、传统素材与现代审美进行碰撞。从而给观众带来新的空间形态、视觉形态、听觉方式以及体验方式，让观众置身故事情节之中，感同身受。

创作于2017年的新媒体全息戏剧作品《惊梦》①（笔者与赵怡辰合作）为新媒体戏剧全息舞蹈影像，创作灵感来自于明代戏剧家汤显祖的昆剧《牡丹亭》中的经典段落“还魂记”。选择该剧目是因为它是中国戏曲史上杰出的作品之一，深受大众所知。其表现形式“昆剧”又是中国传统的戏剧之一，在戏曲百花园中被称为一朵高洁典雅的“兰花”，是国宝级的艺术珍品。而《牡丹亭》又是昆剧中极具代表性的经典剧目。我们利用数字媒体技术，运用了交互、全息技术影像，创造出真人和影像之间的交互，真假虚实的结合，打破了传统的构图和审美，对这部传统剧目进行重构和创新，为传统艺术赋予现代科技的魅力。新媒体全息戏剧作品《惊梦》是对传统戏剧新的探索，作品时长3分35秒，分为“梦境”“梦醒”两个部分，运用水墨元素和特效，以夸张的艺术表现形式和全新的视觉体验，舞蹈与传统戏曲、电子音乐的碰撞，让观众切身体会到主角郁积在心中的情感的宣泄，以及对现实世界的反抗。

新媒体全息戏剧作品《惊梦》的主要场景是梦，意境则是情，在艺术创作过程中，主要以梦境的营造为主线，其中蕴含纠扰不清的情。为了更好地烘托作品的“梦”和“情”，我们在音乐、风格和剧情设计等方面结合新媒体技术来展示其效果。

（一）音乐设计方面的考量

音乐作品本身就是一种情感的传递与意境的营造。作品的核心情感是对爱情的追求和向往，主要场景和意境是对梦境和梦境发生的事情进行刻画。情感是个体对客体事物是否符合其需要和预期所产生的一种体验，是情绪、情感、情操的综合反映。[5]（P156-157+163）意境则包括“意”和“境”两个方面。“意”是音乐表达的思想感情，“境”是音乐作品演绎出的具体景物和生活画面，所以意境总是景中有情，情中有景的。[6]（P9-12）该剧目的整体音乐以昆曲为主线，昆曲以曲词典雅、行腔婉转、表演细腻著称，用昆曲委婉细腻的唱腔来表达爱情精神世界里的柔情似水，同时大胆地将电子音效、昆曲唱腔、爵士音乐及古典管弦乐相结合来模拟作品想要的意境效果，以此达到梦境和现实的冲突和藕断丝连的联系。其中，作品开篇用电子音效烘托氛围引出主人公，用昆曲搭配电子音乐钢琴、钢片琴来映射情窦初开的杜丽娘的人物心理。以昆曲唱腔衔接配合主奏小号爵士乐段来烘托梦境的背景，表达杜丽娘精神世界对自由的追求。古典管弦乐恢弘的气势来穿插梦境和与现实背离的沉痛打击。全曲的声音设计，紧随剧情的发展和场景转换，需要下雨、打雷、狂风等音效，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该作品的音乐设计通过从生活元素中抽象出来的音符来生成旋律，通过营造的意境与人们的情感产生共鸣。让观众有着沉浸式体验的同时，感杜丽娘之所感，动柳梦梅之所情。

（二）视觉设计方面的考量

视觉效果上的营造，往往是抓住观众关注的焦点，也是将观众带入剧情的有效方式。它是决定戏剧风格的关键。在界面风格设计方面，用花朵与水墨元素特效的结合来表述人物杜丽娘的情窦初开。以红黄蓝为主的莫兰迪色系色调，用其不饱和色互相组合得到柔和的视觉感。水墨的黑白灰描述梦境的效果，沿用《牡丹亭》背景时代的服饰色调。同时结合现代数字虚拟技术可以使观众从物理学和心理学的角度上，将音乐和色彩知识、色彩理论相结合，从而达到对作品的真实感知。在剧情的推进过程中，通过新媒体技术制作出来的特效技术，实现音画互动，将戏剧的点面结合，对剖析作品的细微之处、人物心理、内心独白、矛盾冲突进行全方位的诠释，在给观众带来视觉冲击的同时，加深对作品本身的理解。

（三）剧情设计方面的考量

该部作品取材的《牡丹亭》具有浓重的浪漫主义特色，以情超越生死。叙事手法勾勒出现实、梦境与幽冥三个境界，“梦境”与“幽冥”两大虚幻世界，通过“梦”与“魂”两个元素在故事中不断穿插，而杜丽娘一幅画像则将虚幻与现实相连。为了能够表达原著的此情此景，该作品中利用新媒体技术，从视觉、听觉对三种境界的艺术对比和冲突来表达现实中求而不得和内心的挣扎与向往，用梦境和幽冥反衬出了现实的无奈与残酷。[7]

在艺术初创中，我们结合剧情的发生背景和作者想要表达的效果，设定了三个主要隐喻元素。幻想性的隐喻能衬托对现实的不满，情爱虽被置于幻想的语境，但终究要回归现实，这使得在赋予爱情超脱的地位的同时，又总在最后使它再次与当时背景下的社会伦理相重叠，从而引发受众的深思。

第一个是黑色元素。以黑色为背景色，以表达苦难的厚重和自由的桎梏，黑色给人一种压迫感，能更好地烘托剧情效果。就像一个人在黑夜里行走，其感知范围很容易受到某种局限，使得周围环境显得不可理解与可怕，所以这个隐喻能够深深描述杜丽娘在追求爱情时受到的压抑。在《惊梦》中，这一背景的隐喻也让后来出现的“光影彩蝶”别具意义，既表述了爱情冲出牢笼的自由之光，又透露出在当时的背景下这份情感的虚无缥缈。

第二个是水元素。似水柔情，将情感寓意于水，这个比喻在中文的词汇和经典文学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在《惊梦》中，我们大量使用了水元素：雨水、水滴、水流等。运用水元素穿插在梦境和现实的更替中，结合影像的双人互动来体现主要人物的情感纠葛。

第三个是光影彩蝶。我们用光影彩蝶隐喻“光”，因为幸福是光，充满希望，用它能够点亮黑暗。它是中国文化里表达幸福观念的重要组成部分。同黑色背景的苦难相呼应，“光影彩蝶”是《惊梦》中想象世界所系的中心意象。最后杜丽娘的化蝶是人物精神世界的最高追求，是对自由的向往和光明的渴望。

事实上，这些隐喻元素是中国文化艺术的一种普遍共识，与人性的根本是契合的，是人类认识世界和自身经验所共享的本体隐喻。这些隐喻不但勾勒出主人公特定的心理经验，也能穿越历史、跨越文化，引发观众内心相应的再现。也就是说，正是通过这些元素的隐喻表达，作品所指称的实体才能具有互通意义的意向，传递某种超越题材的意蕴，达到作品与观众共鸣的效果。[8]（P57-64+95-96）

科技、新媒体的发展对传统戏剧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影像波及范围及其快捷程度都远远超过了舞台的形式，并且传播了舞台戏剧，推广了现代戏剧，同时产生全新的艺术形式。在此背景下，《惊梦》的创作就具体应用了诸多技术手段。

（一）全息技术

作为光学的分支，全息技术主是一种不用透镜，而用相关光干涉得到物体全部信息的二部成像技术。在照相方面，全息技术与普通照相技术的最大区别在于能够利用激光的相关原理，将物体对光的振幅和相位反射（或透射）同时记录在感光板上，也就是把物体反射光的所有信息全部记录下来，并能够再现出立体的三维图像。[9]（P90-97）固然全息技术能够多维展现舞台效果、实现音画交互。但在戏剧素材中如何引入全息技术？如何定义全息技术所要投射的画面，将其有机融合到剧目中？都是需要一一解决的难题。如果处理不当，就会忽略了戏剧表演的本身，为艺术展现带来阻碍，不能真切反映作品的深层次内涵。为此，要对全息技术的引入给出我们自己的思考和定义。

一部新媒体作品的画面要素所对应的具体指向，必须通过某种方式进行关联。每个单独画面是“定景”，与其他网络中的画面相互联系是“连通”。为了达到更好的艺术效果，在作品中画面指称的实体不再只是现实世界的物体，而是被赋予了某种更丰富的寓义，但又不限定具体内容的意向，而新媒体艺术不仅仅局限于意向之间联系的“定景”画面，而是要挖掘更重要的“投射”之间的互动，强化视觉、时空场景、虚拟现实的增强效果。在《惊梦》中，我们用新媒体技术来“框定”这种意象之间的互动。其一，通过框定将作品的场景确定，同时将特定的场景进行投射；其二，对确定场景进行艺术效果处理，同时把它定于更广阔的想象空间中，让它具有诗情画意。明确了在《惊梦》中实现上述“框定”和“投射”的效果，我们运用了全息技术，使作品内容环环相扣、层层叠加。颇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意境。

（二）摄影棚、舞台的拍摄记录

《惊梦》共使用了6台摄像机对改编的戏剧舞蹈做影音记录。目的是获取最完整的舞台行为，因为它是后期所有艺术加工最重要的基础。为了保证舞台艺术行为的原汁原味和后期制作的需要，6 台摄像机会通过仰拍、俯拍、微距拍、全景拍、跟拍等不同角度捕获更全面的舞蹈动作，但不对动作本身、编舞等做任何改变。

（三）镜头改编Camera Re-work的使用

为了达到艺术效果，将原有昆剧的内容进行了改编，形成新的戏剧舞蹈，根据适合镜头的角度再次进行拍摄。我们利用摄像机镜头捕捉到了观众在传统观赏中不能观看到的视觉效果，这是新的视觉思维。在镜头重新创作后，我们将它与舞台的现实演出再次合并创作，形成更多纬度的视觉效果和内容伸意。

（四）为录影而编舞Screen Choreography

Screen Choreography是一种为拍摄进行构思设计的戏剧舞蹈，[10]（P52-57）就是用镜头语言的思维方式、镜头的视角来诠释艺术行为，更注重角度与互动的效果。它使得录影这一客体拥有了主观意识，以自己独特的角度，让戏剧舞蹈和影像之间相互关联、有机融合，延伸舞蹈的展示空间，使得戏剧舞蹈有了更多的叙事手法和呈现方式。

（五）AE抠像技术

AE抠像技术是指在后期处理中提取图片或视频画面中的指定的图像，并将提取出的图像合成到一个新的场景中去，从而增加画面的鲜活性，专业术语称作为键控（Keying）。视处理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一个环节。首先，我们利用抠像技术提取出《惊梦》的男女主人公；再用数字特效技术进行加工，将人物的内心感受用虚幻的烟雾、水渍等特效进行渲染；最后将提取的人物用夸张比例的手法虚化并与特效合成，形成虚拟人物衬托现实人物，现实人物映射虚拟人物。

（六）视频特效的使用

在剧情设计方面，前期通过录音、拍摄记录、镜头改编、A E 抠像技术获取了大量的素材，如何将其分类、梳理、融合到作品中达到点睛效果是决定作品成败的关键。原有模拟时代的视频特效如切、混、扫、键、混合的画面技巧处理已经不能达到理想的效果。虽然能够带来一定的视觉冲击，但很难将作品立体化的呈现给观众，更无法勾勒出意境的延展效果。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采用了数字特效（DVE），对每个素材、整体画面进行统一的规划和设计，根据剧情的需要确定特效的制作方案。通过数字特效，将各个元素和画面的宽高比、光度、粒子粗细度、色度、亮度、焦距、位置信息等参数进行设定，储存起来以保证合成画面的真实感。然后通过数字格式输入计算机，以便后期利用计算机进行影像合成，或者是将一个形象有机地移植到另一个形象上。从而方便进行后期剪辑工作的任意处理，同时还会得到各种新奇的效果。《惊梦》运用花朵与水墨元素特效的结合来描述杜丽娘的情窦初开。针对人物面部进行特写，用重影效果体现梦境的虚实，重点突出进入梦境、梦醒、离情别绪等场景。在杜丽娘与柳梦梅梦中幽会这个场景，运用了舞蹈和视频特效相结合的手法，烘托梦幻柔情的效果。

随着科技和新媒体技术的快速发展，为传统的艺术创作带来了新的创作理念和创作手法，促进了人们的审美意识和价值追求的转变，进一步增加传统戏曲表演艺术的创作空间，推动其传承和发展。[11]（P89-91）新媒体全息戏剧作品《惊梦》以传统经典昆曲剧目《牡丹亭》的经典段落“惊梦”为蓝本，在创作过程中就音乐、场景风格和剧情设计等方面尝试与新媒体技术相结合，探寻新媒体与戏剧的契合点，利用其技术支持和新的呈现形式发展、传承戏剧经典。在作品的实践中解决了对新媒体技术用什么？怎么用？更好用的问题，使得新技术更好得为艺术服务。利用新媒体全息技术的呈现内容填补了传统剧情中想要表达梦境、幻想中的延伸内容。如今的全息技术会把戏剧中那些不可言传的内容与真实世界串联表达出来，使得作品的呈现更为充分和饱满。视觉内容由真实的舞蹈演员和提前预知制作好的人物及特效共同演出，交互、叠加进行，给观众美轮美奂的感受。在现代科技力量的保驾护航之下，让戏剧艺术以更加多元化、多层次的角度呈现出全新的形态，在“跨界与融合”中，戏剧会以更现代化、更多维的艺术展现手法，更互动的方式让观众身临其境享受经典的本质和不朽的魅力。

戏剧与新媒体的融合是一种全新的尝试和探索，将艺术与科技交叉、音乐与绘画共鸣、经典戏曲与电子音乐融合、传统素材与现代审美进行碰撞。新媒体技术在戏剧中的应用，能够为戏剧打开一扇新的艺术大门，戏剧艺术借助新媒体技术构架起更为丰富的艺术之“形”，通过互动增强作品的表现力和传递艺术思想之后融入到“神”，最终赋予新媒体艺术以丰富的“韵”，让戏剧艺术升华与观众共鸣。今法演古调、古韵传今情，两种艺术形式与内容交叉呈现，戏韵与科技浑然天成。利用新媒体的技术支持和新的呈现形式，给戏剧艺术作品的设计和创作注入新的活力。

注：新媒体全息戏剧作品《惊梦》于2019年11月9日在北京参加了由清华大学和中国传媒大学联合举办的“‘音创未来’跨界人才与产业繁荣国际论坛”，来自20多个国家的相关专家和艺术家参加了此次论坛。作为论坛的主讲嘉宾之一，笔者向在场的所有观众展示并讲解了《惊梦》的创作设计，获得了国内外专家和观众的一致好评。

注释：

①新媒体全息戏剧作品《惊梦》欣赏链接：https://d2rhrhy 5734k2b.cloudfront.net/music/video/jingmeng.html

参考文献：

[1]冯亚，孟云飞.利用最新的科学技术成果发扬文艺传统[N].光明日报，2020年12月18日第13版.

[2]王晓波.科技进步丰富文化艺术生态[EB/OL].http://mt.s o h u.c o m/2 0 1 5 0 8 2 1/n 4 1 9 3 9 8 6 1 5.s h t m l，访问日期：2022-07-01.

[3]任蕾.试论音乐数字媒体专业人才培养模式建设与研究[J].音乐天地，2015年第7期.

[4]曹林.数字媒体技术对戏曲舞美创作的影响[J].艺术教育，2018年第20期.

[5]张金润.中学语文课堂教学中情感教育培养策略[J].语文学刊，2014年第21期.

[6]任蕾.音乐数字媒体教学的实践与创新[J].音乐天地，2015年第9期.

[7]秦怡梵.论《牡丹亭》叙事中的虚幻世界[D].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9.

[8]朱纯深，崔英.从词义连贯、隐喻连贯与意象聚焦看诗歌意境之“出”——以李商隐诗《夜雨寄北》及其英译为例[J].中国翻译，2010年第1期.

[9]刘春.舞蹈新媒体初探[J].北京舞蹈学院学报，2005年第4期.

[10]刘春.数字化舞蹈[J].艺术评论，2004年第5期.

[11]李璟，刘航宇.数字媒体艺术在中国戏曲舞台美术设计中的应用[J].四川戏剧，2019年第10期.

【来 源】《交响(西安音乐学院学报)》 2022年第4期 P147-1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