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退伍我在火车上帮一个姑娘找回了被偷的包,从此结下深厚情谊

浩哥评武器 2025-01-04 13:46:48

"包还我!"火车过道里,姑娘的哭喊声划破了车厢的昏暗。我腾地站起来,部队培养的警觉性让我立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追去。

那是1979年的深秋,从东北某部队退伍返乡的路上。绿皮火车摇摇晃晃,车厢里飘散着一股煤油混合着咸菜味的气息。当时的火车,除了特快,基本都要走上好几天。

我叫李铁军,因为从小就长得虎头虎脑,父亲给我取这个名字,说是要像钢铁一样坚强。临走时,战友们还打趣说:"咱们铁军同志这一走,可有姑娘要倒霉咯!"此时的我,穿着老班长送的那件半旧军便服,胸前的两枚三等功奖章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

"站住!再跑我可要开枪了!"我朝前面那个形迹可疑的瘦高个大喝一声。这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吓唬歹徒最管用。那人一听,果然慌了神,回头瞟了一眼,抱着个蓝色的帆布包就往车厢连接处窜。

"叔叔阿姨们救救我吧!前面那个穿灰中山装的是扒手!"身后传来姑娘带着哭腔的求救声。只听她气喘吁吁地说,她叫江小梅,是南京第一棉纺织厂的女工,刚到北方给厂里拉缝纫机配件回来。

"同志们帮帮忙,别让他跑了!"我一边喊,一边加快脚步。几个壮小伙马上会意,纷纷挡在过道上。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右手一把拧住那人的手腕,左手顺势摘下他的帽子,露出一张贼眉鼠眼的脸。

"想跑?在咱们解放军面前玩花样?"我咬牙切齿地说。那人还想挣扎,我立刻使出部队练就的擒拿手,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按倒在地。这身手还是在特种兵集训队学的,专门对付敌特分子。

"首长,我也是活不下去了,才干这缺德事。"小偷开始求饶,操着一口东北口音。我心里咯噔一下,老班长说过,对付敌人要像钢铁一样冷酷,但对待人民要像春风一样温暖。

这时江小梅追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她的眼睛哭得红红的,两条齐耳短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同志,真是太谢谢你了!"她接过帆布包,紧紧抱在怀里。

包里原来装着一沓子钱和一些药品,是她这趟出差的经费和全厂职工托她带的药。要是丢了,不光耽误厂里的生产,还要连累好多工友。"还是咱们解放军同志有觉悟!"周围的乘客纷纷点头称赞。

列车员小张闻讯赶来。"这位解放军同志真是英雄啊!我这就给您换个软卧。"我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我就一普通战士。"但江小梅执意要请我去餐车喝茶。

那时的餐车是敞开的,中间一条过道,两边是方桌。一毛钱一杯的大碗茶,泡的是广西的红茶,香味扑鼻。江小梅倒了一杯递给我:"我爹也是当过兵的,在抗美援朝打过仗,立过功。"

说起各自的经历,她提到厂里的姐妹们,我讲述部队的战友情。突然,火车一个急刹,她的茶杯差点翻倒,我眼疾手快扶住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她不好意思地说,脸微微发红。

"你们厂现在招不招工人?"我鼓起勇气问道。她愣了一下:"你想来我们厂?"

"我是学机械维修的,在部队就负责坦克保养。"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会儿刚开始知青返城,全国就业形势紧张,能找到工作就不错了。

江小梅认真地说:"我们厂正好缺机修工,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帮你问问领导。现在国家正在搞四个现代化,我们厂也在技术改造。"她从包里掏出个笔记本,撕下一页纸写下厂址。

列车继续向南,我和江小梅又聊了很多。她说起厂里的情况,机器设备老化,技术工人紧缺。我说起在部队学到的新技术,也许能派上用场。不知不觉,外面天都黑了。

到南京站时,已是深夜。站台上人头攒动,挑担子、提箱子的人群熙熙攘攘。"到厂里找我。"她递给我一张字条。我郑重地收好:"一定!"

一个月后,我真的来到了南京第一棉纺织厂。保卫科的老王头上下打量我:"小江同志把你夸得可厉害,说你是咱们人民子弟兵。"我憨厚地笑笑:"都是为人民服务。"

没想到厂领导很快就决定录用我。"现在厂里正在搞技术革新,你这样的技术兵正合适。"车间主任拍着我的肩膀说。我被分到设备维修班,每天穿梭在各个车间,修理织布机、纺纱机。

江小梅在织布车间当挡车工,经常和我打照面。她手脚麻利,一个人能看十六台织布机,是厂里有名的技术能手。渐渐地,我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往她那边瞟。

一次,我正在检修设备,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抬头一看,江小梅的衣服被织布机卡住了!我箭步冲过去,一把将她拽开,自己的手却被机器划出一道口子。

"你这个傻子!"她哭着给我包扎伤口。从那以后,她总是特别关照我,给我带从食堂打的饭菜,帮我缝补破了的工作服。

厂里很快传开了,说咱们厂来了个英雄机修工,不光修得一手好机器,还救了厂花江小梅的命。我被叫去厂部开表扬会,江小梅坐在台下,眼睛亮亮的看着我。

那是一个收工的傍晚,纺织车间的机器轰鸣声中,我终于开口:"小梅,咱们处对象好不好?"她低着头,脸红得像织布机上的红布:"你可真是个木头疙瘩,现在才说。"

很快,我们就领了结婚证。婚礼上,我特意穿上了立功的军装,她穿着厂工会发的红纱衣。车间的姐妹们放鞭炮,吹唢呐,热闹得很。厂长还特意批了我们一间二十平米的单身宿舍。

日子就这样红红火火地过着,我们很快有了儿子。江小梅总说:"咱们的儿子,一定要像他爹一样当兵,为人民服务!"我却说:"还是让他学技术吧,国家现在最需要的是人才。"

转眼三十多年过去,那趟火车上的相遇,成了我们最宝贵的记忆。如今儿子也当上了工程师,常说:"要不是爹你那会儿帮人找包,我现在说不定还在哪儿漂着呢!"

我和江小梅现在都退休了,但还时常回厂区转转。看着新厂房里运转的设备,听着年轻工人谈论自动化生产,我们感慨万千。那个艰苦却充满激情的年代,给我们留下的不只是回忆,更是一种宝贵的精神财富。

有时晚上睡不着,我就想起那个秋天的黄昏,想起那列向南驶去的绿皮火车,想起江小梅的那双明亮的眼睛。岁月流转,但有些故事,会永远定格在记忆中,温暖着我们的余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通过描绘军旅生涯与个人命运的交织,探讨偶然事件对人生轨迹的影响。故事中的人物、事件和情节均为艺术创作,不代表任何真实情况或具体个人。请读者以文学欣赏的角度阅读,理性区分虚构与现实,尊重每个人的生活选择和命运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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