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岗军创始人翟让,字子谦,出生于隋末东郡韦城(今滑县万古镇妹村)一个农民家庭。少时父母双亡,读书不多,却练就一身好武艺,教了不少徒弟,爱打抱不平,在百姓中威望很高。官府为利用他的武艺和威望,邀他在东郡(郡治在白马)衙门里当法曹(管理刑狱的小吏)。他为人忠厚,胸怀坦荡,光明磊落,刚直不阿,颇孚众望,交有不少知心朋友。
杨广称帝后,赋税繁重,大兴徭役,加上黄河泛滥,民不聊生,很多农民因对隋朝不满,被抓进监牢。翟让很同情这些无辜农民,曾多次放走“罪犯”。官府发觉后,把翟让关进监狱,定为死囚。朋友们为他的不幸而义愤,但又束手无策。翟让的好友曹主、黄君汉,平时很器重翟让的为人,并痛恨杨广,同情百姓,向往起义。隋大业七年(公元611年)春。一天夜里,黄君汉暗自到监狱,对翟让说:“翟法曹,天时人事,抑亦可知,岂能守死狱中乎!”翟让一听甚喜,回答说:“让圈牢之豕,死生唯黄曹主所命。”黄君汉不顾个人安危,毫不犹豫地取下翟让身上的刑具放他出狱,嘱曰:“你出狱后,一定要救生民之命。”翟让感动得热泪盈眶说:“让蒙再生之恩之幸矣,奈黄曹主何!”黄君汉怒曰:“本以公为大丈夫,可救生民之命,故不顾其死以奉脱,奈何反效儿女涕泣谢乎!君当努力自勉,无忧我也!”话后二人匆匆分手。
翟让脱险后,回到故乡,正逢家乡农民在酝酿起义之事。翟让便同兄翟弘、侄儿摩侯、街坊王儒信等一些青壮年,奔向离家乡40里的瓦岗寨起义。那时,瓦岗地处黄河东南岸,沙丘起伏,树木丛生,芦苇盖野,人烟稀少,既便于隐藏实力,又便于开展游击活动。当时,黄河多次决口泛滥,这一带土地被淹,财产漂没,生灵涂炭,而统治者对农民的残酷压榨有增无减,徭役无期,有许多逃兵和避役、抗税、越狱人到这里躲藏。翟让到瓦岗后,众推为首,立即安营扎寨揭竿而起。周围数十里的农民听说瓦岗农民造反,纷纷起来,参加义军。曹州济隆人单雄信,卫南人徐懋功,在内黄潭头村起义的王伯当等,也先后投奔瓦岗。起义人员渐多,便组合成队伍,名曰“瓦岗军”。
瓦岗军以反对隋朝的无期徭役、苛捐杂税和拯救饥民、推翻隋王朝为宗旨,深得民众拥护。当时,农民唱着“扶着爹、搀着娘、携着儿女去瓦岗,瓦岗寨上吃义粮”的歌谣,前来瓦岗参加义军。由于瓦岗军不断出击敌人,英勇无比,农民歌颂他们道:“手执钺斧赛车轮,杀死杨广救穷人。”
瓦岗军由于宗旨正确,纪律严明,深受百姓拥护,队伍很快发展到万余人,活动范围也越来越大。他们先后攻克郑州、商丘、还占领不少县城,没收官府财物,抓捕官僚地主。瓦岗军的发展壮大,震惊了隋王朝。公元615年,隋王朝急命张须陀为河南道十二郡黜置讨捕大使率兵两万余人前往镇压,一个多月,同瓦岗军打了大小30余仗。纵然双方力量众寡悬殊,但瓦岗军在翟让的领导下,和当地民众团结一致,浴血奋战,坚持斗争,终于击退敌人的多次进攻,保住了大本营一瓦岗寨。
公元616年,贵族出身的李密投靠瓦岗军。为扩大地盘,瓦岗军继续向隋军出击。翟让领导几千人首先攻下韦城,占领东郡白马,杀死太守。后派单雄信率兵北上,攻下浚县、汤阴诸县,并在内黄北20里筑城固守。同时命李密率兵东征,攻下濮阳、范县等地,至白岗一带扎寨迎敌。瓦岗军的地盘逐渐扩大和巩固,队伍增到数万人。同年10月瓦岗军挥师西征。
单雄信带领两千精兵,绕道插入荥阳西部,切断东都洛阳与荥阳联系的咽喉;翟让率大队人马破金堤关(今荥阳东北),继而拿下数座县城。荥阳太守杨庆急忙向隋炀帝请求救兵。隋炀帝又命张须陀前往镇压。翟让、李密、徐懋功、王伯当带领精兵,诱敌于荥阳大海寺背面树林里,一举歼灭隋军两万多人,张须陀被挑于马下而毙命,其余残兵败将吓得昼夜号哭,数日不止。瓦岗军威名大振。接着,翟让率部攻下许多郡县,并用奇计夺取兴洛仓(也叫洛口仓,在巩县东,创建于大业二年,方圆20余里,内有3000窑,每窑可容8000担粮食,是隋王朝最大的粮仓)。义军夺仓后,开仓放粮,赈济饥民。这时,瓦岗军增到10万多人。山东宿城令祖郡彦率众投奔瓦岗军,他所起草讨伐杨广的檄文,历数了杨广的十大罪状,激励了义军反隋的斗志。虎牢关守将裴仁基,看到形势大变,便率子行俨及部将秦叔宝(秦琼)、罗士信等全部人马投奔瓦岗军。从此瓦岗军成为农民起义军的一面旗帜。在瓦岗军的发展中,李密暗拉宗派,让徐懋功和王伯当出面,劝翟让让权。翟让以大局为重,于公元617年2月把领导权让给李密。李称魏公,翟让为司徒。是年9月,隋炀帝派大将王世充带领官兵10万余人,对瓦岗军进行镇压。他们在东都附近与瓦岗军相持百余日,于黑石关、石子河、回洛仓等处交战60余次,隋军节节败退。武阳(今大名县东)郡丞元宝带幕客魏征等人投瓦岗军。东阿(今山东省阿城镇)人程咬金看到隋王朝大势已去,也投奔瓦岗军。秋后,徐懋功在黎阳会集河北、山东义军,一举攻破黎阳仓(今浚县西南30余里的童山脚下),开仓放粮,一旬之间得兵20余万。是年11月11日,李密利用设宴庆功机会,命令卫士蔡建德将翟让杀死,王儒信、翟弘和摩侯也同时被杀,徐懋功被砍伤。
李密杀害翟让,严重地削弱了瓦岗军的战斗力。许多将佐对李密不满,斗志涣散,思想混乱,暗骂李密弃恩忘本。不久,瓦岗军被王世充击溃,翟让建立的瓦岗军至此失败。威震四海的瓦岗农民起义军,经过八年的浴血奋战,虽然失败了,但是,它极大地震撼动摇了隋王朝的统治,促进了隋王朝的灭亡。(本文选自《滑县志》)
今人路漫漫写诗赞翟让:声动四方威万里,妹村翟让擎旌旗。斩关夺隘雄名震,万古流芳若彩霓。
翟让为什么会让出瓦岗首领的位置?最后他又为何会被李密杀死?
翟让被杀预示着瓦岗寨由盛转衰,这是瓦岗新旧两派激烈斗争的结果。翟让和李密本来是一对亲密的战友,正是他们的通力合作才将瓦岗义军推向鼎盛,成为隋末农民起义的巅峰。
翟让是谁?喜欢隋唐历史的朋友肯定都知道,他是瓦岗寨的创立者,隋唐演义中秦琼、单雄信、徐茂公、程咬金这些好汉都是翟让带上瓦岗的,都奉翟让为大当家。
瓦岗义军初兴时,翟让听从徐世绩的建议,坚决不允许义军抢掠瓦岗寨周边的父老乡亲,而是依靠劫掠大运河上的商船来养活义军,此举为瓦岗寨赢得了周边百姓的民心。
翟让虽然靠着劫掠大运河养活了瓦岗义军,但是因为没有攻取城市,瓦岗寨义军始终无法壮大,对隋朝威胁并不大。此时的瓦岗寨就像一条画中龙,缺少一个点睛之人,这个人就是李密。
李密是隋朝的贵族,世袭蒲山公,因追随杨玄感造反而被隋朝通缉。李密很有战略眼光,他加入瓦岗寨后,先是建议翟让攻取中原战略要地荥阳,以便夺取隋朝最大的粮仓洛口仓。
瓦岗寨在李密的紧密谋划下,先是在荥阳以北的大海寺一战,大破隋朝最后的忠勇之将张须陀,再移军攻取荥阳,瓦岗义军威震中原,隋军不敢轻略其锋。
瓦岗义军在荥阳修整完毕后,在李密的带领下再次迅猛出击,攻取隋朝最大的粮仓洛口仓,李密开仓放粮,令贫困百姓自取仓中之粮,吸引大批中原贫苦百姓加入瓦岗。
瓦岗义军走向鼎盛,号称百万之众,大批有志于推翻隋朝天下的英雄豪杰相继加入瓦岗,瓦岗寨成为天下最瞩目的割据势力,翟让和李密也因此名震天下。
在瓦岗走向鼎盛的时候,翟让突然向大家宣布将瓦岗首领之位让与李密,推李密为魏公,自居臣属。翟让为什么会突然让位?要知道此时瓦岗极其强盛,瓦岗首领很可能成为未来的皇帝。
翟让之所以让位于李密很简单,形势所迫。李密初入瓦岗时,是以翟让军师幕僚的身份参与军事,但瓦岗寨在他谋划下,每战必胜,令李密在瓦岗义军中威望大增,尤其是攻取洛口仓后,李密更是天下瞩目,风头完全盖过翟让。
翟让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让李密组建蒲山公营,将新投瓦岗的义军都调归李密所辖。从此之后,李密在瓦岗的势力更大,而且李密出身高贵,不爱财货女色,每战所得均分给部下,反观翟让则爱钱如命,每次大战所得,必定会依仗大当家的身份,优先挑选。
久而久之,新加入的义军都愿意跟随李密,就连瓦岗以前的老人秦琼、徐世绩等人也因为钦佩李密的谋略,渐渐向李密靠拢。
同时翟让此人目光短浅,他从内心中不认为瓦岗能够推翻隋朝的统治,所以他看到瓦岗蓬勃发展,成为隋朝重点围剿对象后,常常担心担任瓦岗首领,会被官府秋后算账。他又有着小富即安的心态,瓦岗大兴后,事务繁多,他却更喜欢过着醇酒美人的日子,不愿意担当太大的责任。
翟让在自身才干、威望和实力皆不如李密的情况,不得不让位于李密。李密统领瓦岗后,挥军出击,大破王世充,攻取东都洛阳周边最后的粮仓回洛仓,使得东都陷入缺粮的地步,更是截断东都洛阳与江都的通道,使得隋炀帝无法在江都遥控全国。
自此之后,隋朝的崩溃的局势再也无法遏制,李密被天下义军公推为盟主,就连李渊也甘拜其下,李密成为最有希望问鼎皇帝宝座的人。看到瓦岗形势一片大好,翟让的亲属尤其是他的哥哥,多次劝翟让夺回权利,建议翟让自称大冢宰,管理瓦岗所有事物,架空李密。
李密及其亲属本来就对翟让及其亲友不满,因为他们为了钱财,经常拷打投靠瓦岗的隋朝官员和世家。李密在看到翟让试图夺权后,果断出击,设下计谋在一场酒宴上杀死了翟让及其亲友。
翟让被杀看似让李密彻底统一瓦岗,但实际上让瓦岗人心涣散。翟让虽然贪财好色、冲动鲁莽的缺点,但他毕竟是瓦岗的创建者,而且翟让对待瓦岗以前的老兄弟和周边的贫苦百姓都极好,很多人得其活命之恩。
在很多瓦岗老人如徐世绩、单雄信等人看来,翟让虽然不是一个好领袖,不能带领瓦岗争霸天下,但翟让绝对是一个好兄长。所以翟让活着的时候,这些有雄心壮志的瓦岗将领都离开翟让麾下,跟随李密作战,但当翟让被杀后,他们都逐渐与李密离心。
这也是为什么瓦岗在翟让时代,多次败而不散;而翟让被杀后,瓦岗义军却被王世充一击而散,从此再也无法复起,这就是人心离散的恶果。翟让犹如瓦岗的根,李密则是瓦岗的魂,无魂则瓦岗无法发展壮大,无根则瓦岗必死。
李密诛杀翟让,可以说是他一生当中最大败笔,翟让之死让瓦岗人心涣散,所以在李密被王世充击败后,瓦岗很多将领选择了投降或归隐,导致瓦岗无法再起,这是翟让时代所没有过的现象。李密其实完全可以选择软禁翟让,待自己势力更加稳定后再处置。
瓦岗军是隋末农民起义军队。瓦岗军是隋朝大业七年(611年)东郡韦城县(今河南滑县)人翟让在瓦岗寨(今滑县南)聚众起事建立的队伍,是隋末农民起义军队中战斗力最强的一支。
瓦岗军建立后,各路英雄纷纷来投,后发生内讧,李密杀了翟让,夺取了瓦岗军的领导权。大业十四年(618年),瓦岗军受到隋朝军队前后夹击,大败,李密西走降于唐朝,瓦岗军终于溃散。
大业七年(611),东郡法曹翟让因犯罪而被下狱,狱吏黄君汉私自释放了他。于是,他逃亡瓦岗(今河南滑县东南)聚众起义。同郡的单雄信、徐世绩也都前往参加。他们在永济渠沿岸劫夺来往船只,以致“资用丰给,附者益众”,起义队伍逐步扩大起来。
李密投奔瓦岗军 战杀张须陀
大业十二年(616),贵族出身的李密,在参加杨玄感起兵失败后,投奔瓦岗军。李密较有政治眼光,他建议翟让积极发展势力,扩大影响。翟让重视李密的建议,首先攻取了荥阳。
荥阳是中原的战略要地,向东是一片平原,向西是虎牢关。虎牢关以西的巩县有隋的大粮仓洛口仓。取得洛口仓不仅可以得到大量的粮食,而且已逼近东都洛阳。可见,夺取荥阳是瓦岗军发展势力的重要一步。
面临强大的瓦岗军,荥阳太守杨庆无可奈何,隋炀帝特派“号为名将”、“威振东夏”的张须陀为荥阳通守,镇压瓦岗军。李密认为张须陀勇而无谋,遂建议翟让与张须陀正面接战,佯败而北走。李密率精兵埋伏在荥阳以北的大海寺附近,张须陀紧跟翟让十余里,到大海寺以北的林间时,李密伏兵四起,隋军陷入重围。张须陀为了救被瓦岗军包围的部下,几度杀回重围,最后,力竭而死。张须陀战败,隋军“昼夜号哭,数日不止”。可见,这次瓦岗军的胜利是对隋炀帝政权的沉重打击。
瓦岗兵败
翟让被杀 内部矛盾激化
正当瓦岗军日益强大的时候,领导集团内部的矛盾激化了。
由于李密在屡次作战中所发挥的作用较大,其威望也就越来越高,翟让遂主动把领导权让给了李密。后来,翟让的哥哥翟弘以及王儒信等人又劝翟让夺回领导权,这样一来,矛盾日益激化,以致最后李密杀了翟让。
全面溃败 李密降唐
瓦岗军内部的分裂,削弱了自己的力量。义宁元年(618)六月,宇文化及率江都隋军北上,瓦岗军虽然对宇文化及作战取得胜利,但也损失严重。九月,东都隋军乘机发动进攻,瓦岗军全面失败,李密走投无路,于十月奔赴长安,向新建的唐朝投降,瓦岗军是当时最强大的一支农民军队伍,在中原消灭了大量的政府军,割断了江都与洛阳的联系,迫使隋炀帝陷入江都孤岛,不能控制全国。最后虽然也走向失败,但仅有的洛阳隋军残余势力也已面临末日了。
徐世绩建议西上郑、宋(今郑州商丘一带)发展。大业十二年(616年),王伯当引荐曾参加杨玄感起兵反隋的李密加入瓦岗军。李密有胆略,多智谋,在他的策划下,瓦岗军很快就壮大起来,并成为中原地区起事军队的主力。及后瓦岗军攻克了荥阳(今河南郑州)诸县,又战死了前来镇压的隋将张须陀,声威大振。大业十三年(617年)二月,瓦岗军攻克了兴洛仓,并将贮存的大批粮食分给民众。隋留守东都的越王侗急忙派刘长恭、裴仁基兵分两路合击瓦岗军。李密先击破刘军,后又招降了裴仁基。由是李密成了瓦岗军首领,统众至数十万人,几乎控制了河南全境。四月,瓦岗军进逼东都,炀帝遂派王世充坚守之。但这时瓦岗军却发生了严重的内讧,李密杀了翟让,并坚持在东都城外与隋军相峙的错误战略。大业十四年(618年)三月,宇文化及引兵西归,在洛阳城下与瓦岗军相遇,瓦岗军被宇文化及军和王世充军前后夹击,大败。九月,李密西走,降于唐朝,瓦岗起事军队终于溃散。
代表人物
李密,字玄邃,京兆长安(今西安)人,隋末瓦岗军首领。李密曾扩修、占据金墉城,并以此作为与隋朝廷对抗的大本营,金墉城位于今洛阳城东北大约15公里、孟津翟泉村东、汉魏洛阳故城西北角。多年来,考古工作者已多次进行重点发掘,部分夯土城墙仍保留在地面之上,最高者可达6米。
李密为官宦世家,曾在朝廷任亲卫大都督一职。后对隋朝廷不满,于大业九年(公元613年)参与杨玄感起兵反隋。他曾向杨玄感献上、中、下三策:上策是袭据涿郡,扼临榆关,使隋军溃散关外;中策是攻占长安,占据关中和隋炀帝对抗;下策是攻打洛阳。杨玄感恰恰采取了必败的下策,攻打洛阳。失败后李密被监禁,不久在押送途中逃脱。大业十二年(公元616年),翟让在东郡(今河南滑县东)发动农民起义,因以韦城瓦岗寨(滑县南)为根据地,故称瓦岗军。李密投奔于翟让军中,向翟让进献“攻取荥阳,争雄天下”之策。在李密的全力帮助下,翟让很快实现了夺取荥阳的目标,李密也因此深得翟让的赏识和重用,他的实力和威望在起义军中大增。
大业十三年(公元617年)春,李密率精兵七千,攻取兴洛仓(即洛口仓,因地处洛水入黄河之口而得名),占据仓城,打开粮仓,赈济灾民,百姓纷纷归附义军,李密的队伍很快壮大,并多次打败隋军,步步逼近东都洛阳。不久,在洛口仓城建立了政权。由于众望所归,李密被翟让和众将领拥戴为主,称“魏公”,年号“永平”。接着,李密率兵攻克巩县(今巩义市境),轻取回洛仓(在隋唐洛阳城北七里),兵临洛阳城,双方战于东都郊外。在此期间,李密大量起用隋朝的降官降将,并杀害了翟让,从而取得了瓦岗军的绝对领导权,然瓦岗军的军事实力也因此受到重创。
大业十四年(公元618年)正月,李密率三十万大军,进占金墉城,加紧修复城门、城墙和其他防御设施,并兵屯邙山,直逼上春门(隋东都城东垣北门),洛阳城告急。正在这时,政局突变,宇文化及在江都用练巾勒死隋炀帝,立秦王浩为傀儡皇帝,自率十万大军北上,这对当时在洛阳城内的隋朝残余势力和李密领导下的瓦岗军都是严重的威胁。李密为避免两面作战,腹背受敌,决定暂时放弃洛阳城,集中兵力对付宇文化及领导下的北上大军。
正当李密和宇文化及竭力拼杀之时,王世充趁机灭掉了异己,取代了宇文化及。当年九月,王世充趁李密战后疲惫之机发动进攻,率精兵两万、战骑两千,威逼偃师,在通济渠南岸安营扎寨,在洛水上架设浮桥,准备决战。
李密命王伯当据守金墉城,邴元真守洛口仓城,亲率精兵到偃师迎战。王世充强渡洛河,双方大战于邙山脚下。李密兵败,东逃虎牢关,王伯当退守河阳。再后李密西逃长安,投奔李渊。当年瓦岗军的战将秦叔宝、徐懋功、罗士信、程咬金等也都先后降唐。
李密归唐,被封为邢国公。不久,奉命东征,行至桃林(今灵宝),李密在被逼无奈、进退两难之时,决定率众叛唐,自立为王。在陆浑(今嵩县境),李密大军遭到李渊追兵的夹击,全军覆没,李密也走上了不归路,年仅三十七岁。
开仓放粮,破兴洛仓
大业十三年(617)二月,瓦岗军攻取洛口仓,并开仓放粮。洛口仓也叫做兴洛仓,是隋王朝建造的最大的一个粮仓。仓城周围二十多里,城里挖了三千个大窖,每个窖里贮藏着八千石粮食。这都是隋王朝的战略储备粮。翟让、李密两人带七千名精兵攻打兴洛仓。这些兵士原是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农民,一听得攻打粮仓,个个摩拳擦掌,勇气百倍。他们向兴洛仓发起猛攻。驻守在兴洛仓的隋军虽奋力抵抗,但是怎么也抵挡不住像插翅猛虎一般的瓦岗军。兴洛仓被攻破了。瓦岗军攻破兴洛仓以后,立刻发布命令,开仓放粮。兵士们打开一口口粮窖,让老百姓尽情地拿。受饥挨饿的农民从四面八方拥向粮仓,从头发花白的老人,到背着孩子的妇女,前来领粮。大伙对瓦岗军的感激心情,就不用提了。贫苦农民大量参加起义军。隋朝在洛阳的越王杨侗派遣虎贲郎将刘长恭率军二万五千人前往镇压。翟让、李密预先侦知了隋军的动向,作了周密的部署。刘长恭对瓦岗军的情况则一无所知,表面看到瓦岗军的人数不多,遂麻痹大意起来,瓦岗军乘隋军初来乍到,饿饥疲惫之时,大举进攻,隋军大败,死者十之五六。刘长恭仓皇逃回东都。瓦岗军得到大量的辎重器甲,力量壮大,声威大振。
攻破回洛仓与黎阳仓
四月,瓦岗军逼近东都城郊,攻破回洛仓(在今河南洛阳东北),致使东都粮食缺乏,陷入困境。九月,瓦岗军又攻破黎阳仓 (在今河南浚县东南),开仓放粮,起义军增加了二十多万。这时,瓦岗军有数十万之众,控制了中原广大地区,达到了鼎盛时期。瓦岗军还公开宣布了隋炀帝的十大罪状,表示要推翻隋朝政权。
据兵瓦岗
翟让初任东郡法曹,后来因犯罪该当被处死。狱吏黄君汉认为翟让骁勇不寻常,于是在夜里悄悄对翟让说:“翟法司,天时人事,也许是可以预料的,哪能在监狱里等死呢?”翟让又惊又喜,说:“我如今就好比关在圈里的牲口,生死只能听从黄曹主的吩咐了。”黄君汉念其忠勇,当即给翟让打开枷锁,释放翟让。翟让再三拜谢,说:“我蒙受您的再生之恩,得以幸免,但曹主您怎么办呢?”流下泪来。黄君汉发怒道:“我本以为你是个大丈夫,可以拯救黎民百姓,所以才冒死来解救你,你怎么却象儿女子弟一样以涕泪来表示感谢呢?你就努力设法逃脱吧,不要管我了!”于是翟让逃亡到瓦岗(今河南滑县东南)设立瓦岗寨[5]。
与翟让同郡的单雄信,骁勇矫健,擅长骑马使矛,他招集年轻人前去投奔翟让。离狐人徐世勣家在卫南,十七岁,有勇有谋,也前来投靠翟让,他们以瓦岗为根据地,故称瓦岗军。
徐世勣劝说翟让:“东郡对于您和我都是乡里,那里的人大都认识,不宜去侵犯他们;荥阳、梁郡,是汴水流经的地方,我们可以劫行船商人旅客,足以自给。”翟让同意他的建议,于是就率众进入荥阳、梁郡的境界,劫公私船只,因此供给充裕,来归附的人越来越多,徒众达一万余人。
大胜荥阳
大业十二年(616年),贵族出身的李密,在参加杨玄感起兵失败后,投奔瓦岗军。 李密前期较有政治眼光,他建议翟让积极发展势力,扩大影响。翟让重视李密的建议,首先攻取荥阳。
荥阳是中原的战略要地,向东是一片平原,向西是虎牢关。虎牢关以西的巩县有隋朝的大粮仓洛口仓。取得洛口仓不仅可以得到大量的粮食,而且已逼近东都洛阳。可见,夺取荥阳是瓦岗军发展势力的重要一步。
面临强大的瓦岗军,荥阳太守杨庆无可奈何,隋炀帝特派“头号名将”、“威振东夏”的张须陀为荥阳通守,镇压瓦岗军。李密认为张须陀勇而无谋,遂建议翟让与张须陀正面接战,佯败而北走。李密率精兵埋伏在荥阳以北的大海寺附近,张须陀紧跟翟让十余里,到大海寺以北的林间时,李密伏兵四起,隋军陷入重围。张须陀本来掉以轻心,更加突如其来的强兵,使他措手不及,战败被杀。这次失败,隋军“昼夜号哭,数日不止”。可见,这次瓦岗军的胜利是对隋炀帝政权的沉重打击。
瓦岗军开仓赠粮
大业十三年(617年)二月,瓦岗军攻取兴洛仓,并开仓济贫。
贫苦农民大量参加起义军。隋朝在洛阳的越王杨侗派遣虎贲郎将刘长恭率军二万五千人前往镇压。翟让、李密预先侦知隋军的动向,作了周密的部署。刘长恭对瓦岗军的情况则一无所知,表面看到瓦岗军的人数不多,遂麻痹大意起来,瓦岗军乘隋军初来乍到,饿饥疲惫之时,大举进攻,隋军大败,死者十之五六。刘长恭仓皇逃回洛阳。瓦岗军得到大量的辎重器甲,力量壮大,声威大振。
同年四月,瓦岗军逼近东都城郊,攻破回洛仓(在今河南洛阳东北),致使东都粮食缺乏,陷入困境。九月,瓦岗军攻破黎阳仓(在今河南浚县东南),开仓济贫,起义军增加二十多万。这时,瓦岗军有数十万之众,控制中原广大地区,达到鼎盛时期。瓦岗军还公开宣布隋炀帝的十大罪状,明确表示要推翻隋炀帝政权。
洛阳之战
隋炀帝对瓦岗军恨之入骨,又十分畏惧,于是派心腹王世充前往洛阳镇压瓦岗军。
十月十五日,即萧铣称王之后的第六天,一直在与瓦岗军对峙的王世充采取重大的军事行动。他率军连夜渡过洛水,在黑石设立营垒。第二天让一部分军队守营,以免后路被切断。王世充自己率领精兵来到洛水北岸列阵。李密得知这一情况之后,率兵前来迎击,结果瓦岗军大败,瓦岗军的重要谋士柴孝和落水溺死,李密率领精锐骑兵渡河来到洛水南岸,其他的将士向东来到月城,王世充的追军包围月城。
王世充知道,此时只要把月城的敌军歼灭,瓦岗军将会元气大伤。就像下围棋一样,只要屠掉对方一条大龙,这局棋十有八九就会拿下。作为一个满腹经纶的人,而且还经过多次战争的磨砺,李密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决不能让王世充把自己的大龙屠掉。
但是怎么才能不让对方屠自己的大龙呢?李密有办法。那就是屠对方的大龙!按照兵法上说,就是围魏救赵之计。
李密率领战败后跟随着他的那部分精锐骑兵直奔黑石而去。拿下黑石,王世充的不仅退路被断,而且粮草补给也将失去渠道。李密这招果然厉害。也许是王世充把精兵悍将都带走攻击瓦岗军去了,留在黑石军营的将士面对瓦岗军显得底气很不足,居然连续燃起了六次烽火,向围困月城的王世充求援。
王世充只好放弃月城,回援黑石。这时候李密再度率领瓦岗军与王世充接战,结果胜负结果正好与上次相反:瓦岗军大胜,将士们带着两千多个敌军的首级凯旋回营。在李密的带领下,瓦岗军虽然未能象李渊军一样直取长安,但是他们在与王世充等洛阳守军的交锋中占尽优势。瓦岗军与隋军进行了三个月的争夺战,消灭隋军六七万人。
禅位李密
由于李密在屡次作战中所发挥的作用较大,隋军投降后,李密在瓦岗军中的声威大振。
翟让欣赏李密的才华,自觉不如李密,于是禅位,推举李密成为瓦岗军首领,封为“魏公”。李密则任翟让为司徒[2]。
最终被杀
看到形势大好、前途无量,瓦岗军的首领李密很有可能在将来成为皇帝时,翟让的一些亲友和下属开始有点不甘心。
翟让的部将王儒信劝翟让自任大冢宰(百官之长,相当于宰相),管理所有的事务,把让给李密的权力夺回来。
翟让虽然文化不多,却是个豁达大度的人。他信任李密,认为李密能更好地领导瓦岗寨,没有听信王儒信的主意。
翟让的哥哥翟弘是个粗人,好功名利禄。他对翟让说:“弟弟,在瓦岗军中,你的功劳最大。天子你可要自己当,怎么可以让给别人呢!”翟让听后哈哈大笑,也没怎么当回事;但是这件事被李密安插在翟让身边的亲信得知,告诉了李密。李密听说后,很是恼火,决心除掉翟让。
翟让虽然具有很多优点,但毕竟还是有人的本性,也有不少缺点,比如好财物、性格鲁莽。但真正致命的并不是这些缺点,而是他的权力。只要翟让在瓦岗军中振臂一呼,李密的权力就随时可能被他拿回去。
当时有个隋朝的官员崔世枢来投奔李密,却被翟让抓住关了起来。翟让的要求很简单:把你的金银细软全部分给瓦岗军。
又有一次,翟让宴请元帅府记室(其实就是李密的秘书)邢义期,邢义期因为去晚了,被翟让责罚。
左长史(李密的秘书长)房彦藻曾经受到过翟让的斥责,记恨在心,在李密面前说了很多翟让的坏话。他欺骗李密说:“翟司徒责怪我,说:‘你上次攻破汝南,得到不少金银财宝全部都给魏公(李密)手下了,一点儿都不分给我的手下。要知道魏公是我一手推立的,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呢。’”房彦藻又加了一句说:“翟让刚愎贪婪,有无君之心,应早图之”。李密怒火中烧,于是下定决心要除掉翟让。他心生一计,为翟让设下了“鸿门宴”。
大业十三年(617年)十一月十一日,翟让应邀带着兄长翟弘、侄子翟摩侯到李密住处参加宴会。李密与翟让、翟弘、裴仁基、郝孝德、蔡建德等人一起喝酒。翟让的心腹——虎将单雄信、大将徐世勣等人站在身后护卫,房彦藻、郑颋来来回回地巡视。原来翟让预感李密可能会暗算自己,提前邀请单雄信等忠实的大将军共同赴宴。
李密说:“我和翟司徒和几位高官喝酒,不需要这么多人,只留下几个使唤的人就行了。”李密的心腹们都离开了,只有李密的亲信蔡建德拿着刀站在一旁。他受李密指使,趁翟让、翟弘等人不备,将他们杀害。
翟让的心腹还都留在那里。房彦藻劝他们说:“大家在一起是为了喝酒取乐,天这么冷,司徒(翟让的官衔)的随从人员也喝点酒、吃点饭吧。”李密说:“一切听司徒安排。”翟让选择信任李密,认为他不会暗害自己,于是不假思索地说:“好的。”让随从人都出去喝酒吃饭去了。
在宴会开始之前,李密拿出一张好弓给翟让看。翟让接过弓,刚刚把弓拉满,蔡建德从翟让身后砍了他一刀,翟让痛苦地倒在了血泊中。
接着,翟弘、翟摩侯、王儒信都被杀了。徐世勣想跑,结果被守门的士兵砍伤脖子,幸亏被王伯当及时制止。单雄信跪下来磕头哀求,李密没有杀他。
翟让其他的手下很震惊,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李密发挥他的口才优势,他说:“我与各位一起兴起义兵,是为了除暴安良。司徒却独断专行、贪婪暴虐、凌辱同僚、对上无礼。只杀他一家人,请你们不要干涉。”
为了安抚翟让的手下,李密让人把徐世勣扶到自己的营帐里,亲手为他包扎伤口。听说翟让的部队想散伙,李密就让单雄信前去慰问,随后李密又独自一个人骑着马进入翟让的军营去稳定军心,让徐世勣、单雄信、王伯当分别统领一部分原来属于翟让的部队,于是瓦岗军又恢复安定。
主要成就
翟让创建的瓦岗军,控制中原地区有三年之久,他们歼灭和牵制了隋王朝大量军队,割断了江都与洛阳的联系,迫使隋炀帝陷入江都孤岛,不能控制全国,在推翻隋王朝的斗争中起了重要作用,对唐朝的政治、经济具有重大影响。
翟让被杀预示着瓦岗寨由盛转衰,这是瓦岗新旧两派激烈斗争的结果。翟让和李密本来是一对亲密的战友,正是他们的通力合作才将瓦岗义军推向鼎盛,成为隋末农民起义的巅峰。
翟让是谁?喜欢隋唐历史的朋友肯定都知道,他是瓦岗寨的创立者,隋唐演义中秦琼、单雄信、徐茂公、程咬金这些好汉都是翟让带上瓦岗的,都奉翟让为大当家。
瓦岗义军初兴时,翟让听从徐世绩的建议,坚决不允许义军抢掠瓦岗寨周边的父老乡亲,而是依靠劫掠大运河上的商船来养活义军,此举为瓦岗寨赢得了周边百姓的民心。
翟让虽然靠着劫掠大运河养活了瓦岗义军,但是因为没有攻取城市,瓦岗寨义军始终无法壮大,对隋朝威胁并不大。此时的瓦岗寨就像一条画中龙,缺少一个点睛之人,这个人就是李密。
李密是隋朝的贵族,世袭蒲山公,因追随杨玄感造反而被隋朝通缉。李密很有战略眼光,他加入瓦岗寨后,先是建议翟让攻取中原战略要地荥阳,以便夺取隋朝最大的粮仓洛口仓。
瓦岗寨在李密的紧密谋划下,先是在荥阳以北的大海寺一战,大破隋朝最后的忠勇之将张须陀,再移军攻取荥阳,瓦岗义军威震中原,隋军不敢轻略其锋。
瓦岗义军在荥阳修整完毕后,在李密的带领下再次迅猛出击,攻取隋朝最大的粮仓洛口仓,李密开仓放粮,令贫困百姓自取仓中之粮,吸引大批中原贫苦百姓加入瓦岗。
瓦岗义军走向鼎盛,号称百万之众,大批有志于推翻隋朝天下的英雄豪杰相继加入瓦岗,瓦岗寨成为天下最瞩目的割据势力,翟让和李密也因此名震天下。
在瓦岗走向鼎盛的时候,翟让突然向大家宣布将瓦岗首领之位让与李密,推李密为魏公,自居臣属。翟让为什么会突然让位?要知道此时瓦岗极其强盛,瓦岗首领很可能成为未来的皇帝。
翟让之所以让位于李密很简单,形势所迫。李密初入瓦岗时,是以翟让军师幕僚的身份参与军事,但瓦岗寨在他谋划下,每战必胜,令李密在瓦岗义军中威望大增,尤其是攻取洛口仓后,李密更是天下瞩目,风头完全盖过翟让。
翟让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让李密组建蒲山公营,将新投瓦岗的义军都调归李密所辖。从此之后,李密在瓦岗的势力更大,而且李密出身高贵,不爱财货女色,每战所得均分给部下,反观翟让则爱钱如命,每次大战所得,必定会依仗大当家的身份,优先挑选。
久而久之,新加入的义军都愿意跟随李密,就连瓦岗以前的老人秦琼、徐世绩等人也因为钦佩李密的谋略,渐渐向李密靠拢。
同时翟让此人目光短浅,他从内心中不认为瓦岗能够推翻隋朝的统治,所以他看到瓦岗蓬勃发展,成为隋朝重点围剿对象后,常常担心担任瓦岗首领,会被官府秋后算账。他又有着小富即安的心态,瓦岗大兴后,事务繁多,他却更喜欢过着醇酒美人的日子,不愿意担当太大的责任。
翟让在自身才干、威望和实力皆不如李密的情况,不得不让位于李密。李密统领瓦岗后,挥军出击,大破王世充,攻取东都洛阳周边最后的粮仓回洛仓,使得东都陷入缺粮的地步,更是截断东都洛阳与江都的通道,使得隋炀帝无法在江都遥控全国。
自此之后,隋朝的崩溃的局势再也无法遏制,李密被天下义军公推为盟主,就连李渊也甘拜其下,李密成为最有希望问鼎皇帝宝座的人。看到瓦岗形势一片大好,翟让的亲属尤其是他的哥哥,多次劝翟让夺回权利,建议翟让自称大冢宰,管理瓦岗所有事物,架空李密。
李密及其亲属本来就对翟让及其亲友不满,因为他们为了钱财,经常拷打投靠瓦岗的隋朝官员和世家。李密在看到翟让试图夺权后,果断出击,设下计谋在一场酒宴上杀死了翟让及其亲友。
翟让被杀看似让李密彻底统一瓦岗,但实际上让瓦岗人心涣散。翟让虽然贪财好色、冲动鲁莽的缺点,但他毕竟是瓦岗的创建者,而且翟让对待瓦岗以前的老兄弟和周边的贫苦百姓都极好,很多人得其活命之恩。
在很多瓦岗老人如徐世绩、单雄信等人看来,翟让虽然不是一个好领袖,不能带领瓦岗争霸天下,但翟让绝对是一个好兄长。所以翟让活着的时候,这些有雄心壮志的瓦岗将领都离开翟让麾下,跟随李密作战,但当翟让被杀后,他们都逐渐与李密离心。
这也是为什么瓦岗在翟让时代,多次败而不散;而翟让被杀后,瓦岗义军却被王世充一击而散,从此再也无法复起,这就是人心离散的恶果。翟让犹如瓦岗的根,李密则是瓦岗的魂,无魂则瓦岗无法发展壮大,无根则瓦岗必死。
李密诛杀翟让,可以说是他一生当中最大败笔,翟让之死让瓦岗人心涣散,所以在李密被王世充击败后,瓦岗很多将领选择了投降或归隐,导致瓦岗无法再起,这是翟让时代所没有过的现象。李密其实完全可以选择软禁翟让,待自己势力更加稳定后再处置。
瓦岗寨前期如此强盛,为何半途就退出了舞台?只因李密的一次决策
李密,是士族子弟,出身于辽东李氏,文武双全。李密在公元616年,此时也是隋朝大业20年,加入了瓦岗寨,并且率领瓦岗军跟隋军交战,屡战屡胜,屡胜屡战。可以说李密之名威震天下,敌军听到李密的名号,腿都要抖上三抖,更有不甚者恨不能多生两只腿,立马逃命去。
因为李密带领军队屡战屡胜,有许多人为李密的威名所吸引,纷纷来投。在李密的带领下,瓦岗寨不断地发展扩大,让瓦岗寨在隋末时也成为了一个非常强大的造反武装。
而李密也因为战功卓越,威望在不断提高,此时瓦岗寨的建立者翟让,慑于形势,主动让出了瓦岗寨寨主的宝座,李密从此成为了瓦岗寨新的领导者。但由于李密算是中途加入的,并不是最原始的创始人,因此不能完完全全地掌控住瓦岗军,这也会日后瓦岗寨的内乱埋下了祸根。
最早追随翟让创立瓦岗寨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不断劝说翟让夺权,重新掌控瓦岗寨。
翟让在手下人的挑拨离间之下,渐渐就松动了,自己也想从李密中夺权,并与手下谋士密谋。
这件事让李密得知了风声,李密是不可能把权力又还给翟让的,正所谓一山不留二虎,瓦岗寨是在我手里发扬壮大的,想要重新夺走,你翟让就是在痴心妄想。于是李密设宴邀请翟让以及他的部落,在宴会上手起刀落,斩下了他的人头。
经过这次斩首行动,李密终于掌控了对瓦岗寨的绝对控制。但也因为这次事变,为李密日后的败北,瓦岗寨日后的没落,埋下了伏笔。瓦岗寨的军事实力由此受到了严重的损失,瓦岗寨开始从巅峰滑落。
翟让被杀之后,瓦岗寨再也不能同心同德,有了奔崩离析的缝隙。为了逐鹿中原,李密选择进攻洛阳,冀望夺下洛阳做根据地后再谋划其他地方。于是李密率领瓦岗寨进攻洛阳。
原本洛阳是可以被瓦岗军攻破的,奈何半路杀出个宇文化及,让李密的局势恶化起来。李密直接率军跟宇文化及交战。最后虽然说是战胜了宇文化及,却也是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此时瓦岗寨内部也开始分裂,在乱世之时,百姓民不聊生,食不果腹。瓦岗军是通过劫仓放粮来吸引流民加入瓦岗军的。正所谓温饱思淫欲,当士兵能吃饱之后,他们就有力气思考别的,就会有别的欲望,就会想要金银财宝以及女人。
而这些李密无法给予他们,于是手下将士便开始与李密离心离德。李密对瓦岗军的掌控力就开始逐渐变弱,此时王世充又在周围虎视眈眈。李密跟王世充交战几回之后,王世充派军攻打偃师之后,偃师守军向王世充投降了。
偃师是一个很关键的地方,这里有着瓦岗寨许多将领的家属。偃师一破,李密败局已定,手下人注定无法再为李密卖命了。最终,李密被王世充打败,后投降李渊,被封邢国公。最后又因为叛乱,被斩杀在熊耳山。
总的来说,李密前期确实是带了瓦岗寨发展壮大,但也因为引起了瓦岗寨的内斗,导致瓦岗寨的衰落。若不是在攻打洛阳的时候撞上了宇文化及,又遭到了王世充的背刺,不然李密与瓦岗寨还是可以在逐鹿中原的舞台上再表演一段时间。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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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让学习强国(引用日期 2021-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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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第一百八十三国学网(引用日期 2022-0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