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和冰心的确老死不相往来,就如近代作家李健吾所说,她们两人“既是朋友,同时又是仇敌。”
当然,朋友之说就比较久远了。
两人都是福建人,在国外留学时结识。当时,林徽因的男朋友是梁思成,冰心的伴侣是吴文藻,而梁思成和吴文藻又是清华的室友,林徽因与冰心当然有机会成为好朋友的。
事实上,在美国郊游时,两个人也留下了唯一的一张合影,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地和谐和美好。
不过,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具体翻在何处,我们并不知情。坊间流传最广的说法是,因为冰心的《我们太太的客厅》。
《我们太太的客厅》描写了一个爱出风头,工于心计的女人,这个女人的身边则围着一圈有着诗人、哲学家、画家、科学家光环的男人,女人几乎轻易地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们太太的客厅》发表后引起了在文学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尤其是林徽因成为关注的焦点。
当时,她和梁思成常常在自己的寓所邀请友人,这些友人中有小说家沈从文、经济学家陈岱孙、政治学教授张奚若、逻辑学家金岳霖等。就个性特征而言,这些受邀请者几乎可以和《我们太太的客厅》中的男人们一一对号入座。
网络上流传的说法是,林徽因爱出风头,冰心觉得不爽,于是便写文章抨击、挖苦一番。
而当事人之一的金岳霖则认为,小说“也有别的意思,这个别的意思好像是30年代的中国少奶奶们似乎有一种‘不知亡国恨’的毛病”。
具体什么情况,我们无从知晓。不过,看到小说后,林徽因不可能不为所动,远在山西做文物调查的她,直接送给冰心一坛山西老陈醋。其中的意思,大家可以想象了。
两个人的梁子似乎就这么结下了。
不过,在《我们太太的客厅》之前,这件事还有个前奏。
1933年,沈从文发表了一篇小说《自杀》。小说本来没有什么,但是被一个迂腐的大学教授读到了,教授对号入座,越想越生气,甚至还大闹了一场。
沈从文认为,你所有的不愉快都是自己造成的,与我的作品无关。
林徽因知道此事之后,作为朋友,她非常赞同沈从文的观点,并且写文进行声援。大概意思就是说,社会的现象就摆在那里,凭啥不让人说呢?
林徽因话刚落音,冰心的《我们太太的客厅》就上来了。
不过,沈从文《自杀》小说事件,应该也不是两个人不合的开始。早在1925年,冰心就写文称林徽,她是我的男朋友吴文藻的好友梁思成的未婚妻。
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太太的客厅》事件之后,两个人越走越远,即便是两人同在昆明时,也没有任何交集。
要知道,当时两人在昆明呆了3年,而居住的距离不过步行十分钟的路程。两人隔阂之深可见一斑。
冰心与林徽因的隔阂或许一开始就已经种下了。
冰心的父亲谢葆璋是烟台海军学校的创始人,母亲杨福慈是位“有文化的贤妻良母”。冰心从小读书就从四书五经开始,在思想上偏保守的。表现在两性观念上,是传统和严谨的。
林徽因的父亲林长民曾在段祺瑞政府任司法总长,林徽因母亲何雪媛是典型的旧式女人,几乎没什么文化。
由于妹妹早夭,林徽因受到父亲的宠爱。林长民常常带着她外出,尤其是欧洲各国考察,林徽因由此接触了大量的西方文化。林徽因的成长虽然是“穿老鞋”,但走的却是“新路”,整体上是偏西式的。
当我们回看以上往事,再看两个人的水火不容,似乎一切都可以理解了。
[笑着哭][笑着哭],都散了吧,漂亮有涵养的美女不说话身边会一堆人围着,长得丑有才华运气好会有个别人追,运气差能够读完博士后依旧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