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8岁的马英九与父母合影,他继承父亲的颜值,帅气无比

癸妹聊历史 2023-05-23 10:04:01

1968年夏天,18岁的马英九在宝岛成功岭新兵训练中心与父母一起留下这张珍贵的合影,左边是马英九的父亲马鹤凌,中间是马英九的母亲秦厚修,右边则是当时身为台大学生的马英九。

照片中,马英九搂着妈妈的肩膀站得笔直,十分帅气。而他的帅气也随了父亲,马鹤凌身穿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黑框眼镜,文质彬彬的气质下暗藏着一身正气。

而后来的马英九之所以能够在如此复杂的官场中站稳脚跟,得益于父亲马鹤凌的悉心教导。他不仅是马英九政治立场的引导者,也是马英九品性的塑造者。

少时经历打基础

1919年,马鹤凌出生在湖南省衡东县的一个村子里,他的父亲马立安是当地有名的乡绅,开有米厂、铸铁锅厂等等,多家临江店铺因为交通便利,生意十分红火。

“光是账房先生就请了3个呢!”

当地老人回忆起马家当时的盛大家业,语气中依然充满着羡慕。

身为当地的名门望族,家主马立安不仅没有因为自己家缠万贯看不起普通百姓,反而多次捐钱为村子修建码头、龙山桥、育婴堂等设施,为人非常宽厚。

马鹤凌7岁时,父亲马立安去世,当时土匪盛行,母亲一人带着子女们艰难度日,后来在马鹤凌堂叔的帮助下,他们举家搬去了衡山县,这才安顿下来。

马立安墓

马鹤凌从小酷爱体育运动,在衡阳岳云中学读书时,更是担任校篮球队、排球队、田径队长,多次获得运动会奖项。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读了孙中山理论体系专著,从此对政治产生浓厚的兴趣。

1941年,他考入重庆南温泉中央政治大学。据马鹤凌的校友汤从仪回忆,在校期间他非常喜欢参加社团活动,不仅是学生会会长,还经常能在球赛、唱歌、下棋等学生活动中看到他的身影。

优秀的人总是会互相吸引,马鹤凌在一次活动中认识了比自己小两岁的秦厚修,两人都十分欣赏对方的才华,经常在一起写诗交流,很快就生出感情。

这是秦厚修的初恋,她既兴奋又害羞地给母亲写信,告诉她自己恋爱了。母亲收到信后先是高兴,紧接着又开始担忧:

“这个马鹤凌从农村来,会不会已经订了‘娃娃亲’?”

不能怪秦母多想,这在当时是非常普遍的事情。秦母不仅担心女儿被骗,还担心马家的家庭条件不好,女儿嫁过去会受苦,于是便委托秦厚修的表哥去马家一探究竟。

几经打听,表哥找到马家,但他却没有表明身份,只说自己是马鹤凌的同学。马家人热情地用米酒招待他,酒过三巡,表哥与马家人成为朋友,也了解到马家的家境。

表哥回去后和秦母说道:

“马家是个好人家。”

最终秦厚修的父母答应了这门婚事。1944年8月,马鹤凌和秦厚修在重庆举行婚礼。婚后马鹤凌在秦家“少说多做”,深得岳父岳母的喜爱。

万事皆空善不空

毕业前夕,马鹤凌和众多校友一起响应“十万青年十万军”的号召,投笔从戎。

不久,马鹤凌成为蒋介石的侍卫官,因为正直能干受到重用。

年轻时的马鹤凌

抗日战争胜利后,马鹤凌回到老家,把家中的佃农都召集到一起,将他们与马家的契约和账本全部烧毁。

佃农们一时有些不解,低下头窃窃私语,却听马鹤凌说:

“从今以后你们与马家的契约一笔勾销,不再相欠!”

场面顿时鸦雀无声,片刻后,人群中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和掌声。

而马鹤凌这一深得人心的做法,也为自己结下一个善缘。

1949年湖南解放,马鹤凌的母亲马向敦因为“地主”身份被批斗,而马鹤凌却远在台湾无法解救母亲,急得嘴角都长了水泡。

之前在马家做工的佃农对马鹤凌解放他们的行为心怀感激,于是趁着深夜偷偷将马向敦给放了出来。

马向敦逃出后,辗转来到香港,联系上了儿子马鹤凌。

马鹤凌收到信,立马带着妻女动身前往香港与母亲汇合,母子俩见面后相拥而泣。如果不是好心的乡亲们,只怕马鹤凌这辈子也见不到自己的母亲。

为了不让母亲太过劳累,马鹤凌决定暂时在香港定居,1950年7月,儿子出生,马鹤凌给他取名叫马英九。

马鹤凌与幼年马英九合影

教育儿子有方法

1951年,马鹤凌带领一家老小再次到台湾定居,8口人挤在台北的一个青年服务团宿舍里。

这个宿舍住了11户人家,将近70口人,共用一个公厕和一个水龙头,所以家家都自备水缸和马桶。

马鹤凌一家住在2楼的最后一间宿舍,为了维持生计,刚生完小女儿的秦厚修就要出去工作,照看几个孩子的重担落在马鹤凌母亲的身上。

马向敦与幼年马英九

7岁的大女儿马以南不忍心看着奶奶如此辛苦,每天都帮忙倒马桶,做饭时给奶奶打下手,家里停水就拿着奶粉桶去对面学校提水。

刮台风时,家里屋顶漏雨,5岁的二女儿马乃西就会举着饼干盒接水。

这样艰难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随着家境渐渐好转,他们搬家到台北复兴桥的一处公寓。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秦厚修决定放弃自己很有希望的仕途,专心在家相夫教子。丈夫马鹤凌制定“教育计划”,她就成为计划的执行者,督促孩子们的学习和日常起居。

马英九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所以背负着更重的期望,除了和姐姐妹妹一起读书学习,他还要背古文、练毛笔字。

有一次,马英九和妹妹吵架,秦厚修没有责怪他,只是让他去书房拿《左传》。等马英九捧着书走过来,秦厚修又让他翻到《郑伯克段于鄢》并且大声朗读。

等他读完,秦厚修问他:

“这篇文章的意思,是说做兄弟的要一心一意;做母子的要相亲相爱。家庭如果不和睦,就会影响到国家大事。你明白了吗?”

马英九心服口服,主动向妹妹道歉,兄妹俩和好如初。

在父亲的影响下,马英九成了十足的武侠小说迷。那个年代,金庸武侠小说被台当局列为禁书。

马英九经常偷看父亲租回来的武侠小说,甚至还练就一身“闭关偷看”的本事。

看得多了,马英九就想自己动手写武侠小说。

上初二时,他看到自己家门前的复兴桥,灵机一动,给自己起了个“天桥小马”的笔名,开始写小说。他洋洋洒洒写了100多页、近万余字。

秦厚修知道儿子有“武侠瘾”,也没有过多干涉。但儿子后面的成绩因此有所下滑,她才有所阻止,把儿子的心重新拉回到学习上来。

马鹤凌对儿子的期望很高,经常以曾国藩的“惟天下之至诚胜天下之至伪,惟天下之至拙能胜天下之至巧”来训勉儿子。

曾国藩

马鹤凌希望儿子成为一名弘毅之士,督促他连续两届竞选台北市长等等。每当儿子有所顾虑时,他就会对儿子说:

“当初文天祥只活到了39岁便慷慨赴死,你已经比他多活了5年了。”

马鹤凌告诉儿子,只要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就不要退缩,不要害怕得罪别人,大胆地放手去做。

思乡之情难泯灭

马鹤凌远在台湾,无法回到湖南,便经常对儿女们描述故乡的情景:

“故乡在湘江边,上望石湾,下望朱亭,湘水荡漾,碧波涟漪。旧居在湘江岸畔,像一只雄鹰匍匐岸边,展翅欲飞。”

因为时局动荡,马鹤凌甚至与远在家乡的亲妹妹马云英也断了联系。

马鹤凌经常盼望着能回到家乡祭祖、为父亲扫墓,但事与愿违,这一等就是几十年。

1974年,时局变化,马鹤凌终于和妹妹以及外甥刘肇礼通上了书信,互相表达着思念之情。刘肇礼还特地拍摄了一盘录像带,记录着家乡的风光,寄给舅舅马鹤凌,以缓解他的思乡之情。

1989年,台湾允许大陆教职员工到台湾探亲,马鹤凌激动不已,立即进行多方协调,将妹妹马云英和外甥刘肇礼接到台湾。

下了飞机,马云英一眼就认出自己的哥哥,尽管一别多年,但是哥哥还是非常硬朗帅气,只不过比当年多了些皱纹和稳重的气质。

两人在机场紧紧相拥,一切思念之情都在痛哭声中表达出来。

马云英和刘肇礼在台湾玩了几天就得回去,分别时,马鹤凌再三叮嘱刘肇礼一定要保持联系。

1995年,马鹤凌带着家人几经辗转,终于回到阔别40多年的故乡。他给父亲扫墓,与亲人会面,还去拜访自己的母校——岳云中学,并且捐赠一万美金,以恩师的名字设立“一南体育奖学基金”。

在故乡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尽管再不舍,马鹤凌也只能动身回到台湾。

1998年大陆爆发特大洪水,马鹤凌听说湖南也受了灾,立刻捐出一百万新台币用来恢复家乡建设。

祖国统一是遗愿

上世纪90年代初,马鹤凌成为“中华四海同心会”的主任委员,联合一千多名志同道合的朋友,召开了第一届“世界华人和平建设大会”,以后每年召开一次。

有人担心他的身体,劝说他不要因为操办大会而太过劳累,他却说:

“左宗棠为了祖国统一,64岁还抬着棺材出征呢,我也没上战场,没事的。”

他对宝岛内的一些“独立”的声音嗤之以鼻,在他看来,大陆和台湾始终都是一家,他也一直主张“一个中国,和平统一”。

为了祖国完全统一的大业,马鹤凌晚年一直在世界华侨华人社团里奔走呼号,可谓是“老骥伏枥,壮心不已”。

可惜马老先生未能看到祖国统一的那一天,2005年,他心脏病突发,送到医院后多器官衰竭,抢救无效离世。

在马鹤凌的骨灰坛上,有一副挽联。

上联是:“化独渐统,全面振兴中国”

下联是:“协强扶弱,一起迈向大同”

老人逝世后,他的子女们继续在为完成老人遗愿的道路上努力着,为促进海峡两岸的和平和统一事业奋斗着。

结语

马鹤凌的晚年一直在为祖国统一大业到处奔走,他用自己父亲马立安说过的一句话教育自己的子女:

“黄金非宝书为宝,万事皆空善不空。”

马英九将这幅字挂在办公室墙上,时常以此来激励自己。

马鹤凌去世前,还对马英九说:

“寄望我儿英九继志述事,适时全力以赴。”

马英九先生应该不会忘记父亲的嘱托。

愿在外漂泊多年的游子,早日回到母亲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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