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小区楼下有喜事,一阵鞭炮过后,我们下楼去外面吃饭。只见红地毯上留着一个烟盒子,瞬间,儿子的眼睛亮了,冲过去捡起来,然后像发现新大陆般欣喜地告诉我:是熊猫牌,这个烟最贵了,烟卡也贵着呢!
我问他:这烟卡多少行情?
他告诉我:估摸着能卖三十一张。物以稀为贵,越高价的烟卡,在小学生群体中却抢手紧俏。
香烟壳子在儿子手里成为烫手山芋,他一边翻来覆去地看,一边拿眼偷瞧我的态度:因为关于烟卡的事情,掀起几次风波,最终我们达成一致协定,杜绝碰烟卡。
“想要捡这张烟卡吗?可以!回家就上缴你所有的零花钱,另加一顿揍。”听着我的明确表态,儿子嘴里念念叨叨,然后不舍地将烟卡扔掉了。
“嘿,想得美,我才没那么傻呢!”
PART
01
小学生玩烟卡,看起来无伤大雅,实际上很容易上瘾,跟玩玩奥特曼卡相差无异。
最早发现儿子对烟卡留心是在过年期间,那时候家里客人往来多,桌子上随手扔着各式的香烟盒子。
儿子一个个翻,一盒盒问价格,然后把每个盒子里剩余不多的烟并到一个烟盒子去,拿着空出来的烟盒子撕成烟卡玩。
“那不是我们小时候玩的‘摔三角’嘛!”
“你们这一代的孩子,玩的都是我们当年玩剩的游戏,哈哈哈!”
于是,大伙儿凑在一起,跟孩子一起打烟卡,倒也成为过年期间一件其乐融融的乐呵事。
吸烟的爷爷开始有意无意给孙子攒烟盒子,儿子也会每周末回爷爷奶奶家的时候,问爷爷要烟卡。
要着要着,性质就发生了变化,他会催着爷爷吸烟,催促着爷爷早点腾出烟盒子来。
爷爷吸烟不多,有时候来不及,儿子索性就将爷爷的烟裸放在外,直到有一天我们注意到这个状况,将他教育了一通。
再接下来的事情,就如新闻报道的那样,发展越演越烈。学校明文禁止玩烟卡,孩子依然偷偷带悄悄玩,于是乎班主任三天两头在班级群里点名批评。即便如此,校内不能玩,孩子们便在校外玩;校外被抓,于是周末或放学回家组队到公园玩。
有一次周末,送儿子上培训班,路过一个小公园,老远望去,一堆孩子撅着屁股,头碰头围聚在一起。
“妈,他们在打烟卡呢!”
凑近一看,果真如此。
这架势,跟聚众DB,可以相提并论。
PART
02
前不久,新闻报道,慈溪有一帮小学生涌进逍林派出所报警大厅,举报有同学偷了自己的烟卡。
值班民警耐心询问后才了解事情来龙去脉,远离一众孩子玩烟卡,孩子A眼馋孩子B的一张高级烟卡,趁人不注意,就偷偷放进自己兜里占为己有。被发现,又抵赖不承认。于是孩子们义愤填膺奔赴派出所。在民警面前,偷拿烟卡的孩子,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向对方认了错。
和大多数父母一样,我一开始面对烟卡的态度是“默认”和“包容”的:既然学校不能玩,那就在家玩呗。
但事实证明,有些事,既然禁了,就必须禁得彻底。
相比我们小时候玩的“摔三角”,小图卡,烟卡性质不同,其商品属性带来的攀比心,不容小觑。
在孩子的群体里,烟卡根据香烟价格不同,也分出三五九等。
类似“白沙”烟这类的,价格便宜,通常一元就能买到两三张;而中华、和天下等,水涨船高,有些孩子甚至愿意拿几十元购买交易。
在玩的过程中,孩子的心理会不由滋生攀比心,这会导致孩子出现4个动作.
“要”
孩子会问家长要烟盒做烟卡,如果家长自己不吸烟,孩子转而会问周围认识的大人要。
有个妈妈跟我聊起这个话题时说,她家是开店铺的,老公不吸烟,孩子于是向周围店铺认识的叔叔讨要。大人也乐意给,每天吸完烟,就主动将烟盒子送过来。孩子呢,一放学开口第一件事:今天送来几个烟盒?都是什么牌子的烟盒?
烟盒烟卡成为摆在孩子心头最重要的一件事了。
“捡”
索要不成的孩子,开始会捡烟盒。
马路边上,垃圾桶里,孩子到处寻觅别人不要的烟盒。有时候,哪怕烟盒子肮脏不堪,但只要是高价位烟盒,孩子都不会嫌弃,还当作珍宝
“买”
哪里有利益,哪里就有生意。只要有学生光顾的小店,基本都在兜售烟盒。有些是别人用剩的额,有些则是大批量进货的。烟盒的真假,若一开始能蒙住孩子,但没几个回合,孩子就能辨真伪。用我儿子说的话:买烟盒之前,他和同学都会拿鼻子嗅一息,有烟味的,才是正宗货。
关于“买”,还会衍生3个不同行为。若孩子不满足“要到”的和“捡到”的烟卡,一是孩子会要求家长买昂贵的烟,二是孩子会拿零花钱偷偷买,三是孩子会拿钱和同学交易。
“偷”
和上面提到的新闻一样,在攀比心的刺激下,孩子的占有欲会让他们铤而走险,“偷”也便成为下一个动作。
PART
03
烟卡要禁,其实还有一个深层原因。
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正是树立三观的时候,对社会万象认识不够深刻,会让他们在面对诱惑的时候,失去底线。
烟草,本就不利于健康,是需要孩子杜绝的物品。可一个孩子,若早早了解烟草品牌,势必会在某个契机下,接近、接触烟草。
保护青少年不加入烟草队伍,烟卡必须彻底“禁止”。
我是诺妈,家有男宝,致力于亲子成长研究,为父母们提供有价值的育儿干货!
这类的玩意儿从几十年前就是被学校和老师禁止的,从来没有支持。那些拥有童年回忆的,选择性遗忘了老师禁止玩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