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求索:陷阱,输和赢的闭环

徙竹散人 2025-03-27 16:24:19

从上篇《儒家的隐学pro》开始,已经快六个月没有动笔了。主要原因是有些厌倦,并且自觉也不会有什么突破,就转回关注入道之前的兴趣,更加务实点的国际关系、局势、政治上。经过这些年的修炼,当再触发当初爆点的时候,呈现出的反而是平静、觉察和感叹。

平内心之波澜,察舆情之来意,叹错踏之深渊。

再去看以前煽风点火那两下,处现下之心境只是降维。降维的感受是心累,是对精神灵性的极大消耗。就像《庆余年2》中,庆国两大卧龙凤雏之暗探跑到北齐惺惺相惜一样。北齐为了爱惜人才,被安排陪着二位演戏的演员们的那种累。

当然了,不去管它,它自然像滴水入海。只是感慨,这么多年过去了,搞煽动的群体还是那两下子,套路的质量也是在不断下降的。

当然了,几十年来那些润物细无声的东西还是很厉害,如果没有禅道修行的底子,会很难挣脱太多的无形枷锁。

解脱,是解脱一切。并不是解脱了一个,再被植入内化一个。

当年看《歌舞青春》,我们是不是觉得美国的高中就是那么快乐。现在我们知道了,他们快乐出四千万文盲,他们不看其他国家的原声影片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他们的阅读能力跟不上英文字幕,你没看错,就是没法阅读英文。

如果你看过《小谢尔顿》,看到这么个天才他的父母竟然整天为了他上学省吃俭用绞尽脑汁,我们又是否主动在告诉自己——这是电视剧,都是演的,不是真的。

这是一部面向美国观众收视率颇高的美剧,它必然展示的是美国社会的风貌,事情可以假,规则不会。

喜剧效果来自规则社会下的离谱事件,但离谱事件之间构建不起来社会规则,最多也只是对账的效果,是“陈平不等式”的效果。

人们最初不认同“陈平不等式”,就是因为大多数人不知道西边的规则乃至不会去相信事件的离谱,于是它就不存在喜剧效果。在小红书对账东边被普及了西边的规则后,离谱事件的喜剧效果就自然而然地显现了。

那么,未知或引导认知就可以诱导人们对事实的判断。或者,半引导配合留白局部的未知也行。

还是《庆余年2》的例子,范闲当主考官,礼部一应事宜书面上的他都知晓,但考试过程中的蜡烛、茅厕等BUG,不去请教郭部长,那步步都是坑。基于此,在网络上,谁被人利用了,谁被裹挟了,就不难判断。

我们都知道,质疑是一种科学精神,不能被质疑的是宗教,那对质疑本身的质疑就是双重否定的肯定,是宗教了。

火热的“西方伪史论”,这就是种科学精神。东边被质疑的时候,各种忙着找文献,找文物,忙着交叉印证,这就是对质疑这种科学精神的尊重。但是,用学历的高低来划分是否是“西方伪史论”者,宗教色彩就过于强烈了。

听过文盲拐卖高学历,没听过高学历拐卖文盲。

比如一个拥有360岁大仙的地方,你不能指望他们有一句话是真的。

如果跟这种族群撕扯在一起甚至去相信他们的话,那就相当于生活中自己身边有个经常拿半真半假的话跟你“交流”的“朋友”一样,对他有利的时候,他就说是真的;对他不利的时候,他就说之前是开玩笑。咱们不能像中东人民一样,几十年上同一个当,还不长记性。

高学历并不能区分这两者,但这两者中都可以掺杂着高学历。

一个高学历者,并不能从系统上传的描述和影像资料中判断一个车险理赔案件的现场是当时就发生的,还是之后查勘员帮着车主一起做出来的。甚至高学历可能已经从提供的现场照片看出端倪,却被查勘员大段的描述诱导了判断。

查勘员和修理厂的关系,查勘员和客户的关系,大家都爱当查勘员,因为这里面空间大。那么,有些人肯定已经发现西史的问题,那他们为何还要一直维护呢?他们的查勘都是真的,就像假现场一样真,只是事是假的。

那些假的普遍存在的,要不要戳破,得看大势和时机。

质疑天生具备排斥被引导的属性,所以既要冠冕堂皇地谈质疑,又不能被质疑,既要合理地质疑你,又不能有丝毫地质疑我,该怎么操作?

“认知”这个词要小心了,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词开始广泛流行起来?

如果你一旦觉得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是种“认知”的话,那你不自觉就会把头一低,开始觉得自己的心胸“窄”了很多,会很压抑,很丧。很容易被人用“认知低”来打击。所以,一谈“认知”,自带逼仄。

但是,如果谈到了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这些词出来是不是不自觉就会把头抬起来,感受到徜徉于广大和开阔,是不是有种要去探索世界的欲望和冲动,有种增长见识的勃勃生机在。而一旦有人要打击你,他会说你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很低吗,这话说不通啊,是病句啊,话一出口自己就low了啊。他要是说你三观不正、三观尽毁,那不是提醒你要改正了吗。

那当你听到有人说自己“认知低”,你会想去改正吗,只要转念一想就会觉得这玩意只是低,并没有对错,只要能提升就行了,往哪改啊;但是,当你想到了去提升的时候,一琢磨自己认知低,是想去提升呢,还是会立即陷入自卑呢?

你就说妙不妙吧!

认知,就是要把人局限在自我禁锢的闭环里;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就是要把人放在无限中去突破一个又一个闭环。

现在把“三观”洗成“认知”;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洗成“宏大叙事”;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洗成“不关我月薪3000”;把“知行合一”洗成“知难行易”和“知易行难”的争论,就是要切断整体和局部之间毛细血管般的联系,把焦点从事物本身的有机统一转移动到引发事物诸元的对立上来。

做不到“齐家”,就做不到“治国”;做不到“修身”,也不可能“齐家”,说到底,“修身”就是“平天下”。

把“知行合一”拆开,但“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把“国家”拆开,但“家是最小的国,国是最大的家”。

内化了“认知”,就是内化了自我内心的射线,自此以后只向一头看。又因射线同样无尽,却因为另一头顶端的参差不齐,于是看到了能打败别人射线的机会。

顶端的差距,昭示着摩擦的机会;向下的无尽,代表都没底限。

“日耳曼学”同样是种认知。当不久的将来,“日耳曼学”打败了”赢学“,“日耳曼学”化的键政圈的键政者们就将化身新的“达利特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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