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沐言。
骏驰老师曾说过“每一件器物就像是一个避风港,无论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我们沉浸在古陶瓷中,感受到舒适和温暖。”我能感受到他对古陶瓷的深爱,也逐渐理解器物与人共通共融的“奇妙反应”,是可喻而不可言的。今天与大家分享几件巩义窑白瓷器物,初见时,它们让我感受到漫溢着被时光轻吻的味道,有静谧,有温柔,还有些许美好。
它不惊艳,确是耐人寻味,似有一种能温柔岁月的魔力。
巩义窑白瓷以素为美,而如何展现出大唐盛世呢,那就要在器形中花心思了。从形制浑圆饱满中体现雍容华贵,巩义窑的工匠也将这种力量感注入器物中,在迎合市场需求的同时,也发挥自身特色,提高陶瓷制作技艺的革新,烧造带有标签化的“厂牌制造”。无疑,在这几件器物中,我们就能在造型中感受到呼之欲出的张力。
左:唐 巩义窑白釉双系罐 中:唐 巩义窑白釉碗 右:唐 巩义窑宝珠钮白釉盖罐 北京邢定文物商店藏
唐代社会发展鼎盛,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唐人气韵就要抒写大国风范,所造器物中也同样展现其博大、包容、大气的时代特色,呈现出丰满浑厚的艺术特点。不过在色彩绚丽的大唐,一袭素雅的白瓷看似与时代背道而驰,却因风格出挑反倒备受喜爱,清淡素雅里也能将高贵二字体现得恰到好处。
最能代表唐代白瓷成就的,以邢窑、巩义窑尤为突出,两地白瓷都曾有作为贡瓷的记载,巩义窑开元初呈贡,邢窑天宝后始贡。《唐书·地理志》记载:“河南道贡瓷石之器,是其地本宜于陶也。”隋唐时期,巩义窑烧造空前繁荣,产品远销东南亚及世界各地。“十里窑场,一片火光;巩义白瓷,远走四方。”它的荣光在大唐是有目共睹的。
这件白釉盖罐自带巩义窑精品白瓷的特点,白中泛黄的暖色调,釉色里都透着温度与暖意,整体看似浑厚但不失灵巧之意,形制规整,盖顶置宝珠式钮,罐身圆润充实,充斥一种壮硕的美感。
唐 巩义窑宝珠钮白釉盖罐 北京邢定文物商店藏
虽然巩义窑白瓷,普遍胎土略粗松,很难与同时期的邢窑媲美,但器型美观洒脱,有着另一种韵味。这件盖罐器身线条流畅,唇口厚润,从唇口向下,颈部短暂停驻后向下纵深延展,一气呵成,罐腹浑圆丰盈,力量都积蓄在这里,而后在近底足处渐缓收力,我自岿然不动。
唐 巩义窑宝珠钮白釉盖罐 北京邢定文物商店藏
很奇怪,这件器物里让我感受到的不是敦厚质朴,更多的有娴静优雅,端庄大气的风格,是釉色与器型的完美结合,让素色里有光感,有温度,色彩的质朴无华托起大气浑厚,无需惊艳,无声中传递着属于它的那份“高贵”。
唐 巩义窑宝珠钮白釉盖罐 北京邢定文物商店藏
我们再看这件白釉碗,它的线条也是圆润柔和的,没有急剧的转折,没有锐利的曲线,用柔和串联出连贯流畅的艺术效果。敞口设计,更有盈满之想,质地坚实,施釉均匀,虽胎体厚重,看上去却没有浑厚之感,仍有轻逸之势。再看底足采用旋削工艺,干净利落,毫不含糊。
唐 巩义窑白釉碗 北京邢定文物商店藏
巩义窑中精品白瓷或作呈贡之用,或作寺庙供奉之用,精细打磨后的器物无疑不是器型规整,做工考究。从主理人征集可寻的藏家处可知,这几件器物是从日本的藏家那里结缘得来,从其工艺特点上推测多可能出于寺庙的佛供之用,而它们历经数任藏家之手再到如今藏于北京邢定文物商店,也是结缘。
它们带给你什么感觉呢,欢迎大家与我们探讨,我也知道器物只看图片是远远不够的,影像中无法展现它们的全部,需要我们用双手去触碰,感受它的温度,也欢迎喜欢它们的朋友预约探店,亲自上手感受那份时光里的厚重与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