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天里的冰雹 ■素材：刘子洋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老铁们，我叫刘子洋，是苏州城里一家纺织厂的技术员。要说我这辈子干过最冒失的事儿，那就得从1990年那个夏天说起了。那年夏天，我救了一个跳河的姑娘，结果没想到，这一救不要紧，竟然救出了一段惊天动地的故事来。

那天晚上，我刚从厂里加完班回来，走在金鸡湖边上，忽然听见有人喊“救命”。我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这大半夜的，湖里有人喊救命，那准没好事。我寻思着要不要装作没听见，赶紧溜之大吉。可是转念一想，要是真有人遇难，我见死不救，那良心上可过不去啊。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又听见一声凄厉的喊叫。得，看来是躲不过去了。我一咬牙，一跺脚，把包往岸边一扔，“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湖里。

哎呀妈呀，这水可真冷啊！我使劲儿游到声音传来的地方，果然看见一个人在水里挣扎。我赶紧游过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就往岸边拖。

等我把人拖上岸，才发现是个姑娘。我喘着粗气，看着躺在地上不停咳嗽的姑娘，心想：这姑娘长得还挺水灵的，怎么想不开要跳湖啊？

姑娘缓过劲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我被她这么一哭，顿时手足无措，只能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姑娘啊，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要跳湖啊？”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姑娘抽抽搭搭地说：“我。。。我失恋了。。。”

我一听，心里就忍不住想笑。这年头的姑娘，真是娇气。不就是失个恋嘛，至于寻死觅活的吗？不过看她哭得那么伤心，我也不好意思笑出声来，只能装作很同情的样子说：“哎呀，失恋而已，不至于啊。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姑娘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心想，这姑娘不会是精神不正常吧？刚才还哭得死去活来的，这会儿怎么又笑了？

“谢谢你救了我，”姑娘擦了擦眼泪说，“我叫苏晓蝶，你呢？”

“我叫刘子洋，”我说，“你家在哪儿啊？我送你回去吧。”

苏晓蝶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回家。”

我一听，心里就犯嘀咕了。这姑娘不会是想赖上我吧？我可不想惹麻烦啊。正当我琢磨着怎么打发她的时候，苏晓蝶又说话了：

“刘子洋，你能不能陪我聊聊天？我现在真的很难过。”

我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一软，就答应了。于是，我们就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开始聊天。

苏晓蝶告诉我，她是因为男朋友劈腿才想不开的。我听了直摇头，心想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经不起风浪。不过我嘴上还是安慰她：“别难过了，那种人渣不值得你这样。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性格又好，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苏晓蝶听了，破涕为笑：“你怎么知道我性格好啊？我们才认识多久啊。”

我被她这么一问，顿时有点尴尬，挠了挠头说：“这不是安慰你嘛。再说了，能为了感情想不开的人，肯定是重感情的，性格能差到哪里去？”

苏晓蝶听了，笑得更开心了：“你这人真有意思。对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我告诉她我是纺织厂的技术员，她听了很感兴趣，问东问西的。我们就这样聊了一晚上，从工作聊到人生，从人生聊到理想。等我们回过神来，天都快亮了。

“哎呀，这么晚了，你家里人不会担心吗？”我问道。

苏晓蝶摇摇头：“我一个人住，没人管我。”

我听了心里一动，但转念一想，这姑娘刚失恋，我可不能趁人之危。于是我说：“那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不安全。”

苏晓蝶点点头，我们就一起走到她家楼下。临别时，苏晓蝶突然问我：“刘子洋，我们能不能交个朋友？”

我一愣，然后笑着说：“好啊，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我求之不得呢。”

就这样，我和苏晓蝶成了朋友。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决定，会给我的人生带来多大的变化。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苏晓蝶经常见面。每次下班后，我们就约在金鸡湖边散步聊天。有时候，我们还会骑着自行车，沿着古城墙兜风。苏州的夏天，晚风微凉，骑在车上特别舒服。

苏晓蝶是个有意思的姑娘，总是能说出一些让我眼前一亮的话。比如有一次，我们路过一家卖臭豆腐的小摊，我嫌臭，苏晓蝶却笑着说：“你看啊，臭豆腐就像人生，表面看起来不堪，但只有勇敢尝试的人才知道它的美妙。”

我听了，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心想，这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还挺有思想。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和苏晓蝶在一起。她总是能让我忘记工作的烦恼，让我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我开始幻想，如果能和这样的姑娘过一辈子，该有多好啊。

可是，每当我想更进一步的时候，苏晓蝶总是若有若无地躲开。我心里纳闷，难道是我表现得不够好？还是她对我没感觉？

有一天，我鼓起勇气，约苏晓蝶去看电影。那天我们看的是《阿飞正传》，张国荣帅气的造型让电影院里的姑娘都看呆了。我偷偷瞄了苏晓蝶一眼，发现她也看得入神。

电影散场后，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着要不要表白。就在这时，苏晓蝶突然说：“子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从来没有相遇，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我一愣，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我还是认真地想了想，说：“那我可能还是那个每天两点一线，生活无趣的我吧。”

苏晓蝶笑了：“是啊，我也是。所以我们相遇，是不是很奇妙？”

我听出她话里有话，心里一阵狂喜。我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手：“晓蝶，我。。。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苏晓蝶愣住了，她的手在我手里微微颤抖。我以为她是害羞，正要再说点什么，却看到她的眼里涌出了泪水。

“对不起，子洋，”她哽咽着说，“我。。。我不能。。。”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我不明白，明明我们相处得那么好，为什么她会拒绝我？

“是不是因为你还没有忘记前男友？”我小心翼翼地问。

苏晓蝶摇摇头：“不是的。子洋，你是个好人，真的。但是。。。但是我配不上你。”

我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什么配不配的，我们不是挺般配的吗？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苏晓蝶咬着嘴唇，欲言又止。最后，她深吸一口气，说：“子洋，其实我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我。。。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好姑娘。”

我愣住了，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晓蝶见我发愣，继续说道：“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其实。。。其实我根本就不是因为失恋才跳湖的。”

我更迷糊了：“不是因为失恋？那是因为什么？”

苏晓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我是被人设计的。那天晚上，我男朋友带我去湖边散步，突然把我推下水。他是想骗保险金。。。”

我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苏晓蝶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嫌弃她，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她：“等等，你别走。这事不怪你，你是受害者啊。”

苏晓蝶摇摇头：“不，你不明白。那个男人，其实是我合伙设计的。我们是想骗保险公司的钱，没想到他临时反悔，想独吞赔偿金，所以才把我推下水。。。”

我听完，只觉得天旋地转。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单纯可爱的姑娘，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我一时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

看着我震惊的样子，苏晓蝶苦笑了一下：“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说配不上你了吧？子洋，你是个好人，值得更好的姑娘。我。。。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说完，她转身跑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该恨她欺骗了我，还是该心疼她的遭遇。

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我反复想着苏晓蝶说的话，想着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我问自己，如果早知道这些，我还会喜欢上她吗？

答案是，会。因为在我心里，苏晓蝶永远是那个在湖边和我谈天说地的姑娘，是那个让我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的人。她的过去确实让我震惊，但并不能改变我对她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苏晓蝶家楼下。我站在那里大喊：“苏晓蝶，你给我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苏晓蝶才从楼上探出头来：“子洋？你怎么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大声说：“苏晓蝶，我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我只知道现在的你是个好姑娘。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苏晓蝶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跑下楼来，扑进我的怀里：“你傻啊，我那么差劲，你还要我？”

我紧紧抱住她：“谁说你差劲了？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

就这样，我和苏晓蝶正式在一起了。我们的感情升温得很快，因为我们都觉得遇到对方是上天的安排。半年后，我向苏晓蝶求婚，她含着泪点头答应了。

结婚那天，我高兴得差点飞上天。可是当我看到苏晓蝶略带忧虑的眼神时，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摇头，说没什么。

新婚燕尔，我们的生活甜蜜又幸福。我每天下班回家，就能闻到香喷喷的饭菜味。苏晓蝶总是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让我幸福得不得了。

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就发现苏晓蝶经常心不在焉，有时候还会偷偷抹眼泪。我问她怎么了，她总是说没事，可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事。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家里黑灯瞎火的。我心里一惊，赶紧打开灯，发现苏晓蝶蜷缩在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

我心疼地抱住她：“怎么了宝贝？谁欺负你了？”

苏晓蝶抽泣着说：“子洋，对不起。。。我。。。我一直有事瞒着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事啊？你说，别怕。”

苏晓蝶深吸一口气：“其实。。。其实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我一直在找我的亲生父母。。。最近。。。最近我好像有些线索了。。。”

我听了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事啊。我安慰她：“傻瓜，找父母有什么好哭的？你要找，我陪你一起找。”

苏晓蝶摇摇头：“不。。。你不明白。。。我怕。。。我怕找到他们后，会发现一些可怕的事情。。。”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但还是尽力安慰她：“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苏晓蝶破涕为笑，紧紧抱住我：“谢谢你，子洋。有你在真好。”

从那天起，我开始帮苏晓蝶寻找她的亲生父母。我们四处打听，登报寻人，甚至还去做了亲子鉴定。可是一年过去了，我们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就在我们快要放弃的时候，奇迹发生了。有一天，一个自称是苏晓蝶舅舅的人找上门来。他说，苏晓蝶的父母早就去世了，但是她还有个哥哥，一直在寻找她。

苏晓蝶听了又惊又喜，迫不及待地想见她的哥哥。可是当她舅舅说出她哥哥的名字时，我们俩都惊呆了。

因为那个名字，赫然就是我的名字——刘子洋。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识地问：“您。。。您是不是搞错了？”

苏晓蝶的舅舅摇摇头：“不会错的。你们的父母在你们小时候遇到了车祸，你们兄妹俩被分开送到了不同的福利院。你父亲临终前托付我一定要找到你们，可惜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直到最近看到你们登的寻人启事，我才找到这里来。”

我和苏晓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苏晓蝶颤抖着声音问：“那。。。那您能证明这一切吗？”

舅舅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些旧照片和文件。我们仔细查看，发现确实和我们小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我不敢看苏晓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

苏晓蝶似乎也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中。她呆呆地坐在那里，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我们就这样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晓蝶。。。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苏晓蝶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子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们俩都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我们相爱，却发现自己是兄妹。我们结婚了，却不能继续做夫妻。这种痛苦，简直让人无法呼吸。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都活得像是行尸走肉。我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彼此，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终于有一天，苏晓蝶对我说：“子洋，我们。。。我们分开吧。”

我知道这是唯一的出路，可是我的心还是痛得无法呼吸。我点点头，声音哽咽：“好。。。我搬出去住。你。。。你保重。”

就这样，我们结束了短暂的婚姻生活。我搬出了我们的爱巢，重新过起了一个人的生活。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苏晓蝶，梦到我们相识相爱的点点滴滴。醒来后，我总是泪流满面。

五年后的一天，我在街上偶然遇到了苏晓蝶。她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看起来很幸福。她的肚子微微隆起，显然已经怀孕了。

我们四目相对，都愣住了。苏晓蝶朝我微微一笑，眼里带着歉意和释然。我也对她笑了笑，然后快步走开了。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发了很久的呆。我想起了那个夏天，想起了金鸡湖边的晚风，想起了苏晓蝶的笑容。我知道，那段感情永远都不会再有了，但它也永远都不会消失。

我拿出一瓶酒，对着月亮举杯。我知道，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可能也有一个人在想着我。我们是兄妹，但我们也曾经是最亲密的爱人。这段感情，注定是我们人生中最甜蜜也最痛苦的回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学会了独自生活。我把自己埋头在工作中，努力不去想那段往事。可每当夜深人静，那些记忆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有一天，我在单位的年会上认识了一个叫王芳的姑娘。她性格开朗，长得也挺漂亮。同事们都说我们挺般配的，鼓励我去追求她。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约她出去吃饭。

王芳很爽快地答应了。在约会的时候，她笑着对我说：“刘子洋，我早就注意你了。你看起来总是心事重重的，有什么心事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没什么，可能是工作压力大吧。”

王芳狡黠地眨眨眼：“骗人，我看你是有情伤吧？别不好意思说，大家都有过去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勉强笑笑。王芳见我不说话，也不再追问，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

就这样，我和王芳慢慢熟悉起来。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从不强迫我说不想说的事。在她的陪伴下，我的心情渐渐好转，生活也有了新的期待。

半年后，在同事们的起哄下，我向王芳表白了。她笑着答应了，说其实早就喜欢我了。我们开始了恋爱生活，虽然没有当初和苏晓蝶在一起时那种热烈的感觉，但也温馨舒适。

两年后，我和王芳结婚了。婚礼那天，我忍不住想起了和苏晓蝶的婚礼。那时的我们多么幸福啊，谁能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新婚之夜，王芳突然问我：“子洋，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你的初恋？”

我吃了一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王芳见我发愣，叹了口气说：“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眼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我猜那是因为你忘不了曾经的那个人吧？”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对不起，芳芳。我。。。我确实有些事情一直没告诉你。”

王芳握住我的手：“没关系的，你可以慢慢告诉我。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我深吸一口气，将我和苏晓蝶的故事告诉了王芳。说到最后，我忍不住哭了出来。王芳静静地听完，然后紧紧抱住我：“傻瓜，原来你经历了这么多。没关系的，我懂你的感受。我们一起往前看，好吗？”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头。从那天起，我和王芳的感情更加深厚了。她用她的理解和包容，慢慢治愈了我心里的伤痛。

三年后，王芳怀孕了。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心里五味杂陈。我既高兴又害怕，害怕自己没有能力当一个好父亲。

王芳看出了我的忐忑，笑着说：“别担心，我相信你一定会是个好爸爸的。”

就在王芳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我在医院门口又一次遇到了苏晓蝶。她还是那么漂亮，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成熟。她的孩子已经会跑会跳了，正牵着她的手蹦蹦跳跳。

我们四目相对，都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苏晓蝶才开口：“子洋。。。好久不见。”

我点点头：“是啊，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苏晓蝶笑了笑：“挺好的。你呢？”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身后的产科大楼：“我也挺好。我。。。我老婆怀孕了，来做产检。”

苏晓蝶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恭喜你。祝你们幸福。”

我们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苏晓蝶先开口：“子洋，我们。。。还是兄妹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是啊，我们永远都是兄妹。”

苏晓蝶点点头：“那。。。以后有空常联系吧。毕竟。。。我们是亲人啊。”

我看着她，突然感觉眼眶有些湿润：“好，常联系。”

就这样，我和苏晓蝶告别了。看着她牵着孩子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既欣慰又酸楚。我知道，我们都已经有了各自的生活，但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忘记。

回到病房，看到正在看杂志的王芳，我突然觉得很幸福。我走过去，轻轻抱住她：“芳芳，谢谢你。”

王芳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你真好。”

王芳也笑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傻瓜，我们是一家人啊。”

是啊，我们是一家人。曾经我以为失去的家庭温暖，如今又重新拥有了。虽然生活中还是会有波折，但我相信，只要我们携手共进，就一定能创造属于我们的幸福。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和苏晓蝶还是那对快乐的恋人，在金鸡湖边散步，说着悄悄话。醒来时，我的枕头是湿的，但心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知道，那段感情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它教会了我如何去爱，也教会了我如何去放手。如今的我，已经学会了珍惜眼前的幸福，不再沉溺于过去的悲伤。

生活就是这样，当一扇门关上的时候，总会有另一扇门为你打开。重要的是，我们要有勇气去接受过去，珍惜现在，期待未来。

如今，每当我抱着自己的孩子，看着王芳温柔的笑容，我都会感到无比幸福。我知道，这就是生活，有苦有甜，但总是值得我们去珍惜和努力的。

而那个夏天，那个在金鸡湖畔救起一个跳河姑娘的夜晚，永远都会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风景。它像是一首优美的歌谣，虽然已经唱完，却永远在我心底轻轻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