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8月31日,我刚好在香港,白天从电视新闻中得知戴安娜王妃离世的消息。晚上没事准备去维多利亚感受一下香港回归的气息,当时20多岁的我对这个王妃并没有太多印象和关注,仅有的认知是她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很受民众爱戴,尤其受女性追捧。
坐电车到了维多利亚,才感受到了这个王妃巨大的影响力,广场上几乎人山人海,各种肤色的女性市民或游客自发举行悼念活动,到处点着蜡烛,到处散发着悲伤、压抑的气息。
那时候不知道,这个影响力巨大的王妃与之后我研究的所谓“心理疾病”能挂上钩。提起戴安娜与“心理疾病”的关系,及抑郁症消失的条件,首先从香港厌食症说起。
▶厌食症与暴食症
关于厌食症,实际上是否可以简单理解为女权与男权对峙的工具?或者说女权主义在上个世纪70—80年代的汹涌,无意间成就了厌食症的推广?
总之推波助澜的依然和现在的抑郁症一样,一些所谓专业领域的“专业人士”及文化领域作者,他们有意无意地对这一疾病现象抬高、美化进而泛滥地错误解读,甚至如西方一位女性心理学家说的厌食症“被抹上了浪漫主义色彩”。这与抑郁症推广的“精英疾病”概念何等相似?
而女权主义的抵抗导致偏向了另一个极端的群体给了心理学界新的营销概念,加上戴安娜王妃曾公然承认自己有暴食倾向,致使一些崇拜者跟风模仿,这些人被心理学界捕风捉影进而诱导和定义后,“暴食症”很快被推广开来。由此可见,任何历史时刻,社会和文化的不良诱导都是造成“心理疾病”传染泛滥的重要外因,也因此可知自媒体混乱的文化传播有多大危害!针对暴食症,你无法否认一些丑陋的自媒体吃播同样会对暴食症的传染推波助澜从而给心理医学界送上可口的大餐。
尽管一些人不遗余力地推广,但厌食症和暴食症的推广存在局限和困难性,由于动物和人类对食物的基本需求、渴望,以及基本生理上的承受力。相比之下,抑郁症则更容易得到广泛的有思想和意识的人类接受,其中也不免有所谓“逃避型人格”者寻找寄居的借口。伪文化的泛滥传播及社会价值观的混乱导致人的压力扩大化、多样化,以及基本物质需求满足后对心理诉求的追踪,有了抑郁概念被模具化的外部条件,这都是20世纪90年代到21世纪初,抑郁症成功登录日本后,接着很快在我国泛滥的根源。
一方面西医科学全球化的“明星效应”,一方面契合了人类文明发展中人们对“心理诉求”的盲目追捧。诚如厌食症被蒙上了浪漫主义色彩、暴食症有巨大的偶像效应支撑,抑郁症则被吹捧为“精英疾病”,从而神速普及。这其中除了被“判刑”的抑郁明星的离世,一些在世的“名人”常动不动标榜自己的“精英性”而信口雌黄“身患”或“曾经身患”抑郁,太多滥竽充数的“精神科医生”及浑水摸鱼的“心理咨询师”为了利益妄谈概念乱下定义,他们丑陋可恶的表演加剧了“抑郁病菌”的普遍传播。
▶西方心理学是伪科学吗
我不否认西方心理学作为“科学”的存在。但针对抑郁症,西方心理学和心理生理学都走进了死胡同,且被各种资本恶意利用,恶性循环地让这一疾病扩大化、模式化,沦为了不良分子收割的工具。
西药在各种假说理论的勉强支撑下荒谬地扮演着抑郁教主的角色,它们不断被概念被定义从而给无知的教徒们指引着似是而非甚至严重错误的道路和方向,实际上自己却在无限迷茫中根本找不到别人的踪影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下落。
西方心理学的错缪之处在哪里呢?就在于他们忽略了巨大的文化差异和个体差异,正如美国作家伊森.沃特斯所说“他们想当然地认为全世界的人们在面对可怕的灾难事件的心理反应都是差不多的”。
事实上,我有篇文章曾提到,也就是下一节关于斯里兰卡心理营销惨败的分析。
▶心理咨询师在灾难中丑陋的表演和狰狞的笑
他们有百分百的自信认为大海啸后的斯里兰卡人都是需要心理疏导的“灾后应激障碍”的患者,但是当他们到达斯里兰卡后所有可笑的表演,都证明了他们才是需要心理疏导的到处制造混乱的病人。
须知,赴斯里兰卡的心理咨询师可是真正够级别够分量的“大师”,而非我们那些三脚猫的咀嚼者。
相比博大精深之中国文化中蕴含的“心理学”,西方心理学实际上就是刚刚成长的孩子。可笑的是我们的咀嚼者们乐此不疲以咀嚼呕吐物为荣,很多是根本不知道吃进嘴里的是什么,却喜眉飞色舞卖弄分享他们“品尝到“的美味。实际上他们就是文化传染的本土化自加速的变异载体,他们本身就是一个病菌就是一枚毒株。
当世卫组织和其他救助团体给难民们分发衣服、食物、药品这些基本物质需求的时候,这些咨询师却要抢着挤上前下定义“你有心理病”, “得我给你疏导”;当勇敢顽强的斯里兰卡人都离开难民营回到被夷为平地的家乡希望用双手重建家园的时候、当心理咨询师们发现孩子们最感兴趣的不是灾难本身而是能重新回到学校的时候,这些因与自己心理预期的巨大反差而迷茫的心理咨询师立即找到了新的理由说服自己——他们认为斯里兰卡人民的心理健康只是暂时的,迟早会爆发(木乃伊的诅咒);为了在这场巨大的灾难中扬名立威有所建树(求名),甚至心理咨询团体之间出现了恶性竞争,用玩具和奖品诱惑“其他团体的孩子”到自己团体来(抢生意)。一位斯里兰卡医生悲伤地说:“孩子们的内心被撕裂,他们要么忠于这边,要么忠于那边,对孩子来说,这才是创伤”。
为了在竞争大战中更多留住“客户”,他们甚至不让“自己的孩子”和“其他团体的孩子”一起玩,拒绝他们彼此接触,这种行为导致了孩子们之间产生隔阂进而生发矛盾和敌视。
本来世卫组织和各个救助团体的及时到达,及顽强的斯里兰卡人积极向上的情绪,救助工作井然有序,而在各个心理咨询团体入驻后,一切陷入混乱,世卫组织负责人Shekhar Saxena懊恼地说:海啸两周后,这里来了上百名咨询师,他们要么什么也不做,要么到处碍事!
而辉瑞制药公司也适时加入了,他们用给一位教授提供“无上限经费”的方式俘虏了学术话语权,该教授帮助大力宣传——“灾后应激障碍是一种长期的、严重的、可致残的疾病”,同时向斯里兰卡人民保证——“辉瑞公司的抗抑郁药Zoloft是(抵制灾后应激障碍)有效的工具”。
根据世卫组织报告,很多制药公司没有向政府报备,也没有对灾民做必要的检查,而是直接向人群随意发放他们的副作用极大的抗抑郁药品。
这就是他们丑陋的表演,这就是他们伪善的面具和面具背后狰狞的笑。
▶抑郁症会绝迹吗?如何绝迹?
西药是不可能做到,因为即使那些假说成立,即使医者仁心,也是治标不治本。那么我肯定中医可以做到,但是需指明的是,能做到的同样不是什么中药,而是整个中医文化、中华文化。
提到病症绝迹问题,有必要提一下“癔症“这个概念,这个曾经同样因概念化传播而泛滥的“疾病”已经基本消失了,且在人类并没有发明出根治的药物的前提下,为什么呢?因为这个营销热潮落伍了,能广发推广随意定义的抑郁症大营销时代来临了。
抑郁症绝迹有主观和客观两种途径。1,主观途径——他们找到了比抑郁症更容易传播和营销的新的疾病概念;2,客观途径——A,国家出手严厉打击不良的泛滥的“理论”传播者,取缔泛滥的心理咨询师证书,并肃清、净化精神医学界;B,请各位广泛传播我的观点,或转发或自己撰文,让更多的人民清醒起来,远离这些“病菌”和“毒株”,民族自信,文化自信,重塑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相信中国文化就是抑郁症的克星。
由于文化入侵的肆虐和文化传染的强大可怕,即使采取有效措施开始,也需要较长的时间淡化、消除影响,保守预计需要至少20年的时间(抑郁症在我国的推广已经20多年了)。目前据统计我国至少有8000万抑郁症患者,其中50%以上是学生。
如果再不出手干预,对我国造成的影响将是毁灭性的、灾难性的。
注:很多私信提到具体的某个医生或咨询师账号是否可靠,在这里统一回复:好医生不会有时间在网络上蹿下跳,至于咨询师,你就当他们是在癔语(可以参照我《抑郁症是美国骗了你……》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