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憎恨你的敌人,因为他是最早发现你缺点的人,一味的记恨仇人,更会影响你的判断力。不过,有时没有边界的心软,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毫无原则的仁慈,只会让对方为所欲为。遇事不爽,那就干吧…
明子拿起电话打给了老皮子“杂碎,你的几个兄弟在我这,我给你一个小时,带二百万过来赎他们,晚了就别怪我掐折他们的胳膊腿了。”
“你特么是谁?说话这么嚣张。”
“你到了就知道我是谁了,你的兄弟被你安排在哪下钳你心里清楚,记住,一切免谈,我看钱做事。”明子挂了电话立马安排勇奎带十多个兄弟拿上喷子去洗浴中心外面装扮成路人,以防不测,万一斗不过老皮子时勇奎好从后面偷袭,为了防止被老皮子看穿破绽,勇奎事先把家伙藏在了后备箱里。
大约四五十分钟左右,一辆虎头奔打头,后面跟了三四辆车陆陆续续的停在了洗浴中心门口,车刚停稳,就从车上呼呼啦啦的下来了二十多个手拿砍刀和喷子的年轻人,老皮子不紧不慢的从虎头奔上下来,然后点了支烟往大厅走去。
大厅里,明子在前,铁牛和一帮兄弟整整齐齐的站在他的身后,老皮子一进大厅就大声嚷嚷“小子,我的人呢?赶快给我放了,不然立马砸了你的洗浴中心。”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砸我的场子,”明子说着从腰里拔出手枪对着老皮子的脚下“啪啪”打了两枪,吓的老皮子直接就蹦了起来。
“钱带来了吗?”
“要钱,你有那本事吗?你有枪难道我没有,”老皮子说完也拿枪对着明子的脚下打了两枪,然后不屑一顾的看着明子。
老皮子这下激怒了明子,明子拿出对讲机“勇奎,堵门。”勇奎打开后备箱大喊“快点拿家伙堵门,”一分钟不到,勇奎带着十多个兄弟手拿喷子堵住了大门,这边铁牛和一帮兄弟也拿喷子对准了老皮子。
老皮子可能没想到明子会有这么多人,也没想到有那么多枪,顿时愣在了原地。铁牛和勇奎几乎同时对着老皮子的兄弟打了一响子说“家伙都放下,不然就打销户你们。”老皮子的兄弟都是钳工出身,遇事小打小闹还行,哪见过这种阵仗,顿时吓的都连忙把手里的家伙扔在了地上。
明子从铁牛的手里接过五连发照着老皮子的腿“砰砰”打了两响子,老皮子直接就瘫在了地上,疼的嗷嗷直叫。明子才不管他这些,回身把五连发扔给了铁牛,然后从兜里掏出卡簧来到老皮子跟前照着老皮子的左肩膀“扑哧”扎了一刀说“我有本事问你要钱吗?”疼的哆哆嗦嗦的老皮子带着哭腔说“有,有,我马上让兄弟回去取。”
“晚了,以前我说的话作废,现在我要三百五十万,还是一个小时,如见不到钱,下半辈子轮椅你都坐不成,我让你在躺椅上过完下半生。”时间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老皮子的小弟提着两箱钱跑了过来。
明天拿到钱后也没在为难老皮子,让他带着兄弟走了。当晚,明子和铁牛正在办公室聊天,勇奎气喘吁吁的跑进办公室说“大哥,大厅来了几个人,说要见你,我看来者不善,是不是让弟兄们做个防备?”
“他们是带家伙来的吗?”
“不是,不过看领头的倒像是那个叫军哥的。”
“行,我知道了,你让他们上来吧。”明子说完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装,然后来到门口等候这个叫军哥的到来。
来人的确是酒店的那个老板军哥,他和明子一见面就开门见山的说“老皮子给我打了电话,说你们问他要三百五十万还打伤了他两条腿和两个兄弟,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老皮子安排他手下的钳工来我场子里捣乱,搞的很多客人都不敢来我的场子消费,所以我就问他要了三百多万,算弥补我场子的损失。”
“你口气不小还挺硬啊,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不过我很想知道,也很想交你这位朋友,”明子说完伏在铁牛耳边嘀咕了几句。铁牛转身从保险柜里拿出五捆钱放在办公桌上,明子用手指着钱对军哥说“这是我的诚意,如军哥信的过,这些只是个开始。”
军哥盯着明子看了一会说“你小子一看就是个精明的社会人,这样吧,老皮子的事就告一段落吧,以后你们做事悠着点,也别太嚣张了,即然认我做大哥,那你们以后就得有小弟的诚意,每个月给我拿五十万零花钱。”说完军哥转身走了,明子连忙让铁牛拿着钱和自己心里名片跟在军哥身后一直到军哥的车旁,然后恭恭敬敬的把钱放在了副驾驶座上。
送走军哥后明子和铁牛回到办公室,明子双手握拳狠狠的砸在办公桌上说“真特么狗眼看人低,早晚有一天我做了他。”
“大哥,别生气了,咱来这里不久,现还不算稳定,场子和地盘都是抢的,咱得低调,待慢慢了解这个军哥的背景后在说。”
“行啊,铁牛,大哥没看出来,你遇事也挺会动脑的吗。行,咱也来个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第二天,心情郁闷的明子想独自开车出去散散心,铁牛执意要跟着去,明子不让,铁牛就生气的说“大哥,咱现在树立的不是一个仇家是多个,你一个人出去万一碰到有寻仇的怎么办?我跟着其码也能有个照应。”
明子独自开车在前,铁牛带两个兄弟开车紧随其后,当路过石龙镇时,后面突然有两辆车超了上来,其中一辆切诺基左侧超车,然后在与铁牛的桑塔纳并齐时猛的向右一打方向盘直接把桑塔纳靠翻在了路边,待铁牛和两个兄弟从车里爬出来,前面已看不到了明子的车。
铁牛马上把电话打给了明子“大哥…”
“你大哥被我们绑了,今天晚上八点前拿五百万赎你大哥,如果错过时间,你大哥的生死就难说了。”对方挂了电话,可铁牛没听明白,大哥被绑了要赎金,可去哪里交赎金,对方却只字未提。
铁牛又把电话打了过去,关机,在打,还是关机。
三个人合力把车翻了过来,除一侧的窗户玻璃损坏,车还能正常使用。铁牛立马开车回到了洗浴中心,叫上勇奎和几个贴心的兄弟,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们。
几个人在办公室里焦急的等待着,大哥的电话打不通,而对方又不来电话,现已经下午二点多钟了,怎么办?是谁绑架的大哥呢?老皮子,老海,洪圣还是二虎?所有的仇家都想到了,可确定不了谁,也不能冒然的去问,怎么办呢。这时有个兄弟来了一句“铁牛哥,不行咱就报案吧?”
“你小子脑瓜锈逗了,这种事一般都是道上的恩恩怨怨,怎么报警,也不能报警,江湖事还得江湖解决。”
明子的车被一辆皮卡挤停在路边后从皮卡车上跳下三个手拿砍刀的人,他们砸碎车窗玻璃,然后把正准备拿枪的明子挟持了下来。
几个人把明子带到一间大仓库里吊了起来,然后打了一个电话“海哥,绑来了,赎金也告诉他小弟了,现我们在仓库里。”
一会儿功夫,老海就拄个拐杖一颠一颠的来到了仓库。老海一看到明子,心中就升起一股莫明其妙的火,他一颠一颠的来到明子身边,二话不说,举起拐杖对着明子的头“哐哐”就砸了起来。明子被吊着,躲又躲不了,只能任老海打。
老海打累了,就来到一边坐下对小弟说“继续给我打”,直到把明子打晕了过去,老海才让小弟住了手。老海拿一瓶水浇到明子的头上,明子醒了过来,老海扯去明子嘴上的胶带问“小子,敢给我斗,你不是个,现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呸,你特么算什么东西,有种咱明着干,”明子一口血吐在了老海脸上,老海顿时火冒三丈,他从小弟手里要过棒球棍照着明子的头和脸“哐哐”又砸了几下说“你小子都自身难保了,还给我吹牛,一会钱到手我直接就把腿给你掐折了。”
“老海,你有种就打死我,你记住,只要你让我活着出去,我就会销户你。”
“你的嘴巴太臭,给我闭嘴吧,”老海说着拿卡簧照着明子的腮帮子就扎了一刀然后回头对小弟说“看好他,别死了,这可是五百万。”
六点多钟,铁牛的电话终于响了,铁牛连忙接通电话“别忘了,晚上八点带五百万来我老海的场子赎你大哥,晚一分钟我就卸他一个零件。”
八点,铁牛和勇奎准时来到了老海莞城的场子,交了赎金后明子被两个人从仓库架了出来扔在了地上,铁牛在看到明子的那一刻起,眼里的泪水就忍不住落了下来,他跑上去搀扶起明子说“大哥,没事了,咱回去。”
“铁牛,我说你小子一个大男人掉什么泪啊,没事,哥死不了,好着呢,不就是松下筋骨开顿皮吗。”
医院里,浑身是伤的明子在急诊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头部被缝了二十多针,特别是腮帮子的惯穿刀伤,医生说肯定会留个疤了。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这段时间始终一言不发的明子突然对铁牛说“叫勇奎和你那几个朋友来办公室,我有事要说……”(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