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阿姐嫁给京城小霸王生怕他发现我是个冒牌货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夸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2-26 03:32:12

《夫君真厉害》

代阿姐嫁给京城小霸王。

生怕他发现我是个冒牌货,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夸。

「夫君真厉害!竟能写得一手好字!」

「天哪,世上还有比夫君更俊美的男子吗?」

「这也太棒了吧!」

……

直到某天,他掐着我的腰。

「夸呀,怎么不继续了?」

1

阿姐逃婚从军去了。

阮家与宁远侯府好不容易定下的婚约,可不能废。

娘亲一咬牙,把我盛装打扮送上了花轿。

我要嫁的,是侯府世子薛玉成。

薛玉成谁不知道,作天作地的京城小霸王。

天子近亲,皇亲国戚,斗鸡遛狗,不学无术。

贴身丫鬟抹着泪:「姑娘,你要嫁这个纨绔,可倒了大霉了。」

「咱们下辈子再做主仆!」

话不吉利。

我啪啪打了她两下。

日子是人过的。

再难过的时候,也熬过来了。

我就不信,嫁个人还能嫁死了。

2

新婚夜,薛玉成被簇拥去吃酒了。

我靠在床边,昏昏欲睡。

至后半夜,新房外脚步声渐近。

红盖头下露出一双锦靴。

他掀起盖头,我露出了脸,对着他笑。

「夫君。」

他好似惊到了,两眼一翻倒在了榻上。

嘴里嘟囔:「死老头子,非要我娶妻。」

「任凭天仙美色,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这话也不吉利。

我梆梆给了他两拳。

再细细看他。

生得比我哥哥阮淮好看。

眉如远山,唇红齿白,恍若神仙公子。

就脸来说。

这门亲,不亏。

3

娘亲说,从今天开始,我要时刻记得我叫阮清。

要是被宁远侯府发现替嫁。

就完蛋了。

为了防止被拆穿后,落得扫地出门的下场,我要早作准备——

成为薛玉成离不开的女人!

夫君不思上进,公婆为此很是头疼。

新婚第一日,薛玉成醒了后就要出门。

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夫君,你去哪儿呀?」

「我去……」

他转过头,「哼」了一声:「我去哪儿与你何干?」

顿了顿,他道:「阮清,不要以为我会喜欢你,我……你你你干嘛!」

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霎时满脸通红。

「夫君生得真好看!

「天哪,世上还有比夫君更俊美的男子吗?」

「……」

「好吧。」他挠挠头,十分不自在,「带你去,也不是不行。」

「但你不许和爹娘说。」

4

一刻钟后,薛玉成把我带到了赌坊。

拿出一百两银子的赌资,往桌上押。

「押大!我全押大!

「就不信今天赢不回来!」

我站在旁边给他助威喝彩。

「大大大大!唉怎么是小!夫君我们再来一把!」

「又是小!不对,夫君押得肯定没错,再来一把!」

「夫君别着急,肯定会赢的!」

「……」

整个赌桌除了我就没旁的女子,吸引了不少目光。

薛玉成耳朵又红了,低声道:「安静点,你,你别叫了。」

……

不过半个时辰,带来的钱就都输光了。

赌客们抬起头,望向这位赌场常客,纷纷唏嘘:「不会吧,薛世子竟然也有缺钱的时候。」

「莫不是家里管得严?要不要我借你点啊?」

薛玉成立刻反驳:「今儿出门一时忘了多带点钱……」

「我再找找,肯定还有。」

才不是。

我默默腹诽。

婆母和我说,怕夫君在外面染上恶习,每日给的银子都是有定量的。

他现下是一文钱都没了。

赌客们不信,薛玉成正与人吵得脸红脖子粗,我轻轻拽了下他的袖口。

他低头不耐:「作甚?」

我眨眨眼睛:「夫君你别恼,我还有些钱……」

我把腰间钱袋取下来,都放他手上。

薛玉成怔了一下。

「这是……」

「是我的嫁妆,夫君尽管用,不够我再回去取。」

赌客们都安静了,从没见过愿意把嫁妆给夫君赌博的女子。

「你,不怕我输光了吗?」薛玉成问。

「不怕呀。」我说,「夫君才智过人,一定会赢回来的。」

「等夫君玩够了,我们回家吃饭,好吗?」

婆母说夫君常在外一玩就是一整天,饭也不吃。

人可不能不吃饭。

「你……」

他欲言又止。

「好吧,我知道了。」

5

最后他还是没把钱用完。

离开赌坊时正是黄昏,他把钱袋挂回我腰间,弹了我一个脑瓜嘣。

「你是不是傻?自己带来的嫁妆能随便给吗?

「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女人才会把嫁妆给男人赌博用。」

「我才不傻。」我认真道,「夫君生得这般好看,夫君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唉。」

他叹了口气。

「算了,我都懒得说。

「回家吃饭。」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薛玉成照样去赌坊。

他撵不走我,只能让我跟着了。

赌坊大都是男子,我日日随夫君来,也混了个眼熟。

有人说我傻,我笑笑不说话。

慢慢地,开始有人起哄。

「要不怎么说薛世子有福气呢,家里宠得宝贝似的,没想到成婚了,还能找到这般好的娘子。」

另一人酸溜溜道:「哎呀,像我家那个母夜叉,知道我把一个月月俸赌完了还不闹翻天……」

「是呀,世子好福气啊。」

起哄这人叫赵祯,从小就跟薛玉成不对付,薛玉成做什么他都跟着做,然后给他找不痛快。偏这人文采出众,国子监里就成绩优异,如今已进士及第。

每回与薛玉成闹事,公婆总会把错处归到自家儿子身上。

他看看我,又对薛玉成挤眼:「嫂夫人秀色可餐,不知夜里尝起来如何呀?」

我脾气再好,也知这是句荤话,涨红了脸正要发作,忽见薛玉成掀翻了赌桌,一拳打到他面上。

赵祯流了两行鼻血,满脸狰狞。

「混账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我娘子,明媒正娶的娘子!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我今天不打得你叫爷爷,我就不姓薛!」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

薛玉成是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公子,真动起手来,只会些三脚猫功夫。

「宁远侯府了不起是吧!皇亲国戚就可以随意伤人吗?那我还是天子门生呢!看爷爷我不打死你!」

「来啊!谁怕谁!」

打得更凶了。

我连忙差丫鬟回府告知公婆。

自己上去拉架,不慎磕到了腰,顿时疼得眼泛泪花。

「夫君,我疼……」

我就是下意识喊他,声音小以为他不会听到,不想他立刻转过头来,急道:「怎么了?没天理了,谁敢跟我娘子动手?!」

他护在我身前,那些人的拳头随之过来,都落在他身上。

我急得推他,他稳稳抱着我:

「别动。

「你这身子板,挨一下还得了。

「毕竟,谁让你是……给我钱的人……嗷嗷!疼死小爷了!谁他丫动的手!」

「……」

半个时辰后。

薛玉成跪在祠堂前,管家拿着家法站在后面。

就老实了。

公爹气得吹胡子瞪眼:「逆子!逆子!屡教不改!我本以为你成婚后会收心敛性,这才过多久就出去斗殴,明日外人该如何传我教子无方?你怎么就不知学学人赵祯,年纪轻轻二甲进士。你若有这般出息,去赌钱去吃酒打架我通通不管你……」

薛玉成不服气:

「你教子无方也不是一两日了!

「这么喜欢赵祯认他做儿子好了!要我做什么!我才不稀罕你!

「再说,什么互殴,明明是我被单殴……」

公爹更气了:「你不学好你还有脸了是吧,愣着做什么,上家法!」

管家面如死灰。

板子要落下时,我连忙扑上去,替他挡了一下。

嘶,真疼。

日后一定要他千百倍还回来。

公婆都惊了:「清清,你这丫头是不是傻?」

我抹着泪:「夫君今晚挨了不少打,再打就废了,废了我就没夫君了……」

「是赵祯先对我出言不逊,夫君才动手……」

「闭嘴。」

薛玉成瞪我:「就是我看不过他才打架的,干你什么事,要打就打,就算打死了……」

呸呸呸。

话不吉利,我啪啪扇他的嘴。

「打坏了,夫君怎么参加明年的科考……」

薛玉成梗着脖子:「我几时说要去科考了唔唔唔……」

我跪在他面前,跟公婆讲道理。

「爹,娘,夫君很聪明的,他昨日还说,明年科考定能一举高中……」

我无视薛玉成愤恨的目光。

婆母不信:「那还去赌坊?」

「呃,是为了学习算数。」

「那赢的钱呢?」

我面不改色:「给我买衣裳首饰了。」

「……」

一顿打总算是逃过了。

事后回房,我给他上药。

薛玉成偏过头:「我才不喜欢你,护着你是因为,因为我没站稳……」

「嗯嗯。」我点头,「夫君最厉害啦!」

半晌,他闷闷道:「赵祯真那么好吗?」

「夫君最好!」

「胡说。」他不信,「谁不想做进士娘子……」

「我只想做夫君的娘子,赵祯多有本事都与我没关系,我夫君就是天底下最厉害最优秀最俊俏的!」

薛厌脸红了。

他一害羞起来,红晕就从耳根蔓延到脖子,像喝醉了酒。

与我对视一眼,就似烫到一般立刻移开了目光。

夜里共枕在床上。

我腰疼得换了好几个姿势睡觉。

他戳戳我:「别哭了,我给你揉。」

带着暖意的手掌抚上我的腰。

他让我靠在他身上睡。

「就这一晚,你别想多了……」

我感动极了:「夫君真好。夫君天下第一好!」

他轻哼一声:「算你有眼光。」

6

经此一事,他不再去赌坊了。

改去斗场。

他调教出了一只大蝈蝈,叫金琵琶。

体态矫健,鸣声悦耳。

他靠这只蝈蝈,赢了不少钱。

正得意着,赵桢花重金不知从哪儿买了一只更大的蝈蝈,叫红景天。斗场上碰到薛玉成,彼此不对付,红景天差点把金琵琶咬死。

「薛世子,我就说这辈子你是斗不过我的,别白费工夫了,快回家给媳妇暖被窝吧哈哈哈哈……」

薛玉成忍了又忍,记得上次的教训,好歹没动手。

回家后请教高手学习训蝈蝈之法。

这晚他沐浴更衣出来,我捧着一本书看。

「夫君,苌弘化碧,是为何故?」

「呃……」薛玉成迎着我期待的目光,把嘴里的「不知道」咽下去,「就,就是,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夫君尽管说,我都听着呢。」

「……」

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答,我凑到他近前,疑惑:「夫君不会吗?世上竟还有夫君不会的东西?夫君是不是故意考我?」

「……」

他脸一僵,咬牙道:「谁说小爷不会的,等着!我先去给老头子请个安!」

他夺过书跑出去了。

7

夜里,宁远侯正与夫人洗脚,忽然见那逆子得了癫病似的跑进来,洗脚水都给他震翻了半盆。

「爹。」逆子挠着头,不情不愿道,「苌弘化碧讲的是什么?」

「……」宁远侯与夫人对视一眼,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薛玉成板着脸又问了一遍。

宁远侯差点以为儿子被鬼附身了。

父子俩多时未这般和谐。

讲完书,逆子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玉成有多久没翻过书了,这媳妇还真娶对了,清清真是我们家的福星啊。」

侯夫人感慨一声,想起件别的事情:「侯爷,听说近日南境来了一名女将?」

「嘘,嘘。」儿子还没走远,宁远侯声音放低了些,「小两口过得好就成了,不必计较那许多……」

8

薛玉成看了小半宿《春秋》。

夏日蝉鸣阵阵,金琵琶叫得十分欢快,我悄悄将蝈蝈笼拿远了些。

薛玉成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玉似的肌肤,睫毛微翘,在眼睑处投下一道剪影。

我屏息盯着看,不觉红了半边脸颊。

翌日一早,薛玉成要出门时,我两手挡住门,仰着头眼巴巴道:「夫君,今天能不出门吗?」

他不解道:「怎么了?」

「爹给你请了先生,今日要上课……」

话还没说完,他就不高兴了。

「我才不去!

「不学不学不学!」

我抓着他的袖口,轻声哄道:「去嘛去嘛,夫君这么聪明,学什么都一点就通。先生也就这几日在,过段时间就回乡了……」

「夫君,求你了……」

任凭我怎么说,他都不松口。

紧抿着唇绕过我提着蝈蝈就走了。

「可是夫君……」

我蹲在门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爹特意去给你请的前任礼部部堂授课呢,若我没留住你,爹娘会骂我的……

「娘亲也会说我无用,我什么都做不好,怎么办……」

薛玉成脚步一顿,还是走了。

我蹲在地上发呆。

小半刻钟后,他又回来了,满脸暴躁。

「不就是读个书吗?」

他把我拉起来,粗鲁地擦掉我脸上的泪,语气柔和了一些:「别哭了,我去就是了。」

9

薛玉成跟着先生读了两月的书。

公婆不信他能如此听话,悄咪咪扒着窗子看。

起先他还坐得住,没过多久便不行了,一时不玩就浑身刺挠。

我又又在后门把人堵住了。

薛玉成装作无事发生,脚一拐弯就往回走。

我跟着他:「夫君干嘛去了?」

「如厕。」

哼,骗我。

但我夸他成习惯了,张口就来:「天呢,夫君竟然亲自去……如……厕……」

「别说了。」

他耳尖都红了,捂住我的嘴。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唉。」

他面对我一腔痴情,仰天长叹:「离了我你可怎么办啊。」

我狐疑道:「夫君如厕可曾洗手?」

薛玉成一僵,面不改色。

「洗了。」

又骗我。

今晚睡地板。

第二日,我吩咐厨房做了许多教书先生家乡的菜式,先生吃高兴了,笑得满脸褶子,痛快给夫君放了两天假。

夫君睡到了日上三竿,不曾打扰。

他一起来,我就将蝈蝈递给他。

许久不玩,蝈蝈被我养得色泽鲜润,精力旺盛。

「夫君想去玩便去吧,今日放假,爹娘那边我去说。」

薛玉成眼睛一亮,喜道:「还是娘子最好了!」

他带着蝈蝈走出两步,激动地回过头亲了我一下。

我俩都呆住了。

薛玉成耳朵越来越红,逃也似的走了。

午后,他就回来了,随我坐在秋千上。

「忽然觉得蝈蝈也没那么好玩,还是念书吧。」

10

先生教了两月便回乡了,走时夸夫君天资聪颖,来日必能金榜题名。

公婆大喜,对夫君抓得更紧了。

除了吃饭睡觉便是读书,苦不堪言。

夫君被逼得逆反,恰在这时,赵祯借着传授科考经验入了府,私下无人时,三言两语激得薛玉成和他出了门。

不料他三更天都没回来。

公婆那儿瞒不住,派人出去一打听,却得知薛玉成和人在花楼吃酒。

闻言,我身子晃了晃。

恍惚想起父亲也是这样,府里妾室通房不断,外面还有女人。娘亲夜夜等待,对他积攒的希望逐渐冷淡,耗空,再无波澜。

难道我也要走上娘亲的路吗?

婆母心疼地抱着我:「这个天杀的,平日赌钱打架也就罢了,本以为他学好了,竟吃上了花酒。我宁远侯府从不纳妾的祖训莫非要在他这里破了?!」

「看他回来不打死他!」

公爹带着家丁把他押回来了,一脚踹得跪在祠堂。

「混账东西!给我上家法!」

薛玉成酒醒了些,茫然四顾。

我默默地看着他。

直到一板子打在他身上,他疼得大叫了一声。

「打我作甚?分明是姓赵的非要与我拼酒,他说我不喝就是孬种!我……」

「放肆!」

公爹一巴掌打过去:「你贪玩还有理了,竟敢胡乱攀咬旁人!赵祯稳重谦和,斯文有礼,满京去打听打听,他几时吃过花酒了?怕不是你撺掇的……」

「就是他!我才没有!」

「好,你既说赵祯,那他人在何处?满楼的宾客,只见你薛玉成烂醉如泥,丢尽了我薛家的脸面!」

薛玉成喝得烂醉,哪还注意得到赵祯几时走的。

又被人算计了。

他跪得笔直,死不认错。

板子重重落到他身上,他咬着牙不吭声。

大概是酒意上头,薛玉成委屈地大声控诉: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

「你们说赵祯门第不支,家境贫寒,要我多让让他,可每一次都是他先招惹我的!那谁来让让我!

「他就是故意的,家里境况不好缺银钱,不屑于开口,便故意激我,只要我把他打个半死,你们就送钱送礼登门道歉……

「一直到今天,他便是不缺钱也要来惹我!就是想看我过得不舒服,你们从来都不相信我!一次都没有!

「我讨厌你们!」

都弱冠的人了,哭起来眼泪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掉。

我想找个水晶琉璃碗给他盛着。

「逆子还敢狡辩!」

公爹拿过板子要亲自动手,我一把抱住他,急道:「别,别打了!」

婆母怔了怔:「清清,玉成今日出去吃花酒,这事总该给你个交代……」

「我知道的。」

我眼眶泛酸:「可是,可是夫君喜欢的,从来是逞一时之勇。他并不贪财好色,也从不会龌龊行事害人性命,他只是贪玩,但并不坏。吃花酒,大约也只是喝了酒,并未做别的……」

我推了下他:「夫君,你说是不是?」

薛玉成偏过头:「是个屁!我不仅吃了酒还叫了姑娘……」

「啪!」

我一巴掌落在他脸上,盯着他:「再说一遍!」

「我叫姑娘怎么了——」

「啪!」

「重说!」

「我就喊姑娘——」

「啪!」

……

我咬着唇,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

薛玉成看着我,声音忽然就软了,用力抹着泪。

「没,没喊姑娘,就喝了酒……」

他跪着上前,抱住我的腿:「娘子我错了呜呜呜……」

「别打了好疼……」

宁远侯夫妇惊呆了。

仰头望天:「疯了,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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