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凯,您要说这人是风流,简直是“风流人物”中的风流人物。妾室多到能开一个小型后宫,儿子一大群,几乎把“袁家班”的合影都拍不下了。特别是那个大儿子——袁克定,从小就跟着老袁,做个“扶正代”的角色。别人家的儿子不就只能在家抠门干活,袁家的儿子从小就学会了眼界和能力,也算是“中西合璧”的代表作了。
然而,袁克定倒是和别人不太一样。说来也奇怪,竟然在家门口骑马摔了一跤——你说这算不算“家里门前出乱子”?不过摔得也不轻,直接去德国治疗。刚一到德国,老袁家的“风云儿子”就立马引起了德国皇帝的关注——这可是自带“光环”的大人物,连皇帝都特地安排了一堆贵族医生来“治疗”他,俨然成了德国“未来帝国”的代表。
你别说,德国皇帝瞧着这位“远来的贵客”,就开始了什么“心机式”的操作。动不动就跟袁克定聊起了“改朝换代”的大计,眼看着袁克定一脸的“眼睛都亮了”,显然对这帝制念头兴致盎然。老袁知道了这件事,也没直接发火,反而是点了点头,意思是“哦,哦,嗯嗯”,不置可否——这不明摆着嘛,自己心里有数,能不心动吗?帝制的诱惑可不是谁都能抗拒的。
袁世凯的心里早就盘算好了,暗地里早就有了当个皇帝的打算。可问题是,民国刚建,形势复杂,群众的情绪也不稳定,贸然举旗恐怕也就变成了“大号的笑话”。于是他就安安稳稳把这个“皇帝梦”给压在心底,等着时机到了再说——眼看着局势越来越混乱,这个“帝王梦”似乎也是越压越不住了。
某天,袁克定忽然满脸兴奋地跑到他父亲的书房,开始唠叨那些帝制的好处。“爹,要不咱们也当个皇帝?德国那边说得好好的,要是您做了皇帝,整个亚洲都得震动,您可是帝国风云人物呀!”
袁世凯当时微微一笑,眼睛里那点聪明劲儿马上露了出来:“哦?你也想来当‘皇帝’呢?”
袁克定有点不自在:“呃,父亲,您的意思是......您愿意考虑一下?”
袁世凯慢慢地靠在椅子上,捻着胡子,眼神悠远,仿佛在看未来:“我倒是想,可是得等大风大浪过了再说,不能急。”
你说,老袁这段话说得像是“帝王心术”的开场白——就差没让旁边的侍从举个小牌子,上面写着“策马江山,待时而动”。
可是袁世凯心里明白,他不急着现在当皇帝——他有大计划,慢慢渗透,渐渐引导。而袁克定呢,也真是个“心急如焚”的性格,刚从德国回来,就一心想着怎么让老爸加速升天,直接登基。这俩父子,似乎都在“历史的深思”里暗自盘算着各自的“帝制梦”,谁知道最后到底谁会成了那个“穿上龙袍”的人?
021915年,袁世凯突然之间成了“风云人物”,民间流传着各种各样的“袁世凯当皇帝”的谣言,像是夏天的蚊子一样,嗡嗡作响,哪儿都能听见。可是,袁世凯心里却笑得像个偷腥的猫,表面上却做出一副“自己清白得很”的模样,装得像个大义凛然的侠客,说什么“绝无做皇帝的想法,尽管放心。”
冯国璋,这位袁世凯的心腹大将,瞧着袁世凯一副“我真诚无害”的样子,心里立马觉得像吃了个甜枣,心安理得地信了。他还给袁世凯解释,“老袁啊,您想想,您这个‘做人要低调’的气质,做帝王不合适,不是嘛?”
袁世凯拍了拍冯国璋的肩膀,眼神温和,声音低沉:“国璋啊,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做皇帝啊,那是要死人的,老子是不会走这条路的。”
冯国璋眼里闪过一丝感动:“唉,你说得对!好,老袁,不做皇帝就好,咱们做些实事,国家也能安定。”
袁世凯眼皮微抬,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嗯,是啊,实事最重要。”
冯国璋走后,袁世凯笑得跟中了彩票一样,心里盘算着:“这帮人都能傻得这么干净,我要是不能当个皇帝,那天底下还有谁能称帝?”
然后,你猜怎么着?他就这么打着“不要做皇帝”的旗号,偷偷摸摸地搞起了复辟帝制的准备。毕竟这不是‘欲擒故纵’么?这手段简直就是政治界的“王炸”,先制造点儿风声,然后自己大力鼓动,最后再说“好嘛,那就接受尊号吧”,把自己捧上了帝位。
12月,袁世凯果然拿下了“皇帝”的尊号,成立了中华帝国,自己还定了个洪宪元年,真是有点儿画风突变,简直跟拍电影似的,搞个大场面出来。可笑的是,这场“洪宪元年”的闹剧,居然只坚持了83天,差不多比个“快速过期”还要快。
但你要说,袁克定这个儿子可真是有点意思。他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看父亲在政治江湖里横扫千军,虽然年轻时也不是什么“老实人”,尤其对女人、酒、歌舞这些事儿,总是“如鱼得水”,你叫他不花心那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可是,父亲袁世凯做了这件“大事”之后,袁克定挺起胸膛,像个认真的“副总裁”,准备好好辅佐父亲走上帝位的路。
有一次,袁克定跟父亲袁世凯谈话:“父亲,您看,这帝制啊,确实能让咱们家族永世长存。”
袁世凯头一抬,斜着眼睛看他:“你说得倒轻松,帝位可不是拿来做玩的,别看我现在穿得像个帝王,但这可不是随便坐下来的。”
袁克定笑得一脸自信:“老爸,您要是帝王,肯定没人敢说‘不’。你看看那德国的皇帝都快站到我这边来了,您只要一登基,我们家就成‘皇家’了!”
袁世凯揉了揉下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那就看看这条路能走多远吧。”然而,谁知道,这个“大戏”最后竟然是“谢幕”得太快,袁世凯和袁克定这父子俩,还没好好享受“帝王”梦,就被各方力量推倒了。这真是:“梦中风云,一觉醒来不见天。”
03袁克定真是继承了老袁的“风头”基因,脑袋活得很,做事更是有一套。他在京城这几年,早已从个“花花公子”蜕变成了“职场精英”,专门当起了袁世凯的“眼睛”和“耳朵”。别看他平时打扮得像个贵公子,实际上眼睛比谁都亮,耳朵比谁都灵,暗地里搜集情报、拉关系、做联络官,堪比现在的“情报局局长”。大家在茶楼酒肆里打嘴仗,他在背后早就知道“明年大选”是谁当选了。
当时袁世凯被罢了官,京城那一片儿的风头浪头正盛,袁克定心里琢磨着:“哎,这事儿未必没戏!父亲这个人,啥事儿都敢做,绝对比‘爷们’都狠。总有一天,我得帮他复出!不过得快,得利索,不能等太久!”这大儿子心里早就有了算盘,他迅速打通了父亲与京城各方势力的关系,动得了那些老将军,拉得了那些老朋友。把袁世凯从“黑名单”里划出来,准备好大权,等着他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回归。
话说辛亥革命爆发了,清朝傻乎乎的那班人已经要崩溃了,袁世凯嘿嘿一笑,捋了捋胡须:“这不是机会吗?我这大丈夫,哪能错过机会?” 在外头风头劲,回头一算,居然还真有点儿“适可而止”的机会,站出来劝清帝“善退”,一脚把孙中山踹到台下,自己稳稳地接了“临时大总统”的位置。这时,袁克定坐在角落里看着父亲的“复活”演出,心里那个美呀,像是剁了千层酥,一层层的心花绽放。他心想:“父亲,您这是发力了,真是发力了!”
可父亲这次明显不打算停下,袁克定回来一趟,见了父亲:“老爸,您瞧,这天下的局势逐渐清明了,您也该想一想,是不是可以真正恢复一下帝制了?”
袁世凯斜着眼看他:“儿子,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可是大总统,不是老袁啦!” 可话音刚落,眼神里似乎也闪过一丝小心思:“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袁克定嘿嘿一笑:“老爸,您这是有点意思啊!要不您也考虑考虑,我知道有个办法,让您在民间搞一搞氛围,先铺垫铺垫。”
于是,袁克定就开始策划一场“假新闻大战”。他不慌不忙地掏出钱包,拿出3万大洋,心里盘算:“这买点儿民意,能不能刷个‘正面好感’呢?” 他办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报社,瞧着名字也跟个“顺天时报”差不多,简直是“仿制品”中的精品。
然后,袁克定指挥一群编辑们,日复一日地编写各种“民众支持袁世凯称帝”的报道。每当父亲有空,拿着报纸一看,结果一看见那醒目的标题——“各方百姓积极支持,袁世凯大帝非他莫属”——他就忍不住拍案而起:“好啊,来得快!”
在这个过程中,袁世凯其实并没有特别动心,他心里想:“这些报纸反正都刷屏了,也不妨看看,不过大元大一,也得慢慢来,不能着急。” 可袁克定却一点儿都不放松,简直比谁都急。他甚至开始幻想父亲一天宣布自己称帝,第二天就要举行盛大的“登基大典”,然后找一帮朋友在后台一起喝酒。
然而,这场“帝制大戏”最终并没有如袁克定所愿,局势反而突变,国际局势对袁世凯并不太友好,外界的压力越来越大。
04袁克定说白了比他老爹还要精明。虽然他穿的是朝服,端的是“太子”的架势,实际上脑袋瓜比谁都活。想让袁世凯当帝,简直像是给老爹开了一张“人生升级卡”。“你当了帝,我就能‘转职’为太子,拿个儿皇帝命,喝着奶茶心安理得,啧啧,香!”
于是,袁克定就是这么一个不折不扣的“进击的太子”梦。这一波,他玩得相当有策略——一方面让父亲看着民间的“支持”,一方面又在父亲耳边悄悄提醒:“父亲,皇帝这个事儿,您得下个决定了,天下都等着呢!”于是,袁世凯听信了这小子的一套,居然信心满满地“黄袍加身”,真当了个“中华帝国”的皇帝。
老袁当了帝后,果然“火力全开”,一时间全国都被震得像被雷劈了一样。大伙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蔡锷一个人搞了个独立运动,接着各地的地方势力也跟着“拔剑四顾心茫然”。袁克定看着这一局,心里都快笑开花了——“哈哈,父亲终于升职了,我的帝制大梦可真是瞎编成功了!”
可是,袁世凯能怎么扛得住这股风暴?83天后,他终于忍不住了,腰杆一软,决定甩锅:放弃帝制,立马跳楼撤退!这场子也算打得够快,短短83天,连个“辉煌帝国”的残影都没留下。袁克定看着这场面,心里有些懊悔:“喂!我说父亲,你能不能坚持一下?你不坚持,怎么能保证我坐上‘太子位’呢?” 但他也知道,再怎么闹腾,也不可能把这事儿翻盘了,简直就像是硬生生把“大清最后的火锅”给撂了锅盖。
等袁世凯最后病倒,袁克定心里那个急呀:“快!快!爸,别给我掉链子了!你得把我列为‘接班人’,否则我怎么接这盘子?” 结果,老袁假装点点头:“行行行,我给你个面子。” 袁克定心里松了口气,谁知他一转身,老爸马上又改了主意,把副总统黎元洪拉了出来——这玩意儿不按套路出牌,谁能忍?
结果,袁世凯在1916年6月6日撒手人寰。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走了,留下一个烂摊子和一群彻底忘了“帝国梦”的人。袁克定心里还是郁闷,面子挂不住了,但好在他有个不错的家庭背景——好歹家里积了几桶金,日子还是过得相当滋润。谁说人生不公平?他名声扫地,屁股不干净,结果过得比不少活着的“大佬”都舒坦,绝了。
于是,袁克定终于和政坛无缘了。那个曾经挥舞着“太子”的旗帜,坐在父亲肩膀上的少年,终于发现自己更多的身份是“富二代”而不是“太子”,也只能无聊地看看父亲当年折腾的那场“黄袍加身”的闹剧,嘴里自嘲。
05之后,袁克定的日子,不是想象中的“金枝玉叶”,而是“飞黄腾达”后的一场大崩盘。他的家产在两次分配中,估计比打麻将的时候都要心狠手辣,分得简直比别人劈柴还细,自己和母亲的那一份,可算是抠破了脑袋也没有放出来。古玩、字画、文物,袁克定简直成了个“私人博物馆”,每一件都能值个天文数字。你敢信?那些东西一个个都不敢叫价,怕把金库给炸了。
但,这种“有钱没钱大不同”的生活不可能持续太久,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袁家人的“靠山”倒塌后,家境迅速从山顶掉到了山谷。国民政府一看,谁还让你留着家产,赶紧来个“大扫荡”,不仅给袁克定的财产下了封条,连家里的铜锣鼓都给抄了个干净。袁克定看着自己昔日的金山银山逐渐变成了泡沫,内心那叫一个痛苦:没有了父亲给的那把“总督大印”,他再想拿下高档餐厅、名贵京剧票,还真不是那么容易了。
一时间,袁克定的“排场”逐渐消失,换成了身上那件看起来有些陈旧的西装,钱包一摸空空如也,根本没法像过去一样痛痛快快花大钱。“嗯,今天给自己定个目标——别花到破产就行。”他一边叹气,一边把没用的零钱塞进裤兜。可你知道,他对什么都不放弃——捧京剧名角,这个癖好一直没改。哪怕钱包里只剩下点硬币,也要给人家当大客户打赏。别人问他:“袁少,您怎么又买了三场戏票?”他说:“戏里有真金白银!不看白不看!”
但世事无常,抗日战争一爆发,袁克定的“上流社会”梦想彻底被打碎了。每个月的钱包里都冒出来几声“哐当”响,感觉比早上起来掉个电话还要可怕。直到有一天,他终于意识到:不出点力,怎么“太子梦”就永远是空中楼阁?
某天,曹汝霖突然找上门来,说:“袁少,咱们这地方好像卖给日本人挺划算,搞不好能解你的燃眉之急,别看这些钱就是铜臭,能给你救命。” 袁克定听得差点乐了:“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得跟卖菜一样生动?‘解急’?解啥急,解个鬼!那块地我爷爷亲手种的菜,卖了我吃啥?”
曹汝霖咳嗽一声,压低了声音:“但是,你现在家里真是穷得叮当响了,日子过不下去啊。拿钱换命,谁不愿意?” 他话音刚落,袁家其他人也插了进来:“是啊,袁少,这个机会不错,反正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留着这些地也没啥用了,不如趁现在卖了,收点银子,以后咱们也能安稳点。”
袁克定一听,心里差点笑出声:“你们想得美!我这心肝宝贝给你们卖了,你们可别想着还给我拍屁股,赔偿点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甩了句话:“想拿我家产当生财之道?就从我这儿先过得了我的关!”
06之后没几年,袁克定就把家产败光了,那段日子,他终于从一堆黄金宝藏掉进了窝头咸菜的生活。看着饭桌上的窝头,他差点没喊出:“我这是得罪了什么天神?”不就是当年把父亲推上了帝位,结果现在连个好油水的菜都吃不上了。
那阵子,日本人见袁克定家里已经没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开始伸出“友好”之手,一再给他送来橄榄枝。什么“高官厚禄”,什么“为大东亚共荣贡献力量”,光是想象,袁克定都觉得自己能跟那股风一起飘走。但他是个有脾气的人,也不是那种能坐下喝茶等钱的人。坐到桌前,他微微皱眉,手里捏着一支破烟,摆了摆手:“我还是身体不好吧,接着吃我这窝头,拒见宾客。”
他一把刀切断了所有的“合作”,顺便为了让日本人彻底清醒,还亲自登了报:“我因病对任何事不闻不问,并拒见宾客。”这话一出来,日本陆军长官在东京的办公室里愣了半天,差点没撞墙。你说,谁能想到,曾经的“太子”竟然如此“坚决”地拒绝了“邀请”。要是别人,说不定连这话都不敢说。结果,袁克定的身体状况那是真的“健康”得很,至少拒绝别人非常“健康”。
他打了个电话给自己家里的老管家,口气中透露出一丝得意:“怎么样?这回日本人彻底没戏了吧?我能吃窝头,别人还得看我的脸色!”
然而,家产消耗殆尽,生活的水平真是有点让人哭笑不得了。就连周围的人看见他,都是那种“怎么还没吃上正餐”的眼神,没人敢再提以前那些“大场面”。袁克定也开始接受了“窝头加咸菜”的现实,自己掂量着,能不能在这新日子里找点安慰。唉,这岁月真是爱开玩笑,人活到最后,原来全是这些小事情——接了电费单,掏了点零钱,偶尔能喝点茶。
直到有一天,章士钊听到袁克定的情况,觉得自己心头一动,想着:“不能再让他在底层爬行了,毕竟曾经是那么有气节。”于是,他去见毛主席:“主席,您看,袁克定毕竟在抗日时,还是表现得有些民族气节的。或许,我们可以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进文史馆做些工作,给他点活儿,吃点饭,过得像样点。”
毛主席听了,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他以前犯过错,但毕竟抗日战争时期,还是有点立场。我们党应该给他一条出路,别让他太寒碜了。”说着,毛主席那张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轻松:“我会给他一些生活费的,毕竟他也不容易。”
于是,袁克定就这么在毛主席的“特批”下,重新得到了个不算太差的工作——进了文史馆。至于他现在的生活,他自己倒是能笑得出来:“我现在有了一个稳定的收入,也不再为窝头发愁了,偶尔还能看点书。”不过,袁克定心里明白,自己这一辈子,注定是跟历史、跟那些“风云岁月”擦肩而过的。无论是帝制梦还是政治生涯,终究都只能在陈旧的文史馆里,做一段不会再被瞩目的历史。
1958年,袁克定在自己家里的小屋子里去世,终年8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