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4月23日,北平的空气有点紧张,像是某种大事就要发生。这一天,李大钊同志的灵柩终于可以出殡,尽管距离他英勇牺牲已经过去了六年。天知道,这中间发生了多少曲折离奇的故事,今天,李时雨这个小伙子终于站出来了,担起了送葬的重任。
李时雨穿着一身孝服,头戴白色孝帽,他站在灵柩旁,严阵以待,眼睛警觉地扫视四周,生怕某个不知情的反动军警突然冲出来抓个“现行”。
他心里暗自嘀咕,想着既然党组织交代了,这送葬就得完成。哪怕是走上了艰难的道路,他也得把灵柩给送到万安公墓。可是,一想到这些反动军警的面孔,他又有点不太乐意,毕竟谁都知道送葬这事儿,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警察来抓人。
灵柩刚一抬出来,李时雨马上就看到了那些看似“和蔼”的反动军警。他心里一沉:“来了,来了,果然没错,这些家伙都特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 于是他立马加快了脚步,走到李大钊的小儿子身边,轻声说道:“别怕,跟着我,走一步,看准了。”
小儿子本来还以为送个父亲的葬,没想到一路上都像是进了战场。“叔叔,他们不会来捣乱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李时雨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陪着你,哪怕是大风大浪,我们也不会停。” 他心里可不这么想——他倒是担心自己能不能及时溜进人群,不然这送葬的事儿可能就得提前“圆满完成”了。
果然,没走几步,反动军警就来了。李时雨看着他们那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表情,心里一阵不安。这时候他不能掉链子,得想办法让他们一时半会儿别发现自己不在名单上。
于是,李时雨一边紧跟着李大钊的小儿子,一边偷偷把自己的身份和气氛调皮地掩藏在那些悼念的群众之中。别人哭声、口号声一响,李时雨就悄悄拉着小儿子往前走。虽然外面看似平静,但他心里早已掀起了波澜——这步步惊心的送葬路,他走得如履薄冰。
“往这边走,快!”李时雨用力低声吼了一句,带着小儿子从一群人群里穿梭过去。好家伙,那些民众看得太投入,反而没注意到他在队伍里插进来的动作,连个眼神都没投过来。
有的群众已经开始跟着喊口号了:“还我自由!打倒帝国主义!”这场面,简直是大规模的游行,李时雨心想:反正只要不被抓到,他自己都快变成了个小明星。可有些明星是没饭吃的——他得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避免被军警那群没脑袋的家伙给盯上。
走了好久,终于抵达了万安公墓,大家的口号声更响了,似乎连天都能听到。李时雨偷偷瞥了眼四周,确定自己没被发现,松了口气。他心里默默感慨,这些年的艰难,真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长跑”。
不过回想这一路上,李时雨不禁觉得,今天的“葬礼”,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没有什么痛哭流涕的情景,反倒像是进行了一场巧妙的逃亡。说到底,送葬的任务,反倒成了一个“完美的掩护”,他自己也成功地完成了党的任务。只不过,他心里清楚,葬礼只是个幌子,背后那群反动派才是最难缠的对手。
送葬的队伍渐渐散去,李时雨跟着最后一队人走出公墓时,心情忽然轻松了几分,“这任务算是顺利完成了”。
02李时雨,别看他名字听起来像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其实他背后有个不为人知的传奇故事。你看,他并不是李大钊家族里的晚辈,跟李大钊姓一个姓,倒像是碰巧遇上了个亲戚,顺便占了点“革命世家”的光。真实身份是黑龙江人,小时候叫李亭芳。
改名李时雨可不是为了赶时髦,主要是被《水浒传》里的宋江给吸引了。你说,这人脑袋一转,怎么就觉得自己也能当个“及时雨”呢?不过倒也好,心里一旦有了目标,名字都能改得有理有据。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那时的李时雨还在北平法学院读书,心里倒是没想过要做什么“大事”。说实话,他那两年,哪有心思关注政治呢?每天忙着读书,偶尔去球场上踢踢球,或者跟同学们讨论下“这道题怎么算”之类的,完全跟革命沾不上边。那些同学还以为他是个死读书的“学霸”,估计也没想到,这位“学霸”以后会成为革命的一颗“星”。
不过,到了1931年,形势突然来了个大逆转。李时雨醒了,像是被一记重锤砸中,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界,咱们这帮人,不能再光顾着读书了。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你说,这个“觉醒”的过程,得有多戏剧化!他赶紧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过了没几天,又顺势成为了中国共产党的一员。你看,这动作干脆利落,速度不亚于解锁一款新游戏的操作。
有同学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政治的?”李时雨笑着说:“自从我发现,光靠书本解决不了问题,得亲自去革命一趟。”同学们估计也只当他是在开玩笑,谁知道,几年后,这位“笑谈革命”的学霸,竟然成了历史上的风云人物。
总之,李时雨那一生,简直就是“书生变革命家”的最佳案例。最开始的时候,他是个和大家一样埋头读书的小青年;后来,国家出事,他一个箭步跨进了革命的洪流。再后来,别人追问他这一路的心路历程,他笑笑:“有时候,革命比读书还要让人清醒。”
03李时雨这人,真是个干大事的料,虽然他一开始看起来就像个书生,连鞋底都不愿意沾上泥。但,真到了关键时刻,你就会发现,这人不仅会潜伏,还会像个影帝一样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干了什么事。
1933年,党组织把个重担交给了李时雨——负责李大钊烈士的葬礼。李时雨倒像是个老练的策划师,竟然把这件事办得井井有条,完全不像是个刚入党不久的小伙子。他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李大钊可不是个小人物,葬礼办得像样点,才能对得起他为革命献身的精神。”想当初,如果他不是革命党,搞个什么葬礼策划公司,肯定比现在的婚庆公司更赚。
时间一晃,到了1934年,李时雨大学毕业了。有人问他:“毕业后打算做什么?”李时雨淡定回答:“当然是去东北打入敌人内部,搞些‘卧底工作’。”就这么,党组织给了他一个“黄金机会”,让他潜伏在东北军,开始了他漫长的潜伏生活。你看,这个“潜伏”可不是简单的“当个秘书、做个后勤”,而是直接混进敌人阵营,给敌人上演了一场“反向渗透”的大戏。
在东北军这几年,李时雨真是低调得一塌糊涂。每次跟战士们聊天时,他就像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好同志”,用最随意的语气讲讲中共的主张,时不时地抛个小问题:“你们觉得,我们为了国家应该做些什么?”然后,就等着战士们开始自我思考、互相讨论,反正李时雨站在一旁,假装自己是个“打酱油”的人。你说,怎么可能让敌人察觉到,这家伙已经在搞思想工作呢?
然而,西安事变后,局势一变,东北军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李时雨在那里的工作空间变得越来越小。就在他准备悄悄去北平找党组织时,天津被日军攻占,去北平的路一下子被切断了。李时雨那时真是郁闷极了:“这下麻烦了,连回家的路都没了!”他心想,天津这么大,总得有个地方可以落脚吧?结果,他还真是运气不错,居然碰到了当地中共秘密组织的负责人,像是碰到失散多年的“老朋友”,一眼就认出了彼此。
“你怎么还在这?”那负责人笑着问他。
“哎,别提了,路给堵了。”李时雨耸耸肩,“不过也好,反正我这颗革命心不改,在哪儿都能继续为人民服务。”
从此,李时雨又重新进入了组织的怀抱,继续开展他的秘密情报工作。你说,这人真是天生适合当个“隐形人”,在风头最劲的时候,他能不声不响地消失,在你觉得他消失得无影无踪时,他又能悄悄给敌人来个“致命一击”。
总的来说,李时雨的这段经历,简直就是“卧底人生”的最佳剧本。谁说革命就得高喊口号、引人注目?李时雨告诉你:有时候,默默无闻、低调潜伏,才是最致命的武器。
04李时雨真是个“不安分”的角色,活脱脱一个“地下工作者”的经典教材。他的潜伏技巧,不仅能让人看不出来,更能让敌人自己以为他是“忠诚”的一方。就拿他这段打入天津法院的经历来说,简直是“隐形侠”的大作。
你想啊,李时雨进了法院,不是去当个法官或者书记员,而是打入了“高层”——日本特务机关发给了他一张金闪闪的通行证,往返于北京和天津之间,简直是“官民通行无阻”。你要说他没点本事,怎么可能在敌人眼皮底下跑来跑去?这可不是普通的“跑腿”,他还肩负着传递党情报的重任,时不时把电台机械、马达这种“不重要”的东西送来送去,顺便还完成了一个“大任务”。
有次,他接到指令,去“销毁证据”。他去到冯冀的卷宗案子里,瞅准时机,把那些东西一把火给烧了。法院那边一查,找不着证据,冯冀就奇迹般无罪释放了。你说,冯冀能活命的原因,真得感谢李时雨这个“绝世好人”,给他点燃了“无罪释放”的火种。冯冀当时应该满脸懵逼:“我这是得了个什么神仙保佑?”
不过,李时雨真正的“高光时刻”还在后头。1939年,汪精卫投敌叛国,和日本人勾搭上了。李时雨脑袋一转,觉得自己也该上个大台阶了。于是,他顶着“国民党北方代表”的假面,成功打入了汪伪政府。
他悄悄地接近汪伪高层,向中共提供了大量关于汪精卫叛国的情报。你想,汪精卫那种一看就“露出马脚”的人,居然被李时雨玩得团团转。说实话,他这么给日本人当卧底,也算是“知情者”的极致表现。最让人佩服的是,他连汪精卫的小心思都能抓得住,简直是“情报界的天才”。
然后,到了1940年4月,李时雨正式“升级”,成了汪伪政府“立法院”的立法委员,专门在陈公博的手下工作。你说,这不就是“假装革命者,实际上搞情报”的最高境界?陈公博以为自己在搞“建国大业”,结果自己成了李时雨的“背景板”。
李时雨接近陈公博后,迅速就打入了汪伪政府的核心圈子。每次会议结束,李时雨不是立刻去喝茶、打牌,而是偷偷地把那些敏感信息发出去,像个“情报间谍”,就差没带个耳机了。有人问他:“李委员,你这每天忙些什么?”李时雨笑着说:“不忙,不忙,就是忙着做一些‘建设性’的事,咱们国家的未来可全靠我了。”你说,李时雨这嘴皮子,能把敌人绕得晕头转向,简直是个“政治游戏大师”。
这段时间的李时雨,就像是一颗深藏在敌人阵营中的定时炸弹,随时准备给敌人来一击致命的反击。
05李时雨这个人,真是个“靠山”多得没边儿的角色。你看,他一打入汪伪政府,居然就凭着和陈公博的关系成了“亲信”。这叫什么?这叫有关系,做人不用愁。要是换了别人,想在那种地方混得开,恐怕得抬头挺胸,顶着风头往前冲。李时雨呢?人家低调,悄无声息就成了汪伪政府的“内线”。反正,陈公博信任他,其他人就觉得他是“陈公博的人”,也就没怎么质疑他。这就是人家李时雨的“隐形身影”,谁也看不见,结果能做到的事比谁都多。
在汪伪政府里,李时雨一开始没什么名气,但时间一久,靠着“大树”的庇佑,再加上自己那点过人“潜伏”本事,立马就有了“位置”。他开始频繁出入各种交际场合,吃吃喝喝,交个朋友,收集情报。要说这情报收集的功夫,那真是他的一大绝活。像个溜溜球一样的,转来转去,不声不响地把敌人的一切都搞清楚了。
有次,他偷偷向中共传递了日军的“扫荡计划”。这事儿办得好,直接避免了新四军大规模伤亡。你看,李时雨这人,就是在这关键时刻拿出了“卧底”的杀手锏。别人都在为如何规避日本的“扫荡”发愁,李时雨早已悄悄地把情报送出去,省得我军白白浪费一场死伤。他可不是那种只会坐在“办公室”发发愁的人,真到了该出手的时候,他的手段跟电影里的间谍差不多,默默完成任务,稳得一塌糊涂。
这不,1945年日本投降了,国内的形势发生了大变化。戴笠开始搞“肃奸”,李时雨立刻成了焦点人物,所有人都盯着他,想知道他是不是那个“潜伏多年的敌人”。李时雨倒是挺淡定,跟当初进入汪伪政府时一样,根本不慌。心里琢磨着:“现在该如何是好?是不是该等党组织给点指示?”结果,这时候,他的“好友”——大律师余祥琴找上了他。
余祥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背后有军统的支持,专门给汪伪政府里安插了不少眼线。余祥琴见李时雨眉头一皱,立马笑眯眯地上前搭话:“时雨,最近风头不小啊,我那边有个新机会,想不想一起投奔军统?”说实话,余祥琴的意思就是:“你别在这等着了,跟我走,咱俩能混得更好。”李时雨愣了愣,笑了笑:“你说的‘机会’,是啥?难道要我做你的小弟?”
余祥琴赶紧摆摆手:“别啊,我是诚心诚意地邀请你,军统这边需要像你这样的人。”你说,李时雨听了,差点没笑出声。“需要我?需要我干啥?做个‘内奸’还是‘间谍’?”李时雨挑了挑眉,心里暗想,这余祥琴可真是有两下子,居然能把军统的“潜力股”给拉拢过来。
不过李时雨也不是傻子,他眼睛一转,笑着说:“你这话说得倒是挺有意思,不过我得考虑一下,毕竟,革命的路还长,我可不能轻易‘转行’。”余祥琴一愣:“你不考虑一下?”李时雨淡淡地说:“我考虑过了,不是你说加入就能加入的,我得先想想要不要换个‘队伍’。”他这句话不简单,一方面是给余祥琴留个面子,另一方面也是在给自己留条后路,防止被人当成“投敌”的那种人。
最后,李时雨决定继续等党组织的指示,毕竟这事儿涉及的不是小事,眼下的局势才刚刚开始变化,谁能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呢?他这人在敌人面前走得稳如老狗,反而在自己的党组织面前,才显得更加谨慎。毕竟,李时雨这人,哪怕身在敌营,也能让敌人觉得他是“自家人”,说不定就能再给日本人“上一课”。
06李时雨那会儿真是干得风生水起,没想到能从汪伪政府的“副业”转到军统,简直就像是从“街头小混混”升职成了“黑帮大佬”。可你说,能把自己混到军统里,不是纯粹依靠运气,真得有点本事。而且他倒也不急着摆“革命者”那副面孔,一步步踏实往上爬,别看他低调,手腕却很硬,得了戴笠的信任,那可是千年难遇的“职场捷径”。
话说,李时雨刚进军统那会儿,靠着手头的机密文件,他真是活跃得不行。你要说他没点“办法”,怎么可能在这样一个“鬼窟”里混得这么顺?他可不仅仅是个“打杂”人员,反而利用手头的资料不断将机密情报传递给中共,救了不少在暗杀名单上的同志。你看,李时雨这人,就是一块活生生的“革命木料”,不管在哪个阵营,都能像个钢针一样扎到敌人的心窝里。每当他把某个机密文件悄悄交出去时,都能心中默默得意:“今天又能让敌人憋屈一会儿。”
可是,功成名就的李时雨,慢慢地也开始有点“心虚”了,尤其是当他从一个不显眼的小角色,突然升职成了军统的“少将”时,他就有点不太舒服了。你看,他从一开始的“小人物”,到现在被戴笠亲自提拔,戴笠每次见到他,都会拍着他的肩膀说:“时雨啊,你可真是个好干部,以后要更加努力呀。”李时雨心里那叫一个得意,但也不敢大意,毕竟他知道,自己可不是从正道上爬上来的。这时候,他就暗地里想:“哎,我这样混下去合适不合适呢?”
于是,李时雨就找了个机会,悄悄跟党组织打了个“咨询电话”。他心里想:“既然我都成了军统少将,那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前途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组织啊,我现在这个位置,似乎挺高的,应该怎么办?是不是该继续在军统干下去?”
组织那头的回音没有丝毫迟疑,简直就是一锤定音:“官越大,越能接触到更有价值的情报。你越高,敌人就越不会注意你,反而能做更多的事。所以,不要怕,继续往上爬!”
听到这话,李时雨心里一阵安定:“哦,原来如此。看来,升官发财的路,还真是有条理的。”于是,他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在军统继续混的决心。“不能急,不能暴露自己的‘革命属性’,得慢慢积累,等到适当时机,直接反击。”李时雨想得有点像在玩“国际象棋”一样,谋定而后动,仿佛他已经预见到了未来的胜利。
可是,问题就在这儿。随着李时雨在军统的位置越来越高,那些同样眼红这个“少将”的人,也开始注意到他了。军统里的权力斗争,越发激烈,李时雨那点“小心思”也很容易被别人嗅到。一个个“同僚”开始盯上他,甚至有人悄悄提出:“这个李时雨,怎么看起来怪怪的?是不是和中共有点牵连?”你说,李时雨这样大张旗鼓地上位,怎么可能不引起敌人的警觉?
有一回,李时雨在军统开会时,发现自己突然被几个“眼神”不太友好的军官盯上了,他赶紧低下头,一边听着议程,一边在心里琢磨:“哎,这事儿怎么办?不会真被他们给揭了吧?”结果,果然不久后,他就被揭了“底细”。有人开始暗示:“李时雨和共产党有牵连,这事儿可得好好查查。”李时雨心里那个冷汗啊,真想自己能变成一块石头,藏进墙缝里去。
于是,他又开始有些焦虑了,想:“完了,难道我这条路走到头了?不过,算了,反正我是做了这番事情,不能白做。”他心里想着:“不管怎么说,我这个‘少将’,总算是给敌人添点麻烦了,至少不是在敌人面前乖乖站着。”
071946年9月,李时雨正准备像个“低调高贵”的“商务人士”一样,悄悄飞往北平,谁知道一脚踏上飞机,命运就给了他一记“快板”。还没等他系好安全带,军统那帮“勤奋的小白兔”就把他一把抓住,拖进了大牢。进去之前,李时雨心里那叫一个冷笑:“这小子,真是够倒霉的。才刚想当个隐形的‘大佬’,结果就被逮个正着,真是喝水都能呛死我。”
可进了监狱之后,李时雨的“演技”瞬间回归“全明星级别”。面对敌人的威逼利诱、铁链子、烙铁、甚至是“促膝长谈”,他居然比得上最能“忍”的那种人,始终没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那些想从他嘴里挤出点“革命信息”的军统审讯员也只能像被困在沙漠中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最后实在没辙:“这家伙,真的挺能撑的,搞得我都想学他了。”李时雨当时心里想的倒是:“你们要真敢动手,我倒是想知道,能不能熬过‘两只手’的拷打。”
三个月后,军统那帮家伙终于放弃了,别说找证据了,连个正经的借口都没给自己准备好。于是,在外面“朋友们”四处疏通、扯关系后,李时雨的案子被“高大上”地转移到了上海,继续“进行中”。这一天,李时雨接到了一个好消息——他被判了7年6个月的“监禁”。你说这人也真是倒霉,进了监狱,也没能收获个“终身荣誉勋章”,结果只是个“中等职位”的监禁惩罚。李时雨在心里有点不平衡:“这也算是个奖,给个‘七年半’,也算给点面子。”
不过,这年头,局势总是变得飞快,没过多久,国民党的经济就跟沙子一样,开始一点一点地崩溃,快得连他都怀疑是“突发事件”。于是,政府下了一个“时事通告”,号召放松一些紧绷的法律,决定释放那些“有期徒刑15年以下”的罪犯。李时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成了“幸运儿”,就这样,按着这个“新政策”,李时雨突然变得“自由”了。
第二天,李时雨就拿着自己刚出狱的“自由通行证”兴冲冲地找到了中共上海局,准备继续干革命事儿。这也不怪他,要说这人真有点“天赋”,说是地下工作者,似乎还真是干得有模有样。李时雨打了个招呼,表示自己“回归大本营”:“我可是听说了,外面不少人都被拷问得死去活来,我这几个月,简直当做‘进修’了。”
没想到,中共上海局的同志们对他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欢迎他回归的态度简直就像是迎接个“回国的贵宾”。这不,没多久,李时雨就迎来了个“头衔升职”的机会——他第一次穿上了人民解放军的军装。
在那个历史性时刻,李时雨心里有点感慨:“原来我这么多年,忍气吞声,憋成了这么一套,不仅没被整死,反而还成了‘正装革命员’。”他穿上那身军装,虽然不是“制服控”,但有点儿像个打游戏突然升了级的玩家,心里那叫一个自豪。
尤其是刘少奇那天亲自接见了他,面无表情地说:“李时雨同志,你的革命功绩是我们党重要的财富。”李时雨那会儿笑得就像是刚从“培训班”毕业的小伙子:“没错没错,我这人本来就低调,都是些‘小事’,不值一提。”刘少奇对他点点头,似乎心里有些认可:“你没事,做得好。以后好好干,继续努力。”
李时雨当时也没敢说什么“革命大计”,只是静静想:“这不是开始了,怎么说,也算我这身军装,算是有点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