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杨虎城妻子病逝,子女们向政府提出一请求,组织批示:同意

三联温度历史 2024-12-30 04:44:40

1993年2月7日,张蕙兰的生命悄然画上了句号。她这一生,传奇与曲折交织,被人们称为“无名英雄”。想来,这位“无名英雄”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角色。她的丈夫,杨虎城,作为抗日战争时期的重要将领,显然是个“有名英雄”,而她自己呢?一位低调得几乎像背景板一样的女人,却默默地为革命事业奉献着,直到最后。

就在临终的那一刻,张蕙兰叫来自己的几个孩子,眼含泪水,艰难地吐出了一句道别:“孩子们,妈妈有一个要求,不管你们以后走到哪里,做什么事情,都要答应妈妈……”

孩子们含泪答应了母亲的请求,然而,这个“请求”乍一听有点让人愣住。张蕙兰并没有说些什么宏大宽泛的理想和抱负,也没有叮嘱她的孩子们要如何成就一番事业。她要求的,只是一件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

然而,这个请求,却在她去世后引发了不小的波澜。子女们前去政府部门申请,提出了一个看似“违规”的要求。

一听这事,政府的领导人几乎愣住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政府居然答应了。

所以,问题来了:张蕙兰“违规”的请求到底是什么?

01

杨虎城这一生的“爱情”故事,真是曲折离奇,听起来跟连环画似的——你以为刚刚结婚了,结果转身一回家,居然就“意外”收获了第二个老婆。要知道,那个时候结婚不像现在,微信摇一摇,别人的信息就能加进来,得靠着长辈们的“精心安排”——而杨虎城显然被这位母亲安排得毫不知情。

故事从1916年开始,杨虎城和罗佩兰刚刚在婚礼上刷完了朋友圈,心满意足地准备回老家探亲。结果这趟回家不但没让他享受一下家庭温暖,反而在自家门口上演了一出“大戏”。

他的老友张养卿——这位中医大夫,是个典型的“关心你身体,顺便给你人生加点麻烦”的人物。两人交情不错,早年杨虎城受伤,张养卿的药汤治得他活蹦乱跳,恩情如山,友情似水。大家伙一见面就是“兄弟情深”,所以才有了后面“意外收获”的剧情。

这天杨虎城母亲生病了,张养卿二话不说,直接前去探望,称杨母为“姑姑”,关切得就差给杨虎城母亲写首诗了——那时候的中医,关怀可不是给你开几张药方,几百元治疗费这么简单,真是全方位服务,连心理安慰都包了。

渐渐地,张养卿的女儿——那个年纪轻轻、天真无邪的张蕙兰,也开始给杨母送药。这女孩乖巧懂事,温婉如水,杨母看到她,就忍不住感叹:“要是我有个这样的儿媳妇,我都能死了瞑目了。”你说,这话听着好像是夸张,可放到杨虎城那时候的家庭氛围里,真就是“老母亲的心愿”了。

没过几天,张养卿就按捺不住了,像个商人一样,带着自家女儿去拜访杨母,话不多说:“姑姑既然这么喜欢我闺女,那我们能不能再进一步?”意思是,咱们就再加个“合作条款”,把女儿送到你家做儿媳妇,岂不是两全其美?这张养卿一开口,杨母立马就眼睛一亮:“这不挺好嘛,既能养个儿媳妇,媳妇还年轻,今后日子肯定好过!”

结果,杨虎城回家就遭遇了“惊喜”,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又多了个“战友”,他母亲得意洋洋地说:“儿子,这回你有两个老婆了!”杨虎城一头雾水:“啥?我什么时候有第二个老婆了?”杨母继续兴致勃勃:“就是那个小姑娘,送药给我那个,挺乖的,你妈说了,得给她个名分!”

好吧,杨虎城从此就开启了第二段婚姻的“加速模式”。年仅14岁的张蕙兰,犹如一个懵懂的小女孩,随着家长们的一番撮合,就走进了杨虎城的家门。此时,杨虎城的内心想必是崩溃的——他才刚回家就碰到了这么个“突发事件”。不过,毕竟这位姑娘年轻乖巧,不至于让他太过尴尬,毕竟婚姻这种事,往往就这样“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02

张养卿那时候的心态,你可以理解成一种“典型父母心态”——把女儿塞进杨虎城家,完全是“为你好”的感觉,虽然杨虎城已经有了夫人,张养卿硬是信誓旦旦地站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说:“你看,我这一生做得不怎么样,至少给你找个好男人,我也算有点贡献吧!”于是,这一位本应该走进自己家门的女儿,非得去做别人家的媳妇。这么大的手笔,估计要换成现在,张养卿一定能参加《爸爸去哪儿》的选拔,还能一不小心就成了当红父母代表。

那时候的张蕙兰,才14岁。对于婚姻这种事,根本没什么概念,简直比小学时候做的错题还不懂。但她也没办法,家里人安排的,她就只能乖乖听话。她也没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对,毕竟人家都说了是“孝顺的父亲”,那父亲安排的事,不管你喜欢不喜欢,都是“最好”的安排。结果,随着年岁渐长,张蕙兰才发现,自己变成了“爸爸的选择”,成了杨虎城家的附加品。

长大了,她才有了点自我意识,开始懂得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情感需求——和一个人过一辈子,是不是得有点“相互了解”才行?“爸,我能不能自己选?”这个问题,她应该问过,可是父亲那一套“宁为君子做小,不为小人做大”的逻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你看啊,不是我不想做大,而是你不给我机会让我当“主角”,我只能当“配角”。

不过,虽然张蕙兰对父亲深有不满,但她对杨虎城倒是真的有几分感情,毕竟,那个男人尽管让她人生发生了“非自愿的剧本”,但他还是给了她几分温暖。尽管婚姻对于她来说更多是父母安排的“任务”,但杨虎城好歹不是个坏人,像个“心不在焉”的大人物,也没有让她过得特别压抑。

说到杨虎城的第一任妻子罗佩兰,那可真是一位“武艺双全”的女中豪杰。她的勇气,恐怕可以给现今的“女侠”们都上上课。骑马、射击、医护样样精通,跟在丈夫身边走江湖,简直像是“现代版的花木兰”,差点就能开个战地版的健身教程。想想看,战士们在枪林弹雨中拼命,她却大大咧咧地在前线慰问,还经常上去给士兵们传递些“生死难料”的信息。

有一次,有3个士兵陷入了危险,罗佩兰直接冲过去,不仅救了人,还顺便给他们疗伤,差点让战士们感动得想把她的照片贴满军营——毕竟,这么一个英雄女人,不管是从气质,还是从技能上,都能让人起敬。

军中花木兰,真不是白叫的。她一出现,那些士兵瞬间有了战斗的动力——要知道,战场上最缺的就是气魄,罗佩兰简直就是个“气魄大礼包”,谁能不喜欢?不过,也难怪她能在男人堆里脱颖而出,毕竟别的女战士可能还在“拼杀”,她可是直接把“治伤”和“安慰”结合到一起,简直是一位“心灵导师”。

有这么一位“女中豪杰”在家,杨虎城倒是把家务事都搁一边了——毕竟,家里有这么一个能在枪炮声中依旧气定神闲的女人,普通琐事怎么能再难住他?不过,罗佩兰这人还真不是为了抢男人风头,她一心一意是想为国家做点事,简直像个“战场版的拼命三郎”,哪有时间管家里那点小情小意?

03

在罗佩兰怀了孩子后,杨虎城实在心急,决定把她送回老家。毕竟,他要上阵打仗,也不能让妻子背着个大肚子跟着冒险,不然万一碰上了点事,回家怎么交代?不过,你要知道,那个时候的“妻离子散”可不是今天的什么“夫妻档”,一分开,心里都没底,搞得跟分手似的。

不过,罗佩兰刚一到老家,心里就犯了嘀咕。自己和这个张蕙兰,虽然有点关系,但怎么说呢,毕竟那是“原配”的地盘,自己跟她能打成一片吗?不过,现实比想象要好得多。

张蕙兰那姑娘,看着不咋地,心里一片宽广,举止得体,礼数周全,真是把罗佩兰当亲姐妹一样伺候。你说,她这心里能不好受吗?一来就能这么顺利,怕是杨虎城都没想到吧。你要知道,这不是一般的“贤妻良母”,而是能在硝烟中找到“同盟”的女人。

于是,在这不算安稳的日子里,罗佩兰顺利地生下了儿子,杨虎城想必是笑得合不拢嘴,但信寄出去,还是满满的牵挂。那时候的信可不是随便发的,要经过一大堆程序,信里除了描述战况,剩下的全是对妻子和孩子的思念,看得出来,杨虎城那时候还真是“有家有国”的模样,哪有平日那种“千军万马”的大将风范?想必当时的信纸都快被泪水打湿了。

接着,战乱不断,张蕙兰心里难免有点不放心,想着“一个女人一孩子,在家乡怎么能安稳?”于是主动提出陪着罗佩兰一起去找杨虎城。你说,这个“陪嫁”模式,不得不说,真是当时的女性担当,勇气可嘉。

她们这一路走得可不容易,战乱的年代,想安安稳稳地出门,可能连个小姑娘都不能轻松走个街道,但张蕙兰硬是拼了命,一个月才好不容易把罗佩兰母子给送到了杨虎城跟前。要不说,张蕙兰那时候有些古道热肠,“死也得死在一起”的劲头可见一斑。

一到杨虎城那儿,罗佩兰眼角含泪,一见面就跟杨虎城说:“这几年,多亏了蕙兰妹妹的照料,要不是她,咱们母子恐怕早就被战火给波及了。” 杨虎城一听,眼睛里全是感激,手忙脚乱地说:“那真是太好了,我这也没什么好报答的,等着,我这就安排。”

但你要知道,男人有时候这“感激”得有点迟钝,明明说要“留几天”,结果呢,聊了半天就被战事打断了,心里想着,反正有媳妇好,别人都不敢惹,想着给老婆安排个“长住”的地方。

结果,张蕙兰却看着杨虎城,笑了笑:“夫妻俩还说这儿?你就放心好了,家有我呢!”

04

没过多久,在一个正在行军、刀枪无眼的日子里,他的老婆罗佩兰,竟然又给生了个女儿。说实话,这要是放今天,谁敢说这么一出戏肯定会有人笑?你告诉我,哪儿有那么多时间顾着带孩子?但是在杨虎城家,生活就能和炮火合奏,生完还得继续爬山越岭。

不过问题也来了,罗佩兰的身体扛不住了。大家可以想象,刚刚经历过分娩,还得被突如其来的颠簸、泥泞、战事压得喘不过气来,身体成了“报废品”。于是,杨虎城终于决定“放个假”,就在三原县里租了个宅院安顿下来。这才刚刚喘口气,医生一来一查,直接给了个“肺结核”的诊断。你说,这可真是最不该有的“赠品”,谁能想到,在火线前线的女人,最后竟然败给了这病。

这时,杨虎城一边准备打西安,一边忙着把孩子送回老家,交给张蕙兰照料。你看看,家庭成员里都在玩“转移阵地”了,生死未卜、无处可藏,家里的“一老一小”就得麻溜地扛起所有责任。

这边杨虎城、李虎臣挺进西安,志得意满,而敌军这边,显然没打算放过他,把家属都当作“活饵”准备去威胁杨虎城。结果,这敌军在三原县里瞎转了半天,最后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摸到,这还得多亏了一个“大智慧”的女人——张蕙兰。她把“老母亲”和孩子们弄得像贼一样,偷偷摸摸就溜进了三原的宅院,安全得像“幽灵”一样。

而这时,罗佩兰的情况越来越糟,身体简直是按下了“红灯”,老得咳血。她那一身的英雄气概,这时候完全没用上,只能面对现实。“我跑不动了,你走吧,”她对张蕙兰说,“把拯民和婆婆带走,走得越远越好,我就留这儿。”哎呦,这话说得可够有“告别之意”,她心里明白,这一去,自己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于是,张蕙兰看着她,心里有点复杂,嘴上却还能淡定地回应:“放心,您老尽管交给我,我这就带着‘一老一小’去投靠‘天命’。”她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倒是知道,那种与敌周旋的生活,真能把人累到透不过气。什么生死未卜,甚至不知何时会被炸成“飞灰”。但没办法,战争给了她“责任”,她就得一步步硬着头皮往前走。

最后,这一折腾,张蕙兰居然和“婆婆”以及两个孩子硬是与敌军周旋了差不多两年,直到1926年10月,她才终于带着一大家子回到三原里。此时,杨虎城早就将家里的“历史账本”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家里那些女人给了他多少牺牲,而是她们让他在战场上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05

之后没几年,罗佩兰身体健康出了很大问题,她最后一口气的交代居然是:“惠兰,虽然咱们共事一夫,但终归都是这时代的苦命女人啊,希望我走后,你好好待孩子!”说这话时,她眼睛里已经模糊得不像话,脸上的颜色也像是涂了层旧报纸,苍白得可怕。她大概想,人生一场,没得选择了,留个心安。可张蕙兰站在她床前,眉头皱得跟竹子似的,心里明白,这辈子能跟杨虎城结婚,不光是她的命好,还是命不好——一堆破事从天而降,她得每天做着当“好媳妇”的梦。

而另一头,杨虎城,终于等到西安围城解围的那一天。真是“有胜无欢”——数万人守住了西安,但谁又能保证,这场“胜利”能带来什么呢?他痛苦不已,看着那些尸骨遍地,心里那块大石头压得更沉了。庆功会一结束,杨虎城就像个溜了的猫,突然失踪了。

你猜怎么着?找不着杨虎城,居然是于右任跑去给他挂个“我家老母在叫你”的广告,还登了报。罗佩兰病故,杨母召儿,这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杨虎城的“隐居生活”一下被硬生生给打破了。

杨虎城回来了,丧事都办完了,气氛沉重,倒是于右任拍拍杨虎城肩膀:“你可不能这样不见人,西安的功劳没人敢忘,咱们还得把事儿给继续办。”你说,于右任这人,心宽得跟撒了一瓶盐的花生,干啥都敢瞎掺和。杨虎城挠了挠头,心里在想着:“我这不是想安安静静地过两天么,非得给我找个‘大英雄’的角色。”于是,他就决定“消失”得更彻底,隐居生活继续,谁也不打扰。

可没想到,张蕙兰居然发现他没死,活得比谁都滋润,找上门来了。她进屋的时候,杨虎城正一屁股坐在床上发愣,一脸茫然。看见她进来,他张口想说:“你来了,真是……”话还没说完,张蕙兰一撇眼:“我说,杨虎城,你这是怎么了?觉得打胜仗就可以做‘隐士’了?西安那么多人饿死,你就是脖子一缩就完了?你怎么对得起这些死去的人?”

杨虎城愣住了,心里就像被一根铁钉钉进了脑袋。她的话一出,他整个人都恍若惊醒,坐起身来,好像突然发现自己没睡着:“我以为,打了这场仗,我就可以休息了……”可是张蕙兰不客气地瞪着他:“你是军中豪杰,可怎么打赢了仗,自己却先败了心?”她声音低沉、带着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坚韧。

这话简直像是用水泥铲子砸到了杨虎城的脑袋上,心底那股不安分的劲儿终于有了动力。他坐在那里,像是终于看清了前路。顿时,他的眼神变得锐利,整个人像是重新找回了“胜者”的模样。

第二天,杨虎城站在门口,整了整衣服,眼神坚定:“我得出发了。”张蕙兰看着他,一言不发。她知道,这家伙终于该有点儿动作了。

06

张蕙兰真是个挺让人头疼的好人——她这人,不是心眼坏,而是总是把别人照顾得太周全,甚至让你都想替别人着急。有时候,换个角度看,这种事反倒显得像个巨大的麻烦。

你看,杨虎城与谢葆真终于结婚,别以为结婚了就能高枕无忧,世道就是这么冷酷无情。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个师父就是南京那位官太太。大姐,她的家就像是个精致的“养儿机”,卖弄着宽广的胸怀,跟你点头哈腰,表示一切都好,但实际行动呢?孩子一送到,她好像不小心把婴儿给忘了。她的心思是:孩子放在院子里,别添麻烦就行,剩下的全交给保育员去“操心”了。结果保育员根本不操心,孩子就快挂了。

这下张蕙兰急了,直奔南京,结果一到那个“温暖之家”,孩子已经变成了奄奄一息的样子。她那种“病急乱投医”的劲头直接释放了,迅速把孩子送进医院,结果是她整整守了三天三夜,眼睛红了,神经也跟着紧绷,但,最终,孩子还是走了。

悲伤是不可避免的,但更可怕的是,人们的闲话八卦。有人居然指责张蕙兰说她是心生嫉妒,故意没照顾好孩子,或者说她“心肠太狠”,不想让别人好过。你看,这事儿放到今天,简直就成了个“恶意编排”的典范,简直比网络暴力还离谱。

张蕙兰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嫉妒谁了?我是能嫉妒谁呀,嫉妒个什么玩意儿?”她咬牙切齿地咕哝着。

杨虎城呢,他就跟那种“清理门户”的人一样,一看事情不好,立刻站出来帮张蕙兰辩护。虽然他脑袋瓜子并不是很转,但这事儿他知道得明明白白:“她能做这种事?你们信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说完,他还特意用手指戳戳自己的脑袋,好像自己不信也代表了事情的真相。那些流言蜚语渐渐平息,最后也就没有谁再敢拿这事儿说三道四了。

可张蕙兰心里委屈呀,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那种全世界都在指着自己笑的尴尬。无奈,她只能叹一口气,“真是个地狱,谁敢做善事,谁就得背上个大包袱。”

07

之后的日子,张蕙兰真是忙得像个鞭炮,早晚都在火爆。你别看她表面上温文尔雅,细心照料人,其实她那一颗心比捏泥巴还难捏。西安事变一爆炸,杨母病倒,杨虎城自己也累得像个锅底焦了的饺子,心脏病什么的都跑出来了,搞得家里像个大医院,动不动就发病,动不动就打针。更惨的是,杨拯仁,那个小家伙,也患上了猩红热,简直就差把张蕙兰给压垮了。

张蕙兰像是被几吨重的石头压得喘不过气,但她的嘴巴从来不敢发一声,始终笑着应付。她忙着给老公喂药,忙着给岳母擦洗,忙着给儿子量体温,忙到连自己的小日子都没法过。心里头想的东西,估计比杂货铺还杂,最后,自己儿子突然死了——病情恶化,连喘气的力气都没剩下。

这一下,张蕙兰的世界像是塌了。她一蹶不振,整个人都傻了,眼睛空洞地看着四周,就差拿个大锤自己把家拆了。你说,这个女人,一个人挑起整个家庭的重担,却连最宝贵的东西都没能保住,心里的那种打击,简直比炸弹还响。

杨虎城一看到张蕙兰这模样,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蕙兰啊!我这辈子都委屈你了!” 他那个脸,悲伤得像个被丢掉的布娃娃,真不知是为了国家,还是为了自己家里的一堆麻烦。

张蕙兰在那椅子上一坐就是几天,连话都不想说。她心里啥都明白,做得再好,也挡不住命运的那一巴掌。但她沉默,并没有声张,仿佛这样就能让所有的痛苦消失。直到西安事变那消息传来,形势一下子有了转机,大家都振作起来,喊着一致抗日,仿佛整个国家都站了起来,张蕙兰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她的头一下子清醒了,仿佛在战火和疲惫的交织中,找回了她的生命力。

多年以后,杨拯民有次谈起母亲张蕙兰那次大病时,感慨万千:“你们知道吗,蕙兰母亲不仅养我,待我也亲如子,没她就没有现在的我!”

听到这话,谁还敢说张蕙兰这女人只是个柔弱的角色?那可不,弱者往往最强。

08

杨虎城一被囚,张蕙兰那双眼睛比雷达还敏锐,根本不怕那些特务在她眼皮底下搞鬼。她瞟了瞟对面,突然就发现了那家茶水铺,心里一紧——这不就是典型的“瞪眼盯人”模式吗?那些国民党特务的特长之一,就是找个隐蔽地儿把你盯得死死的,不让你透个气。

于是,张蕙兰果断地做了个决定:那家茶水铺,绝对是卧底的;她立刻回家,眼神都变了,“以后出门多留心,别让对面那帮坏人听见咱家什么风吹草动。”她这话说得像个老侦探,生怕孩子们把家里的情况随便透露出去。于是,小小的一片屋檐下,立马风生水起,每个人都变得像是隐形人,悄无声息,保持警觉。

接着,1937年,杨拯民来找张蕙兰,丢给她一个“大新闻”——“妈,我决定去参加八路军!”张蕙兰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心里一万根草泥马奔腾而过。她瞪大眼睛看着儿子,嘴巴张了又闭,“八路军是个好事儿,但你这身体,哎哎哎,像水泥做的,咋能硬气到那儿去呢?你从小就是‘纸上谈兵’类型,能扛枪才怪!”

杨拯民一脸坚定,拿出一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模样,“你就把心放稳当些,不去闯闯,怎么对得起自己和国家呢?”

张蕙兰一时没啥好说的,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这个小子能在延安的高原上活得像个硬汉,而不是一根细胳膊撑不住的秧子。

转眼到了1942年,杨拯坤刚18岁,读完了高中。结果他站在志愿表前,一脸茫然。张蕙兰眼尖,见状立马跳出来,开口如老妈子般地给儿子上了一课:“你这孩子,国民党那边,你能进得了不?我看,还是跟你哥去延安吧,去那儿吃点苦,吃了也能长个精神,家里这边我照顾着呢。”

杨拯坤一愣,没想到母亲这么坚定,瞄了一眼那些志愿填报的选项,最后还是点了延安。妈说了,延安那边有山有水,有的是吃苦的机会,而且,妈能照顾好家里,自己只管跟着哥哥跑就行了。

然而,第二年杨母去世,张蕙兰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谢葆真留下的四个孩子身上。你得说,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坚强。她就像个超级妈,每天忙前忙后,完全不知疲倦,似乎她的疲劳早就被隐藏在那层温柔的外表下了。她一会儿给这孩子擦脸,一会儿又给那孩子喂饭,忙得不亦乐乎,根本没空去想自己的人生是不是也该稍微享受一下。

孩子们在她的照顾下,渐渐变得健康,而她自己倒像是被日复一日的劳碌消磨得越来越像一颗土豆——外面坚硬,里面却早就软成了泥。

09

张蕙兰这辈子,真是把“家庭”二字演绎成了“杂货铺”——一个个孩子慢慢长大,成家立业,居然还成了好几代人的聚集地。家里不光是有她亲生的,还有罗佩兰的妹妹、谢葆真的侄女、杨虎城的堂弟什么的,一堆人住在一起,大家都得喊她一声“娘”,从孙辈到老辈,差不多是“亲戚大集合”了。

她这人,从不嫌麻烦,照顾起孙子孙女们比照顾自个儿的老公还勤快。家里一个个小家伙的哭闹声是常有的事,而她一脸淡定,像个超人似的,随时准备出手拯救那个在哭闹的家庭和谐。你敢想象吗?她那一双手,光是推车、做饭、照顾家里,简直忙得跟个超市里加班的收银员。人家连休息的机会都没有,张蕙兰倒是能一边张罗饭菜,一边和孙子讲故事,“你妈是不是跟你爸一样调皮?”她眼睛看着一堆小家伙,嘴里叨叨,“嗯,我得是个退休老太太了,快40岁了,天天照顾家里,真是精疲力尽。”

可就这么忙碌的生活,也没能逃脱那个让人心烦的噩耗——杨虎城的死讯一传来,张蕙兰直接昏了过去。别说,她这一倒,吓得全家都急了,眼看着张蕙兰那气若游丝的模样,家里几乎要变成丧事现场。大家慌了,这老妈是啥心脏啊,自己扛了这么多年的活,这下子算是彻底崩溃了,连自己都没法儿撑下去了。稍微醒过神来的时候,她头脑里全是杨虎城的样子,心里还想着去西安买地给那些死在蒋介石手下的人安个身,“老虎没了,咱得给那些死的人留点地方,至少让他们有个安息的地方。”

不过你知道张蕙兰这个人是个什么劲头——“嗯,7亩地足够了,地上那些尸骨不能白白丢了!”她这么一说,大家更是默默点头:“妈,您这真是连死都想得这么周全!”

1993年2月7日,张蕙兰终于安安静静地走完了这一生。临终时,她把孩子们叫到床前,眼睛已经有些模糊了,“我……我想躺在你们父亲身边,不知道这个请求......”她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顿时噎住了,眼泪差点就没掉下来。“娘啊,看您说的这是啥话!我们一定让您如愿!”

哎呦,别说,这话一出口,气氛瞬间就变得既沉重又温暖。张蕙兰那老儿子杨拯民眼泪扑簌簌的,“妈,您不是不够格,您根本就超格了!等我把这事儿办好,我们也能合葬一处。”

于是,张蕙兰去世后,孩子们像打了鸡血一样跑去找政府,提了个要求——想让母亲和父亲葬在一块。政府那边本来也没啥不答应的理由,干脆一口答应了:“没有理由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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