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日本军国主义随即点燃长达十四年的侵华战火。
其中,臭名昭著的731部队,被称为“恶魔部队”。
日本战败后,731部队的罪行却未得彻底清算。
罪犯们为逃避审判,不惜炸毁实验基地,销毁大量证据。
更令人愤怒的是,他们与美国达成交易,以细菌战实验资料换取庇护,逃脱了战后法庭的制裁。
至今,日本仍拒绝公开完整史料。
盘点731部队对中国人做过的五大实验
“蒸干实验”
自1933年建成至1945年覆灭,731部队以泯灭人性的实验,书写了反人类、反文明、反伦理的罪恶篇章。
在这片人间炼狱中,侵略者特设细菌实验室与监狱,将鼠疫、炭疽、霍乱、结核等五十余种病菌化为杀人工具,以活人为试验品,肆意摧残生命,其残忍程度令人发指。
所谓“蒸干实验”便是其中之一。
2021年6月4日,中国历史研究院通过官方渠道,公布了731部队进行“蒸干实验”的日文原文证据。
这铁证,取自日本作家森村诚一的《恶魔的饱食》。
森村诚一在对日本老兵的采访中揭开了这一黑暗真相,又辗转中日两国,反复调查取证,将731的罪行公之于众,引发社会震动。
“蒸干实验”堪称暴行中的极致。
731部队将受害者侮辱性地称为“马鲁太”,意为“圆木”,只因这些生命在侵略者眼中不过是“试验品”。
实验时,他们将活生生的受害者绑在椅上,推进高温干燥室中。
随着时间推移,受害者的水分被逐渐烤干,直至生命消逝,尸体成为一具干瘪的“木乃伊”。
“活体解剖”
731部队的暴行,令人发指。
所谓人体实验,分为临床观察、解剖观察和病理观察三阶段,其中尤以活体解剖最为惨绝人寰。
侵略者竟能将毫无麻醉的活人当作试验材料,肆意切割剖解,其残忍程度超出常人想象。
据731部队原少年队员筱土冢良雄供述,为测试细菌毒性、筛选高毒力菌株,最有效的实验材料是活人。
他提到的一次实验,共有三名活人受害。
首先,实验者为每名受害者采血,测量抗体值。
三人分别是:一人未接种疫苗,一人接种了731自行研制的疫苗,另一人接种苏联生产的疫苗。
这是第一阶段。另一组则用其他国家的疫苗进行类似实验。
接着,实验人员将鼠疫菌注射入两名受害者体内,观察感染后的濒死状况,并最终解剖。
解剖地点设在七栋特设监狱中的一个特殊场所。
据筱土冢良雄回忆,那是一个“处置”用房,干净且宽敞。
房间中间摆放着解剖台,台面下凹,周围散布显微镜等仪器。
实验开始时,受害者被刷洗消毒,有人用听诊器确认生命体征,随后解剖正式开始。
侵略者将内脏切割取样,从中收集鼠疫菌株。
解剖后,现场并不清理,而是直接结束。
筱土冢良雄第一次进入解剖室时,因恐惧而双腿颤抖,浑身战栗。他说:“我只是用刷子清洗受害者的身体,甚至不敢正眼看整个过程。”
然而,这只是冰山一角。
在731部队的解剖室,那片昏暗的空间中,日军以冷血与残忍,将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供研究用的“标本”。
他们从受害者体内掏出心肝脾肺肾,置于容器中,这些鲜红的内脏早已被各研究班“预订”。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息,耳边充斥着受害者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场场残酷的活体解剖,正是这片人间地狱的日常。
活体解剖的目的无外乎两点。
其一,为采集标本,观察传染病对人体器官的影响。
例如,心脏是否肥大?肝脏是否变色?
而要获取“活”的数据,唯有在人尚有生命气息时解剖,这便是侵略者所谓的“理想”方法。
其二,为研究药物作用,记录服用后各内脏随时间推移的变化。于是,无数中国同胞成了他们的“实验品”,有的甚至是尚在襁褓中的婴孩。
1943年某日,一名中国少年被押进解剖室。
他没有抗日举动,甚至没有任何“犯罪”行为。
他被选中,仅因其年轻健康,是“完美的”研究材料。
少年没有抵抗的机会,直接被固定在解剖台上。
接下来的场景,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板;内脏一件件被取下,成为冰冷的“实验数据”。
这一切,只为满足侵略者研究健康少年内脏的恶念。
731部队的人性早已经彻底泯灭。
“病菌实验”
731部队将高危致命的病菌肆意用在活人身上——梅毒、淋病、伤寒、鼠疫,无一不是杀人利器。
他们甚至将鼠疫耶尔森菌混入墨汁,书写传单,通过这些“信息的使者”传播致命细菌。
为了研究细菌对不同人群的效果,侵略者连手无寸铁的孩子都不放过。
无数孩子因此命丧实验室,幸存者也多半残疾或畸形,最终只有两种结局:解剖台上的痛苦挣扎,或焚化炉中的冰冷绝望。
侵略者的残忍超乎想象。
他们向俘虏的馒头里注射病菌,将糖水掺入伤寒杆菌,强迫俘虏吞下这杯“毒药”。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用鼠疫菌感染老鼠,再通过跳蚤将病毒扩散。
牢房内,跳蚤横行,无辜的囚犯沦为实验材料,最终无人生还。
这样的牢房中,甚至不乏带着尚在襁褓中的母亲,血腥与泪水交织成了死亡的序曲。
731部队的罪行并不止于此。
他们制造了细菌炸弹,由京都大学教授田部井和主持研发,每次实验便需要十余名囚犯。
炸弹一旦爆炸,感染迅速蔓延。
无论是实验室还是战场,细菌战的阴影笼罩着侵略者所到之处,成为一场场人为的灾难。
根据田村良雄的供述,这段冰冷而血腥的历史令人不寒而栗。
1942年10月,田村和柄泽班技工宇野诚一在课长铃木启之的命令下,参与了731部队特别班的一次“活人实验”。
实验对象是五名被监禁的中国爱国者,他们的生命被无情地推向地狱深渊。
实验第一天,田村等人对这五人采血,测定免疫力。
次日,他们将四种鼠疫预防药针分别注射到四名爱国者的体内。
这些预防药包括加温痘苗、混合痘苗、达则罗布痘苗和活菌痘苗。
注射后,侵略者并未停止,反而在一周后再次重复注射,进一步观察药物效果。
然而,这还不是最残忍的部分。
一个月后,五名受害者被注射含有0.05毫升鼠疫菌的1CC药剂,导致他们患上重症鼠疫。这是蓄意谋杀的开始。
结果,三人因病痛折磨而死,或直接被杀害。
余下两人则被转交至本队诊疗部,继续作为活人实验的牺牲品,最终同样遭到杀戮。
田村良雄坦言,他和宇野诚亲手参与了这场血腥的暴行,杀害五名中国同胞。
他们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检定菌株毒力,获取大规模杀伤中国人民的实验数据,并将这些“成果”提交给课长铃木启之。
“冷冻实验”
为了探索冷冻对人体的极限伤害,731部队的吉村寿人导演了一场场惨绝人寰的“冷冻实验”。
这些实验的对象横跨多个民族,包括中国人、满洲的蒙古人、鄂伦春人,甚至也不放过旅居满洲的日本学生以及无辜的中国劳工。
仅18岁至28岁的日本学生受害者就多达百余人,而年龄更小的中国儿童——甚至婴儿,也未能逃脱他的魔掌。
吉村为研究不同年龄层对低温的耐受性,对7岁至14岁的中国小学生进行了人体实验。
而更令人发指的是,他竟将出生仅三天的婴儿置于冷冻试验中。
他将这些幼小的生命的中指浸入冷冻水中达30分钟,观察他们稚嫩的肌体如何在冰冷的侵蚀下逐步丧失活力。
这些实验对象中,多少还未学会说话的婴孩就这样在痛苦中被折磨至死。
在寒冷的天气里,这些无辜的中国受害者被从监狱中拖出,赤手空拳地站在露天环境下,经受刺骨的寒风。
为了加速冻伤效果,他们还使用人造风,电扇吹来的寒风如刀割般刺进皮肤。
而后,实验人员用小棍敲击受害者已经冻僵的双手,直到发出“哒哒”声响,如同敲击木板一般。
受害者的手很快变黑,手指坏死,甚至完全脱落,有些人手指虽留存,却已露出森森白骨。
“杀人游戏”
梅毒,这种对军队有着巨大杀伤力的性传播疾病,成为731部队的一大“研究”重点。
他们设计了一场场惨绝人寰的实验,将受害者强迫感染性病,再根据病程的不同阶段实施活体解剖,以观察疾病对人体内部和外部器官的侵蚀过程。
女性受害者的命运尤为悲惨。她们被迫怀孕,用于研究梅毒的母婴垂直传播。
许多女性在被强暴后怀孕,最终遭到活体剖腹,母体与胎儿一同命丧解剖台。
这些所谓的“科学实验”远不止性病领域。
731部队的暴行还延伸到常规武器测试上,简直是赤裸裸的“杀人游戏”。
为了测试火焰喷射器的威力,他们将活人赶进装甲车,点燃喷射火焰。
数秒之间,车内温度攀升至上千度,受害者被活活烧焦,甚至完全碳化。
在子弹穿透试验中,“马鲁太”们被迫站成一排,子弹从第一个人穿过,接连贯穿后面几人,实验员冷漠地记录数据,计算子弹在不同穿着下的杀伤力——棉衣、单衣,乃至裸体,成为冷血记录的一部分。
与此同时,731部队在实验区内建立了一片如梦似幻的“生活社区”,名为“东乡宿舍”或“东乡村”。
这里有学校、邮局、医院、图书馆、运动场,甚至餐馆、妓院和“神社”。
这一切的存在,刻意制造一种“文明”的假象。
然而,这不过是侵略者用来麻痹那些刽子手的伪装。
真正的现实,是宿舍区外的实验基地,日夜弥漫的血腥气息和哀嚎声,是成千上万受害者的无声控诉。
731部队以所谓“科学”的名义,将惨无人道的罪行包装为“研究”。
在他们手中,生命毫无尊严可言,只是一具具待宰的“材料”。
日本帝国主义在中国土地上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血泪斑斑。
731部队的恶行、南京的屠杀、满洲的掠夺,无一不在诉说着他们如何泯灭人性、践踏文明。
他们肆无忌惮地将侵略者的暴行变为常态,罔顾人伦,视生命如草芥。
如此暴虐,已非禽兽可比,而是人类历史上的奇耻大辱,是全人类文明的深重创伤。
更为令人愤怒的是,日本战败后,这些罪行并未得到全面清算。
731部队的战犯们为了逃避正义的审判,不惜炸毁实验基地,销毁大批研究资料,妄图掩盖罪证。
他们将细菌战实验数据作为“交易筹码”,与美国交换庇护权。
美国出于冷战时期的私利,接受这些用鲜血换来的“研究成果”,协助战犯逃脱审判。
至今,日本仍拒绝公开这段完整的史料,真相被掩埋在厚重的尘埃之下。
参考资料:日本原文罪证披露731部队:罪恶滔天、遗毒无穷观察者网
从“四方楼”发掘物看 731 部队的人体实验
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