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我向班花表白被言语羞辱,三年后我提干归来她说非我不嫁

苏宇泽来讲 2025-03-17 13:22:57

那是1975年的夏天,南方的雨季来得早,学校操场边的梧桐树叶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泥土的气息混着雨后蒸腾的湿热扑面而来。那天是周三……不,应该是周四,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早上广播里反复播放着《映山红》,而我穿着刚洗过的白衬衫,袖口还有点皱。那件衬衫是母亲前一天晚上熨好的,她一边熨一边念叨:“你这孩子,怎么就非要穿这件去学校呢?”我没回答,只是低头抹了抹鞋上的灰尘。

我喜欢班花林晓,她是全校公认的美人儿,扎着两条麻花辫,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她的课桌总是干净得像新的一样,铅笔盒里整整齐齐摆着三支削得尖尖的铅笔。她的书页边缘从来没有卷角,连课本封面上的塑料皮都贴得服服帖帖。那天,我鼓起勇气,趁着课间操的空档,拦住了她。

“林晓,我……我喜欢你。”我的声音有些发颤,手心里全是汗,甚至连脚底都开始发麻。她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你说什么?”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更小。她忽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甚至连旁边几个女生都被吸引过来,她指着我说:“就你?你也配喜欢我?”那一刻,我感觉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脸上火辣辣的,耳边只剩下她们的笑声。

我转身跑开,跑到学校后门的小树林里,那里有一棵老槐树,树干上刻着许多学生的名字和稚嫩的誓言。我靠着树干坐下,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雨后的空气里弥漫着槐花的香气,我低头看着脚边的泥土,手指无意识地捏着一片落叶。那天,我发誓再也不主动靠近林晓。

三年后,我提干归来

三年后,我已经是村里的民兵连长,刚刚被提干,分配到县里的一家工厂做管理。那天,我穿着一身崭新的干部服,胸前别着一枚崭亮的徽章,骑着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回到村里。村口的老槐树还在,树干上的刻痕已经被岁月磨得模糊不清。村里的小孩围着我转,指着我的自行车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我笑着摸了摸一个小男孩的头,心里却有些怅然。

母亲在家门口等我,手里端着一碗刚煮好的绿豆汤,碗边还有几道细细的裂纹。她看着我,眼里满是骄傲:“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接过碗,喝了一口,绿豆汤的甜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像极了小时候的味道。

吃过晚饭,我在院子里坐着,月光洒在地上,像一层薄薄的霜。邻居家的狗偶尔叫两声,远处的田野里传来蛙鸣声。母亲在屋里收拾东西,忽然走出来对我说:“晓晓来了,她说想见你。”我愣了一下,心里有些复杂。

林晓站在院门口,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布袋。她的头发剪短了,脸上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成熟。她看着我,眼里带着一丝羞涩:“听说你回来了,我……我来看看你。”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她说非我不嫁

我们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头顶的星空一片澄澈,偶尔有流星划过,带着短暂的光芒。林晓低着头,手指绞着裙角,半天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盯着地上的影子发呆。过了很久,她终于开口:“对不起,三年前的事……我不该那样对你。”

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满是歉意和不安。我笑了笑:“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她咬了咬嘴唇,声音有些哽咽:“我真的后悔了,那时候我太幼稚,太自以为是……其实,我也喜欢你,只是我不敢承认。”

我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烟消云散。我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重要的是现在。”

她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你愿意原谅我吗?我知道我不配,但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点了点头,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后来,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几位亲戚和朋友。那天,村里的老槐树下挂满了红色的灯笼,空气里弥漫着喜庆的气息。林晓穿着一件红色的旗袍,笑得像个孩子。她挽着我的手,对我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看着她,心里满是感慨。人生就是这样,总会有遗憾和错过,但只要心里还有爱,就总能找到回头的路。林晓说,她会用一辈子来弥补三年前的错误,而我,也愿意用一辈子来守护她。

那天晚上,月亮很圆,像极了煎过头的溏心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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