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辰本是最早的本子,五十九年后,弘晓过录为己卯本

绿野萍踪文化行 2025-02-09 13:56:33

甲戌、己卯、庚辰,这是红学界公认的三大脂批《石头记》抄本,大致能暂成定论。但是,顺序却严重颠倒了,按照时序排列,应当是庚辰、甲戌、己卯,庚辰本是甲戌、己卯的母本,尤其是己卯本,是时隔五十九年后,由怡亲王弘晓组织抄手过录的。就这三大脂评本而言,庚辰本是最早的本子。

红学界已经列举了很多文本证据,证明庚辰本与己卯本就是过录的关系,然而,因为胡适的误读,把《石头记》的成书时间错误地定在了“曹雪芹”时限之中,“庚辰”也就被强制地向后推了六十年,从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穿越”到了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康熙三十九年时,胡适考证出的曹雪芹不知在哪里打筋斗,怎么去写《石头记》?因此,此“庚辰”就必须是乾隆二十五年了。

按照六十甲子的顺序,己卯之后是庚辰,红学界列举庚辰、己卯诸多相同文本及抄录格式,因胡适的错误而“顺理成章”地得出庚辰本是己卯本的过录本这样的结论。然而,这样结论同样可以反说:己卯本过录于庚辰本。

以下,我便从另外几个方面举证,铁证己卯本是庚辰本的过录本,弘晓的过录本比庚辰本晚了五十九年。

《石头记》写的是什么?

《石头记》究竟写的是什么,我已经举出了很多铁证,证实这部诗禅隐语隐藏的是大明本末真事,绝不是康雍乾三朝江宁织造府家事。贾探春判词“生于末世运偏消”,王熙凤判词“凡鸟偏从末世来”,康雍乾三朝难道是末世吗?

《石头记》的作者绝不是江宁织造府的曹雪芹,若真有此人,且此人真写了《石头记》,为何隐姓埋名,穷困潦倒,他完全可以靠这部书吃饱喝足。难道《石头记》是禁书?绝不是,否则,弘晓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乾隆眼皮底下抄录?

世间并无曹雪芹,《石头记》真正的作者是靖江王后裔石涛与弋阳王孙八大山人,他们二人才会在末世劫难中隐姓埋名,秘写大明兴亡史,揭大明帝王之失。庚辰本、以及过录于庚辰本的己卯本在第一回以几个“题曰”暗点《石头记》主题:

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

请注意,这段话中没有“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这句话最早出现在甲戌本中。如果是庚辰本晚于己卯本,己卯本又晚于甲戌本,为何没有这句点到《红楼梦》的话?庚辰本绝对最早,乙卯本则比甲戌本晚六年,因而是己卯本过录于庚辰本,这句话庚辰本没有,己卯本当然也就不会有了。

“曹雪芹”三个字不是人名,而是隐写大明兴亡的符号。

曹,是大明朱姓的先祖。《明实录·太祖高皇帝实录》记载:“(太祖)出自帝颛顼之后,周武王封其苗裔于邾。春秋时,子孙去邑为朱氏。”封在邾国的,是颛顼帝重孙吴回祝融之子陆终的曹姓后代,名叫曹侠(曹挟),大明朱姓化自曹姓,因而在四大名著中以“花”暗喻,谐音“草化”。

雪,最终寓意是大明化灰的历史。第二十七回:“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写的是康熙元年四月二十五日吴三桂以弓弦将南明最后一帝朱由榔缢杀于昆明篦子坡金禅寺,次日以柴薪之火焚化。葫芦庙“地方窄狭”,因吴三桂逼死朱由榔,此地改名逼死坡,逼,狭窄。

朱由榔之死隐写在几个人物故事之中,最明显的是贾元春册页画与元宵灯谜“回首相看已化”。

芹,指的是朱元璋、朱由榔,大明开国之君与亡国之主。芹即芹菜,芹菜别名楚葵,谐音楚魁。吴回既是邾国先祖,又是楚国先祖,故是楚魁。大明国号出自此楚魁,“融,大明也”,吴回是第二代祝融。朱元璋称帝之前,先称吴王建吴元年,大明太祖是《石头记》中第一“芹”。所谓“芹溪”,指的是所有水字辈的大明皇帝,首先是朱洪武。溪,水奚,奚:“豚生三月,腹豯豯貌。古奚、豯通用”。《方言》第八:“猪……其子或谓之豚,或谓之豯。”

朱由榔的父亲朱常瀛封桂王,藩地在吴回陵所在之衡州。朱由榔初封永明王,第一回写甄士隐梦游太虚幻境时有一句“炎夏永昼”,写的就是“永明”。朱由榔后来袭封桂王,又得隆武帝承认而被拥立为帝,那就是货真价实的“楚魁”了。朱由榔称帝,以永明王的“永”,万历皇帝之孙之“历”改元永历。第一回:“闺阁中历历有人”,以此隐写南明以万历子孙为皇统的历史,也隐含了大明实亡于万历之说。

总而言之,“曹雪芹”不是一个具体的人,怎么可以作为《石头记》版本流传的时间依据呢?如此,庚辰本也就不能被限制在甲戌、己卯本之后了。

“祥”字讳与“晓”字讳

一九七五年,吴恩裕先生根据己卯本中“祥”字缺笔,考证出这个本子出自怡亲王弘晓家。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发现,为《石头记》的版本流传体系提供了一个重要时间轴,这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能够确定抄录者与过录时间的本子,以此为基点,可以大致为脂批系列确定一个时间顺序,为《红楼梦》研究提供可信的文本源流。

吴先生的考证十分有力,堪称铁证,但若以此推而论之,考证庚辰本中也因避讳而锁定为己卯本的过录本,则有拾人牙慧、邯郸学步之嫌了。

己卯本中的“祥”,避的是第一代怡亲王允祥的“祥”字讳,现存的四十一回又两个半回中,“祥”都减损了笔画,最普遍的是减损最后一笔,“礻”右多写成“兰”。第十二回“贾天祥正照风月鉴”,这个“祥”的声部却只写了“羊”上两点与最后两笔。

无疑,这是避“祥”字讳,可为判断己卯本出处的重要证据。但是,庚辰本却不是这样避讳的,这个本子中,只有第七十八回贾宝玉的《芙蓉女儿诔》“志哀兮是祷,成礼兮期祥”中的“祥”少了最后一笔,其余各回中的“祥”均无笔画减损。假如是庚辰本过录于己卯本,为何只有一个“祥”字照抄?

另外一个证明己卯本出自怡亲王府的证据也是一个避讳字“晓”,以避弘晓之讳。在这个抄本中,确实有十处“晓”减损最后一笔。但是,庚辰本却无一处“晓”字缺笔。这怎么能说庚辰本依据己卯本而避弘晓之讳呢?庚辰本早己卯本五十九年,此时,哪里有什么弘晓?

颇具意味的是两个本子的《好了歌》中的几个“晓”字谁都不避讳,全须全尾的都是个“晓”字。这大概是抄手一时糊涂,被庚辰本带走了吧。

庚辰本中还有“玄”字有减损笔画的现象,但却是有的地方减损,有的地方却写得很完整,即便是在同一回书中都出现了一个减笔一个不减笔的“玄”字。比如第一回中,甄士隐听了二位仙师讲说通灵宝玉之事,便要打探明白,二仙师说:“此乃玄机不可预泄者。到那时不要忘了我二人,便可跳出火坑矣。”甄士隐不便再问。因笑道:“玄机不可预泄,但适云‘蠢物’,不知为何,或可一见否?”。有意思的是,二仙师说玄机,“玄”不缺笔,甄士隐说玄机,“玄”则少了最后一点。

《石头记》写的是大明通史,其利用清初减损笔画法的避讳,是隐写不同历史时期的事,通过忽减忽不减的方式,点到不同的历史事件与历史人物,这些人物都是皇帝。说到第七十八回中的“祥”字,指的是石涛的堂叔朱亨歅家。朱亨歅乳名玉哥,贾宝玉有其身影,写的是一场靖江王家叔侄之争。玉哥的父亲名叫朱履祥,石涛便以这个“祥”字避讳点了末代靖江王,也就是大明监国灭亡的历史。

这个“祥”字未必只能允祥独有,更是祥瑞的祥,《石头记》以拆字法而解读为“羊”。未肖羊,此处“羊”缺笔照应的是第二十七回“原来这日未日交芒种节”,这句话其实写的是由芒种交夏至节,所以,书中接着说:“言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了”。未时由芒种交夏至节,是顺治六年(1649年),是靖江王灭亡、朱亨歅被缢杀的前一年,大观园因而提前饯别花神。

庚辰本中只有“林代玉”

一僧一道(即大明二祖)前往太虚幻境交割通灵宝玉时,在甄士隐的幻境中讲到了“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这株绛珠草“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女体”。

这是《石头记》金陵第一钗林黛玉的暗出场,但却写的都是大明真事。

“西方灵河岸上”,指的是广西桂林靖江王府与石涛出家的全州湘山寺。西方,指的是桂林,南明时期,石涛的父亲朱亨嘉称帝,改桂林为西京。灵河,指的是灵渠,灵渠有两大分支,一是流经桂林的漓江,二是流经全州的湘江。石涛三岁时,因靖江王城被隆武帝攻陷,便在王府内官喝涛的保护下,从雪洞中逃生至全州湘山寺出家。“潇湘妃子”,其实是石涛身世的写照。

朱姓本出曹姓,故是“草胎”,靖江王家在桂林,故而是“木质”。朱亨嘉称帝,以“洪武”为年号,取代了朱元璋,璋为玉,所以,庚辰本全本作“林代玉”,无一处是“林黛玉”。“林代玉”更为深刻的寓意,是燕王取代了朱元璋所定之皇统,大明就亡于这一脉的木字辈。

“林代玉”是《石头记》隐写大明兴亡历史最准确的隐喻表述,不知从哪个版本起改的“林黛玉”。“林代玉”何时成了“林黛玉”且不在这里深究,且看己卯本过录的是什么。

第二回书中,林黛玉正式出场,己卯本是这样“抄录”的:“(林如海)只有嫡妻贾氏生得一女,名黛玉,年方五岁。”庚辰本原文:“只有嫡妻贾氏生得一女,乳名代玉,年方五岁。”己卯本不仅写成了“黛玉”,还落了个“乳”字,这个字后来有人补了。乳,指的是飞燕,“埋香冢飞燕泣残红”,林代玉就是在大金盘中起舞的飞燕。

飞燕暗写的是燕王:“日暮逐燕,逐燕日高飞,高飞上帝畿”。燕王发动大明第一场朱猴之乱,迁都北方玄武女宿之地,从此,大明就进了“闺阁”。

庚辰本第三回“贾雨村夤缘复旧职,林代玉抛父进都京”,己卯本虽然照录却又录错了,这一回标题颠倒了“都京”二字,写成了“京都”。都京、京都大不相同,为何不同?此处略去不讲。我有专门解读《石头记》金陵、都中、都京、长安等等大明以及南明所有“神京”的文章,因而,此处节省篇幅,就不讲了。

这回书中,己卯本一时“黛玉”,一时“代玉”,抄录者不知“代玉”为何意,心存疑惑,犹豫之间,干脆两者都用。

其后,己卯本依然如此,在“黛玉”、“代玉”之间忙得不亦乐乎。不仅己卯本抄手不懂“林代玉”,历代红迷似乎绝少有人敢碰“林代玉”。

己卯本这种版本现象至少说明两个情况:其一,庚辰本是其母本,是己卯本抄录于庚辰本,绝不是庚辰本过录于己卯本;其二,己卯本虽然以庚辰本过录,但却参考了其他诸本,尤其是参考了甲戌本所残存的十六回。

“真”为何写成“十六”

这是胡适先生指出的庚辰本错误,也是吃瓜红学家判断庚辰本过录于己卯本的一大证据,说己卯本错了,庚辰本跟着错。我认为,这是红学研究中的一大笑话,“真”写成“十六”大有寓意。

庚辰本第二十回第三行下有一大段双行夹批,其中有这样一句:“宝玉之情痴十六乎?假乎?看官细评。”己卯本原本照抄,这是没有问题的,但某位自作聪明的“校勘”者却在“十六”二字上重墨改为“真”字。这就出大洋相了。

“十六”在《石头记》中多次出现,我且举其中几个例子来讲一讲其中的隐喻寓意。

第三回“荣禧堂”中,“地下两溜十六张楠木交椅”。

第二十四回,贾芸舅母说家中只有半斤面,卜世仁道:“再买半斤来添上就是了”,半斤八两,两个半斤就是十六两。

同一回,“这红玉年方十六岁,因分人在大观园的时节,把他便分在怡红院中,倒也清幽雅静。”

第二十五回“魇魔法叔嫂逢五鬼,通灵玉蒙蔽遇双真”,“双真”即两个“真”。原文中写作“真”,也就是“直八”,两个“八”就是十六。

第五十二回,薛宝琴说:“我八岁时节,跟我父亲到西海沿子上买洋货,谁知有个真真国的女孩子,才十五岁”。真真国之“真真”也是“双真”,还是十六。

……。这些“十六”是什么意思呢?

从朱元璋到朱由检,大明总共是十六帝。南明总共十八年,亡于永历十六年。靖江王自一世祖朱兴隆(兴隆街的大爷)到朱亨歅,总共也是十六代。尽管朱文正(贾政,假文正之名)未封王,却是靖江王二世祖。

“十六”隐写的是大明以及靖江王家的“气数”,这是《石头记》中“十六”的总寓意。薛宝琴所见的真真国十五岁女子,指的是永历十五年(1661年)。这一年底,吴三桂兵发缅甸,逼缅王莽白移交在此避难的朱由榔。第二年就是朱由榔罹难之年(见上文)。

十六是“双真”,贾宝玉“十六”即问的是贾宝玉是不是“双真”。“真真”的两个“八”组合起来为十六,也就是“重八”,所谓“双真”、“真真”都是说的重八,大明乃重八所建。薛宝琴说的真真国女儿,却又隐藏了“女真”,八岁随父到“女真”,指的是顺治十八年八岁康熙即位,吴三桂从缅甸带回朱由榔这一年虽然换了皇帝,却用的是康熙之父“顺治”年号。

回头再看庚辰本的那则批注,这句话的意思是贾宝玉到底是大明皇帝,还是假借皇帝之名呢?这句批注针对所有假借大明之名篡夺皇位的皇帝,更是说的“林代玉”,也就是石涛之父朱亨嘉假借“洪武”称帝的历史。

四大名著中有非常多的类似“错误”,这是作书者故意“卖个破绽”,给后来者读破其诗禅寓意的手法。庚辰本“坚定”第写“错”,抄录者却不明其意加以涂改,反倒证明己卯本过录于庚辰本。

最后,简单说说“贾宝玉”。贾,作者开宗明义其一谐音是“假”。此“假”对“真”,配以甄宝玉、贾宝玉,也就是真宝玉、假宝玉。真假宝玉是有典籍出处的。

《明实录·太祖高皇帝实录》:“初,上欲制宝玺而未得玉,有贾胡浮海适,至闻上即位,以美玉来献,云此阗宝玉也,自其祖父相传云“当为帝王传国之宝”,上喜以示玉工,果良玉,即命制为玺一、圭一。”

阗宝玉制成玉玺与大圭,“真”出门为真宝玉,“圭”入门则是闺阁之“闺”。玉玺是传国玉玺,圭则“见此圭如见祖考”,是大明太祖的象征。因此,甄宝玉即“玺一、圭一”,贾宝玉则是假借“玺一、圭一”的寓意,南明藩镇播迁,争夺皇统而大火并,无不是“假宝玉”,尤其是石涛的父亲“林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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