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宗宪在大明王朝1566中,是一个好官,心中有百姓,却要和各种势力周旋,不忘自己的初心,有气节,不愿做小人,最终没有入阁,让观众意难平。
胡大人是严嵩的学生,文武双全,才被派到浙江这样一个重要的岗位上任职。
他在一系列事件中,想要保持初心,党争却不允许他这样,严党不允许胡影响他们的大计和捞钱,清流要搅局,希望将胡宗宪拉过去。
在复杂的局势中,胡宗宪最难得的是,有底线。
如果想做事,事事打直球,像海瑞一样,估计早就出局了。
胡宗宪在毁堤淹田后,与浙江官场势力的两次高端局,如果不用点计谋,就无法保持自己的底限。
严世蕃绕开胡宗宪在浙江布署毁堤淹田,事情发生后郑必昌何茂才心虚的来找上司,他们呢希望胡宗宪同意报灾,糊弄过去,毕竟胡宗宪的下属马宁远也参与了,他们很笃定。
事发之后,马宁远自知罪孽深重,把“自己”交给了胡宗宪,作为报答领导的忠心,正是他成了谈判的关键。
胡宗宪在衙门等着郑、何的到来,想听听他们到底怎么说?
郑何心虚,看到沉默的上司,心里害怕。
郑必昌城府深,看到这个形势,示意队友何茂才打破僵局。
可何茂才这个猪队友,开口就是废话,只想撇清自己。
郑必唱头脑清醒,陈述了眼下的情形,提出解决方案,“当务之急是买粮,可藩库里的存银也不够啊,我们得……得立刻给朝廷上奏疏,请朝廷拨粮赈灾”。
郑必昌的话,给出了切实的建议,不管胡宗宪怎么想,眼下救灾都是需要的。
更深次意思,是给这次事情定了性,给朝廷报灾,要求赈灾。
这一切都是要把事情,引向大家可以撇清责任的方向。
胡宗宪听了这话,不能不发声了,他不允许下属,随意歪曲事实,随意给“事件定性”。
他故意问怎么报?
猪队友何茂才,直接脱口而出,“自然是报天灾”。
胡宗宪反问,是吗?
郑必昌何茂才的心机,就是要胡宗宪担责任,并定性天灾。
他们之所以这样对待胡宗宪,是拿到了小阁老的命令,还有改稻为桑是国策。
所以他们有恃无恐,只是他们太低估了胡宗宪的能力。
何茂才是三人间,智商最低的,居然直接将底牌亮出,小阁老给他们写信了。
实情一旦放到明面上,何茂才又不敢承认了。
何茂才这个人性格不够稳重,万事操之过急,才露出了马脚。
胡宗宪手中有马宁远这张牌,但他不急于用,因为他还有要达成的目的。
郑必昌的打算,何茂才过早暴露底牌,先失了一招。
“河道失修的责任该谁背?
郑何两人最会甩锅,当然不愿意沾边。
于是他们把责任推到了河道衙门身上,还有具体执行人马宁远,和两个知县。
河道衙门涉及宫里,郑何并不想得罪。
胡宗宪先表示:“不如此,我便没法上奏”,还叫出了马宁远,郑泌昌与何茂才感觉到了恐惧,这时他们只想保自己,于是同意和胡宗宪一起见杨金水,让他将河道衙门的李玄交出来。
杨金水是一个难对付的人,他代表宫里,一般谁也不想得罪这样的人。
他完全可以撇开自己,实际上毁堤淹田杨金水知情但并没有参与。
但是如今胡宗宪必须将他拉下水,他延迟改稻为桑的策略就无法实现。
胡宗宪质问延迟改稻为桑为什么没有写?
郑泌昌解释,他们三人一致认为,是否延缓改稻为桑的话,他们不能说,一切得有朝廷来定。
胡宗宪也明白这三人的心思,还想着继续改稻为桑,完全不管浙江受灾的民众。
“你们勉为其难?你们有什么难,几十万人的田全淹了”
他的话也是告诉这三人,毁堤淹水田之后,是我在帮你们擦屁股,
又是猪队友何茂才说了一句,田已经淹了,许多人没有粮还是没有粮。
这时杨金水给出的了他的理由是:
“我一个织造局的,只管给宫里织造丝绸,我能有什么意思?
杨金水给自己定义是局外人,浙江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反民,灾荒都是地方官员该管的。
胡宗宪只能摆出了“毁堤淹田”的事,说:“决口淹田也是我的事?”
杨金水立刻叫起来:“谁决口淹田了?决了堤,您要抓人,我把人也给您送来了,您还要咋样?胡部堂,你们地方官可以这山望那山高,我不行,......”
杨金水仗着自己是宫里的,语气强硬,他已经将李玄交出去顶罪,对于“事件定性”要改,胡宗宪你想也不要想。
胡宗宪只能打出最后一张牌,叫马宁远出来。
马宁远交出了一份供状,在座的郑何、杨金水表情都变了,明显慌神了。
胡宗宪说:“这份供状,你们要不要看一看。不想看就不要看了,我胡宗宪也希望这份供状永远不再有第二个人看到。”
胡宗宪继续加压,我胡宗宪没有退路,你们难道还有吗?
务实的杨金水听出了胡宗宪要鱼死网破的意思,于是第一个改口,同意了胡宗宪的议案,一同上书延期毁堤淹田。
胡宗宪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用马宁远的作为筹码,和浙江的严党和司礼监做交易,迫使他们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