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案:农夫被杀,美貌少妇当夜悬梁,真凶藏匿3年因贪心暴露

温读pro 2024-06-02 09:42:48

民国年间,江西莲塘镇铜塔村,有一户破落旧房,是出了名的鬼屋,孩童女人都要绕着走开。

这破房屋的主家叫刘金才,是个老实勤奋的农户,还有一手令人叫绝的竹编手艺,和乡邻相处都很好。

可三年前的春日,刘金才去砍竹子,这走了十几年的山道,却偏偏遇上了“鬼打墙”,绕到了晚上才绕回家。

这事儿之后,刘金才偶尔会恍恍惚惚,左邻右舍劝他去镇上找个医生瞧瞧,或者找个能人驱邪。

而这刘金才是个倔种,总觉得这鬼神之说都是无稽之谈。

没想到这事儿还没过几天,他就被人发现砍死在离家并不远的山路上。

按道理说,刘金才是被人谋杀致死,并非死于什么鬼魂邪术,不至于被人传得那么玄乎。

怪就怪在,刘金才刚刚被杀,妻子马氏也在家中上吊自尽,马氏没有留下一句遗言。

刘金才和马氏尚无子女,家中只有一位母亲。

母亲也不过四十余岁,却在为儿子儿媳办完了丧事之后气血攻心,一命呜呼。

刘家三口人就这样在四、五天内全部死亡,各种传言也开始在村子里面蔓延。

当时派来处理案件的赵保源探长前后来了刘家三次,都没有发现什么证据。

同村的邻里和刘家的关系都很好,没有一家和他们家有过矛盾和争吵,更别说是为了报复而杀人了。

对刘金才案的调查,赵探长最终无功而返。

刘金才的惨死,马氏的上吊都成了悬案,刘家的房屋也从此荒废起来,不过半年杂草丛生,虫蛇四窜,人们总觉得这片地方邪门。

没想到三年之后,二十几里外平州镇的一起抢劫案,却让这起悬案峰回路转,真正显示出什么叫作人性的狠毒。

01

若说这平州镇的富户,肯定要说到倪家。

相传倪家祖上还曾经是清朝的京官,后来家道中落,几个儿子分了家产,各个也算是豪富人家。

倪家这户老爷叫倪安隆,现在已经七十多岁高龄,家产交给长子倪泰,倪泰发妻小妾一共三人,倪泰还有儿女四人,两个弟弟已经分家,一家三兄弟都是强干的布匹商人。

发妻袁氏精明干练,是倪泰的贤内助。

这一家子的生意能够在倪泰手上继续做大,也少不了袁氏和娘家的帮衬。

而最近倪家却因为袁氏和管家焦文德的矛盾而闹得有些僵。

焦文德从年轻时就跟着倪泰做生意,也算是一把好手,但精明如倪泰也知道,这些年来焦文德也从中偷偷捞了不少油水。

在倪泰看来,焦文德捞的这些钱都无伤大雅,而且焦文德家中孩子和老母亲身体都不好,倪老板也觉得情有可原。

况且,焦文德若是不在了,他还要重新培养一个新人出来,至今他还没有找到一个能用得得心应手的人。

不过,袁氏却不这么认为,她总觉得就算留着焦文德,也绝对要时时敲打他,不能让他太过贪心。

没想到,倪家遭了一次劫,让袁氏对焦文德彻底改观。

这天晚上,袁氏刚刚准备回屋休息,路过院子的时候远远听见有个年轻人在角落和焦文德说些什么。

那人看起来面生的很,说话很急促:“二叔,小弟现在烧得厉害,你还是回去瞧瞧吧。”

焦文德道:“现在正是年底盘账的时候,我根本走不开身。我随你去找个好大夫,你赶紧带着大夫回去,别耽误了小睿的病。”

说着焦文德就拉着那年轻人往后门走。

饶是对焦文德一直提防的袁氏,也有些心软起来。

袁氏是当家的主母,也是四个孩子的母亲,此下她倒是觉得焦文德确实为倪家做出了许多,而他平时的做派并不张扬,不爱把自己做的挂在嘴边。

袁氏这么想着,就走回了房间。

她难得和倪泰说了句焦文德的好话,又道:“小虎认得一个西洋医生,说是医术了得,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小虎是倪家长子倪祖望的乳名,他在家中兄弟之中学业最佳,还能说一口流利的英文,认识几个洋人,最近正在恳求父母准许他出国留学。

倪泰点头称是,他也没有什么心思去了解妻子今天怎么转了性子。

明天倪家祠堂要举行大祭祀,家里的男丁要忙到深更半夜才有的回来,倪泰最近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倒床就睡。

02

倪泰带着三个儿子一直在祠堂,按照当地的习惯,女眷在午饭后就要回避了。

袁氏回来之后,也有和其他女眷聊聊家常,一天也很疲劳。

就这样到了半夜,倪泰父子四人还不见回来,倒是六个强盗翻墙而入,直接冲到了主屋之前。

袁氏迷迷糊糊之中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竟然是男人的声音,袁氏立刻清醒了。

这几人声音陌生,似乎就贴在门上。

他们声音压低了,不知在呵斥谁:“倪家钱财珠宝到底在哪里,你赶紧拿出来,不然我砍了你,再砍了房里的那个。”

对面那人听起来很害怕,回答说:“倪家主妇待我不薄,好汉若只是求财,请千万不要伤害她,我愿意代替她受罪。”

袁氏一听这声音,竟然是焦文德!

袁氏心中瞬间五味杂陈,这院子里还有和她一同陪嫁来的两名女佣,她平时对她们可是真的很好了,现在不知道她们身在何处。

估计早已经溜之大吉。

袁氏心中又恐又愧,嘴里嘟囔着:“没想到竟然是焦文德来救我啊!我这平时是作了什么孽!”

心中想着,袁氏还是全身颤抖着下了床,想要在房间里面找个地方躲起来。

而这屋子里一片漆黑,袁氏又心惊胆战的,一个不小心就踢了凳子一脚,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外面顿时一片安静,袁氏知晓,这安静就是要杀她的前奏。

她已经六神无主,正要喊叫之时,只听焦文德说:“夫人千万不要喊,不要喊!家中仆人都被下了迷香,无人会来,我也是刚刚回来,”

这天月光明晰,袁氏还能看到焦文德用身体挡住大门的样子。

他继续和盗匪讨价还价:“几位英雄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极大的困难,才来碰个运气求财。您几位既然愿意和我谈了这么久,定也不是什么作恶多端的人。我家夫人平时积德行善,对穷苦之人很是怜悯。现下她将房内的现钱和首饰都拿出来给你们,也够几位熬过这一关,希望几位高抬贵手,饶我家夫人一命。”

那盗匪头子冷哼一声:“无商不奸,我凭什么信你?”

焦文德说:“好汉们请先掂量好,我家老爷少爷们马上就会回来,你们要是杀了我和夫人,他们也一定会竭尽家财来追捕你们,届时一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您几位拿了钱去,我保证我和夫人绝不报官。”

袁氏一听焦文德这样不怕死地和匪徒纠缠,自己似乎也壮了胆子,朗声说着:“几位好汉如果愿意,我马上把首饰珠宝和大洋悉数奉上,你们赶紧离开,我绝不报官!”

那匪首大概是真的害怕倪泰父子带着其他家丁马上就回来,用刀抵着焦文德的脖子,让袁氏开门,他们要自己进来取钱。

袁氏心一横,打开了门,一眼看到了面前几个脸上涂满锅灰、手上拿着刀的匪徒。

袁氏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她点燃了灯,真的拿出了屋内所有的现银和珠宝首饰,单单是这些珠宝,就值四五百大洋。

袁氏说:“你们只要不杀我和焦总管,我肯定不会报官。”

那匪首粗着嗓子说:“料你也不敢报官,你那三个儿子都在外面上学,只要你敢报,我就敢弄死你的儿子。”

袁氏连连点头。

那些匪徒拿了钱之后,一直锁着焦文德的喉咙,他们走到了门口。

其中一名匪徒还在絮叨:“这家这么大,肯定还有藏钱的地方,你不说,我也没有为难你!你有一句话说得对,我们几人也并非穷凶恶极的亡命之徒,念在你一片忠心,我们就不要了。”

袁氏还听焦文德对他们说:“此后这院落一定会设下机关,加派人手保护,望几位得到了便宜,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随后这些人将焦文德狠狠一踹,扬长而去。

03

这起突来的抢劫案,让焦文德成了袁氏的救命恩人。

袁氏毕竟是大户人家出生,也算是陪着倪泰经历了风浪。

这些匪徒走后,她没有大哭也没有手足无措,而是和焦文德马上去了小女儿的房间,查看小女儿是否受到伤害。

倪家靠近袁氏的几间房,屋内的三名老妈子都被迷晕了,小女儿倪若水也好好的没事儿。

其他家仆都住的比较远,焦文德把剩下几个人的喊醒之后,就匆匆去找倪泰父子回来。

等到丈夫回来,袁氏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夫妇两人一夜没睡。

袁氏要报案,倪泰却迟迟沉默,最后决定不去报案。

倪泰给的理由是,世道这么混乱,就算去报案,找到这些劫匪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他们说的不是本地话,袁氏和焦文德都说认不出这是哪里的方言。

问体貌特征,他们都穿着普通农户的衣裳,随处可见,不可能通过服装去找人,而这些人脸上统统涂上了锅底灰,现在早就逃之夭夭,想要找到,难上加难。

袁氏忍不住抱怨起来:“我那些首饰,大多都是陪嫁啊!”

倪泰倒也好说话,天一亮就带着夫人去购买了一整套高档首饰,算是对袁氏的补偿。

一家子劝说袁氏,能在这场抢劫中全身而退已属实不易,不过是花钱消灾,何必再起祸端。

在焦文德的提醒之下,夜晚倪家也增加了护卫,前后院养了两条狼狗。

被抢的钱财虽然不少,但这些损失倪家能承受得起。

焦文德在此事之后,必然得到了倪泰的重金感谢。

袁氏也对他刮目相看,何止是客气了很多,简直将他当作倪家的亲戚。

可惜了,焦文德这件事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三天都不能起床。

加上家里孩子也在病着,他见老板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想要告假回家养病。

袁氏虽然嘴上不说,但命人准备了很多礼物送给焦家人,特别是焦家的孩子。倪老板也叫人喊了车,送他回去。

焦文德刚刚出门,袁氏颇有些感慨,想去找倪老板聊聊。

却看倪老板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喝茶,一名面生的下人匆匆跑了出去。

袁氏刚要开口,焦文德道:“如果不出我所料,今天你的首饰就能追回来了。”

这倪家上上下下,怎可能有比倪老板更加精明的人!

他一番话把袁氏说得瞠目结舌。

这伙人明明是外地人,却能直接找到主人的卧室,这是非常离奇的,而且他们竟然还知道倪家的男丁不在家中。

袁氏的卧室在家宅内部,焦文德回自己的房屋的路线根本不路过。

焦文德是倪老板吩咐提前回来的,其实每一次祭祀,倪老板都会让焦文德提前回来,吩咐厨房准备一些伙食或者洗澡水之类。

焦文德跟着倪老板走南闯北,其实对各地方言还是比较了解的,至少大致能说出一个范围。但焦文德和这些人面对面对峙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听出来,简直匪夷所思。

焦文德从头到尾和劫匪的说话都太过冷静,太过有条理。倪老板带了他这么多年,他是什么人倪老板是清楚的,谁都希望身边有个忠仆,但倪老板很清楚焦文德绝对不是。

袁氏听完这些,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他竟敢……他竟敢骗我们!联合外贼抢劫!”

倪老板说:“焦文德啊,着实让我失望透顶。我派人去打听过了,他儿子的确病了,但他侄子还小,不过十岁,怎可能是个和焦文德一般高的年轻人!”

袁氏“砰”一声坐在了凳子上,瞪着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04

追着焦文德的那个小厮打扮的青年叫张明礼,其实是倪泰老家管事的孙子,也是倪泰接下来重点培养、将来协助长子经商的人才。

张明礼一路跟着焦文德,见焦文德在一处村子前停车,随后拎着大包小包一个人往里面走,并且进了一处房屋。

而那个房屋门前,早就有几名壮汉在等他了,几人见面之后还哈哈大笑,一点看不出来焦文德有什么病。

焦文德将手中的礼和这些大汉分了分,一伙人喊着要大吃大喝一顿。

张明礼立刻回去,将所看见的事情告诉了倪老板。

倪老板早就有了准备,他提前联系了赵保源探长,赵保源探长带了一行人,直接跟着张明礼找到了那个村庄,将一群人一网打尽。

焦文德还没有来得及分赃结束,就已经被逮捕了。

焦文德不得不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的确,平时焦文德的手脚就不干净,收了不少好处不说,还不过他一直觉得,这就是自己应得的。

因为袁氏一直对他挑三拣四,倪老板向来是和善的,看起来每天乐呵呵,但焦文德跟着倪老板这么多年,自然很清楚倪老板的手段。

他自知早晚有一天会被踢出倪家,还不如早点做个打算,于是他就想了这么一个连还计谋,在倪老板不在家的时候,故意在袁氏面前唱苦肉戏。

这些年袁氏一直对焦文德找茬,也有不少是真的冤枉了焦文德,但无论焦文德怎么解释,袁氏都觉得他在狡辩。

焦文德于是针对袁氏,撒了这个弥天大谎,把袁氏当作猴一般戏耍。

按照焦文德的原计划,他分赃结束之后,这些被他找来的亡命之徒就立刻离开江西。而他不仅收到了自己的一笔赃款,回倪家之后,地位自然不可撼动。

没想到自己如何算计,都逃不过倪老板的眼睛,更可怕的是,倪老板根本就不在现场。

焦文德被捕之后,还在祈求倪老板给他一条活路,倪老板如果愿意原谅,焦文德可以少受一点牢狱之灾。

没想到倪老板这次不仅没有向往常一样好说话,对焦文德恳求表情冷淡,还请赵探长和他一同回一趟倪家,对焦文德的住所进行搜查。

这下连袁氏都有些不能理解,看倪老板的仗势,是要对焦文德狠狠清算了。

赵探长倒是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秉公办案罢了。

但是在搜索焦文德房间之时,赵探长发现了一个荷包。

他仔细看着荷包上面的样式,陷入沉思之中。

赵探长万万没有想到,这三年前的刘金才被杀案的线索,竟然藏在焦文德房间之中。

刘金才死的时候,身上有一只非常精致的荷包。这荷包上面绣着一朵荷花,荷花中央坐着一个童子。

赵探长一见就知道是刘金才的妻子马氏所刺绣的,后来马氏自尽,她问了刘金才的母亲,证实了这一说法。

刘金才和马氏一直没有孩子,所以马氏绣了一对荷包,上面的花纹是一样的。

焦文德藏在房间里面的这只荷包,也正是另一只,刘金才的那只荷包现在还作为证物放在警署里面。

赵探长回去之后翻找了许久,最后将这两个荷包一起放在焦文德的面前。

这几天焦文德惴惴不安,但他并没有失态,焦文德的妻子得知丈夫出事之后还来看过他,焦文德嘱咐她一定要去和倪老板求情,他坚信倪泰会心软。

看到这个荷包的时候,焦文德才真的心虚和发抖了起来。

赵探长问他,他刚开始还死不肯承认。

不过,李金才死亡现场采集的脚印和指纹,和焦文德完全能够匹配上,焦文德只得认罪。

05

焦文德说出的真相,让赵探长都唏嘘不已。

那天,焦文德去莲塘镇办事儿,刘金才夫妇正好走在他前面。

焦文德跟着倪老板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但他看到马氏第一眼就十分惊艳。

马氏貌美娇羞,身材婀娜,正是焦文德心仪的那种类型,再一看其貌不扬的刘金才,真是觉得可惜。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马氏头上的金发簪掉落下来。

焦文德几步上前,把发簪捡起来,并且尾随刘金才夫妇一直到了刘家。

焦文德要这发簪何用呢?

他倒不是要贪这个财,而是要用这支金发簪要挟马氏。

偏偏马氏是个软柿子,这支金发簪是马氏和邻居借来的,她想回娘家吃饭的时候,能在姊妹几个之中抬得起头来。

她刚刚借回家的时候就被刘金才数落了一番,现在金簪丢了,她根本不敢和丈夫说。

马氏就这样被焦文德强奸了,而且为了不被丈夫发现,她用焦文德给的迷药迷倒了刘金才。

马氏不懂要下多少剂量,只想丈夫千万睡死过去,下手有点重,这就是为什么李金才会昏昏沉沉的原因,上山之后也因为脑子犯迷糊而迷了路。

刘金才老实巴交,根本没看出来妻子有什么不同。

马氏一次次央求焦文德,焦文德才勉强愿意把金簪还给她。

但焦文德怎么可能这么轻松放过马氏,就抢走了马氏的荷包,想要继续威胁她。

马氏也是逼急了,竟然对焦文德说了几句糊涂话:“刘金才最近身体不行了,前天还晕倒在了竹林里面,他活不了多久,等他死了,我就跟你好。”

焦文德还信以为真,他带走了荷包,有一阵子没来找马氏的麻烦。

可怜的马氏以为焦文德对自己已经失去了兴趣,终于送走了这瘟神。

没想到焦文德还真等着刘金才去死,见刘金才活蹦乱跳的,他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了,就找了个时机,把刘金才捅死了。

因为在外人看来,焦文德和刘金才夫妇是毫无关系的人,只有死去的马氏才知道焦文德是真正的凶手。

但马氏怎么可能去报案,她羞愧万分,因为自己一时虚荣想要在娘家人面前求一个体面,去借了一直金钗,却不曾想招来了恶魔。

在马氏上吊死了之后,焦文德又气又恨,但没有任何办法。

后来刘金才的老母亲悲伤过度而死。

焦文德把马氏的那个荷包一直藏在身边,要说他对马氏是真心倒也不是,他藏着这个荷包,其实是出于一种变态的寻求刺激的心理。

焦文德此人将贪这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贪图马氏的美貌,贪图倪家的钱财,即便已经通过不道德的手段获得了,依旧想要占有更多。

焦文德恶贯满盈,就算倪老板不追究,他也要为刘金才一家赔上一条命。

注:本篇包含虚构创作,内容为版权方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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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