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及笄的那天雪下的很大他说要退婚如今他已经是金吾卫中郎将了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2-25 17:00:33

《合眼的夫君》

我及笄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说要退婚。

如今他已经是金吾卫中郎将了,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和我爹说话时也还是少时的恭谨。

可不耐却写在了眼底。

我爹心疼地抬眼看着躲在屏风后面的我。

而我正呆呆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一排弹幕:

【女配还不知道大师兄要娶太傅的嫡长女吧?】

【难道女人都是恋爱脑吗?】

【为什么非缠着要嫁给男主,害得满门被灭?】

大师兄不想娶我,还要灭我满门?

我心颤抖了一下。

就是以前再喜欢,现在也不要了。

我绕出屏风,没有看他,只是俯首跟爹爹说:「爹爹,及笄宴上帮阿楚选个合眼的夫君吧。」

「阿楚想选个自由自在,能陪阿楚去看大漠,看大海,还喜欢吃阿楚做的糟鱼的人。」

1

爹爹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知道我对大师兄的心思。

正愁怎么说服我放弃大师兄,没想到我主动松口。

他宠溺地说:「好,好。全依小阿楚。」

大师兄听了,脸色却沉了下来。

「阿楚,没想到你也学会欲擒故纵了。」

他笃定我是想嫁给他,不过是想换个方式缠住他。

毕竟从小到大,我眼里只有他,也一直喜欢黏着他。

可我所有的真心,在他眼里怕都不过是个笑话。

我心跳得着实难受。

但我不想让他看出来,也不想让我爹爹担心。

便跟爹爹说:「爹爹,今天咱们请了扬州城那么多青年才俊。」

「总能看到一个合眼的。」

「万不要当官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好的,全是规矩。」

「阿楚不喜欢。」

爹爹宠溺地连连说好。

转头对大师兄淡然地说:「谈不上退不退亲的。」

「以前嫁娶之事,只是口头玩笑。」

「本也没有三媒六聘,算不得真有什么婚约。」

爹爹不愧是个江湖上被尊称一句大哥的人。

一句没有婚约,这婚事就算了,我也不算被退婚的人。

而且我爹说的都是实话。

当初,大师兄是孤儿,拜我爹为师。

我爹怜他不易,我俩的婚约,真就没有三媒六聘的。

现在说作不得数也不为过。

我爹说完,大师兄跟我说:「阿楚,我不能娶你,就送你个礼物当补偿吧。」

「你想要什么,大师兄都给你。」

我莫名其妙道:「阿楚想要什么爹爹都能给,不用跟外人要。」

「再说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婚约呀,你不娶我又需要什么补偿呢?」

「大师兄永远是阿楚的大师兄,怎么就成了外人了?」

大师兄的脸瞬间黑了。

其实从刚才我让爹爹给我找夫君开始,他就脸色不善了。

可明明是他说不要娶我,我不哭不闹成全他了。

他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我想不明白。

爹爹说过,阿楚想不明白的事情,都是不需要想的。

我正难受得紧。

所以,也顾不得他高兴不高兴了。

2

弹幕又跳了出来。

【还好女配有自知之明,没缠着男主。】

【吼吼吼!男主快星夜回去娶女主。】

【我尊贵的 VVIP 要求看两集养眼男女主演涩涩。】

【只有我觉得女配很可怜吗?】

【女配有什么可怜的?白莲花一朵啦,鉴定完毕。】

【可她也没做错什么呀?让她跟男二 HE 吧。】

【男二?讲真,男二是太子,那身份杠杠的,护她全家那可是妥妥滴。】

……

男二,是太子,还能护我全家?

我赶紧仔细看着弹幕,生怕漏掉一个字。

可这些人真是好让人捉急。

总说男二男二,又不说他叫什么名字。

那我怎么知道谁才是男二啊?

我急得抓耳挠腮,张口想告诉爹爹那些文字。

可一张嘴,就变成了号啕大哭。

我急得打手势,那手却变成了抹眼泪。

我才明白,那些文字我是透露不出去的。

我越想透露,我的言行就越是相反的。

就像现在,我越急,嚎得越是凄惨。

爹爹以为我是爱而不得伤心欲绝。

而大师兄以为我是反悔不愿意退婚撒泼耍赖。

他带着莫名的满足感跟我说:「阿楚,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放不下我。」

「可我们之间不合适。」

「你就是撒泼耍赖,这婚我也是要退的。」

这可真是戳我心窝子。

他以前说我天真率性,现在说我撒泼耍赖。

不想娶我就算了,何苦还要贬低我再伤我心呢?

我爹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阿楚,待会儿宴席上你自己也仔细瞧瞧。」

「有看上的,就告诉爹爹。」

「天下才俊那么多,也不就是他一人。」

「好嘞!」话脱口而出。

原来不透露那些文字,我就能正常说话了。

我赶紧接着说:「爹爹,阿楚也不想要什么青年才俊。」

「阿楚只想选一个在一起开心的人。」

虽然我不能透露弹幕,但不影响我找到他们说的男二。

3

爹爹去往前厅接待来赴宴的客人。

让大师兄自便。

我以为大师兄会即刻启程回京。

没人想挽留他。

我福了一下就打算出去了。

他却扯住我,抿了几下唇,小声说:「阿楚,你不用急着选夫君的。」

「阿楚没急。」

「爹爹选好夫婿需些时日,准备婚仪也需要时日。」

「这些阿楚都懂的,阿楚不急的。」

大师兄顿了一下道:「我的意思是,阿楚你可以再等等。」

「等我迎娶了正妻,就迎娶你做侧室。」

他这话一出口,我的心就不由自主抽痛了一下。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心跳得好难受,语气也就硬了几分。

「大师兄,阿楚今天及笄了,想选夫君随时皆可,不需要再等任何人了。」

大师兄动怒了。

「阿楚,我只是让你等等,又不是真不要你。」

「你这是耍什么脾气?」

「我知道你对我是一往情深,但你当正妻不合适。」

「正妻是要打理将军府中馈的。」

「你脑子不够用,做侧室就不用管这些。」

「我是替你着想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更难过了。

我本来是人见人夸的小机灵鬼儿。

八岁那年他坠崖,我去拉他。

结果一起坠下去。

我垫在他下面。

他毫发无损,我却磕着了脑袋。

爹爹找了江湖神医赛华佗给我诊治,又养了好多年,我才终于和常人无异。

但也算不得聪明。

没想到这在他眼里都成了不配当正妻的理由。

我再想弹幕说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还说什么替我着想,不过是想娶太傅的嫡长女而已。

我才不稀罕进他的将军府。

但想到满门抄斩,我语气还是和缓了下来。

只盼着能一次性和他说清楚,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我说:「阿楚没耍脾气。」

「阿楚并不想嫁大师兄。」

「我祝大师兄早日觅得良偶。」

「阿楚以后也会有夫君的。」

「阿楚愚笨,自有夫君会帮我的。」

「大师兄就不用再担心阿楚脑子好不好用了。」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但他好像更生气了,脸色也更差了。

弹幕疯狂跳了出来。

【我觉得男主不太对路啊,好像女配没黏着他,他还不高兴了。】

【呵忒!我就说女配是心机婊了。欲擒故纵让她玩得明白。】

【女配非要在男女主中间插一脚,那让她死可真不冤枉。】

【就因为女配入了将军府,女主就要了她满门性命。】

【这么歹毒的,真是女主?】

【这怎么叫歹毒?手撕破坏感情的女配,这才是我爽文大女主该有的样子。】

【就是,我可不想看圣母婊的女主。】

……

弹幕信息越来越多。

我终于厘清了。

原来我是一个话本子里的女配。

整个话本子就是描写男主我大师兄和女主柳婉儿历经磨难真爱不变的故事。

而我这个女配非要插足他们之间的感情,缠着要嫁给大师兄。

逼得女主借用家族势力灭我满门。

这一切大师兄并不知道。

大师兄无条件信任她。

在大师兄眼里,女主是一朵清纯无害小白花。

而我是痴缠贪心心机婊。

我不甘心当侧室,处处想谋害女主。

所以他看到最后惨死的我,只说了两句话:「罪有应得!幸亏她脑子笨,没伤得了婉儿。」

4

我心里一惊,转身赶紧走。

我要离他远远的。

大师兄却突然向我出手,从我腰间扯出一个东西。

我一看,是我绣的喜帕。

就在一个时辰前,我还以为大师兄是为了要早日迎娶我,才赶在我及笄宴前从上京城回来。

我欢天喜地拿着喜帕巴巴地赶过来。

我们扬州镖行有个特别的规矩,成亲时喜帕上绣的是鸿雁。

鸿雁的眼睛,要未婚夫去点。

鸿雁被镖师看作护佑的神。

点睛之后,神雁就会护佑这对夫妇一世和美平安。

这喜帕,从他去年赴京上任我就开始绣了。

放下刀剑,拿起针线,手都不知被绣花针戳了多少次了。

终于只差点睛了。

我想着大师兄回来,正好可以给鸿雁点睛。

他一定会夸我能干。

我喜滋滋躲到屏风后,却听他说要退婚。

慌乱间我将那喜帕藏到缕带里。

没藏好,露出来了。

被他扯了出来。

大师兄一看是喜帕,一扫刚才脸上的阴沉气,了然一笑。

「喜帕都绣好了?」

「还说不想嫁我?」

我怒嗔道:「我又没说为你绣的!」

大师兄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不是为我是为谁?你何时还与别的男人有过瓜葛?」

我说:「你难道没听到刚才我和我爹说的吗?」

「我要在及笄宴上选一人。」

大师兄根本不信,扬着喜帕,意味深长一笑。

弹幕就出现了。

【退退退!男女主可是双洁,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心机女配故意用一个帕子就让男主动摇,马上就要付出代价了,活该!】

【这好像也不能怨女配吧?】

【明明是男主自己去抢的。】

【那还不是她故意引诱男主去抢的?】

他们还在吵得厉害,可我不想等他们吵完了。

既然我好好说,他听不懂。

无论我怎么表明不想嫁他,他就是不信。

那我不得不来点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表明态度了。

我使牛劲儿去抢喜帕。

那喜帕嘶啦一声变成两截。

大师兄愣了。

我趁他愣怔抢回另外半边,一股脑扔进了旁边的渣斗里。

想了想,又冲他唾了一口道:「我都说了我嫁谁与你无关,你是听不懂吗?」

5

大师兄不愧是中郎将。

他麻利地一闪身,唾沫正好落到了他后面一个人身上。

我一看,正是我的死对头魏山河。

他手里,还握着我刚才扔进渣斗里的喜帕。

看我死盯着他手,他尴尬道:「死丫头,你以为吐了我一脸唾沫,一声不吭这事儿就算完了吗?」

「这个帕子权当给我擦脸的了。」

说着就把帕子放到了袖子里。

很好,这一脸唾沫是他该得的。

对他,我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我为什么吐你不吐别人?」

「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反思过?」

「你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吧?」

魏山河脸立即红了。

一贯嚣张跋扈牙尖嘴利的他,突然羞赧地说:「我知道了。」

「你是觉得和我亲密。」

「毕竟口水这么私密的东西,不能随便和人分享。」

我也有点懵逼。

魏山河这是傻了吗?

这时弹幕也疯了。

【男二啊,补药啊。你看看你自己那不值钱的样子。】

【太荒谬啦!男二你想想你的身份啊!】

什么?他是男二?

怎么可能?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这些文字前后太矛盾了。

前面说男二是太子,而魏山河就是师叔捡的一个小乞丐。

他怎么可能是太子?

那些人肯定搞错了,他绝不是男二。

6

我正想着呢,魏山河又随手递给我一个雕刻的木簪。

漫不经心地说:「楚明月,送你啦,当作及笄礼。」

大师兄死死盯住我,脸色甚是难看。

扬州城里,簪子可不是随便送的。

那是男女定情信物。

我怎会不懂?

这魏山河果然够贱,用这个来耍我。

我随手扔回给他道:「用不着。」

大师兄微不可见地舒了口气。

唇角的笑意都藏不住了:「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我。」

哎呀,好气!

我要是拿了簪子,死对头以为我对他有意。

我不拿簪子,大师兄以为我对他有意。

我气炸了。

弹幕也炸了。

【女配不是还想着和大师兄在一起吧?】

【女配补药啊,只有男二才能保你全师门无虞呀。】

【还不抱紧他大腿?】

【男二你不要太爱了吧?】

【这个簪子,你选了上好的沉香,自己刻了两个月了。】

【怎么丢给女配就像什么不值钱的东西一样。】

【可不就是像他那不值钱的样子一样。】

【以后为了女配惨死,江山都易主了。】

【还怕女配知道了会心疼他。】

【谁知女配根本不知道想着她的,还有他这号人。】

【果然男二都是不长嘴的深情人设。】

【我想问问,他长嘴犯法吗?判几年?】

【女配,你傻呀。你但凡给他个好脸色,他命都给你。】

……

这飘忽的文字就像我一颤一颤的心。

魏山河真是男二?

那我不是更惨?

我损他的事儿可太多了。

他是我师叔的弟子,也是个混不吝的。

每次见我,必要挨揍。

别人亲切地称呼我阿楚,他非得叫我名讳。

「楚明月,你名字起得就不对。」

「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你是有多眼瞎,大好河山看不到,就喜欢沟渠呢?」

大师兄就叫赵构。

他说一次,被我追着打一次。

最后总是给我赔上一堆甜果蜜饯话本子,我才放过他。

他还要哀求我别告诉师叔。

怎么可能?

我次次都要一五一十向师叔告状。

还要渲染一下他作为战败者奴颜婢膝的样子。

气得师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就骂:「看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他若真是太子男二,那我的脑袋可能也就是个摆设了。

我暗求佛祖保佑,他一定不是男二。

7

魏山河手里还拿着木簪,红着眼眶,三分委屈七分可怜地看着我。

看得我心里莫名颤悠悠的。

可我也没胆子收。

只好低着头往前走。

他一动没动。

大师兄则讪讪跟在我后面,喊了几声:「阿楚,你要理解我的不得已。」

真是好可笑。

他还说不得已。

明明是我不得已好吗?

眼泪一下子就滑到了嘴角。

又咸又涩。

明明是笑出的眼泪,这味道怎么和哭出来的一样呢?

我进了宴厅。

大师兄低头跟在后面。

满屋宾客。

一边跟中郎将打招呼,一边恭维我爹眼光好,一边夸我有福气选了个好夫君。

大家都知道我和他自小就有婚约,一直以来感情也很要好。

以前也会打趣我俩。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我们还是要清清楚楚才好。

我回头看了一眼他。

他没否认,还微红了脸。

看来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便想开口解释。

正在这时,我爹的死对头也来了。

他是我爹的师弟,也是魏山河的师父。

不知怎的着恼了,我们两家表面亲得很,实际处处对着干。

我们家镖号叫威远。

他们就在我家对面也开了个镖局,镖号就叫镇威。

我们两家天天斗本也没什么可怕的。

可今天,我委实有点心虚。

偏偏师叔看到大师兄,第一句话就是:「中郎将何时迎娶楚儿啊?」

不得不说,师叔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领无人能敌。

大师兄还没开口。

我爹赶紧岔开话题说:「哎呀,好久没见山河那孩子了。」

「那孩子现在出落的,可爱得紧。」

我爹可真够虚伪的。

他私下跟我说魏山河就是他那无赖师父的翻版。

师叔一看我们几个人的神情,立即猜出了几分。

「不会是卢将军发现你不靠谱,不能娶你女儿吧?哈哈哈……」

这一刀扎得真准。

我正尴尬着,想着怎么能说清楚情况还不掉份儿。

魏山河从我爹身后闪出来。

「楚明月,我给你的簪子掉地上了。」

「我给你拾回来了。」

「可别再掉了。」

师叔一下子噎住了。

他本以为击中了我爹的软肋,没想到他得意徒弟给了他一刀。

送女孩子簪子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清楚。

他气道:「你个小兔崽子,合着你天天惦念着她呢?」

魏山河道:「师父,她心仪于我,我自不能负她。」

师叔:「你是眼瞎吗?她哪点心仪你了?」

「她口水只吐我,都不吐别人,那就是对我有意思。」

整个宴客厅突然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师叔脸瘪成了紫茄子,足足用了好几秒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卧槽!」

弹幕又出现了。

那些文字像失心疯般阴暗扭曲成一团。

最后闪出了五分疯魔五分奄奄一息的一句话:「男二啊,你可是太子啊!」

8

他真的是太子?

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爹爹难得严肃地跟我说:「你可不能要那傻子!」

我看一眼那木簪,再看一眼魏山河,陷入了沉思。

傻子和性命,二者必须得兼了。

傻不傻的有什么关系?

他能保大家的命。

有这好处就够了。

我默默伸手去拿木簪,想插到发髻上。

突然大师兄伸出手死死抓住了我胳膊。

「阿楚,我说过会娶你做侧室的。」

「你怎么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我挥开他胳膊。

「阿楚不做妾。」

大师兄使劲拉着我的手不松。

我爹上前将我拉至身后。

「中郎将,想我楚家也不曾有愧于你。」

「人各有志,嫁娶自由。」

「阿楚另有良缘,就不劳中郎将费心了。」

一声中郎将,就是我爹对他的态度。

师徒情谊,自此归零。

大师兄急道:「师父,怎能将阿楚许于旁人?」

「当初我俩坠崖,她是为了我才磕坏了脑袋的。」

「我怎能放心将他交给别人?」

魏山河嘿嘿笑道:「交给别人做妻你不放心,交给你做妾就放心了?」

「别人怎么能和我比?」

「那是,谁有你那么狼心狗肺?」

大师兄变了脸。

「魏家小子,你是专门想跟我抢人的吗?」

我师叔站了出来。

「什么魏家小子?」

「论起来,他和阿楚那丫头也是青梅竹马。」

「他挣点钱全赔给阿楚了。」

「你算起来,哪点能和他比?」

「你看你长那样子,三白眼,哪里配得上阿楚?」

我这师叔,护短得很。

谁敢说他弟子不是,他可不留情面,什么瞎话都能说得出口。

魏山河听了,扭捏了一下。

「楚明月,也没有全赔给你。」

「我还是有一些钱财的。」

「你嫁给我,绝对不用愁生活。」

那是,他是太子。

是不用愁!

大师兄怒了。

「今天无论说什么,我都不会把阿楚交给旁的人!」

我困惑了。

「大师兄,我上有阿爹,如何轮得到你管我的婚事?」

他强横道:「就是要管。」

魏山河:「那你就是管不着!师伯没发话,你算哪根葱?」

两人说着就要动手。

弹幕飘了下来。

【天要塌了,我嗑的 CP 要 BE 了。】

【我怎么感觉男主想要吊着女配?】

【对,我也觉得。男主是真他娘的渣啊,既要又要的,就该两巴掌扇到阎王那里报到去。】

【凭什么说他?他不过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毛病。】

【我搞不明白,他凭什么当男主?】

【男二不好吗?有钱有势有颜有爱。】

【哎呀,因为女主是太傅嫡长女呀,身份摆在那里了。】

【女配跟她怎么比?】

【天啊,修罗场啊。】

【女主来了,发现男主跟女配不清不楚,马上就要嘎了女配全家了。】

【不是应该要了男主的命吗?凭什么要女配的命?】

【你都不追剧的吗?复仇的方式不都是让渣男身边的好人都死了,独留渣男一人后悔追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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