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堪称我国历史上艺术成就顶尖的小说,它不但是四大名著里的佼佼者,更宛如封建社会的一部百科全书。书中描绘的贾府生活包罗万象,映照出封建社会诸多弊病。不管是大观园里的女子,还是丫鬟仆人,皆有独特的生存状态。
在小说里,贾府身为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宛如一座巍峨大山。历经多年发展,家族渐显衰败之态。从《红楼梦》描写可知,起初贾府正值鼎盛,建筑宏大壮观,荣宁街便是其辉煌的有力见证。
历经几代传承,贾府到了贾政这一辈。从情节可知,他是贾府里唯一读书进取还考取功名的人。不过从官职上看,他只是朝廷五品官,官阶中等,不算高官。可他究竟凭什么能养活府里上千人呢?
【贾府里的众多人员】
从原文描述可知,贾政那五品官职好像有点名不副实,他并非凭自身本事考得,而是沾了朝廷的光才有此职位。客观来讲,虽比不上老祖宗,但贾政能力比哥哥贾赦强,贾赦整天沉迷酒色,贾政的能力则更为突出。
这座规模宏大的公府,人员构成多样,有主子、奴仆、管家、杂役等。据书中描述,贾府宅院有三间正门,正堂和正厅各五间,两府共享一座家庙,家庙大门五间、正殿五间。在小说创作背景下,像贾府这般的大家族,能用钱财赎买来拓展地盘。
小说里,宁国府的庄田管理者通常会在腊月中旬到下旬,把牲畜和银两送到府里。与之地位相当的荣国府也是这般操作。宁、荣二府共同构成了规模宏大的贾府。
除了自家田产,贾府还有宅院和众多奴仆。其奴仆群体情况复杂,那些大官僚的管家也有财产。在贾府他们是奴仆,可在自己手下,还有更低一级的奴仆,而且自己也有积蓄,这就给管理增添了不小难度。
此外,有不少夫人的陪房。这些人本是自家家族的奴仆,随祖母嫁入贾府后,身份就转变为主子了。像《红楼梦》里的“周瑞家的”,她原是王夫人陪房,到贾府后,有的谋得官职,有的与官员成婚,地位显著提升。
昔日的奴仆,如今地位竟不逊于中级官员。这表明等级分明的贾府,在奴仆管理上也毫不含糊,虽已建立起一套秩序,但每层都有“高级”奴仆,管理难度徒增,既关乎月钱发放,又得留意秩序维护。
贾府的奴隶分死契和活契两种。签死契的,一辈子都是贾府的奴隶;签活契的,卖身一段时间后能赎身。要是赎不了身,就会世代为奴。这就是如今贾府家生奴仆数量不少的主要缘由。
纵观历史,清朝贵族家庭内,除了主仆之外,往往还有戏班子这类娱乐团体。他们通常住在府里,每到年节或有喜事时就得登场表演。就贾府而言,其人口总数已达上千,这无疑意味着开支更多。
在贾府里,奴仆能拿月钱,表现出色还有赏钱,府里的公子小姐即便不做事,也有零花钱可领。可见,贾府开支体系极为庞大。而管理者贾政不过是个五品官员,他该怎么解决这上千人的花销难题呢?
【荣国府的“荣”】
从冷子兴的讲述中能了解到,荣国府关键在于“人”。这话虽满含讽刺与贬义,却也点出了荣国府富贵的源头和社会地位。他先说“和普通官宦人家到底不一样”,意味着荣国府的具体情形不能草率判定。
这座府邸是皇帝下令建造的,“荣禧堂”三字更是皇帝御笔亲书,足见皇恩眷顾。特别是贾元春入宫后,贾府与别家的差异就更明显了。像薛家,虽是四大家族之一,可因是商人出身,地位上远不及贾府。
更关键的是,薛家跟皇帝仅是商业合作,家族里商业利益盘根错节,不好管理也在情理之内。但贾府就不一样了,且不提先辈为国家建功,得到皇帝的看重,单贾元春被册立为皇妃这事儿,就叫不少人羡慕不已。
从贾政视角瞧,偌大贾府里实则暗潮汹涌,不乏不稳定因素。不过,没人敢公然不服管理,毕竟这既是挑衅皇亲国戚,更是蔑视皇权,在当时后果相当严重。故而,尽管贾府规模大,管理却条理清晰、秩序井然。
贾政官职仅为五品,可他背后有贤德妃贾元春撑腰。实际上,他既是朝廷官员、功臣后裔,还是皇帝的亲娘舅。这些身份所带来的光环,远超五品官衔。故而,在管理秩序这件事上,他基本不会出大差错。
【荣国府的经济生活】
前面已说过,贾府的兴盛并非仅靠贾元春一人撑着,府里上千人的日常开销也不是单靠贾政那点俸禄。从经济源头看,荣国府有大量祖宗留下的产业,“白玉作堂金作马”就很好体现。这事发生在处理薛蟠案子时,那时贾元春还没封妃。
这意味着贾府本就具备一定经济基础,除家族底蕴外,朝廷赏赐是其重要财源。荣国府当官的人不多,可因先祖荣耀,每年特定日子,贾府都能获皇帝赏赐,不仅价值高,数量还颇为可观。
从规模考量,贾府宛如一个能自主运转的小型集团。除了赏赐,田租收入成了其经济运转的关键支撑,荣国府的诸多活动皆仰仗这部分收益。不少学者研究《红楼梦》后指出,清初一两银子约等同于如今的一百元。
荣国府每年地租约莫两千五百万。贾政曾说,府里穿衣吃饭都依仗租金,可见到他这一代,租金成了荣国府经济运作的关键支撑。由于有自家产业,府里众人又各有分工,实现经济的正常运转并非难事。
【辅助管理者】
在一个规模庞大的家族里,管理者的能力对家族正常运转起着关键作用。王熙凤既是贾琏的妻子,又是荣国府的大管家。从现代视角看,她主要负责协助丈夫管理贾府,可贾琏却是个不务正业、沉迷女色的家伙。
因家族事务繁杂,难以全面管理,贾府事务重担大多落在妻子王熙凤肩上,内外事务皆由她操持。凤姐能力出众,为人圆滑,不仅把贾府治理得有条不紊,还推出了一系列开源节流的有效举措。
可惜的是,王熙凤也受上层管束,这人便是贾母。贾母身为贾府长辈,是家族决策核心。贾政与贾赦虽是重要角色,却从不干预王熙凤管理家族,而贾母不一样,家族事务她握有最终决策权。
荣国府里,王熙凤当家主事,行事雷厉风行,谋略精细。她为人虽刻薄,理财之法却很实用。就连王夫人、邢夫人这些长辈,领月俸禄都得依照她定的制度来。如此严格的经济管理,确保了府里正常运转。
从贾府开支角度看,衣食住行作为生活刚需,不管主子还是奴仆,在这上面花销最大。那些公子小姐们不仅穿绫罗绸缎,还佩戴金银饰品,生活极其奢靡。不过,王熙凤早就在预算时把这方面考虑进去了。
总体而言,有背景支撑,加上有优秀管理者操持,贾府上千人的生活本不成问题。可惜后来部分制度未落实,王熙凤权力被夺。贾元春省亲后,全府再度陷入奢靡浪费,这些花销远超预算。
这般情形致使贾府经济全面崩塌,后来抄家定罪时,搜出的当票便是有力佐证。不过,在奢靡之风尚不猖獗时,贾政确实有能力养活府里的数千人。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经济都是关键因素。原本家大业大、事务繁多的家族,因经济状况急转直下、全面崩盘,最终走向解体。那数千族人,也随之失去了安身之处。
少时风流老亦狂
头一次听说荣国府靠贾政养活[doge]荣国府那是贾琏的,所以琏二爷才那么牛,凤姐才能掌管荣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