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泰山崩于前,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史海文澜客 2025-03-07 11:09:08

前赵是十六国时期的一个政权,其开国君主是匈奴人刘渊。在那段动荡的历史中,刘渊凭借自身能力与时机,建立起前赵,在十六国的政治版图上留下了独特的印记。

刘渊有个侄子,名为刘曜。在家族谱系里,刘曜作为刘渊的晚辈亲属,在相关的历史情境中,他们这种亲属关系或许也有着一定的影响与意义。

当然,这人并非亲侄子,而是个远房表侄。他们之间的关系可算不上亲近,在亲属关系的范畴里,已经隔了不少层了。

虽说距离不算近,但刘曜这孩子命运多舛,小小年纪就没了父亲,连姻亲也相继离世,家中再无其他亲人可依靠,无奈之下,只能来投靠他这位叔父了。

刘曜可不像林黛玉,一进荣国府就招人喜爱。不过呢,他实实在在是个能力相当出色的孩子,自身有着很强的本领和过人之处。

据《晋书》记载,此人年幼时便十分聪慧,拥有超乎常人的气度。其在年少之际就展现出非凡的智慧,独特的气质和风度也异于同龄人。

据史书所载,刘曜自幼聪慧过人,学习能力十分出众。他的言行举止间自带一种非凡的气度,旁人一眼便能看出他绝非平凡之辈。

刘曜可能刚出生不久便成了孤儿,尽管刘渊和他只是远房亲戚,可心里着实不忍看这孩子孤苦伶仃,于是没过多久就将刘曜收养,当作自己的孩子来养。

虽说名义上是养子,但在实际相处中,和亲生儿子没什么本质区别,无论是情感还是日常相处模式,都如同亲生一般。

一方面,刘渊这人重情重义,对自家亲族关怀备至;另一方面,刘曜平日表现可圈可点,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为人处世,都颇有风范,这使得刘渊对他十分喜爱。

八岁那年,刘曜便能跟着刘渊出去打猎。有一回正赶上大雨倾盆,众人都骑着马,没带车,无奈之下,只好到一棵高耸入云的古树下面躲雨。

如今,下雨天不在树下躲雨已是尽人皆知的生活常识,哪怕是幼儿园的娃娃都清楚。但在古代,由于科学知识匮乏,古人并没有这样的认知,遇到雨天,他们可能就会在树下避雨。

一群人聚在大树下,正感慨着雨水丰盈呢,突然,一道闪电自天空猛地劈下,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了这棵高耸入云的大树。

通常情况下,一旦大树遭雷电击中,基本就没救了。运气好点没被拦腰劈断,但大概率也会被雷电的威力烧得只剩枝干,叶子啥的都没了,这树也就基本报废啦。

这棵参天古树也不知历经了多少岁月,枝桠繁茂,树干粗壮得很。遭受雷电袭击时,仅折损了少量枝干,随后树身猛地一颤,紧接着便是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隆巨响。

古树未折断砸落众人,已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众人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惊魂里,又听闻震天巨响,个个脸上满是惧色,仿佛魂魄都要离体,胆都快被吓破了。

唯有刘曜与众不同,他神态镇定如常,好似一切波澜都未曾泛起,在周遭或惊或乱的氛围里,保持着那一份仿若无事发生的从容。

此情此景,恰好印证了太史公司马迁所说的那句话:

那些内心即便如惊雷炸响般波澜起伏,但外在却能表现得风平浪静、镇定自若的人,具备卓越的心理素质和强大的自控力,有担当大任的潜质,堪当军中上将军之重任。

有人觉得这不算啥,还称自己胆子大得很。不管多响的巨雷、多吓人的闪电轰鸣,在他们眼里就跟听个有趣的声响,纯粹图个乐子罢了。

你或许听闻过雷声轰鸣,也可能有过诸多扣人心弦的过往经历。但你是否体验过,自己正处于山脚,而眼前的大山即将轰然崩塌的那个千钧一发的时刻呢?

未曾亲身体验泰山瞬间崩塌那种震撼场景的人,难以体会到面对如此巨变还能神色如常究竟有多难。真正历经此等惊险时刻的人,方能深知保持面不改色是个近乎不可能完成的挑战。

刘曜在年少之际,便显露出远超常人的胆色。随着年岁渐长,他愈发优秀,各方面表现都比年少时更上一层楼,展现出非凡的能力与风采。

据《晋书》记载,此人读书追求广泛涉猎,擅长撰写文章,精于草书和隶书。他武力超群,雄健过人,面对一寸厚的铁片,一箭便能射穿,在当时被称作“神射”。

刘曜酷爱读书,常常书不离手。在书法领域更是颇有建树,他写的草书奔放洒脱,隶书则大气磅礴。说他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文化大师,绝非夸大其词。

刘曜可不简单,他不仅有文化底蕴,骑射本领也十分了得。在马背上,他熟练自如,不管是骑马还是射箭都堪称一流。他能拉开百石的强弓,射出的箭甚至能穿透一寸多厚的钢板。

刘曜能力颇为出色,这让他常常自我陶醉,总是将自己与历史名人相提并论。在他眼中,自己就如同战国时期足智多谋的乐毅,西汉时治国有方的萧何与曹参一般厉害。

乐毅可真是厉害,用了五年的时间,一口气攻破了齐国七十多座城池。人家打仗都像是去旅游,在齐国的土地上,一边四处逛着,一边就轻轻松松把仗打赢了。

汉朝的萧何与曹参堪称绝世名臣,他们在治理国家、安定邦国方面极具能力与策略,展现出非凡的治国之才,为汉朝的稳定与发展立下了赫赫功劳。

刘曜将其与那三人相提并论,这明显表明他自我认知处于极佳状态,对自身极为肯定,仿佛已达到与那三人比肩的高度。

倘若一个人总是自我陶醉,时常吹嘘自己,那他在别人眼中的形象必然大打折扣。过度自夸容易引起他人反感,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表现,会让周围人对其产生负面印象。

故而,刘曜即便把自己比作乐毅、萧何那般的人物,试图展现自身的不凡与能力,可在旁人眼里,他完全没被放在心上,并未得到应有的重视。

而且,刘曜去投奔叔父刘渊时,刘渊尚未建国称帝。那时候,他们的日子实际上过得并不怎么如意,整体的状况算不上太好,生活也没有太多的优渥可言。

二十岁那年,刘曜前往西晋的都城洛阳走了一遭。彼时,洛阳作为西晋的核心之地,有着独特的繁华与威严,刘曜就这样踏入了这座承载着王朝荣耀的城市。

洛阳的地理环境得天独厚,特别适宜花卉生长,而在众多花卉之中,牡丹更是以其独特风姿堪称天下奇观,尽显别样魅力。

洛阳城的牡丹艳冠群芳,可刘曜却没心思欣赏。他头一回来这偌大的城市,人生地疏,处事欠练。也不知是触犯了哪条律令,竟被押去砍头,实在是倒霉透顶。

那时叔父刘渊尚未称帝,于西晋朝廷中不过是勉强维持生计,自身都岌岌可危,根本没能力把刘曜从法场救出来,想将其捞出来简直是难如登天。

刘曜既没金钱傍身,又无人脉背景,根本无法指望他人伸出援手。他内心抗拒挨刀受苦,于是一咬牙横下心,直接从洛阳城出逃,一路流亡到了朝鲜。

谁不想安稳守着自家一方天地,而非要四处漂泊呢?可在命运面前,刘曜已然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已然没有了回头的退路。

所幸几年后,叔父刘渊摆脱了西晋朝廷的束缚,于山西一带成功建立起前赵政权,开启了新的局面。

刘渊出身匈奴王室,乃地道的匈奴人。西晋时期,为防范匈奴人闹事生乱,朝廷给刘渊安排了差事,将其召进西晋朝廷,让他到这里当差做事。

诚然,所涉及的工作皆为无足轻重之事,它们并非关键核心,在整体事务中处于相对边缘的位置,对主要进程的推动和影响较为有限。

西晋司马氏一族,其先祖是三国时老谋深算的司马懿。或许继承了这份狡黠多疑,他们对刘渊百般提防。既不让他任高官,也不准他带兵作战,只让他每日按时上下班,将其管束得严严实实。

最终,西晋朝廷虽处处设防、百般防范,采取了诸多举措力求安稳,可依旧未能成功抵御潜在的危机,还是让不利的情况发生了。

通常而言,堡垒越是坚固,从外部强行攻克就越困难,然而它却极易从内部被瓦解。坚固的外壳或许能抵御外来的猛烈冲击,但内部的漏洞与矛盾,往往会成为其走向崩塌的关键因素。

况且,西晋远远算不上是坚不可摧的堡垒。它看似有着一定的根基,但实则内部或许暗藏诸多不稳定因素,难以称得上是牢不可破、稳如泰山的存在。

八王之乱突然爆发,西晋皇室陷入激烈内斗,国家政务瞬间陷入瘫痪状态。刘渊瞅准时机,迅速返回山西,召集匈奴旧部。没过多久,他便成功开国,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叔父称帝之后,刘曜不必再四处躲藏。他投身到刘渊帐下,迅速展现出自身能力,立下诸多显赫战功。随着功劳渐多,升职与加薪自然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老皇帝刘渊虽是匈奴人,却深受汉文化熏陶。游牧民族通常实行幼子即位或兄终弟及的继承制,可刘渊受汉儒思想影响颇深,采用了嫡长子继承制,最后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长子刘和。

刘和能力欠佳,登上皇位没多久,便被弟弟刘聪夺去了宝座。这刘聪,正是刘渊的另一个儿子,轻而易举就把皇位从刘和手中抢了过来。

刘和死后,刘聪即位。别看刘聪曾大举兴兵灭掉西晋,可他实在算不上贤明之君。登基之后,他沉迷女色,还动辄杀人,治理国家也没什么政绩,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走完了自己的帝王之路。

刘聪离世后,皇位落到了他儿子刘粲头上。这刘粲比他爹还不成气候,一登上皇位就沉迷女色,把朝廷大事一股脑儿全丢给了大臣靳准,简直是甩手不管朝廷的烂摊子。

从严格意义上说,刘粲和靳准存在亲戚关联。靳准有个女儿是刘粲的妃子,按照这层关系,靳准就相当于刘粲的老丈人,这层亲属纽带让他们的关系有了别样的社会意义。

然而,靳准的野心远不止成为权臣、当上国丈。他欲壑难填,竟狠心杀掉女婿刘粲,还将朝廷中刘氏一族屠戮殆尽,手段之狠辣令人发指。

虽说与人交流时不必把话说得太满太死,留些余地会比较好,但在处理事情时,若情况需要,不妨做得果断决绝一些,不拖泥带水。

显而易见,靳准的意图极为明显,他就是想要通过篡权夺位的手段,把皇位抢到自己手中,实现自己当皇帝的野心。

可惜的是,靳准这人坏事做尽,在朝廷内外名声极差。他杀了皇帝后,没得意几天,就被自己的部下给收拾了,结束了他那恶行累累的一生。

各位朋友,靳准这人实在罪大恶极,死了都不足以抵消他的罪过。关键在于,在他一命呜呼之前,刘渊的后代差不多都被他屠戮殆尽了。

前赵的大臣们有心拨乱反正、拥立新君,然而摆在眼前的难题是,就当下这形势,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继承人选,着实让他们陷入了困境。

众人反复思量、多方权衡之后,最终达成一致意见,决定将皇位传承给刘曜。在经过一番慎重的思考和讨论后,这个关乎重大的决策就此敲定。

莫把豆包轻看,以为它不是能饱腹的干粮;莫将养子小瞧,觉得他算不得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可忽视平凡事物与身份之人的价值。

退一步讲,这养子是后来才认的。要知道,刘曜跟先帝刘渊可是实打实的叔侄关系,这血缘亲情可割不断,养子又怎比得上这般亲近呢。

就这样,刘曜同志可谓是“躺赢”,人舒舒服服在家待着,皇位如同从天而降一般砸到他头上,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前赵新一任皇帝。

不过呢,前赵历经多次内乱,政权一直不太稳固。在这种状况下,刘曜身为皇帝,要坐稳这个位置可着实不容易。

战国时期著名思想家荀子有这样的观点:把不同的事物或势力合并到一起相对容易,可要让它们稳固地凝结成一个整体,形成强大的凝聚力和稳定性,就困难得多了。

坐上皇位看似轻而易举,打下城池仿佛眨眼之间,收复大片土地也能迅速达成。然而,治理一个国家、经营一个王朝、稳固一个政权,绝非一人之力能办到。打天下易如反掌,可要将各方力量凝聚起来,着实是难上加难。

单说前赵,有员大将石勒,压根瞧不上皇帝刘曜。他可没只停留在不认可上,直接建立起后赵政权,与刘曜平起平坐,双方实力不相上下,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刘曜对这一举动极为恼火。自己登基这么大的事,对方不但不来祝贺,还处处与自己作对,这分明就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存心让自己不痛快嘛。

谁能想到形势瞬间逆转,刘曜的怒火还没发泄完,石勒的大军已然杀到城下。眨眼间,王都被攻破,刘曜在乱军之中丢了性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

忆往昔,前赵攻灭西晋之际,刘曜作战极为英勇,一马当先。他成功攻破洛阳,擒杀魏浚,还平定了关西。后来局势危急,靳准发动叛乱,刘曜又果断站出来,迅速将叛乱平息。

刘曜在称帝前后,成功平定了境内游民发起的叛乱,遏制了邻国前凉王朝的扩张势头。他以王者风范称霸秦川,在四处征战的间隙,还不忘在国内大力兴办学校,推动文化教育发展。

在乱世的激烈较量里,这位枭雄好似狂风中的烛火、暴雨前的明灯,光芒短暂。他迅速消逝,最终如一颗石子般,重重跌落在历史的长河之畔。

曾经那个痛失亲人的穷苦少年,那个走投无路、慌慌张张四处逃窜的逃犯,竟以这般模样,似绚烂烟花般骤然绽放光彩,而后迅速归于沉寂。

他曾陷入迷茫的迷雾,也曾拥有坚定的方向;有过怀疑的踌躇,也怀揣过相信的笃定。在不同心境的交织中,不断经历着自我的探索与转变。

不管内心曾向往何处,思绪曾停留在何方,所有的一切都已画上句点,往昔就此落幕,不再有后续的波澜。

十六国时期的战火仍将持续蔓延,在往后的日子里,会出现众多像刘曜那样的人物。他们宛如过客,匆忙登上历史舞台,又迅速消失在岁月的长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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