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给女同事点三年奶茶,备注小甜心,对峙时他摔门早就受够你了

是菲菲呦呀 2025-02-27 19:52:47
周三傍晚18:15,暴雨中的外卖电话让林婉如坠冰窟。丈夫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小甜心"备注、领口陌生的柑橘香,以及迪士尼门票上的陌生唇印,撕开了七年婚姻的完美表象。当她查出连续三年的奶茶订单和儿童医院挂号单时,藏在保险柜深处的诊断书却显示,那个喊着"爸爸"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流着丈夫的血。

我是林婉,32岁的上海广告公司财务主管。和老公陈默结婚七年,日子过得像他会计账本上的数字——分毫不差。直到那个暴雨夜,我接了个外卖电话。

"陈先生吗?苏小姐的杨枝甘露到楼下了。"电话里雨声哗哗响,我攥着陈默正在充电的手机,指甲在钢化膜上掐出个月牙印。

这事儿得从三个月前说起。陈默突然把手机密码从我们结婚纪念日改成一串陌生数字,白衬衫领口总沾着柑橘味香水——要知道我们家香薰都是他挑的沉木调。上周五他照例说加班,我蹲在玄关擦他沾泥的皮鞋,突然发现鞋带系法变了,从前规整的十字结成了松松垮垮的蝴蝶结。

"可能是骑手填错号码了。"陈默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水珠顺着他发梢滴在茶几的迪士尼门票上——那张本该出现在他上个月"南京出差"行李中的票根。我低头假装刷朋友圈,看见他微信置顶聊天框跳出一条消息:"谢谢陈哥的奶茶~明天老时间见哦"

窗外炸开一声惊雷,我盯着茶几上冷掉的减脂沙拉,突然觉得七年婚姻就像这盘生菜,表面撒着零星的鸡肉碎,底下全是嚼不烂的苦苣。

我盯着那条微信消息,手指比脑子动得快。等反应过来,已经截了图发到自己手机里。陈默擦头发的毛巾突然变得很吵,哗啦哗啦像在刮我的耳膜。

第二天上班我请了假。十点整蹲在陈默公司楼下的瑞幸咖啡,玻璃窗上雨水还没干透。十八分十五秒,看见穿碎花裙的姑娘蹦着下台阶,粉色美甲在阳光下反光——是昨天微信头像里那只比耶的手。

"苏晴你的杨枝甘露!"外卖小哥的喊声让我一激灵。那姑娘咬着吸管转身时,我差点打翻手里的冰美式。她脖子上挂着和陈默同款的工牌绳,蓝底照片笑得像朵向日葵。

回家路上拐进移动营业厅。"查这个号码近三年的外卖记录。"我把结婚证拍在柜台上,手心全是汗。打印机滋滋响着吐单子,2019年12月25日、2020年3月14日、2021年...每周三周五雷打不动的奶茶订单,备注栏明晃晃写着"小甜心-多糖"。

当晚陈默洗澡时,我摸进书房开他电脑。百度云自动备份的照片库里,有个命名为"项目资料"的加密文件夹。试了三次密码,在他生日那天显示"苏晴0321"时,我后槽牙咬得生疼。

照片加载出来的瞬间,我听见浴室门开了。陈默顶着湿发站在门口,视线落在我僵在鼠标上的手。电脑屏幕亮得刺眼,是苏晴抱着个两三岁女孩的自拍,背景里露出半件眼熟的灰格子衬衫——那是我去年送陈默的生日礼物。

"你听我解释..."他往前迈的步子被我扔过去的相框拦住。玻璃裂痕正好劈开我们结婚照上交握的手,七年前外滩的夕阳碎成一地渣子。

第二天上班前,我把体检报告塞进他公文包。医生用红笔圈着的那行"继发性不孕"像在嘲笑谁,而包内侧口袋里,躺着张儿童医院的挂号单——患者姓名:陈雨萱,年龄2岁半。

陈默抓起挂号单时,手指把纸捏出了窟窿。"你查我?"他眼睛红得像那年求婚时的香槟酒瓶,"林婉,你现在这副样子真让人恶心!"

我靠着书柜看他扯领带,忽然想起七年前他面试失败,也是这样把领带绞成麻花。只不过那时他会把头埋在我颈窝,现在却把苏晴的孕检单甩到我脸上。

"雨萱需要上早教课,明天转二十万到我卡里。"他手机屏幕亮起来,是苏晴发来的语音条。外放的声音甜得发腻:"陈哥,萱萱说想坐旋转木马~"

我按下录音键的手在发抖:"所以上个月南京出差,其实是带她们去迪士尼?"监控录像里,穿灰格子衬衫的男人正给小女孩戴米奇发卡,烟花在他背后炸开的瞬间,苏晴踮脚亲了他下巴。

陈默突然笑了,从保险柜抽出张皱巴巴的纸:"你以为就你会藏东西?"2019年的体检报告上,"弱精症"三个字被马克笔重重圈住——正好是我们开始备孕的那个冬天。

"医生说我当爹的概率比中彩票还低。"他扯开衬衫露出肚皮上的疤,"你说流产是因为我精子质量差,那苏晴的孩子是哪来的?"

我摸到书柜深处的铁盒,结婚时存的验孕棒还在泛蓝。当年他说要给孩子起名"雨萱",说雨天出生的萱草最坚强。现在想来,那个雨夜他裤脚沾的茉莉花香,原来早就预告了今天。

"上周我去做了输卵管造影。"我把新鲜的报告单摊开,造影图像像棵枯死的树,"医生说三年前清宫手术感染,我这辈子都..."

话没说完就被他掐着脖子按在墙上,迪士尼门票的塑料边硌得我后背生疼。"所以你早就知道!还装什么受害者?"他喷在我脸上的酒气混着柑橘香,"苏晴愿意给我生孩子,你行吗?"

挣扎中铁盒被打翻,那张真正的诊断书飘出来——2021年仁济医院的印章下,陈默的检查结果从"弱精症"变成了"无精症"。日期正是他第一次给苏晴点奶茶的那周。

窗外又开始下雨,我听见自己冷静得可怕:"你说萱萱两岁半?可苏晴的朋友圈显示,她三年前还在英国留学。"

离婚那天,苏晴挽着个穿纪梵希的男人从我们面前走过。她肚子微微隆起,美甲换成了宝蓝色。"陈主管,今天要办完手续哦"她甩着B超单轻笑,"下个月产假开始前,我得交接您挪用公款那笔账呢。"

陈默签字的手抖得写废了三张纸。我捡起他掉落的药瓶——抗抑郁的帕罗西汀,生产日期是2021年3月。突然想起那个春天他总说胃疼,原来是把治疗药当饭咽。

走出民政局时,暴雨像七年前我们初遇那晚。陈默突然抓住我手腕:"当年你流掉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甩开他的手,露出小腹的疤痕:"医生清出来的是葡萄胎,根本成不了人形。"

雨幕对面新开的奶茶店排着长队,小情侣们头挨着头分享一杯杨枝甘露。我摸出包里焐了三年的验孕棒,塑料壳上两道杠早就褪成淡粉色。就像我们当初捧在手心的爱情,终究敌不过时间这杯化掉的冰沙。

手机突然震动,银行到账提醒显示二十万。附言写着:"给萱萱买糖。"我按下退回键,抬头正好看见LED屏上的广告语——七分糖的奶茶最甜,可人生啊,总要留三分清醒。

雨停了,梧桐叶上的水珠啪嗒掉在离婚证上。我转身走向地铁站,身后传来"叮"的提示音。外卖骑手擦肩而过,保温箱里摞着七八杯奶茶,杯壁上凝的水珠像谁的眼泪在往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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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听不完的谎言,看不透的人心,没完的酸甜苦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