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邪从体内驱除有三条途径:一是发汗,二是利小便,三是通大便。
太阳病,病邪在表,正邪相争,实热并见,欲攻之法,必须发汗以解表,通过发汗将病邪排出体外,热随汗解,实随汗泄,实热双清,病证自愈。
故太阳治则发汗解表,误用他法,则使病邪内陷,反为误治,切记勿误。
太阳病的主方用葛根麻黄汤,是在实践中逐步确定的。
过去,一般认为桂枝汤和麻黄汤是太阳病的治疗方剂,从实际临床应用的结果看是不适宜的,为什么呢?因为太阳病是表部的阳性病,病性属热,病势属实,阳病的治则应该是“热则 寒之”“实则泻之”,宜发汗解表以祛表部实热,而不应该用麻黄汤和桂枝汤之辛温热性方剂。
太阳病代表着表邪的实热,需以辛凉药解表,辛以发散,凉以治热,治疗是针锋相对,辛凉药类很多,依三原则筛选,葛根比较理想,因葛根性凉,又有发汗作用,可以解表。
解表药都有发汗作用,治太阳病可收到一定的效果。但由于一些药发汗力大,易致大量出汗而耗损津液;一些药发汗力小,又不能达到发汗驱邪的目的。葛根这味药则不然,它既可发汗解表,又清热生津,久服无副作用(有以葛粉代藕粉食者),根据这一特点,故选用葛根 作太阳病主药。
但葛根亦有其不足,发汗之力不及麻黄,对于无汗之实证,则嫌其力逊,故选用麻黄作副主药以治太阳之实,取其发汗,驱邪外出。
二药伍用,共同完成治疗太阳病的实热之证。但终因葛根汤是以桂枝汤为基础方,疗效仍不理想,根据 “热则寒之”的原则,将桂枝汤更为麻杏甘石汤,取名葛根麻黄汤,并和原方以示区别。
方中五药,葛根辛凉以散太阳之热;麻黄辛温以驱太阳之实,麻黄与石膏为伍,麻黄可限制石膏之过凉,石膏又可限制麻黄之过汗,石膏与麻黄之比,通常以3∶1为宜;麻黄佐杏仁, 可以降肺气以定喘;麻、杏、石、甘四药合用,宣通肺气以清泄肺中之热,甘草可以安胃和中。
葛根麻黄汤五药并用,体表与肺内之热可俱解,在治疗中掌握主要矛盾,只要有头项强痛,即可用主方治之。用葛根麻黄汤治疗外感高热不退者,每每收到奇功。
王冰曾云:“开鬼门,是启玄府遣气也。”将“开鬼门”解释为“打开汗孔”。张景岳《类经》云:“鬼门,汗孔也,肺主皮毛,其藏魄,阴之属,故曰鬼门。”《黄帝素问直解》有云 :“开鬼门,乃开发毛腠而汗出也。”
“开鬼门”就是通过宣肺气、开汗窍使病邪从肌表腠理排出。
肺主宣发,宣发卫气,卫气具有护卫肌表,温养肌腠皮毛、调节和控制腠理开阖的作用。机体代谢所产生的汗液及浊气,通过汗孔排出体外,腠理开则汗孔开并排汗;腠理闭则汗孔闭则无汗。
临床运用“开鬼门,洁净府”成为中医重要的施治法则之一,《金匮要略》提出“腰以下肿,当利小便;腰以上肿,当发汗乃愈”,发汗、利小便已经成为治水肿的两大法门。其实,对于其他非水肿的疾病,如上二例,也可以用“开鬼门”的方法治疗。
中医有“善治者,治其皮毛”的原则,这里的治其皮毛是广义的, 不但指初病时把好皮毛这一关,防其入里;也指治疗慢性病时,让病邪仍由皮毛而出。
外邪初中时,邪在体表,可以一汗而解。如迁延不治或妄用苦寒,病邪将袭人体内,这时表证就不明显了。但高明的中医大夫认为虽然邪气已不在表,但仍然希望它能够还出体表。当代河北名医李士懋先生治疗高血压、冠心病等疾患时,遇到脉沉紧的,先给予小青龙汤散其里寒,得汗后,脉往往就转缓和,真是善用仲景方者。
叶天士在《外感温热篇》论述了什么是战汗排邪:“若其邪始终在气分流连者,可冀其战汗透邪,法宜益胃令邪与汗并,热达腠开,邪从汗出”。
治疗慢性病时,如果最后出现表证而痊愈,就是一个时间拉长的战汗过程,和战汗机理是一样的,都是正气蓄积力量而排邪外出。这就叫“搜邪外出”,有些治慢性病的方子里用防风、荆芥、白芷等风药,就是这个目的。
“开鬼门”“洁净府”“去宛陈莝”,其核心作用均为祛除体内病邪浊水,荡涤六腑,或从汗孔,或从小便,虽途径不一,但法理一辙,都是中医“排邪”的有效手段。
哇。中医真好历害的出路。一边说着中药之秘在于量但又不知道自己如何定药量。还有脸教別人如何写药量(中医竟然连写药量和根据什么写药量都分不清。以为只要方子有药量就表示根据什么写药量。更有不去解決药量如何來而怪别人提出药量如何來,搞的中医不知道如何來那才天经地义,知道如何來才叫十恶不赦。真是人间极品)。说毒性吧。一句有毒是吃一吨拉肚子还吃一克死人分不出。说经验吧。搞得好象吃一克无毒一亿次就能证明吃二克就有毒啦。说症吧 又搞得在说病重吃二克能有效但在病轻时這二克就会无效一样。都说医者父母心。吃的越多效果越大。咋的中医的医者父母心就是喜欢看自己的孩子病的越久越好吗。难道药都有效啦。还无理由限制药量不是想看病的越久越好吗。难道效果越大之下还能病好的越慢吗。这一个正常父母看见孩子生病的心态吗(中医竞然有连医者父母心指急病人之病痛都不知道。还能拿钱财为医者父母心,更有中医连药量如何来的前提是药有效都不知道,搞得药都无效,还有必要讲药量。在真是人间之极品.)
1976年哥伦比亚的堡高塔市的医生罢工52天,出现了一个被称为“不寻常的副作用”:就是当地死亡率下降了35% 。 同年,在美国洛杉矶,当医生对医疗事故保险涨价不满而罢工示威时,全市病人死亡率下降了18%。 1973年,以色列全国医生大罢工。为期长达一个月,根据耶路撒冷埋葬协会的统计指出,该月的全国死亡人数下降了50%。 十年后,1983年,以色列医生再次举行全国总罢工,这次罢工的时间长,长达85天,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过后,以色列耶路撒冷埋葬协会又做了一次统计,在这85天中,全国人口的死亡率又下降了50%。 广告x 波美特拉博士(Dr.Bruce Pomerant)对80年代西方国家医生罢工与死亡率下降的调查指出:死亡率的下降与医生罢工日期的长短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