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水性杨花到何种程度

奋斗小火球 2024-05-10 03:26:46

公元一九二六年农历七月七日,恰逢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北京北海公园上演了一场备受瞩目的婚礼。新人徐志摩和陆小曼早已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然而,婚礼上的一幕却令人唏嘘不已。徐志摩的老师、梁启超先生的祝词,不是吉祥美好的话语,而是一番严厉的责备。他不遗余力地指责新人将婚姻当成戏耍,更以深沉的警语宣告:“祝你们这是最后一次结婚!”这番言辞让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徐志摩自己,都感到尴尬难堪。

事后,梁启超将这一经历写信告知女儿梁令娴,述说自己为徐志摩证婚的内心挣扎。他描述了徐志摩新妇陆小曼的背景,以及她与王赓的复杂关系。他深知这段婚姻的不道德,担心徐志摩的将来将面临无尽的痛苦。因此,他毫不留情地对新人斥责,希望他们能从中觉悟,避免将来的不幸。他在婚礼上的严厉教诲,使得新人和在场的宾客们都为之失色,这或许是中外古今罕见的一场婚礼。

陆小曼是北京城里的名媛,她的父亲陆定原曾任财政部赋税司司长,后来投身商界,担任震华银行总经理,堪称一位财富巨擘。陆家富有,因而对心爱的女儿疼爱有加,甚至不愿让她踏入学堂,而是请来私人教师在家授课。因此,尽管陆小曼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但她在中国文学方面颇有造诣,而且英文、法文流利自如。在艺术领域,她也是多才多艺,精通国画、京剧、舞蹈等各种表演形式。再加上她天生的聪颖和仙女般的容貌,赢得了“绝代佳人”的美名。

 陆小曼的第一任丈夫便是梁启超书信中提及的王赓,曾留学美国的普林斯顿大学和西点军校。结婚时,他正执教于北京大学。然而,婚后不久,两人的生活方式和习惯开始出现分歧。王赓认真负责,常常埋首于备课之中,而陆小曼喜欢游玩寻乐,频繁外出。王赓觉得陆小曼未能尽到妻子的责任,违背了家庭的规矩;而陆小曼则觉得王赓缺乏体贴,对于曾留洋的人来说,他显得太过守旧。在这时,王赓的好友,也是北京大学的同事徐志摩悄然介入了这段关系。

陆小曼出生于江苏武进,而徐志摩则是渐江硖石人,比王赓年轻一岁,比陆小曼大六岁。他曾就读于北京大学、美国克拉克大学和英国剑桥大学,天资聪颖,后来成为梁启超的门下弟子。他的散文和新诗将中国古典文学与西方文学融合在一起,文笔深邃又不失华美,受到了广泛的赞誉。在“五四”运动前夕,他被任命为《北京晨报》的副主编,并创办了“新月书店”,发行《新月杂志》。他在新文化运动中扮演了推波助澜的角色,成为追求时尚的人们敬仰的偶像。徐志摩个性独特,兴趣广泛,风度翩翩。他早已有了妻子张嘉玲,但在欧洲留学期间,却曾全力追求林徽音。这样的人自然深得陆小曼的喜爱。

徐志摩是王赓的好友,与陆小曼逐渐熟识起来。每当王赓忙于工作或者无心外出时,便让徐志摩陪着陆小曼游山玩水,或者一同参加繁华的社交场所。这时,徐志摩正经历着一段失恋的阶段,他曾全力追求的林徽音却嫁给了梁启超的长子梁思成。于是,他将满怀柔情转向了陆小曼。而当王赓接到哈尔滨警察局长的聘书,不得不离京工作时,陆小曼便独自留守,心中空虚寂寞。于是,陆和徐二人如同胶水般黏在一起,情感越发紧密。

从传统道德的角度来看,徐志摩对陆小曼的追求可能被视为对结发妻子张嘉玲的不忠,对朋友王赓的不义。然而,徐志摩向来随心所欲,不受拘束,一旦心动便顾不了其他。他们的家人都认为他们是不孝子女,是耻辱,尽力阻止他们。但徐志摩和陆小曼却认为:“真爱并非罪过,若必要时可以付出生命的代价来追求,就如烈士般为国捐躯、教徒般殉道,皆为一种信仰。”徐志摩向世人宣示:“我甘愿忍受世人的指责,只求良心的安宁,个性的独立。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我灵魂的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在新时代的风潮中,他们受到了年轻男女们的鼓励和欢呼,义无反顾地踏上了“不顾旧婚寻新欢”的道路。正如郁达夫所言:“志摩热情似火,小曼柔情似棉,二人相遇,自然火花四溅,早已不再顾及世俗的条规,更无视于家族的传统。”

  就在这时,王赓接到孙传芳的邀请,前往南京担任五省联军总司令部总参谋长,地位显赫。听闻妻子行为不轨,他毅然决然地写了一封快信给陆小曼,要求她立即南下与他团聚,但若她已有所属,他则不会阻拦。几经周折,徐志摩与张嘉玲离婚,王赓与陆小曼也解除了婚姻关系。王赓向陆小曼酸溜溜地说:“两人适合在一起就是夫妻,不适合就分开,我愿意退让,希望你能找到幸福。”

在胡适、郁达夫等友人的支持下,徐志摩积极筹备婚礼。尽管徐家和陆家的长辈对他们的关系深感愤懑,拒绝参加婚礼,但梁启超作为徐志摩的老师,尽管他也反对两人的婚事,却被坚决地邀请参加。在朋友们的一再劝说下,梁启超最终答应出席婚礼。婚礼按计划进行,梁启超说了那段令人震惊的话,结果出乎意料地灵验。不久之后,陆小曼提出要搬到上海,寄望于那里繁华的洋场氛围,想要摆脱在北京积累下的不祥气息。

他们在福熙路四明村建起了爱的港湾,一度过得十分甜蜜。随着第二年春天的来临,暖风拂面,百花盛开。陆小曼终于忍不住心中涌动的春意,重新开始活跃起来。但她的社交活动立即引起了轰动。上海聚集了众多的名流达官,有清朝的官员遗族、富商巨贾,以及家境优渥的世家子弟。于是有人邀请她共进晚餐,有人约她共舞,更有人劝说她参加戏剧义演。她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和金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但徐志摩内心却默默叹息。一个名叫翁瑞午的苏州人,财大气粗、风流倜傥、游手好闲、挥金如土,是雅歌集的一支重要支柱,同时也擅长推拿医术。他与陆小曼因戏结缘,于是便在她面前表现出殷勤,两人经常搭配演出,赢得满堂喝彩。

有一次,陆小曼演出过度疲累,竟昏厥在台上。翁瑞午展现出他高超的推拿技巧,为她按摩,竟然解除了她的疲劳。从此陆小曼经常请翁瑞午为她推拿,感受身心舒畅,两人的关系渐入佳境。翁瑞午甚至教导陆小曼吸食鸦片。这种亲密接触让人难以接受,徐志摩却仍然以真诚之心为妻子辩护,解释道:“夫妇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朋友之间则是情感交流,推拿只是医疗行为;

互相依偎对坐,吞云吐雾,最多只是表达情感,而不是进行爱的行为。”然而,陆小曼却越发肆意妄为,甚至当着徐志摩的面与翁瑞午亲昵,令人震惊。徐志摩曾经做过的事情,现在翁瑞午却做得更彻底。这种报应让徐志摩深陷于人生的荆棘之中。夫妻之间的感情出现了裂痕,而陆小曼却依然沉湎于黑夜的游戏中。为了满足妻子无尽的挥霍,徐志摩除了在上海教书写作以外,还不得不风尘仆仆地奔波于上海和北京之间。

 1931年11月17日,徐志摩从北京回到上海,在家中与几位朋友聊天。陆小曼依旧晚归,满目醉意。朋友们陆续离去,留下徐志摩心中一团火。第二天,他耐心地劝导着陆小曼,但她根本听不进去,两人随即爆发了激烈的争吵。陆小曼正当烟榻上抽着鸦片,突然间发起了小姐脾气,抓起烟灯便向徐志摩砸去。虽然没有砸中徐志摩的头部,但烟灯擦过他的额角,打碎了眼镜。徐志摩彻底绝望,悄然离家前往南京。19日,他登上了中国航空公司的京平线济南号飞机,飞往北平。

然而,在飞至济南附近的党家庄时,遭遇浓雾,飞机误触山头坠毁,机毁人亡,徐志摩伤重不治,死状惨烈。徐志摩的离世引起了巨大的震撼,朋友们从四面八方赶来,为他办理丧事。郁达夫所撰写的挽联高悬于灵堂上:两人新诗,廿年旧友,相逢同是天涯,只为佳人难再得;一声河满,几点齐烟,化鹤重归华表,应愁高处不胜寒。然而,灵堂中最感人的挽联却是徐志摩的原配夫人张嘉玲和宣布脱离父子关系的徐志摩父亲徐申甫所撰。徐申甫对儿子的离世深感不值,悲痛地说道:考史诗所载,沉湘捉月,文人横死,各有伤心,儿本超然,岂期邂逅罡风亦遭惨劫;自襁褓以来,求学从师,夫妇保持,最怜独子,母今逝矣,忍使凄凉老父重赋招魂。

张嘉玲因陆小曼的缘故与徐志摩离婚,但她深爱着徐志摩,徐志摩的父亲徐申甫也认为她是一位难得的好儿媳妇。因此,张嘉玲不顾一切前往安慰陆小曼,展现出了宽容与善良。陆小曼良心发现,悔恨交加,她与张嘉玲遥遥相对,共同哭泣于灵堂之前。在灵堂上,徐志摩脚下的长明灯时明时暗,闪烁不定。

徐志摩与陆小曼结合五年,却以宝贵的生命为代价。老师梁启超的担忧最终成为了无法挽回的现实。徐志摩年仅36岁,正值壮年,而陆小曼则正值女人最美好的年华。然而,作为徐志摩的遗孀,她不得不收敛自己的社交行为。社会上对她的评价并不友好,人们尽量避免与她有所牵扯。她只能不断地打发着凄清的岁月,今天向某人学画,明天向某人学诗。最终,为了生计,她与翁瑞午同居,甚至不得不将徐志摩的作品《爱眉小扎》和《志摩日记》的版权卖给了晨光出版公司。

“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陆小曼日渐疏远,身心俱疲,不久便憔悴消瘦。直到1965年文化大革命即将来临之时,她在上海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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