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环环相扣,如何成功从朝臣、唐高宗手里,夺取朝政大权?

雪莲果说历史 2024-03-14 22: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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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武则天成功当上皇后之后,朝廷之上,长孙无忌、褚遂良等一批老臣尚在,武则天如鲠在喉。

李治对这些人将信将疑。特别是长孙无忌等人反对立武则天为皇后,永徽初期那种亲密的君臣关系已经出现裂痕。现在,李治背后有了武则天,这个女人多谋善断,李治对她言听计从,佐命大臣在李治心中的地位便逐渐下降。

武则天对长孙无忌等人的态度,是多层次的仇恨。

这帮人不仅在皇后废立问题上竭力作梗,而且把持朝政,妨碍武则天插手。武则天懂得,即使仅仅为了保住自己的皇后位置,她也必须除掉这些人。

1、清除朝臣影响

早在王皇后失势之初,中书令柳奭已经屡遭贬逐。后来,长安令裴行俭听说将立武则天为皇后,认为“国家之祸必自此始”,便与长孙无忌、褚遂良等人商议对策。

袁公瑜知道消息以后,暗中通报给武则天的母亲杨氏。不久,裴行俭便被贬为西州都督府长史。

永徽六年(655年),褚遂良在力谏李治不可立武则天为皇后的几天之后,被贬为潭州都督。

显庆元年(656年),韩瑗上疏,为褚遂良讼冤,李治闻奏,对韩瑗说:

“褚遂良之情,朕亦知之。然其悖戾好犯上,故以此责之。卿何言之深也!”

韩瑗回答说:

“褚遂良社稷忠臣,为谗谀所毁。昔微子去而殷国以亡,张华存而纲纪不乱。陛下无故弃逐旧臣,恐非国家之福!”

李治不听,韩瑗惧祸,请求辞官归田,李治不许。

武则天初得皇后之位时,曾上表要求褒赏韩瑗与来济。

表文中盛称二人“面折庭争”,“深情为国”。这是一种姿态,韩瑗与来济明白,褒赏云云,只不过表明武则天没有忘记他们曾经竭力反对她夺取后位罢了。

倘若武则天不理睬他们,说不定会使二人稍稍安心。但是,武则天一反常态,以德报怨,反而令人惴惴不安。

从那以后,韩瑗与来济多次请求辞去相位。

现在,二人的忧虑终于成为事实。韩瑗上疏为褚遂良诉冤以后不久,褚遂良改任桂州都督。许敬宗、李义府秉承武则天之意,诬奏韩瑗、来济与褚遂良潜谋不轨,以桂州乃用武之地,遂授褚遂良为桂州都督,欲用为外援。

李治不加省察,即贬韩瑗为振州刺史,贬来济为台州刺史,终身不许回京朝觐。褚遂良又受到牵连,被贬为爱州刺史,柳奭则第三次遭贬,出为象州刺史。

褚遂良到了爱州以后,上表自陈,表文几乎是血泪俱下,请求唐高宗将自己放还,但武则天从中作梗,李治怒气未消,没有产生什么效果。

2、对长孙无忌下手

褚遂良、韩瑗、来济被贬,长孙无忌在朝廷中势孤力单。

武则天见时机成熟,便向长孙无忌开刀。这一举动,对武则天对李治都相当关键。

武则天得手,在朝廷中便再无强劲的对手。李治保住长孙无忌,亦可牵制武则天,暂时稳住局面。

但是,李治并没有认识到武则天的用意,更没有认识到长孙无忌对他、对大唐王朝的重要性。这样一来,胜负在双方没有交手以前,就已经决定了。

许敬宗秉承武则天的旨意,一直在暗中窥伺,抓长孙无忌的把柄,但长孙无忌行事谨慎,武则天并没有找到机会。

不过,许敬宗立功心切,武则天志在必得,长孙无忌再有心计,也防不胜防。

显庆四年(659年),有人告发太子洗马韦季方与监察御史朋比为奸。

李治闻奏,命许敬宗与辛茂将审理此案。许敬宗推问甚急,韦季方势穷,拔剑自杀,没有死成。

许敬宗灵机一动,计上心来,立即诬称韦季方企图与长孙无忌陷害忠臣近戚,使大权归己,伺机谋反,今见事发,自杀灭口。

李治闻奏,大惊失色,说:“岂有此邪!舅为小人所间,小生疑阻则有之,何至于反!”

许敬宗说:“臣始末推究,反状已露,陛下犹以为疑,恐非社稷之福。”

李治听了许敬宗的巧言,心乱如麻,泣曰:

“我家不幸,亲戚间屡有异志。往年高阳公主与房遗爱谋反,今元舅复然,使朕惭见天下之人。兹事若实,如之何?”

许敬宗见状,进一步说,“遗爱乳臭儿,与一女子谋反,势何所成!无忌与先帝谋取天下,天下服其智;为宰相三十年,天下畏其威;若一旦窃发,陛下遣准当之!今赖宗庙之灵,皇天疾恶,因按小事,乃得大奸,实天下之庆也。臣窃恐无忌知季方自刺,窘急发谋,攘袂一呼,同恶云集,必为宗庙之忧。臣昔见宇文化及父述为炀帝所亲任,结以婚姻,委以朝政;述卒,化及复典禁兵,一夕于江都作乱,先杀不附己者,臣家亦豫其祸,于是大臣苏威、裴矩之徒,皆舞蹈马首,唯恐不及,黎明遂倾隋室。前事不远,愿陛下速决之!”

许敬宗鼓其如簧之舌,一席话令李治不由不信,便命许敬宗再加详查。

次日,许敬宗又奏:

“昨夜季方已承与无忌同反,臣又问季方:‘无忌与国至亲,累朝宠任,何恨而反?’季方答云:‘韩瑗尝语无忌云:柳奭、褚遂良劝公立梁王为太子,今梁王既废,上亦疑公,故出高履行于外。自此无忌忧恐,渐为自安之计。后见长孙祥又出,韩瑗得罪,日夜与季方等谋反。'臣参验辞状,咸相符合,请收捕准法。”

许敬宗一番鬼话,说得李治泣下沾襟,说:

“舅若果尔,朕决不忍杀之,天下将谓朕何,后世将谓朕何!”

许敬宗心知李治已经被他说服,又添油加醋地说道:

“薄昭,汉文帝之舅也,文帝从代来,昭亦有功,所坐止于杀人,文帝使百官素服哭而杀之,至今天下以文帝为明主。今无忌忘两朝之大恩,谋移社稷,其罪与薄昭不可同年而语也。幸而奸状自发,逆徒引服,陛下何疑,犹不早决!古人有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安危之机,间不容发。无忌今之奸雄,王莽、司马懿之流也;陛下少更迁延,臣恐变生肘腋,悔无及矣!”

至此,李治完全听信了许敬宗的一面之辞,甚至没有召见长孙无忌询问一下缘由,便下诏削除长孙无忌的太尉之职与封邑,贬为扬州都督,流于黔州。

许敬宗继续落井下石,又奏:

“无忌谋逆,由褚遂良、柳奭、韩瑗构扇而成:奭仍潜通宫掖,谋行鸠毒,于志宁亦党附无忌。”

于是,李治又下诏追削褚遂良官爵,除柳奭、韩瑗名,免于志宁官。

长孙无忌之子秘书监驸马都尉长孙冲等皆被除名,流放岭表;褚遂良之子褚彦甫、褚彦冲流放爱州,在途中便被杀死。益州长史高履行也被贬为洪州都督。

凉州刺史赵持满,多力善射,喜任侠,其从母为韩瑗妻,其舅为驸马都尉长孙铨。长孙铨是长孙无忌的族弟,因受长孙无忌牵连,流放巂州。

许敬宗恐赵持满作难,诬告他与长孙无忌一同谋反,召至京师,下狱,严刑拷打,但赵持满不肯屈招,说:“身可杀也,辞不可更!”

狱吏无奈,乃代为画供,成其死罪。

被杀之后,陈尸于城西,亲戚恐惧,无敢视者。

其友王方翼叹曰:

“栾布哭彭越,义也;文王葬枯骨,仁也。下不失义,上不失仁,不亦可乎!”

于是往收赵持满之尸而葬之。长孙铨来到流放之地,县令密承许敬宗之意,将其乱棍打死。

3、反对者的下场

事情远未结束。

这一年的七月,李勣、许敬宗、辛茂将与任雅相、卢承庆等人受命覆查长孙无忌谋反案。许敬宗又遣其党袁公瑜等到黔州审问长孙无忌。袁公瑜至黔州,即刻逼迫长孙无忌自缢。

与此同时,柳奭被杀于象州。韩瑗已死,使者至贬所,开棺验尸而还。长孙无忌族人长孙祥因与其通书信,被处绞刑,长孙恩流放檀州。

长孙无忌、柳奭、韩瑗三家皆被抄没,近亲皆流放岭南为奴婢。八月,长孙氏、柳氏、于氏三家被贬者又有二十二人。

至此,长孙无忌、褚遂良、韩瑗、来济、柳奭,这几位朝中关键人物被彻底拔除。

于志宁在大是大非之际哑口无言,结果也不能保住身家禄位,这当然与他参与册立李忠为太子有关。

更重要的是,于志宁在朝中占有重要位置,武则天不能轻易将他放过。

经过这一番大刀阔斧似的杀戮,朝廷形势已经基本明朗。武则天在控制朝廷的道路上已经没有大的障碍。

从长孙无忌被杀,而无任何还手之力的情况中,我们可以看出,武则天首先清除褚遂良,确为上上之策。

对李治来说,他也许还为最终摆脱了元舅的束缚,可以为所欲为而暗自得意。

但是,李治的悲剧才刚刚开始。可以为所欲为的并不是他,而是武则天,这一点,李治很久以后才认识到,但已为时太晚。

不过,朝廷中的清洗还在继续,受到牵连的人,对武则天不肯屈从的人尽管是少数,但也还有那么几位,这些人都将被一一消灭。

4、二圣的背后

武则天利用李义府、许敬宗等人的支持,消灭了长孙无忌、褚遂良为首的元老重臣,成为大唐王朝中八面威风的人物。

但是,这时的武则天还只是一个后台人物。她可以向朝中亲信面授机宜,可以向李治施加压力,却不能直接参与朝政,向群臣发布诏令,指手画脚。

李治给了武则天这个机会。这时的李治对武则天深信不疑,推崇备至。长孙无忌与褚遂良等人控制朝政,使李治很受限制。

现在,武则天帮助他扫清了障碍。李治当然并不是蓄意除掉长孙无忌、褚遂良等人,但是,自从他们阻碍李治立武则天为皇后以来,李治的恼恨在日益增长,武则天帮助李治平息了怒气,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武则天在李治心目中的地位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现在,李治完全有理由让武则天参与朝政,帮助自己治理国家。

从显庆五年(660年)十月以来,武则天开始参与处理百官奏章。李治这样做的直接原因,是他患了风眩病,发病之时,头重而目不能视。

武则天虽然缺乏大家士族的闺门风范,但性明敏,稍通文史,批阅奏章,处理公文,竟也有条不紊,令李治相当满意,便把许多政事委派给她处理。

武则天借此机会,大显身手,不仅对朝政有了更深刻的了解,而且掌握了更多的朝臣,形成了“权与人主侔”的局面。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大唐王朝中出现了二圣并尊的局面。

所谓二圣,可以从两种角度得到理解。一是武则天与李治平起平坐,二圣并尊;二是武则天辅佐李治,犹如第二圣人。

无论怎样理解,人们都可以从中得知武则天权势赫赫的事实。

5、参与朝政第一步——修《姓氏录》

武则天参与朝政,所作所为颇值得人们仔细推究。

显庆四年(659年)六月,长孙无忌刚刚被贬出京城不久,许敬宗、李义府等人便建议修订《姓氏录》,用以取代《氏族志》。

《氏族志》是李世民命高士廉、韦挺、岑文本、令狐德棻以及天下谙练门阀的士大夫撰成的。

武则天与李义府、许敬宗主持撰修的士族谱牒叫作《姓氏录》,参加修撰的有孔志约、杨仁卿、史玄道、吕才等十二人。

《姓氏录》修成以后,把武氏家族列为第一等,其余以官品为准,共分为九等,凡收录二百四十五姓,二千二百八十七家,有五品以上官者,皆升士流。

《姓氏录》推行以后,缙绅士大夫纷纷抵制,号其书为“勋格”。李义府无奈,奏请收《氏族志》而焚之,强行推广《姓氏录》。

《姓氏录》的撰修与推行,从李义府,许敬宗的角度来说,无非是假公济私,拾举自己,但以武则天的角度来说,却起到了某种收揽人心的作用。

那些寒门官吏平步青云,一夜之间成为士族,自然对武则天十分感激。

这些人成为武则天的根基,加强了她的政治实力,自然也在意料之中。但就武则天的本意来说,却并不是要消灭士族。她的目的,在于扩大自己在朝廷中的影响。

至于修撰《姓氏录》,弄得鱼龙混杂,终于使士族门阀威风扫地,则只是这一举动的一个副产品而已。

事实上,聚集在武则天周围的人,并非全是寒族,这点,只要翻阅一下他们的籍贯便可以得到证明。

6、参与朝政第二步——封禅

乾封元年(666年),李治东封泰山。在中国古代,帝王封禅,或昭告上天改朝换代,或乞求上天赐福赐寿,或夸示上天太平德政,目的虽然不同,仪式也代代相殊,实际上却只是一种形式,表示帝王秉承天命,具有统治天下的合法权威而已。

李治此次封禅,特别引人注意的是武则天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在封禅礼举行的前一年,武则天上了一分奏表,表中声称:

“封禅旧仪,祭皇地祗,太后昭配,而令公卿行事,礼有未安。至日,妾请帅内外命妇奠献。”

武则天什么时候对祭礼有了研究,恐怕无从查考,这份奏表出自某位御用文人的手笔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

关键是,武则天找了一个极好的借口,为自己在封禅大典中出头露面铺平了道路。

李治闻奏,立即允准,下诏:

“禅社首以皇后为亚献,越国太妃燕氏为终献。”

与此同时,李治还对封禅礼的细节作了安排。麟德二年(665年)冬十月,李治从东都出发,前往泰山。

乾封元年(666年)正月朔日,李治来到泰山南,祭祀昊天上帝,己巳(二日),李治登上泰山,封玉牒,上帝册藏以玉匮,配帝册藏以金匮,皆缠以金绳,封以金泥,印以玉玺,藏以石䃭。

庚午(三日),李治降禅于社首山,祭皇地祗。整个封禅过程中,皆由李治扮演主角,武则天扮演次角。

武则天的背后,跟随着一大群命妇,即所谓古礼之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以及六尚、二十四司、二十四典、二十四掌;还有龙朔年间新置之蚕德、宣议、承闺、承旨、卫仙、供奉、侍栉、侍巾,亦分为九品,以上是为内命妇;外命妇则有皇姑、皇姊妹、皇女、皇太子之女、诸王之女,以及诸王母、妻,一品至五品职事官、一品至四品勋官母、妻等各种封号的太夫人、夫人。

这一大群女人由武则天率领,可以说是浩浩荡荡,也可以说是威风凛凛。

这确实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场面。当这队浩浩荡荡、威风凛凛的命妇随着武则天在封禅大典中来来往往时,很可能使人产生一种误解,以为武则天在代表并努力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

其实,武则天只是把这些女人拉来当做陪衬,以壮声势而已。在这一大群命妇的追随之下,武则天的形象凸现于泰山之上、人心之中,令李治黯然失色。

7、参与朝政第三步——提十二项建议

上元元年(674年),武则天向李治呈上一份表章,提出十二项政治建议。

其内容是:

“一,劝农桑,薄赋徭;二,给复三辅地;三,息兵,以道德化天下;四,南北中尚禁浮巧;五,省工费力役;六,广言路;七,杜谗口;八,王公以降皆习《老子》;九,父在为母服齐衰三年;十,上元前勋官已给告身者无追核;十一,京官八品以上益襄入;十二,百官任事久,材高位下者得进阶申滞。”

在此之前不久,唐王朝追尊李渊为神尧皇帝,李世民为太宗文武圣皇帝。李治称天皇,武则天称天后。

据说,称天皇、天后是为了避先皇帝、先皇后的称呼,是武则天的意思。

实际上,这又是武则天的一个把戏,为了推崇自己。

加尊号以后,李治下诏,改年号为上元,大赦天下。武则天的十二项建议在这种背景之下提出,本来就具有一种逢场作戏的味道。

如果我们认真分析一下这些建议的内容,还会发现,除了收揽官僚以及京师附近一带百姓的人心之外,许多内容都十分空泛。

第一、三、四、五、六、七诸条,如果称之为官样文章,一点都不过分。劝农、息兵、节俭、纳谏,历代统治者无不反复讲过,李治也不例外,没有具体措施,便只是一纸空文。

从武则天入宫以后的言行与用人,我们不难看出其中的虚伪。

第二条谈的给复三辅之地,是一条具体建议,但与其余诸条相比,既范围狭窄,又缺乏昔遍意义,作用也只是收揽京畿民心。

第八条,命王公以下学习《老子》,其目的十分隐晦。唐朝以儒教治天下,推崇老子,只是为了制造神权根据。

武则天此举,显然有意在做出一种尊奉大唐的姿态以取悦于李治,同时亦可借此以安定群臣的疑虑之心。

第九条中,武则天抬高母亲在家族中的地位,倒不失为一种合理行为,但其中的政治用意,仍十分明显。至于第十、第十一、第十二条等三条,则纯属笼络官吏的手段。尤其是第十条,当时,勋禄之滥已经十分严重,假冒者不可胜数,朝廷屡禁不止。

武则天建议免予复核,固然对她自己扩大势力有利,但对当时的腐败现象推波助澜,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一种有远见的政治措施。

从上面的分析中可以看出,这一时期中的武则天仍然在笼络人心,至少还没有达到恣意妄为的程度。李治还在,朝臣也并非完全折服,武则天必须继续韬晦,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8、参与朝政第四步——招纳“文学之士”

武则天在建言十二事中提出的主张,李治并不很感兴趣。但武则天说得冠冕堂皇,李治也只好应付一下。

这里边的机关一环扣一环,也颇费李治思索。照样推行,无益于政局,获利者是武则天;不予理睬,李治便会得罪那些可以从中获利的官吏。

上元二年(675年),武则天又采取一个重要步骤以攫取权力。

她效法李世民的故伎,招纳了一批“文学之士”,命他们撰修《列女传》、《臣轨》、《百僚新戒》、《乐书》等著作,计有千余卷之多。

这些著作今已大多不存,但从其标题中,我们还是可以看出大体是一些政治性的宣传文章,并非学术之作。

武则天并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女人。宣传女人,仍然是其中的重要部分。

更加重要的是,武则天使用这些人,用意并非仅在修撰。

这是一个参谋班子,其中包括元万顷、刘讳之、范履冰、苗神客、周思茂、胡楚宾、卫敬业等一批多才足智之士。

这些人帮助武则天处理朝廷奏议及百司表疏,分割宰相之权,是武则天控制朝政的秘密武器。

由于这些人不经南衙,直接由北门出入宫廷,人们称他们为“北门学士”。这些人在后来武则天临朝时期,大都扮演过关键性的角色。

武则天在此后的政治角逐之中几乎是一帆风顺,与这些人的襄助有直接关系。令人费解的是,这些人都在武则天称帝的前二、三年中由于各种原因而死去,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寻常的事情。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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