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地狱屋事件,少女诡异失踪,10年后被发现在邻居家阁楼中

北街老酒 2024-11-22 14:17:28

在日本新泻县三条市,曾经发生过一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案件,其恐怖程度被人们称为“地狱屋事件”。

那是 1990 年 11 月 13 日,傍晚的余晖渐渐消散,天色渐暗。9 岁的佐野房子如往常一样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她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就读于小学四年级,喜欢打棒球和参加马拉松比赛,在家人与同学眼中,她乖巧温顺,本应拥有无限美好的未来。然而,当她路过一个巷子时,危险却在悄然降临。一个黑影突然从无人注意的角落窜出,毫无防备的佐野房子瞬间被拖进了黑暗之中。

晚上,佐野家的气氛格外压抑。佐野父亲坐在沙发上,满脸忧虑,一言不发。母亲焦急地给学校老师打电话,却得知女儿早已放学回家。佐野一向乖巧懂事,绝不可能偷偷跑出去玩,那她到底遭遇了什么?母亲又赶忙给女儿的好友们打电话询问,可他们也都不知道佐野的下落。一家人沿着佐野平时放学回家的路焦急地寻找,呼喊声在街道上回荡,却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他们找遍了学校、佐野最爱的公园,每一个她可能出现的地方,都不见她的身影。仅仅是放学回家这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佐野房子却如人间蒸发了一般。

佐野妈妈在寻找无果后,于晚上 7:45 拨通了报警电话。第二天,警察局派出警力与家人一同在街道展开搜寻。但尽管众人齐心协力,几天过去了,依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警员们无奈地推测,佐野房子很可能已经遇害,于是逐渐削减了警力,只剩下佐野的家人还在执着地坚持寻找。他们制作了佐野的照片和身份信息的寻人启事,在街道上四处分发,许多热心民众也纷纷加入到寻找的队伍中来。可即便如此,佐野依旧踪迹全无。

如此大规模的搜寻都毫无头绪,大家只能猜测,佐野或许是被他人带走了。若是当地的绑架者,或许还有一丝希望找到;但若是专门的绑架团伙,那佐野恐怕早已被转移到了未知的远方。然而,佐野的家人始终不愿意放弃,就这样,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一转眼,十年过去了。

佐野妈妈怀着坚定的信念,十年来一直没有更换手机号,也未曾搬家,她始终盼望着有一天女儿能够归来,能够第一时间找到自己。

2001 年 1 月初,街道上开始流传着一些关于佐藤宣行的风言风语。佐藤宣行住在同一条街道上,他平日里不学无术,行事乖张,甚至还对自己的母亲大打出手。佐野妈妈也曾见过那位老太太,她一生都在为儿子辛苦操劳,老来得子的她生活并不宽裕,年纪一大把了还得照顾正值壮年的儿子。每次看到老太太鼻青脸肿的模样,佐野妈妈都心疼不已且感到愤怒。这天,街坊邻居们又在讨论这件事,似乎老太太终于不堪忍受,打算请求社区的人来协助处理。佐野妈妈听闻此事,心想这或许能让佐藤宣行得到应有的教训。可谁能想到,这看似平常的家暴事件,竟会牵扯出佐野失踪十年的惊天秘密。

2001 年 1 月 18 日,日本保健所的工作人员来到佐藤宣行的家了解情况,铃木便是其中一员。当门被打开时,佐藤看到他们,眼神中透露出惊恐,整个人畏畏缩缩的。铃木心中不禁感到诧异,这样的状态与他印象中的家暴者似乎不太相符。他推开佐藤准备进屋查看,佐藤的情绪却突然变得异常激动,他苦苦恳求铃木不要进去,并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殴打母亲了。铃木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佐藤似乎在极力隐藏着什么。可毕竟这是他人的家务事,而且佐藤的母亲也并未报警,铃木一时也不好过多干涉。就在他犹豫是否该离开时,空气中飘来一股腐臭味,这股味道让铃木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他顺着臭味传来的方向走去,佐藤见状更加激动,想要阻拦,但被其他工作人员控制住了。

铃木走上二楼查看,当他推开一扇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床上的毯子在微微蠕动,毯子的四周被缝得严严实实。他冲上前抓住毯子,感觉到下面似乎是一只纤细的胳膊。他赶紧解开毯子,一个瘦骨嶙峋的女孩出现在眼前。女孩的模样惨不忍睹,发丝凌乱,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显然多年未曾清洗过。她的身上布满了淤青和伤口,精神状态极差,说话都十分吃力,眼神空洞无神。铃木瞬间联想到多年来寻找无果的佐野失踪案,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赶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很快,警方赶到并封锁了现场,女孩也被迅速送往医院治疗。经过指纹比对,确认她就是十年前失踪的佐野房子。当佐野妈妈赶到医院看到女儿时,心仿佛被撕裂一般。女儿失踪时 9 岁,体重尚有 46 公斤,而十年后,本应正值花季的 19 岁女儿体重竟然还不到 38 公斤。这十年间,佐野房子在地狱般的环境中受尽了折磨。

佐野被囚禁的居住环境恶劣至极,佐藤既不让她上厕所,也不让她洗澡。一两年才给她换一次衣服,而且都是佐藤自己偷来的,只为避免引起母亲的怀疑。在食物方面,起初佐野还能吃到佐藤母亲做的夜宵,后来就只能吃便利店的饭团,从最初的每天两个逐渐减少到一天一个。

在被囚禁的前八年里,佐野接触外界的唯一途径就是一台破旧的收音机。直到第九年,她才被允许收看一些电视节目,但条件是必须按时为佐藤录制赛马节目的录像,一旦忘记,就会遭到佐藤的暴打和电击。

佐藤母亲对这个在家中住了十年的少女感到惊愕不已。原来,佐藤宣行虽与母亲同住一栋楼,但母亲住在一楼,他住二楼。为了不让母亲发现,他用暴力威胁母亲禁止上二楼,同时严令佐野禁止发出大的动静,只要佐野哭泣或者反抗,就会遭到他的拳打脚踢和面部攻击。

在医院里,护士问佐野为什么不在佐藤不在家的时候设法逃跑。佐野说,佐藤外出时会用胶布把她的嘴、双手和双脚紧紧绑住,还反复警告她不要逃跑,否则就会被打死或者埋到山上。起初年幼的佐野十分害怕,所以不敢尝试逃跑。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她连站立都变得十分困难,更别说逃跑了。

病房里,佐野捧着医护人员给的一瓶运动饮料,喃喃自语道:“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味的东西了。”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句话,无不潸然泪下。佐野妈妈心中满是悲愤,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苦苦寻找十年都毫无头绪的女儿,竟然就被囚禁在同一条街上距离自己不到 100 米的地方。这十年间,她无数次路过那个房子,却始终未能听到女儿的呼救声。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凶手付出惨重的代价。

另一边,佐藤很快被带到警局接受讯问。眼见事情已经无法隐瞒,他缓缓道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佐藤宣行出生在一个小康家庭,父亲是出租车公司高管,母亲是保险业务员,父亲与母亲相差 20 岁,他是父亲老来得子,因此备受宠爱,这也养成了他骄纵任性、无法无天的性格。在学校里,他总是因为父亲年龄大而被同学们嘲笑,这让他对父亲心生不满。再加上父母的溺爱与疏于管教,他内心的负面情绪不断累积,逐渐发展出了暴力倾向。

他常常因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打砸家中物品,与母亲争吵,甚至指责母亲为何要嫁给这样一个老男人。后来,他开始自我封闭,不愿与他人交流,对学习也毫无兴趣。初中毕业后,他随便在一家汽车制造厂找了份工作。进入社会后,他感受到了巨大的落差,工厂里处处受限,不能随心所欲。一次因上班迟到被领导训话后,他一气之下辞掉了工作,从此开始了漫长的宅家生活。在家中,他对父亲的暴力行为愈发严重,最终导致父亲在他 19 岁那年不堪忍受,独自躲进了养老院。

在宅家的日子里,佐藤迷恋上了赛马赌博和酗酒。喝醉时,他便命令母亲去买自己喜欢的明星海报;没喝醉时,就躲在房间里边看赛马边喝酒,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 9 年。在这期间,他曾绑架过一个少女回家,东窗事发后被判 3 年缓刑,之后又被保释。而在保释期间,他又盯上了新的猎物——9 岁的佐野房子。

1990 年 1 月 13 日下午,28 岁的佐藤宣行开着母亲的车在路上行驶,看到了穿着白色运动鞋、格纹运动上衣,背着红色书包,蹦蹦跳跳的佐野房子。佐野的活泼可爱瞬间激起了佐藤内心的施虐欲望。他停下车,拿出一把 14 厘米长的刀威胁佐野,将她强行带走。

他用胶带绑住佐野的手脚,用黑色眼罩蒙住她的眼睛,把她扔进后备箱,趁着天黑将她扛到了二楼的卧室,从此开始了长达十年的囚禁与虐待生活。只要佐野有一丝逃跑的念头,就会遭到他的拳打脚踢。他不仅满足自己的兽欲,还会在佐野犯错时用电击枪电击她的脸。由于害怕被母亲察觉屋内多了一个人,佐藤不敢让母亲多准备一份饭菜,导致佐野每天只能吃一顿简单的饭团或泡面。佐野正处于身体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却在这样的折磨下瘦骨嶙峋。长期被关在密闭的空间里,她的精神状况也每况愈下。

佐藤宣行在警局里还声称:“我没有朋友,只是想找个朋友聊天。这个小女孩长得很可爱,而且我们很合得来。”在他扭曲的内心世界里,佐野房子的逆来顺受竟被视为合得来,可见其内心的变态与世界观的颠倒。

2002 年 1 月 22 日,新泻县地方法院对这起案件进行公开审讯。考虑到佐藤宣行精神上的特殊情况,依据日本法律,最终他以绑架罪被判处 14 年监禁。这个恶魔终于被法律制裁,被送往他应去的地方,而佐野房子的遭遇,也成为了日本社会一道深深的伤痛,时刻警示着人们,黑暗可能就在身边,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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